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竹马协议闪婚后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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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第二次履行婚内义务,在这种情况下,景眠默默想着,在不是家的地方,任先生自然会变得压抑内敛。 但后来,景眠发现,这种事好像不是自己说的算。 甚至到了某些时候,也不由任先生说的算。 他们比上一次还要疯狂。 已经不知过了多久。 偶尔几次折腾狠了,视野跟随着车子不住地强烈晃动,察觉药效得到缓解的同时,景眠也发现,求饶只会让事态愈演愈烈。他忽然有些庆幸,这里是位于接近郊区的民宿,即使再出格,也不会有路过的人察觉。 如果客观来说,被下药的不像是自己。 ……反而更像是任先生。 毕竟中途求停下的人竟是自己,而身体力行用沉默拒绝的人却是任先生。 景眠只记得,在意识模糊前,他和任先生曾经有过这么一段对话: “好喜欢…” 任先生稍慢了些,却没停下来,问:“喜欢什么?” 景眠稍稍侧目,干涩地开口:“喜欢这样。” “…不对。”任先生咬住他的后颈,轻声道:“眠眠,这样说,先生听不懂。” 鼻息之间,尽是哥哥身上熟悉的味道。 恍惚的空隙间,任星晚听到景眠压低了声音,小声道: “喜欢和先生履行义务。” …… 但这好像不是对方想听到的回答。 因为,景眠似乎听到任先生略沉的嗓音,问他:“喜欢先生,还是喜欢义务?” 景眠侧过脸庞,迷茫朦胧地微微闭上眼睛,轻声道: “喜欢哥哥。” 第46章 sheep缺席了最后一天的比赛。 宋羡阳回到休息室后, 考虑到这件事牵扯到了任总,以及自己在其中的身份,他还是没和宣城说实话,就只说景眠晚上发烧了, 去医院吊了水, 今天不能上比赛了。 宣蕊一听着了急:“发烧了?多少度,哪家医院啊?眠眠怎么没和我说?” 宋羡阳挠挠头, 只好胡诌, 说眠眠哥现在已经退烧了,但状态有点虚弱,被老公接回家了。 旁听的陈曦惊讶地睁大眼睛。 她看向手机, 怪不得昨夜任从眠的拍摄活动临时取消, 活动方还发了公告, 表示抱歉。 原以为是任哥自己有事或是身体抱恙, 没想到, 原因竟是因为眠眠。 宣城给景眠打去了电话,与此同时,宋羡阳的衣兜竟然响了。 greek把景眠带进车里后,景眠的手机滑落到车厢之内的角落, 但这都是后话, 警察来了之后才发现的。 宋羡阳只好头疼地拿出sheep的手机, 说眠眠哥落在宾馆了。 最后一场, me.所面对的战队,并非greek所在战队那种难度等级,所以大家心理压力不算大, 即使没了一名主力,也不至于发慌。 而且, 取而代之的,宋羡阳上场了。 由于宋羡阳之前的事迹太过出名,玩家们也不叫他id,反而给他起了一个亲切的外号——“榜一大哥”。 宋羡阳第一次上比赛,却表现的游刃有余,后来不仅赢了,甚至直接杀疯了。 【榜一大哥牛逼!!!】 【榜一未来可期】 【sleepy多大啊?看脸像个奶狗,好像没毕业的学生。】 【回楼上,好像刚十八岁。】 【别人十八岁当榜一大哥,追星成功还加了战队,我十八岁和我爸发微信求私我二百。】 【扎心了楼上】 【眠眠去哪了啊?观战席也没见到】 【 1,眠眠不在的第一天,想他】 …… 【有没有人发现,greek今天也没来啊?】 不仅是弹幕,同样令me.意外的是, greek竟也没来参加比赛。 但两者性质截然不同,greek的战队昨天已经输了一场,今天要对战的一方也不算弱,所以相当需要greek加持镇场。 若是连输两场,就会失去进入全国赛的资格。 作为全国比赛的夺冠热门,greek的战队还没出现过在全国赛前,就落败出局的情况。 只是,直到开赛,玩家们也没瞧见greek的身影。 后来的比赛,在大家揪紧的悬念中,greek的战队输了。 而就在这场省级赛的五天后,俱乐部忽然发布了和greek解约的公告。 甚至就在解约公告发布的第二天,玩家们就惊奇地发现,光耀系统竟将greek在pk榜上第二名的排名剔除了! 这么一位传说级的元老级大神,不仅一切相关的合约暂停,系统平台纷纷抵制,成就仿佛一夜蒸发,疑云重重,却没有人窥到脉络或前因后果,这也导致吃瓜部落炸了锅。 玩家们纷纷猜测,greek是不是犯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或是得罪了某个万万不能招惹的人。 * * 再醒来时,景眠发现自己被裹成一团粽子。 车已经停了下来。 而车子停靠的不远处,便是那栋熟悉的小别墅,他和哥哥的家。 任先生的外套披在自己的周身,头上还被戴了柔软的棉帽,景眠发现,自己是被男人抱出车子副驾时醒的,之所以被暖暖地包裹起来,是为了抵御寒气侵袭。 景眠:“……” 身体不可避免地一僵。 记忆忽然就涌现了出来,全部是关于昨晚。 昨天、他和任先生。 他们做了。 还做了一晚上。 而且是车震!! 景眠脑袋热了起来。 要知道,他只是中了春药,并非喝醉酒断片,他还记得大多数的细节,比如自己主动要求履行义务,还意图明显地叫了哥哥,一个劲亲人家,甚至履行义务时,还用腿勾住先生的腰。 …… 天啊。 不仅是脑子热,就连身体也热了起来。 被浸润了任先生味道的外套围个严实,密不透风。 景眠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但当下,他已经不知道怎么面对任先生了。 于是闭上眼睛,试图舒缓僵硬的眉梢,假装还没有醒着。 方才隐约瞥见,他们似乎已经回到了枫叶小区。任先生绕了个小道,开到独栋别墅的侧路,停到了一个接近家门且不用绕太多远路的位置。 比赛结束是晚上七点,在这之后,景眠就丧失了时间的概念,m市距离临城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而现在已经接近清晨五点。 也就是说,他们最少doi了六个小时。 ……要疯了。 距离新婚夜过后已经过了接近两周,他和任先生之间的性生活频率却几乎为零。 没想到,和先生婚内第两次履行夫夫义务,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打破了微妙的平衡,并且时长一次比一次长,像是要把他们之前没做的份额一并补偿回来。 后腰像是被揉散了的软,腿根绷直的痉挛,尽管结束很久却还隐隐发涨的触感,残留下来的观感不会骗人,让景眠深深意识到,这一次,完全不同于新婚夜那晚。 或许是药效作祟,让义务过了度,如果此刻不是任先生抱他回去,这次…很可能没法自己走回别墅。 景眠感觉先生的动作很轻,似乎不打算吵醒他。 与其说轻,从旁观者的角度,不如说是小心翼翼的程度。 这很不像任先生的作风。 但半醒的景眠,还是谨慎的,把先生的呵护归结于对病人的照顾。 接下来。 任先生空出一只手,指纹开门。 任先生换了鞋,但是没换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