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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水泥地咯的膝盖生疼,后背火辣辣的灼烧感要把他烧成灰烬,头被迫仰着,身后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告诉我你今天有没有见过谁?” 头皮隐隐作痛,他倒吸了几口凉气,皱着眉头吃痛道:“没有。” 地牢密不透风别说人连只苍蝇也难飞进来,况且就算有人进来,看守的人也会第一时间向他禀报,话不像假的。 乌丸莲耶松手将凌乱的白发划到耳后,轻柔的拿食指摩擦白皙的皮肤,“乖乖听话,等夏天过去就放你出去,只是我不希望再发生上次那样的事情,你能明白的吧。” 皮肤因男人的触碰而轻轻打颤,Gin抖着唇,问出一直以来的不解:“为什么是我,我是个男人...” 乌丸莲耶笑了,站起身将鞭子丢到一旁,悠闲的在他眼前踱来踱去,慢条斯理同他解释:“我是一名商人,商人的本质是利益,所以在我眼里只有一种人,能创造实际价值的人,否则就是垃圾桶里的垃圾。” 男人睥睨着他,继续说道:“我十五岁那年世界各地战事频发,我靠着倒卖军火赚了一大笔钱,我母亲说我是天生的投资天才,但她没想到我也会有失手的一天,和你交易是我做过最亏本的一笔买卖,我在你身上付出了时间,资源,心血,可你没有反馈给我一点收益。” “这是一笔极其失败的投资。”乌丸莲耶从头到尾审视了他一遍,冷若冰霜的眼神让他胆寒,突然他弯起眉眼,笑道:“所幸你的身体还算有点浅薄的用处,否则无用的废物早就被处决了。” Gin动了动,向前抓住男人的衣角,诚恳的乞求:“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乌丸莲耶瑶瑶头,深灰的瞳孔里是蔑视和冷漠:“你还是不明白,我花了那么多心思培养你,到头来你却连自己的身体都管不住!” 说着脚尖使劲碾过银发青年的跨间。 Gin疼的嘴唇发白,仰头望向男人,眼角微微泛红:“先生,我错了。” 乌丸莲耶脚尖抵住青年的下颚,柔声道:“我理解,毕竟每个孩子都有叛逆期。”然后狠狠将青年的脑袋踩在地上,声色俱厉道:“可你不该试图挑战我的权威。” “对不起。”卑微的呜咽声从脚底传出:“真的对不起......请原谅我。” 乌丸莲耶一脚将人踹翻,转身在椅子上坐下,俯视着地上狼狈不堪的人,凛声喝令:“过来。” 牙齿松动了几颗,Gin猛的吐出一口献血,拖着沉重的身体爬到乌丸莲耶跟前。 跪在冰冷的地板,眼睛温顺的仰视着对方,宛如朝圣的信徒。 看着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可怜小猫,乌丸莲耶没有一点怜悯,抓着对方的脑袋,往身下一按。 Gin立刻会意,娴熟的用牙齿拉开拉链,将男人的yinjing含进嘴里。 这样的事他在三年里做过无数次。 男人的yinjing很大,他只能勉强吞下一半,然后开始吞吐,在口腔温软的taonong下yinjing很快立起来,将他的嘴巴撑的鼓鼓囊囊。 口腔内壁被撑的酸痛,过量分泌的唾液混合着血液溢出嘴角。 突然,后脑被人往下一按,粗壮的rou柱直接捅进喉管,窒息的痛感相随而来,眼角渗出生理泪水。 嗓子忍不住想要干呕,眼睛微微向上翻白,他觉得自己成了个成人用品店里的飞机杯,男人按着他的脑袋肆意的发泄自己的欲望,直到他快要窒息,yinjing抖着在他喉管射出一股浓精。 发泄过后的roubang从口腔退出,他满脸污渍,跪坐在地上干咳,嘴里满是jingye的腥气,他不敢吐,泪眼婆娑强忍着反胃的不适感咽下去。 乌丸莲耶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像在夸奖一只小狗:“这才是听话的好孩子。” 然后手指勾了勾他的衣领,说道:“把衣服脱了。” 到如今,他早已不敢反抗乌丸莲耶的任何一条命令,动作伶俐的脱去身上的衣物,洁白的rou体一丝不挂的裸露在空气中。 “趴到桌子前。”乌丸莲耶指挥他。 他机械的走到桌前,双手支着桌面,将后臀高高翘起。 乌丸莲耶看着男人紧致丰腴的臀部,以及双丘间隐秘的花苞,伸手一巴掌打上去,皮rou碰撞发出清脆的音色。 “没有润滑液。”乌丸莲耶从桌面摸到一把刀,“忍着点。” 刀柄探进股缝,顶了顶xue口,然后奋力一推,整段刀柄没入后xue,消瘦的肩膀不觉绷紧,乌丸莲耶粗鲁的抽插了几下,xue口顿时鲜血淋漓。 Gin疼的脸色发白,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 乌丸莲耶动了动xue里的器皿,故意问:“舒服吗?” Gin咬着牙,发出隐忍的低吟,“舒服。” 刀柄被猛的抽出,未等轻松一秒,后xue再次被侵入,粗糙的金属恶意的在他的敏感点上压过,他不禁发出一声呻吟。 接下来,刀柄进出都有意无意的划过那点,一丝微弱的快感如电流一般刺激他。 在被男人凌虐的三年里,他早就只靠后面就能获得高潮,在不断的刺激下,双腿间的yinjing渐渐抬头,马眼流出yin荡的前列腺液。 “被一把刀玩弄到发情,你觉得自己像不像一个yin荡的娼妓?”乌丸莲耶故意戏弄他。 他被对方一句话说的面红耳赤,羞愧难当,险些哭了出来。 后xue一波一波跌宕的快感将他淹没,身前挺立的yinjing粘液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 他高昂的喊道:“要射了。” 话音刚落,马眼就被堵住,男人将他的分身握着手里,声音威赫:“告诉我,这里该怎么做?” Gin哽咽道:“我会忍住的。” “那么自己抓着,在我允许前管好它。” 他照男人的指示,抓住yinjing的根部,上半身贴着桌面,股间的xue口突然被撑开,这次不是冰凉的死物。 炙热的roubang侵入他的肠道,不等他适应便开始抽插,动作粗暴狠厉,每一下都顶到他身体最深处,交合处一片殷红。 在这暴力的性虐里,他身体被撕碎成一片片碎屑,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叫嚣着,可就在这无尽的苦海炼狱,他竟然感到一丝微不足道的满足。 洁白的yinjing因高强度的刺激依旧挺立着,流出清澈的液体。 后xue的roubang贯穿着他的rou体,到他快晕死过去,才听见一句:“放手。” 双手刚从yinjing上拿开,rou刃碾压过他的前列腺,随即弓着身子射出一股浓稠的jingye。 高潮过后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似飘上了天。 不知过了多久,神智也逐渐朦胧,后xue被肆虐的麻木,一张一合吞吐着roubang。 “嗯啊...”一股guntang的热流射进体内。 身体似一摊烂泥倒在柜子边,一下也动不了。 就在他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时被人抱了起来,靠着对方宽厚的肩膀,耳边是呢喃的柔声:“花园的玫瑰开了,你想看吗?” 他低声呜咽,给对方回应。 ______ 再次醒来,眼前是精致华贵的水晶吊灯,眼睛四周转了一圈,发现自己已经离开地牢,这里是主屋的客房。 翻了个身,浑身跟散了架似的疼。 从柔软的大床下地,慢慢走到窗边,清风拂着纱窗,携带着玫瑰的芳香。 他往外探出半截身子,想要感受阳光和风的气息。算来已有三年的时间,一直待在黑暗的地下室,他都快忘了天空是什么样的。 站了没多久,手臂处传来隐隐的瘙痒刺痛,他低头一看,原本白皙的皮肤不知怎的生出一块块大大小小的红斑。 他皱了皱眉,茫然无措的愣在原地,伸手就要去抓。 “别动。”身后传来一声呵斥,紧接着身体被一块毛毯裹住,一双手从身后环住他的腰,“太久不见光你的皮肤对阳光很敏感,以后出门记得避光。” 他顺从的点了点头。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根,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嗓音:“记得有次你跟我赌气,你气不过将一箱除草剂撒在玫瑰园,一夜间玫瑰全枯了。” 身体发出小幅度的抖动,小声道:“请您惩罚我,先生。” 眼眸闪着晦暗不明的光,乌丸莲耶抱了会就松开手,面无表情道:“你想离开这儿?” 银发遮盖的眼睛细微颤抖,他窥着男人脸上的表情,一言不发。 “既然如此,我给你一次机会。” 此话一出,Gin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强忍着激动的心情,告诉自己:不要信,一切都是假的。 乌丸莲耶好似看穿了他的担忧,不慌不忙说下去:“从现在起你自由了。” 看着乌丸莲耶认真的表情,心里隐隐燃烧起一束希望的火苗。 乌丸莲耶见青年上钩,继而又说:“不过这自由并不是毫无代价,你必须向我证明你的价值。” “我会的...”Gin遏制不住欣喜,差点失控,想了想又说:“您希望我怎么做?” 乌丸莲耶郑重其事道:“这并不容易,因为我不会给你一点特权,你必须靠自己从最底层一步一步往上爬,踩着无数人的尸体,成为组织坚不可摧的心脏,成为可以射穿一切的子弹。” “当然,在这之中你也随时有可能成为别人的垫脚石。”乌丸莲耶坐在沙发上,身体后倾,笑道:“怎么样,你要和我赌这一局吗?” Gin目光坚韧,走向乌丸莲耶:“我要赌。” 见青年如此执着,乌丸莲耶眼底暗光流转,仿佛黑夜里狩猎的毒蛇。 “你要想清楚赌局一开就没有后悔的余地。日后你的行为一旦出现问题,或者我那天认为你贬值了,没有用处了,那么你辛苦经营的所有东西都将被我收回,从今往后也再没有从这里离开的机会。” 这是一场不公平的赌局,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会赢的。”Gin信誓旦旦,眼睛里是灼灼火光:“我会向您证明我是棋盘里最有价值的那颗棋子。” 但他忽略了一点,这场所谓的赌局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他也许会赢,但狡猾的乌鸦先生一定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