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结肠/深喉/次郎的居酒屋(一)号叔/太郎/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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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前预警: 请勿在现实生活中以任何方式和任何人实践酒精灌肠,会出人命! 任何大面积和酒精接触的行为都是极其危险的,哪怕浓度很低的外用,全身浸入也是会出事的。 同理不要随便cao结肠啦,有些人结肠长得好还好,长得不好的那种,拐弯很窄很别扭又很频繁的,真的很疼……想起来都萎了的疼……就算极限榨精过程中所有敏感点都被伺候的很好还是会软掉…… 都是只有在黄文里才有的爽的玩法!】 如果有选择权的话,审神者一定不会把大太刀和枪划入自己的炮友清单里。 那个尺寸实在是太超过了,即使不整根进入,随便caocao也会顶到肠子底端,整根进入的话一定会捅开乙状结肠,被太郎太刀开苞的痛苦经历让审神者患上了严重的大体型刀剑男士PTSD。 但是他没得选。 “唔,审神者来了呀。” 江纨尚且站在次郎的小酒馆门口踌躇着的时候,就被高大的男人搂住了肩膀,浓郁的暗堕气息和酒气一起涌了过来。 “……日本号先生。”他打了个招呼。 像是约好了一样,他每周过来的时候,除了本来就住在这里的太郎太刀和次郎太刀以外,日本号和不动行光也会聚在这里,偶尔也会有其他和织田家或黑田家有关系的刀过来。 两振大太刀加一振枪,这样过分的配置让江纨每次结束以后都怀疑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 高大的名枪揽着他的肩膀进了居酒屋。 这个屋子还是江纨提出改建的,他看论坛上有个同事把次郎和太郎的房间改成了居酒屋,本丸里的大小酒鬼们就有了个喝酒的地方,也好过四处发酒疯,于是就征求了次郎的意见。 还没建好,他就遇到了那个意外,被迫离开了这么久。 改建的时候江纨真的没想到过,第一次见到改装好的、这个温馨典雅的居酒屋的时候,居然是被按在吧台上cao到出血,然后一直被轮jian到站不起来,最后被日本号抗回了天守阁。 比较值得庆幸的是,他们暗堕的程度都不太深,也没有像第一次见面就在仙人跳他的三日月宗近那样反复,几次下来,已经可以基本地进行沟通了,像第一次那样疼到失神,不停地求饶但是还是被钉在性器上狠cao、想要逃开又被抓回来惩罚、最后被生生干晕过去的没有再发生过。 性格爽朗的名枪甚至会偷偷给他通风报信,就像现在。 “已经周五了,这周工作的怎么样呀,审神者?” “……不算粟田口还有三家没去过,可能还是完不成吧。”江纨苦笑。 暗堕好像要一下子把付丧神身上缺失的那些恶劣品质一下子全都补回来一样,平日里乖巧懂事得过分的短刀们,暗堕后的恶趣味甚至比成年刀剑们还更加恶劣,孩子特有的肆意妄为和没轻没重随着暗堕全都回到了它们应该回到的位置,再加上人数众多,每次去都要耗上一整天,然后再用上一天来养伤。 “太勉强了的话,不全都去也可以哦,那些暗堕不严重的稍微偷偷懒也可以。”日本号丝毫不在意地说出了他们的小秘密,“其实一周差上四五次也没有关系的,不会影响到神隐的效果,你装装病,假正经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那我是不是现在就可以走了?”江纨难得地有了几分轻松的、开玩笑的心思。 “那还是……留下吧,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的,来都来了?”名枪给他也倒了杯温好的酒,对着他举杯,“用自己的主人做下酒菜,即使日本第一,也会觉得有点得意呢。” “这句话应该也不是这么用的吧……你一把日本枪为什么对华夏言语这么熟悉啊……”江纨和他碰了下杯,把那杯温热的清酒一饮而尽。 脸颊开始有点发热了。 = 之后,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完全记不清楚了。 “唔,rutou肿得好厉害呀,是谁弄的?咬的么?” “呜呜,不要碰,啊——,别舔——”江纨的双腿被大大地打开压在胸前,私处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付丧神们面前,居酒屋昏黄的灯光照射在他漂亮的腹肌上,显得格外的情色。 日本第一的名枪,此时正趴在他身上,舌尖在他的乳尖上打着圈。身为男性却被同性玩弄rutou,酥麻的快感和羞耻让被酒精主宰了意识的人类按捺不住地喘息呻吟着。 “主人不愿意说么?那我猜猜好了……”那根舌头放过了乳晕,开始攻击乳尖上微不可查的乳孔,“还肿着,这里……啧,出血结痂了么?是锯齿乳夹?当时很疼吧。” “放,放过那里,呼——呜呜——别舔了——不是,不是乳夹……”愈合中的伤口被舔弄的感觉奇怪极了,有一点点疼又有一点点痒,江纨难耐地蹭着身下的榻榻米,希望能稍微轻松一点。 他被按住了肩膀。 “……主人,请稍微安静一点。”是太郎。抱着他的大太刀被他蹭得有点硬了。 “不是乳夹呀……那也应该不是咬破的,我看看……”日本号为了探寻真相,煞有介事地、认真的舔弄起了那个细小的伤口。 “是……是针……呜呜……都说了就不要舔了……啊!”审神者的呻吟突然变了调,日本号松开的时候犬牙刮过乳尖,过分的刺激让他的身体向前弓起,又重重地落下。 太郎太刀轻微地吸了一口气。 “这样不行哦,审神者,大哥会忍不住的。”次郎从里屋端着下酒的小菜也来到了外间,他把放着酒的托盘放在了审神者的小腹上,声音温和地威胁,“不要弄洒了哦,弄洒了就只能麻烦您来做我们的酒壶啦。” 江纨立刻不敢挣扎了,咬着唇让自己的身体尽量保持着平稳,上次被灌进酒液的感觉太过可怕,他几乎不敢去回忆,身体僵硬着接受着恶劣地玩弄,幸好被托盘和酒壶挡着,日本号不好趴上来用舌头玩弄那对红肿的乳尖了,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指头掐弄。 次郎夸了句“乖孩子”,哼着歌把酒倒上,递给日本号和自家大哥,然后漫不经心地问,“被针玩弄了么?上次您被针玩到昏过去可是吓到我们了,这次是谁呀?” “呜呜,是,是,啊哈——”rutou玩弄得不方便,日本号索性放弃了玩弄rutou,做起前戏来。他似乎并不嫌弃人类的身体,低下头去舔舐那个同样红肿的xue口,舌尖强劲有力地顶入,如同在战场上挥舞本体一样迅猛地戳刺,江纨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控制自己不要挣扎,“是,是鹤丸,啊呜——号叔……你直接……你直接进来啊啊——” “不行哦,主人这里太没用了,已经被人玩裂了吧……啧,果然。”名枪尝到了轻微的血腥味。 “不是的……啊……不是被cao裂的……呜呜……过来之前清洗过……”审神者无助地蜷起了脚趾,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脸,牙齿咬在手腕上企图减轻一点那种怪异的快感,“我不小心……” “确实很干净呢……是想要被舔肛了么?那是不是应该谢谢日本号先生呀?”次郎打趣道,伸出手来缓慢但强硬地挪开了审神者的手,交给兄长按在头顶,“不可以咬哦,您是我们的东西,羞耻的样子也要老老实实地展示出来,还是您想要更多的惩罚?” “惩罚过了……呜呜……就,啊啊——可以,遮住脸么……哈……”江纨的神智明显不太清醒,他的酒量不差,但比起日本号显然差的太多,在名枪还只是微醺的时候,已经被灌成了现在的样子,几乎不克制自己的呻吟和喘息,被问羞耻的问题也会尽量回答,和平时咬到嘴唇满是血液也要继续忍耐的样子截然不同,“可,啊哈,可以啊,哈,惩罚我吧……” “啧,看来是真的喝醉了。”次郎看见人类这样乖巧坦诚的样子,失笑出声,主动拿开了那个托盘,小声嘀咕着,“一会儿真的弄翻了就可惜了我的酒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去补充……” 关闭了时空转换器的本丸自然是无法前往万屋的,库存的酒喝一坛少一坛,次郎即使是暗堕了也没有改变对酒的珍惜。 “大哥你要先用么?”他问自己的兄长。 寡言的大太刀的指尖在审神者的唇上轻轻摩擦着,想了想,点了点头。 于是摩擦着唇的东西变成了太郎太刀的guitou,稍稍硬起来的性器在人类的唇上缓慢、情色、富有羞辱意味地研磨。 醉酒的审神者乖巧地任由大太刀的性器在嘴唇上磨蹭,他甚至主动伸出舌头去舔弄——这样主动的反应,一部分是由于经过了一个多月的玩弄和性侵犯,加上酒精的作用,他对性事总算稍微能放开一点了,也清楚地意识到,一味的抗拒和忍耐对一些付丧神来说不仅没法取悦到对方,反而会导致对方因为强迫自己的审神者而产生更多的痛苦,从而加深暗堕的侵蚀读;另一方面,他对这些大尺寸刀剑男士的性器也确实怕到了极点,生怕自己润滑地不够再被干得xuerou模糊。 传说中性器越大越钝感完全是谣传,太郎太刀的那根东西敏感得很,审神者几乎是没舔到几下就到了半硬的程度,能够径直插进口腔,一直顶到喉咙,小舌头被轻微地试探性地戳刺了几下,江纨尚未来得及体味,那根rou刃就后撤了一下,然后猛地撞了进来,开始对着喉咙深处暴力地戳刺。 人类的眼睛里立刻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他的喉咙抽动着,本能地不停地干呕,像个最好用的电动飞机杯一样仕奉着太郎太刀的guitou,仰到极致的脖颈处guitou戳刺的痕迹隐约可见。这种情况下,他几乎无法呼吸,脸颊因为轻微的窒息而显现出一片绯红。 太郎怕他窒息,没有长久地插在喉咙里,他稍一后撤,巨物就因为江纨不能克制的剧烈咳嗽从口腔里滑了出来。 他因为窒息和生理反应不停地咳嗽,反而让他那张贫乏的面容因为痛苦和情欲而生动起来。 ——当他的面容不再贫乏的时候,五官本身的美感就显现了出来。他五官原本就生得极好,薄唇,挺直的鼻梁,鼻尖很翘,基底也是优越的;此时通红的眼睑颤抖着,付丧神们才看出他那双总是垂着的眼眸其实和之前那具义骸一样,都是极亮的,只是江纨的rou身的眼神更加清澈。 太郎太刀下意识地摸上了审神者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