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男人的jingye是他最好的抑制剂(koujiao、c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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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被同一个人人不告而别两次。 那一晚纵情声色过后,尽管自己也觉得荒唐,但李莲花也是决定,自己跟这个来路不明的乾元无法就这样算了,定是要等两人清醒后,冷静地谈一谈。 哪怕只是露水姻缘,那也是你情我愿,谁也不亏。 只是他没想到,在自己已经起得比对方早防止对方再次不告而别的情况下,对方还是在他外出采买时,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多谢招待,勿念。 ————方多病” 多谢他招待了什么?他连顿饭都没来得及准备,难不成是感谢他昨晚的…… 李莲花自诩这十年自己已经混成了个老江湖,每每遇到事情,都是他耍得人团团转,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让自己束手无策的人。 不过起码知道了对方叫方多病,也不算毫无进展。 但对方明显也没打算和自己有什么发展,那谈哪门子的进展?难不成自己一个将死之人,还想跟对方真有什么未来? 李莲花,你真是痴心妄想。 李莲花顿感一阵烦闷,草草用了些饭,便收拾收拾准备去城里摆摊看诊。 一上午病人看了没几个,不过意外收获了些元宝山庄的消息。 原来是那药铺掌柜,要去元宝山庄送药,却被监察司的人赶了出来,掌柜的要求见管家金常宝,却被告知元宝山庄的庄主金员外和管家皆已故,庄主义女紫瑜姑娘被认定为凶手要被带走审问,让他以后不用再送药了。 掌柜见对方的穿着,像是朝廷的人,便不敢多言。 在不远处出摊一直关注元宝山庄动向的李莲花便借故与药铺掌柜套话,得知这金满堂的药原本每月只需要一贴,前不久说是症状加重,剂量从一贴增加至两贴。 李莲花直觉这里面有蹊跷,那紫瑜姑娘也并不像是凶手。 李莲花动了恻隐之心,并不想那紫瑜姑娘枉死,于是他乔装一番,蒙上面巾,潜入了山庄。 元宝山庄的案件并不难,一番查探之下,李莲花很快与“关河梦”结盟,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救了紫瑜,也得知了那简凌霄的妻子与金满堂、金常宝,还有董羚,皆是同父异母的兄妹,都患有树人症,金常宝与简凌霄都只求泊蓝人头治病。金满堂死的那晚,其实是金常宝偷走了泊蓝人头,并且董羚能在密室活半个月,也是他暗中送食物,只是今日一早,金常宝发现泊蓝人头再次遗失,绝望之下,于是自缢身亡。 这些也都是金常宝留遗书坦白的,宗政明珠便将凶手定为金常宝。 但是泊蓝人头又是被谁偷走的?真相仅仅只是如此吗? 李莲花觉得,要找出全部的真相,还需找到泊蓝人头的下落。 宗政明珠要搜查所有人的房间,当在公羊无门房间搜查一圈时,“关河梦”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那种着一株兰草的蓝色花盆便是泊蓝人头。” 仿佛这人就贴在自己耳边说话似的,“关河梦”确定这声音只有他听得到,别人都听不到。 但他确定自己的身后并没有人。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传音入耳,这李莲花竟有此等内力。 “关河梦”按下心中疑窦,听从指示为大家找到了“泊蓝人头”,及装它的盒子。 照道理,这宝物理应归还这山庄现下唯一的主人紫瑜姑娘,但是宗政明珠却说它是此案证物,需要带走。 他竟然也是冲着泊蓝人头而来? 这当然不能让他得逞,很快,监察司副指挥使杨昀春和百川院石水一同赶到,称此案涉及多个江湖人士,应由百川院接手,人和物都由百川院带走。 宗政明珠自然不肯,与杨昀春和石水大打出手,李莲花暗中掷出石子,打在了宗政明珠的膝盖上,一下子半跪在地上,再无还手之力。 元宝山庄的案子总算告一段落,李莲花也不动声色地离开,回到莲花楼。 夜里,李莲花躺在床上,脑海不住地又想起了方多病。 两次见面,那人皆是一身黑衣锦袍,衬得他皮肤白皙如羊脂白玉,情动之时,浑身便泛着一层艳色,偏那眼神又是一如既往地透着一股冷意,仿佛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取悦他的工具,要是无法满足他,他便毫不留情地抽身离去。 李莲花自认这两次自己都表现尚佳,却依然被他弃之如遗。 李莲花叹了口气,感受到下身因想到那人的脸,便起了反应,对自己深表唾弃。 无奈只得起身去河边冷静冷静,却突然听到楼外一阵动静,李莲花快速闪身到窗边,透过缝隙望过去,只见有一人仿佛受了伤,跌跌撞撞往他的莲花楼方向走来。 夜色已深,李莲花看不清他是谁,但直觉对方应该认识自己。 那人越走进,他便越觉得这个身影越发熟悉。 方多病! 李莲花毫不犹豫地开门。 方多病受了很严重的伤,不过好在都是外伤,李莲花为他简单地进行了清理和包扎。 但是虽然没有把整身衣服脱下来,李莲花还是发现了遍布他身体的旧伤,大多是鞭子、棍子等留下的伤痕。 李莲花对他的来历愈加得好奇,他们的相遇不过是机缘巧合,就是第二次相遇,这方多病也不像是冲他来的,倒是像是因为突然遇见李莲花,他才中断了自己的行动,忙着与他寻欢作乐。 前两次都不告而别,好似不想和他有任何除身体之外的牵扯,那为什么现在又来找他呢? 李莲花满心疑问地凝视着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人,光是瞧着他的脸,自己就不自觉地回忆起一些旖旎的画面,不过就算在暖黄烛光的映衬下,他的脸色还是过于苍白,李莲花自然不会对一个病患真的怎么样。 安顿好一切,李莲花合衣宿在了二楼,尽管如此,他也时刻注意着楼下的动静,哪怕方多病再次不告而别,他也能立刻醒来,知道他会往哪个方向离去。 不过直到天明,他准备下楼煮些早食,方多病也未离开。 不光没有离开,他靠坐在床头,好像已经等李莲花很久了。 “早。” 态度自然地好像两人是同宿多年的家人一样自然。 倒是李莲花变得有点尴尬,“啊……早,早啊,饿了吧?你稍等,我去煮点东西。” 李莲花习惯主导一些,也并不是扭捏之人,相反,这十年混迹江湖的经历,让他的脸皮修炼得如城墙一般。 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性事上分外放荡的方多病,自己竟然起了羞耻之心。 两人简单用过了早膳,餐桌上两人虽然没有什么言语交流,但是李莲花也未曾掩饰自己探究的目光,但方多病好似十分习惯这样的目光,能面不改色地继续吃饭,也能在撞上李莲花的目光后坦然地微笑应对。 但就是不主动开口说话。 李莲花深知自己这是撞上了个大麻烦啊。 “这位……方公子,可否告知在下,你这身伤是?” 方多病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我与那宗政明珠有仇,半路遇上,打了一架,可惜学艺未精,所以受伤了。” 这番话说得漏洞百出,经不起推敲,但李莲花也没打算深究。 还不等李莲花说什么,方多病又接着道:“昨晚虽是为了治伤而来,不过我与李神医有缘,不知……李神医是否可以收留在下住几日?” 方多病长得好看,一双眼睛生得又大,不笑的时候那双眼睛看谁都透着冷意,但若是有意勾引你,那眼神则变得多情又勾人,下垂的眼角又显得有些撒娇。 李莲花承认自己是被勾引到了。 但他到底是只老狐狸,面上半分不显。 “我说方公子,我这莲花楼也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我李莲花也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我平日呐还要出摊赚诊金,实在也不想招惹监察司的人,我看方公子不如还是去找间客栈吧,也方便你好办事不是。” 谁料方多病脾气还挺大,立刻收敛了温和虚假的笑容,手上佩剑出鞘,逼得李莲花躲闪不及,连人带凳子跌坐在地,方多病的佩剑随之钉在了他身侧,人也跟着半条腿压在他身上。 “行吧,本少爷就告诉你实话,我体质特殊,易感期紊乱,我瞧你前两次与我配合得极好,让我甚是满意。你助我度过这几日,就当是为我治病,诊金不在话下,你报个数。” 方多病瞧着李莲花文质彬彬的模样,似又觉得自己态度有些恶劣,于是放软了口气:“当然,我也知道前两次不告而别是我不对,放心,我既然有求于你,那我要离开了,自会与你说,嗯?” 李莲花双手捂胸,“易感期来了该去找坤泽,或者,在下给你开些药,抑制一下,在下是正经大夫,不卖身的。” 方多病耐心告罄,明明前两次这人也挺享受的,现在倒是一副贞洁烈男的模样。 “李莲花,别逼我强抢民男。” 说着便伸手摸向李莲花的胯下,他也全然不知羞涩为何物,不顾李莲花的挣扎,握着他的性器隔着裤子揉弄了几下,果真便觉手感变硬了不少。 “你这处比你嘴硬,不如,我先让你快乐快乐,以显我的诚意。” 方多病的声线被压低了几分,有些暗哑,又有些暧昧,李莲花有些惭愧于自己年过三十,自控力却如此薄弱,三言两语就被挑起了反应。 白日宣yin到底不太合适,他正准备挣扎着起身,但方多病动作飞快,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子,握住了他的器官taonong了几下。 他好像有些知道他想干什么。 “别!!”李莲花阻拦不及,眼睁睁看着方多病张开嘴,含住了他有些半软的性器,舔舐了起来。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行事如此不按牌理出牌。到底有没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 李莲花有些生气,却又按捺不住快感,他的那处已经变得坚硬无比,那温暖潮湿的触感让他想要发疯。 只是方多病行事虽然放荡,但此前应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李莲花的到底是有些粗大了,他吞咽得有些困难,吞吐时他的牙齿有时也会刮擦过柱身,让他又痛又爽。 “方多病!!”李莲花趁他抬头时,赶紧用手握住裸露出来的柱身,阻止他继续吞咽。 方多病已经有些意乱情迷,他不解地抬眼看着李莲花,小嘴刚好含住李莲花的guitou,一丝涎水自口中不受控地流出,落到李莲花的手上。 “怎么了?不舒服吗?”说话的时候他的嘴就贴着他的roubang,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guitou上,激得李莲花的roubang跳动了一下,他赶紧忍住不让自己丢脸地泻出。 “方多病,我答应你住下便是,你不必做到如此。” 谁知听了他的话,方多病竟还笑了一声,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吊着眼,边直勾勾盯着李莲花的眼睛,边啜了几口李莲花的马眼,啜得啧啧有声,行为放荡得秦楼楚馆的妓子也不遑多让。 李莲花忍得额头青筋暴起,感觉手上的roubang又涨大了几分,他忍不住握着roubang轻轻描摹着方多病泛着水光显得特别艳红的唇,方多病伸出小舌,绕着guitou打转了几下,场面yin靡得李莲花猩红了双眼。 “收起牙齿。”只匆匆交代了这么一句,他便放开手,转而抚上方多病的脑袋,迫不及待地往下压。 他的roubang冲进方多病的小嘴,李莲花缓缓挺动着胯部,动作轻柔地cao着方多病温暖的口腔。 到底是舍不得cao进对方的喉咙,李莲花带着方多病的手握住他柱身的根部,不住地撸动。 大约cao了几十下,李莲花的动作不由地加快了许多,方多病被cao得眼泪和涎水不住地往下流,在他快要忍不住抗议时,李莲花突然推开了他,方多病只看到一股白灼被喷洒到半空中,甚至有一部分溅到了他的脸上。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梨花信香,这是方多病情动的信号。 李莲花用袖子擦掉方多病脸上的污秽,起身抱起还有些没有缓过神的方多病,将他放倒在床上。 方多病渐渐被情欲控制,他撩起下袍,手直接伸进裤子里揉弄空虚的花xue。 “你快caocao我,里面痒。” 渴求的话语,泛着水光布满情欲的眼睛,李莲花瞬间又起了反应,他脱下方多病的裤子,分开修长的双腿,提枪便cao进了那销魂的rouxue。 区别于cao方多病上面的小嘴,李莲花不遗余力地cao着这张好似永远也无法满足的saoxue,莲花楼里一时只剩下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以及李莲花满足的喘息声和方多病难耐的呻吟声。 这人明明是个乾元,却只想让男人cao他这口yinxue,方能抑制住躁动的腺体。 男人的jingye是他最好的抑制剂。 李莲花隐隐觉得方多病应是对性事有瘾,这是一种疾病,需要医治。但他觉得自己虽没有这方面的疾病,却仿佛中了情毒一般,亦是对方多病的身体控制不住地上瘾了。 此刻两人都已泻了数次,李莲花本该起身去准备热水为两人清理干净。 但方多病拉着他不让他走,他便也顺势环抱住他赤裸的身体,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梨花信香,李莲花的手抚上那已经红肿的花xue揉弄,方多病轻咬着下唇压抑地娇喘,整个人颤抖了几下,竟是又xiele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