24 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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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伊森一直惦念的人并不是那个陨星,萧园却觉得越发不快,玷污了她爱夫的那人伏法已死,但她却无法知道那个曾经救下过年少伊森的人究竟是谁,那个少年对伊森而言那样重要,这让萧园惶惶难安。 “你的腰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在高科技医疗器械的治疗下伊森的烙印处不过几天就开始长出来新的嫩rou,在这几日精心的呵护下那处创口愈合得整洁漂亮,日后大概不会留下太醒目的疤痕,萧园这才有些后悔应该给这个男人造成更深一点的烙印让他多吃些苦头。 “夫人把你照顾得很好,现在终于胖一些了。” 萧园揉着伊森隆起的臀峰,虽然还不够肥满,但总比两个月前好转了许多。刚刚收到这具奴体时他瘦得像一具皮包骨头,连屁股都是塌的,仔细喂养了许久才终于有些男人的样子。 现在的伊森明明就是自己养出来的孩子,他是一个没有民事主体的受监护者,只有身为其主的萧园能对这个男人的一切负责。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属物心底另有她人,萧园就嫉恨得恨不得将这个男人拆骨食髓以来昭示他的归属。 利昂也不是由自己亲手开苞的男人,但他的第一任妻主并不爱他,加之萧园实在对利昂有愧,所以她对利昂并没有这样痛切的占有欲。 伊森,你明明就一无所有,可你怎么就不能是我一个人的专属。 萧园觉得伊森轻得像一丝羽绒,抓不住却又挠人心痒,只有把他沾湿打落才能让他安分。 “今天没有晚训,我们来做绞刑游戏,你应当会的。” ‘安全词,受不了的时候要喊出来。”萧园贴近伊森的脸,在他耳边说,“[盗文的],说出来,游戏就结束,别硬撑着。” “不……不要……” 男人的神色痛苦得近乎绝望,萧园却只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保持微笑,这样折磨侮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并不光彩,但伊森失节男的身份让萧园为自己找到了借口——失节的男货该永受煎熬。 所谓绞刑游戏是将用绳索将男人模拟绞刑状吊起,再由施刑人对其进行鞭笞电击等凌虐项目的性虐游戏。 绞刑台当然不是真的要将伊森勒死,男人的腋下和胸腰都会被穿上防护带,其颈部的绳结只会对其造成合理范围的压迫而不会真正危及受刑者生命,一旦受刑者下身猛地失去支撑,防护带会吊住他的上身以防止其颈部受伤。 在受刑期间男人会被戴上眼罩以放大其身体感受,生理监视项圈被调小圈围勒在伊森脖子上为其造成窒息感。 考虑到在绞刑游戏的刺激下伊森很可能会失禁,萧园于是给他戴上了肛栓和尿道栓,配合游戏使用的特制肛栓在接下来的刑虐游戏中肛栓会通过释放电流来造成男人的腹部不适,这会促使男人下意识地挣扎以加强游戏过程中的刺激感。 宽厚的布条托住男人的下颌,萧园在他颈后系牢绳结将人缓缓吊起来,伊森腋下和腰上的保险带松松地垂挂着,男人只能绷直了身体用脚前掌蹬住缓台。 错位的脚骨使伊森在足弓承重时感到一阵钝痛,男人下意识地抬了抬脚,脖子上的绳扣的牵拉声让他以为自己的脖子就要被拉断。伊森不敢再动,牙齿间却在无意识地低唤萧园的名字。 被剥夺视觉的男人只感到自己的脖子被完全暴露在寒凉的空气中,随时都会被绳索勒断,伊森试着咽了咽口水,牢牢扣在他脖子上的绳索让他感觉喘不过气。 “园……园……”伊森哽咽着,无尽的黑暗放大了孤立感,身体的无所凭依让男人恐惧着自己会被再度抛弃。 作为热身,萧园先选用了宽橡胶拍来责打伊森的臀瓣和大腿,这件责具不会造成太强的痛感却能在受刑者身上留下印记,以此作为开胃既可以让伊森学会适应颈部的绳索也能增进情趣。 “嗯!嗯……” 受刑人闷吭着,男人纤瘦的身体随着责打一晃一晃,但他还能姑且稳住气息,伊森的足弓不能吃力,他小幅度地弯着小腿保持脚前掌撑在缓台上。 比起皮rou被皮拍责打的灼痛感,身前那沉甸甸的rou囊的坠痛感才更令伊森难受,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躺着或是跪着,像这样吊起身子让yin器脱离支撑地挂着让伊森觉得难以承受,他总觉得自己的睾丸随时都会被甩掉下去。 待男人的双臀完全被打红后,萧园换了一根软鞭,软鞭抽在业已充血的嫩rou上迅速就引起条条红肿,有些鞭痕重叠的地方渗出血迹。伊森抖着身子发出断断续续的惊呼悲鸣,慌乱中的挣扎让他的脚掌有几次都险些从台面上滑落,萧园便扶着那双白瓷般的腿重新站稳。 男人气息不稳,口中的涎水拉长成一条银链淌到身上,伊森扭着身子,像是要从束缚中挣脱开, “稍微缓一缓吧。” 萧园把伊森暂时放下来,但却不是要结束调教,男人的上身还被带子吊着。行刑人把男人的小腿折叠起来让他用膝盖跪着,这样伊森的脚心就被露了出来,两只矫嫩的脚掌不过只在地上踩了一会就泛红发肿,让人看了好不心痒。 “啊啊!——” 脚心嫩rou猛地被竹条鞭打让伊森几乎就要立刻栽倒下去,萧园只毫不留情地在他腿上又抽了两鞭以示警告。硬竹条比软鞭见效更快,被抽过的皮rou登时就变成了紫色渗出血痕,伊森微弓着腰抽搐着,横流的口水把他的胸脯打湿得一片yin靡,萧园看着那片亮晶晶的酥胸几乎就要一鞭抽上去来让他血rou翻飞,但她到底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只用竹鞭在伊森胸前轻扫了几下,激得男人摆着身子求饶。 萧园意识到自己自从上次见过伊森流血,心底就想长了草一样时而痒着,她发现自己开始嗜虐,越来越想见到伊森虚弱流血。 寒念植听过她的诉说后只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这样就是病态那么“宇宙尽头”也就不会被法律允许存在了,这个世纪的男人本就是为女人而存在的牺牲畜,他们没有自保能力只被女人豢养,而rou畜和宠物的分别只在主人的一念。 “还能忍吗?说出安全词我们就可以结束了,好伊森。” 男人只咬紧了嘴唇摇头,行刑人的鞭子一下一下地落在他的脚心和腿上,伊森的脚掌很快就变得鲜红一片裂开流血。 “啊!贱奴要死了……主人……求主人别打了……” 萧园不喜欢赘余地重复,只用切身行动来提醒伊森遵守游戏规则——只要他不把那人的名字念出来,这场惩罚就不会结束。 生理监视显示男人的状态不大理想,萧园在中途还给他注射了强心剂。 为了增加这场游戏的趣味性,行刑人在缓台上铺了一层细盐后才将伊森重新吊高让他的脚踩在上面,到底是被断颈的恐惧感超过了脚心被蚀刻的痛苦,伊森悲鸣着挣扎了几番后到底还是惦着脚尖踩在盐上绷紧身子接受惩罚。 这场刑罚持续至此刻,伊森的表现一直都很令萧园满意,女人承认自己纯粹是出于嫉妒的无理取闹,她只想折磨这个男人,他越痛苦这场演出就越完美。 竹条抽在红肿的臀rou上,那柔嫩的白rou就被打得绽裂开来,伤口狭长可怖流血却不多,相较之下倒是男人脚底的伤在碾压之下流血不止,把缓台模糊得一片血渍。 双臀都被打得无处下手,男人求饶的声音也时有时断,伊森的挣扎越来越小,像是认命了的死囚一般任自己被束颈吊着。 萧园尽了兴致开始厌倦,伊森却还不肯让这场凌虐结束。 “叫她啊,说出那三个字我就会放下你给你治伤。”萧园用手指按着男人的伤处,沾血的人rou滑腻的触感令她恶心。 “园园,我疼……疼……”被吊着脖颈的男人发出来的声音嘶哑难听,但女人不会对他的柔弱产生怜惜,竹条只一鞭一鞭地落在伊森的腿上。 萧园在心底开始期待,她觉得自己并不是在用一个死人的名字来羞辱这个yin奴,而是用伊森这个yin奴来羞辱那个死人。 利而不明,智而不慧的那个天才,不过和她萧园一样,下流的行尸走rou而已。 施刑还在持续,伊森本只静默着挨着,突然他蓄力一蹬让自己滑落缓台,萧园几乎是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腿。女人有片刻甚至忘了呼吸,她的伊森就那样悬空挂着,像是一具尸体,萧园手脚慌乱地将男人放在地上,直到确认了他的呼吸才终于缓过神来。 ——伊森竟敢在她面前寻死。 “贱畜!”清醒过来的女人一脚踢在男人肋下,伊森在地上划出了一道血痕才蜷起身子开始发抖咳血。 “奴不是故意的、唔!太疼了……奴挺不住了……”男人急促地喘息着,也不管喉头翻涌不止的反胃感,紧张地为自己辩解着。 “我不会想其她人了,奴发誓,不会想其她人了……” “伊森yin荡、下贱……伊森是个烂表子……咳……” “她——她把我关在笼子里……太黑了,我好疼……”男人语无伦次,“我尿了,她打我肚子……好疼……血……” 颀长的男人缩成小小一团,像一只受惊的老鼠在女人面前躲无可躲,地上的的血让萧园意识到伊森只是个男人而已,他不该承担这些的。 萧园觉得至少在这段关系中,她应该对处于弱势的伊森负责,不管他是否是自己的专属。 “她死了。”萧园抱住男人,“你小时候遇见的人不是她。” “我知道的…… 我知道的……没有人……” “我不配……”最后的声音气若游丝,连痛苦的意味都附着不住,伊森靠在女人身上抽噎,却再说不出言语。 萧园哽住了,她想安慰自己的男人,却找不到合适的说辞。 是我错了,我拿你撒气了,对不起。 那个身为“母亲”的女人在临去世前也哭着说过类似的话,所以萧园对所有道歉的语句都感到恶心。 伤害了就是伤害了,罪人的悔过又治不好疤痕。 “以后不会打你了,不打伊森了。”萧园向眼前的男人承诺,她选择再一次为了伊森背上“保证”的负担,而这也是她仅能给出的一点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