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海之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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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王都出发,急行三个月后,须佐之男率领他的神军抵达了这个国家最偏僻而又最广袤的一块滩涂。踩在乱石嶙峋的崖边,金发的领袖眺望着脚下无际的蔚蓝色巨海,衣袍和轻甲在风中阵阵作响;他在充斥着盐和魔力的咸湿气流中嗅出了微弱的龙的味道,金瞳顿时如鹰隼般斗志昂扬地凝视远方,知道只要再跨越眼前这片宽广的水域,他们就能抵达预言所指的魔龙的巢xue。 三个月前,宫廷的占星师在女王诞辰日曾作出一条神言:来自远海的黑色巨龙不日将带走一名王室成员;但面对各方随之而来的疑惑和不安,这位银发的隐士却只是露出了似真似假的微笑,随后竖着一根食指抵在唇边不再多言。 预言的内容很快传到离王都甚远的山林,彼时尚在边境巡逻,与女王一母同胞的亲王须佐之男深知自己责任重大,为保护一国之君免遭劫难,他主动请缨前去讨伐这头魔龙。“我会带着它的头颅回来见您,当作预言被击破的象征。”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将军身上还带着草木的余温,紫色的风暴勾玉作为他受勋的荣耀被挂在胸前,在水晶灯下与其贴身的黄金腿甲一同闪着夺目的光。须佐之男顺从地低着头,微卷的金发像牧场里温驯的绵羊,套着钢铁手甲的小臂搭在屈起的膝盖上,在静到连呼吸都显得喧闹的宫廷里默默等待长姐的授权。 而女王长久地注视着她的胞弟。面对和自己流着同一种血的将军,有着太阳王美誉的君主似乎开始怀疑这份预言的准确性;但她最终还是准许了须佐之男的请求,为他筹备军费和物资,并亲自为其送行。 “如果你发现任何异样,不要犹豫,立马返程。”女王紧紧握着弟弟的手,与之同样鎏金的眸子里充盈着忧虑;而须佐之男只是回她一个坦然的笑容,身姿挺拔得仿佛时间已经来到了他拖着巨龙遗骸凯旋的那日。 但现在的他还站在海边,登上事先准备的船只,正扬帆向着被风暴和巨浪裹挟的魔龙巢xue。魔窟是一座厌世的岛,与之邻接的海面到处都是外溢的魔力,风中盐和硝烟的味道浓郁得快要将人的气管都腌制破坏,似乎继承了其主人的意志,无声地在抗拒外来者;船越是靠近,水的颜色便越是深邃,须佐之男伫立在甲板上,遥望天空逐渐放大的黑色云雾,其中他听见了一阵拖长的震耳欲聋的龙啸。 咆哮声在水天一色的夹缝中越发明显,由远及近地向他们所在的方向袭来。将军从容不迫地开始排兵布阵,然后在不断摇晃的视野里,他看见一头漆黑的龙穿透云层,像一只雨燕般从极远的高天之上滑翔下来,附有鳞和薄膜的翅膀在稀疏的光照里闪烁着不容忽视的虹彩;龙的身躯仿佛一颗流星,仅一瞬间就俯冲到与须佐之男的军队相隔无几的半空,然后猛地伸展双翅,掀起的气流灼热到似乎连海水都能点燃。 须佐之男竭尽全力扶住桅杆,才不至于被这阵风给掀翻过去。他艰难地半睁着眼睛,看见黑龙甩着尾巴与船只拉开了距离,并不断发出警告意味的咆哮,似乎愤怒极了,幽蓝的火焰在它嘴边若隐若现,却始终没有喷出。须佐之男顿时心下一动,赶忙喝止了身后已经挽弓搭箭的士兵,并一步一步走到舰艏,在疾驰的狂风中试探着张开双臂,任由甲胄和衣袍被气流掀动得好像随时都会离他而去。 “你可以听懂我的话吗?”须佐之男大声喊道,微卷的金发如麦浪般翻滚,“我是为一则预言而来,但这当中可能出了什么差错!我不想无故伤害你,我们或许可以谈谈!”他大半身子都快伸出栏杆,稍有不慎就会跌入海里,可即便如此,须佐之男还是努力地朝着黑龙所在的方向递出手臂: “我叫须佐之男,倘若你能听懂,就请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炽热的海风炙烤着他的手背,如火舌般舔舐他的皮rou。在除了龙岛再无一片陆地的大海上,亲王忍着生死只在一瞬的紧张和不安,向此处唯一的主人抛出了橄榄枝,随后他听见那头黑龙发出了近似人类哂笑的吐息,翼展后大如战船的身躯短暂滞空,像是被这有些不知好歹的话语进一步激怒了似的,猛地冲向他所在的那块甲板,然后张开一只利爪,在士兵们的惊呼和叫喊中将他抓了起来,身子被牢牢圈在掌中,无论他怎么捶打挣扎都无济于事。 事态急转直下,须佐之男在骤然颠倒的天地间努力保持清醒,金发齐刷刷垂在半空,护额也在挣动的过程中掉了下去,很快被咆哮的海吞没。他不停呼唤魔龙在民间传说中的名字,同时不断扳动紧扣在他胸前的爪子;可骁勇的将军此刻就像一只被鹰从牧场里抓走的绵羊,四肢徒劳地在空中甩来甩去,眼睁睁看着部将和船舶离自己越来越远。巨龙扇动翅膀带起的气流连皮肤都会感到刺痛,令他不得已闭上眼睛,等到再一睁开,他们已经穿透了云端,正朝着龙岛的方向极速前进。 风蛮横地盖过了须佐之男的全部叫喊,他只能盯着龙那根粗壮的、末端有月形骨甲的黑色尾巴,看其焦躁地甩着两边越发稀薄的云朵;龙不停地低吼着,声音逐渐多了几分不耐,像个满载而归却心事重重的君王,降临它的领地后便把须佐之男扔到草地上,可还未等这个金发人类爬起来,又用尾巴将其圈住,收拢翅膀往岛屿更深处走去。 “等、等等……!”须佐之男被缠着腰肢,狼狈地在悬在半空,“我们可以谈谈,我们谈谈好吗?”他相信这头黑龙能听懂自己的话,因为在被抓走前他曾短暂地从那双龙目中看出几分轻蔑——还有仓促之下没来得及读懂的困惑和委屈——龙或许在很久之前与人类接触过,须佐之男希望这能成为一个契机,让他们化干戈为玉帛。 但黑龙似乎愤怒到了极点,无论须佐之男怎样解释,百般证明自己已经没有恶意,它的回答永远只有一声烦躁的低吼,鳞片锋利的尾巴不耐地扫动地面,连带着被困在上面的将军也可怜地左右晃动。 须佐之男被带到了一处高耸的山洞里,当龙焰点燃烛火,幽幽蓝光顿时照亮了整个洞窟。龙是喜欢掠夺财宝的物种,它们总是会将战利品藏在高耸入云的山中,四周环绕的风暴、乌云,以及不近人情的魔法让此处除了龙和龙应允的存在,无人能够入侵。须佐之男被拖拽着放到一块还算平整的石床上,然后看见龙将前爪落到地面,挂着月亮的尾巴弯成一个不圆满的圈,一双色泽极浅的眸子紧紧看向这边。 沦为阶下囚的亲王想再说些什么,却发现龙在一步步靠近,有力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吐息让他有种被猛兽盯上的不安;而实际上的确如此,这头巨龙的巢xue里没有任何财富,空旷的宝库中唯一算得上亮晶晶的东西,眼下只有身穿黄金铠甲、满头金发的自己。须佐之男从那双居高临下的眸子里看出了名为渴望的情绪,似乎明白了什么,开始拆解身上的防护。 “你喜欢这些,对吗?”他献宝一样将自己的腿甲推到黑龙跟前,并指了指其他部位的甲胄,“只要你愿意和我交流,这些都可以送给你。” 而龙默默地看着他,看着他慢慢将自己剥得一干二净,失去坚硬的、受过太阳和女王祝福的黄金铠甲,只剩下一条象征荣誉的勾玉项链,以及一身不堪一击的雷纹战袍;可惜亲王的真诚没能换来应有的待遇,龙在他放弃最后一块能够自卫的甲片后,用一只前爪轻松将其压在了身下。 须佐之男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就感觉有根湿热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脊背,带着不容忽视的倒刺和浓郁的魔种气味,扯坏了他的衣服,然后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好让那物什能完全挤占腿心的空间。须佐之男很快意识到这是黑龙的舌头,可龙爪就像钢铁制成的监牢,将他死死笼罩在里面,亲王只能徒劳地不停挣扎,然后发觉那根龙舌正沿着他脊椎伸展的方向游走,重重碾过臀部,接着朝腰窝进发,又将他包裹起来,直到涎水将整具身体都变得湿漉漉的,奇异的松柏香强势遮盖了自己原本的气味。 “你在、干什么……!”须佐之男被吓了一跳,惊怒之下开始用力捶打黑龙压在身上的爪子,他摸不到随身的小刀,只能用人类那双孱弱的手去对抗拥有坚实外鳞的幻想种,“我不是你的食物——” 伴随他的叫喊而来的却是衣物被倒刺钩住彻底撕碎的声音。女王的胞弟、王城最忠实的守护者,如今在异种面前被迫不着寸缕,浑身都留着被粗粒舌苔剐蹭过的红痕,白皙又伤痕累累的躯体上满是透明粘稠的唾液,双腿狼狈地朝两边分开,中间属于男人和女人的器官安静地沉睡着,却与龙舌紧密贴合,并在不间断的磨蹭下隐隐有苏醒的趋势。 须佐之男顿时发出了屈辱的低喘,竭力想要踹开卡在腿间的舌头,脚掌陷在粗糙的软rou里就像踩中了砂纸,将常年带兵cao练都磨不出水泡的凹陷处刮得红痒难耐;龙急促地呼吸,不断用舌头和鼻吻去蹭动须佐之男的私处,反复嗅闻这个人类全身气味最浓郁的地方,并为此亢奋地甩动尾巴,末端敲击着石壁,落下的灰尘被它用翅膀和脊背挡住,不会阻碍它继续品尝来之不易的战利品。 须佐之男发觉这根舌头开始着重进犯他的下体,目标明确地刺激他最为羞耻的器官,舌尖甚至戳刺不堪受辱的雌xue,似乎想要借着分泌出来的唾液直接插进去。亲王私下里喜好豢养野兽,每一只都由他从小养育长大,它们生命中每一个重要的节点他都不曾缺席,很快就看出这头行为怪异的巨龙是进入了交配期,并荒谬地将自己当作了承欢的对象。 “我也不是你的配偶!”须佐之男难堪至极地叫喊道,开始用力推拒踢蹬挤进腿心的那根舌头,“你应该去找同族雌性才对……呜!”黑龙的确能听懂人话,为此还报复性地咬了他一口,龙牙威胁般陷在娇嫩的yinchun里,而以它的体量,只要再进一步就能将他整个私处都咬下来吞进腹里,却只是让牙齿微妙地停在边缘,并用那双眼睛盯着须佐之男。 半晌,黑龙cao纵舌头顶开了闭合的蚌rou,舌尖抵在了与之相比极为窄小的xue口。 “咿、啊……不那里不行——”比性器大了数百倍的龙舌轻而易举便照顾到须佐之男最敏感的几个部位,短暂的失神和颤抖过后,将军螳臂当车般夹住双腿,惊慌失措地摇头,因为紧张而语速急促,“你这样我会死的、那不是用来承接你的地方,你快放了我,我还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说得很对。黑龙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和伴侣之间过于悬殊的体格差,于是后退几步,在与须佐之男保持距离的同时确保堵死了对方所有逃跑的路线,接着低吟起来,让幽蓝的火焰静静地包裹它的身躯,像熔化钢铁一般吞噬全身庞大的血rou和骨骼,直到映在石壁上的影子变得不再那么魁梧骇人,直到龙失去了翅膀和可怖的獠牙,让他最终成为与须佐之男相差不大的存在。 黑龙甩动缩小后仍旧结实修长的尾巴,盯着有些愣神的须佐之男,他保留了一点异种的象征,漆黑的角和布满四肢的鳞片还在倒映墙上的烛火。男人不着寸缕,脱离了人类文明的rou身不过是为了方便交配而选择的一种拟态,此刻他亢奋地趴伏下来,压在认定的伴侣身上,满足地嗅着对方那充盈的、属于自己的气味,然后龙尾伸到焰火不曾照亮的洞xue深处,末端呈弦月状的尾巴尖勾着一件布料稀薄的纱衣缩了回来。 “穿上。”黑龙说出了自他和须佐之男遭遇后的第一句话,同时面无表情地将这件有黄金和宝石点缀的衣服扔到伴侣的腹部。 须佐之男试着展开了这件服装,发现其款式暴露大胆到令他连多看一眼都不敢,当即丢到一边然后不顾一切地朝洞外爬去——并立马被愤怒的龙抓住脚踝拖了回来。 “你已经落败了,竟然还想着逃走。”龙说,眼睛中跳跃着冰冷的火焰,轻而易举便镇压了这个本身不会任何魔法的人类,“须佐之男,你现在是我的配偶,我的妻子,按照你们的说法——成王败寇,你早就没了反抗的资格。” “你一定弄错了什么……”金发的将军为难至极地辩解道,但黑龙态度很坚决,手段很强硬,他知道这么僵持下去吃亏的只会是自己,于是在短暂的犹豫后,他还是拎起了那身色情的纱衣,当看着yin乱不堪的服饰和象征荣誉的勾玉项链一起出现在自己身上,须佐之男羞愧地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行为无异于回应了黑龙的求欢,他被翻过身去,趴在地上,屁股被抬高直到那层薄纱都盖不住臀瓣;须佐之男紧张到浑身都开始微微颤抖,在感到有只手摸上来后更是下意识蹬腿向后踹去,接着被毫不留情地一掌打在屁股上。 “……呜!” 掌心龙鳞坚硬无比,落在rou上就像是被钝刀片刮过一般,很快挨打的那块皮肤变得火辣麻痒,还有点肿,或许再来几下就会出血。须佐之男的挣扎显然引起了黑龙的不满,身后很快传来一声不耐烦的鼻音,接着洞里再度响起熟悉的吟唱,开始有冰凉细长的东西自头顶垂落,伴随着他困惑的呜咽,将他的手脚都牢牢捆住,然后吊了起来。 “你这双不听话的腿早该管一管了。” 龙漠然看着配偶像一块精心腌制的rou一样悬在半空,双腿分别被折叠捆束,朝着自己这边门户大开。他用手勾勒对方阴户的形状,尖利的指甲搔刮着肥软的yinchun,并坏心眼地挑开凸起的包皮,让略微兴奋的阴蒂从里面探出头来,然后拇指按上去不断挤压。 须佐之男顿时大惊失色,扭着腰肢开始挣扎,满身珠翠都跟着碰撞响动;他“啊啊”地叫了几声,随后意识到这样的声音实在太削弱志气,便又咬唇艰难忍耐,只隐隐发出一点克制不住的哀鸣,以及越发粗重的鼻息,像是被快感逼到了悬崖边缘,其下就是汹涌澎湃的欲望之海。 黑龙似乎很喜欢看他陷入困境的模样,反复用手指去挑逗那最敏感的部位,看英武的将军被戏弄到情不自禁地想要夹紧大腿,xue口不停翕张,舌头难耐地挂出来,前端yinjing亢奋到勃起,整个人像进了发情期的兽类一样粗声喘气。 “呼……呼……放开……”直到这时须佐之男还能勉励维持理智,甚至有闲心去思考那条预言是否出了什么差错——明明是为了保护长姐才出兵讨伐,怎么自己反倒被掳掠来了?他困惑不已,不停甩着脑袋,双眼迷离地望着前方深不可测的龙窟,口中喘息不断,要求黑龙快点放了自己。 而回应他的是又一记落在屁股上的掌印,碰撞声响亮地在洞xue回荡。须佐之男羞臊至极,闭上眼哀哀叫着,然后发觉下身被抬得更高,有灼热的吐息喷洒在私处,起初是在嗅闻,然后变成触碰,紧接着又变成舔舐,最后整个女xue都被含进高热的腔室,遭到舌头和牙齿的进犯和玩弄,就连阴蒂头都被吸了出来,可怜地挺成一根小rou棍,被激烈地吮吸。 “咿、咿呀……不要…不要……啊啊……”突如其来的陌生快感犹如当头一棒,须佐之男在短暂的呆愣后开始剧烈挣扎,悬在半空的身体无助地左右晃动,可四肢都被紧紧束缚着的他仿佛被做成了人彘,只能感受到亵玩自己的唇舌已经破开了xue口杯水车薪般的抵抗,粗粝的舌头侵入了yindao,勾弄着紧促收缩的软rou。 将军垂着脑袋,不知所措地扭动臀部以试图阻止异物继续深入,同时却为不断遭受舔舐的阴蒂瑟瑟发抖,细密的汗珠布满全身;他吐着舌头,眼睛迷茫地望着四周,不安地迎来逐渐明晰激烈的快感,并最终尖叫着、浑身惊颤地陷入高潮。女xue似乎喷出了不少黏液,私处传来了格外明显的水声,但须佐之男此刻已无暇去维护自己所剩无几的脸面,从未体验过的快乐短暂地俘获了他,前端无人问津的yinjing淅淅沥沥地流着未尽的jingye,在他身下形成一小片浑浊的湖泊。 龙的手掌缓缓抚摸着他的屁股,在上面留下透明的液体,另一只手却探向了刚刚绝顶过的阴蒂,如奖励一般、又像是因为没有尽兴而故意欺负他似的不停摩挲。 “呜、啊啊……呜……” 须佐之男从喉咙里挤出痛苦的呜咽,腿根抽搐着渴望能够合拢,被折到后面的小腿间歇性地绷紧,很快又无奈地松弛下来。收不回的舌头软绵绵地挂在半空,无法触地和遭到侵犯的恐慌令唾液大量分泌,源源不断地汇聚在舌尖,然后随着他的挣扎小幅度甩动,滴到地上;黑龙显然讨厌伴侣在交配时有任何不配合的举动,于是只要须佐之男作出丁点反抗,就会遭到对方手掌或者尾巴极为严厉的抽打,直到将那两片臀瓣抽得鲜艳红肿,直到顽抗的将军在对峙中失去力气,可怜地被吊在半空一动不动,只能急促喘息。 直到这时黑龙才开始正式享用他的美餐。 须佐之男浑浑噩噩地感觉到有根硬物抵上了被凌虐已久的女阴,紧接着后xue也遭到了同样的对待;起初他有些茫然,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张着嘴“不要不要”地哭喊起来,泪水和唾液混在一起将他整张脸弄得一塌糊涂,金发黏在上面,又被龙用手指勾抹着别到了耳后。 即将能与配偶水rujiao融的快乐令这头黑龙变得格外兴奋,他抚摸着须佐之男的脸颊,两根狰狞的性器顶着湿软的xue口不停戳刺,每每被吞进去一点,就会发出舒服的喟叹,并在下一次进得更深,直到粗硕的rou柱逐渐捅进了伴侣体内,将头一次承欢的双xue都撑得发白,连蠕动都显得无比艰难。 “啊……啊啊啊……”须佐之男声音沙哑地喘叫起来,然后疲累地垂下脑袋。泪眼朦胧间他看见自己私处有鲜血滴落,还有细密的血丝包裹着龙的yinjing,随着微妙的腥味飘进鼻腔,意识到连贞洁都被夺去的少年将军发出懊恼的鼻音,却无法阻止异物在体内越插越深,直将小腹都顶出骇人的弧度。 两根龙茎之间仅隔一道单薄的rou和粘膜,须佐之男像是被噎住一般呼吸都变得有点困难,他慌乱地看着自己的肚皮,感觉下体都快被这可怕的性器撕裂;而黑龙紧紧搂着他的腰身,揉捏他因为姿势而略微下垂鼓胀的rufang,按压薄弱的腹部,还要欺负充血的阴蒂和yinjing,并且开始在xue里缓慢地进出,享受着被xuerou艰难吞吐带来的灭顶快感。 “呜……呜啊……那里、不行……” 远超人类性交需要的性器轻松碾压了须佐之男全身最脆弱、最敏感的几处秘地,激烈的高潮很快又抓住了他,令他绝望地痉挛起来,阴户一阵阵地抽搐,脚趾用力蜷缩绷紧,歪着脑袋吐着舌头,像地下花街里最放浪的游女一样尖叫着再度达到顶峰。 前后相隔不久的高潮让他有些支撑不住,却又因为无法逃脱而只能耸拉着眼皮艰难喘息,连泣音都被身后不停的顶撞弄得支离破碎,像退化成了连话都不会说的人类幼童,被吊在半空咿咿呀呀的不断哭泣,呆呆看着再次射精后彻底疲软下去的yinjing跟着抽插的频率前后甩动,并任由双xue被捅得乱七八糟,连深处的zigong和结肠都被顶得歪来歪去。 配偶安分下来后顺从得令黑龙心花怒放,忍不住用胳膊锁着他的喉咙,急切地啃咬舔吻对方汗湿的肩膀和脖颈,同时加快了进出的速度,似乎不仅将对方当作了交合的伴侣,更是亟待征服的猎物,尾巴死死缠绕着那在快感中打着摆的腰肢,让本就贴合紧密的xue道与rou茎仿佛要就此融为一体。 窒息感、干呕、连续不断的侵犯和卷土重来的欲望,都令这场性事变得危险而又无穷尽。人紧张到了极点会变得亢奋,但在毫无经验的场合则会异化为恐惧,须佐之男眼神空泛地盯着被自己汗水打湿的地面,嘴唇湿润却在颤抖,被龙爪用力揉捏的胸口急促起伏,层层鳞片覆盖、圈缠下的小腹正被可怖的rou器反复顶到凸起;他发觉宫口和结肠在不间断的冲撞下已经被迫松动,连最深处都将被占领的恐慌让须佐之男又一次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可怜地吸着鼻子,并语无伦次地哭叫起来: “饶、呜……求…求你……”黑龙勒着他喉咙的胳膊让声音都微弱得几不可闻,于是他被向后带去,腰拱成近乎翻折的一个半圆,龙将脑袋凑在他耳畔,才听清这是在说什么,“饶了、饶了我……呜……拜托了……” 须佐之男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一样潮湿,那双琥珀色的眼眸绝望地上翻,仿佛受了极大委屈似的不停抽泣;可龙是喜欢捉弄伴侣的种族,尤其在交配期内,为了确保自己对配偶有绝对的主导权,这些庞大的生灵总会尽可能地折腾对方,欺负妻子脆弱的生殖腔,再用快感和疼痛去戏弄、并且引导爱人学会该怎样讨好自己,才能得到比较温和的对待。 龙的手指轻松撬开了须佐之男毫无防备的牙齿,将湿软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堵住了他最后一处能够求饶的渠道;同时埋在体内的性器开始急促进出,挺腰摆胯将尖锐的冠头挤进已然放弃抵抗的宫口和结肠,享受着xuerou疲惫的收缩和伴侣惊恐的哀鸣,并在随后的抽插中勾着宫腔前后拽动,越发粗硕的龙茎每一次抽离都会拉着一小块殷红的软rou——须佐之男意识到再这样下去自己可能会坏掉,却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中逐渐沉沦,呼吸和高潮成了他现在唯一能做、也必须做的事,除此之外这头黑龙没有给出任何选项。 洞窟中回荡着yin靡至极的喘息,须佐之男身下已经汇成一滩浑浊的水泊,远海而来的将军被异种巨龙榨干了囊袋里最后一点jingye,yinjing疲软地缩成一团,而人也可怜地耸着肩膀,由无形的绳索束缚着变成一个可供黑龙肆意享用的rou器。四肢在长久未曾变动的姿势中逐渐麻木,可性器却始终异常亢奋,阴蒂被揪得像一根鲜红的小棍,湿漉漉的经不起丁点触碰。 “呜……啊……哈呜……” 当快感和潮吹成了家常便饭,须佐之男一边恐惧于逐渐习惯甚至渴求更多的自己,一边又情不自禁地发出近乎谄媚的呻吟,像发情的猫一样努力抬高屁股迎合,喉咙里挤出屈辱甜腻的呜咽。他恍惚觉得自己好像无处可去了,眼下这个幽火闪烁的洞xue和身后不断耕耘的黑龙将是未来所能看到的全部,于是难过地啜泣起来,温顺含着龙塞在嘴里的手指,xue口痉挛着再度绝顶。 zigong和结肠驯服地包裹着进犯的异物,其主人的式微让它们同样放弃了抵抗,被性器牵扯着来回移动,rou环紧紧箍着柱身,努力履行作为妻xue的职责,吞下冠头不断外溢的黏液,并在骤然加快的抽插中收缩宫口以免yinjing滑出,直至感觉到两根龙茎同时顶进最深处,倒刺膨胀竖起,将两人的下体牢牢固定住才放松下来,接纳紧随其后的大量jingye。 龙在射精时极为敏感多疑,占有欲和掌控欲也在这一刻达到顶峰,束缚伴侣的魔法解除的瞬间他就以双臂和尾巴作为替代,维持着私处紧密贴合的姿势,将须佐之男死死抱在怀中,生着利爪的手掐着对方脆弱的脖颈,牙齿反复啃咬血rou模糊的后颈;倒刺威胁着雌性不敢随便逃跑,他便满足地感受着深陷恐惧和快感的双xue正瑟瑟发抖地承受源源不断涌入的jingye,属于自己的种子正将配偶平坦的小腹灌到充盈鼓起,沉甸甸地垂下,犹如临盆的产妇。 龙用尾巴扫过那浑圆柔软的肚皮,松松地圈着以免灌入肠道的jingye受到挤压从伴侣口中流出,然后抱着对方翻了个身,餍足地歇了一会,很快又被情欲蒸腾得重新开始律动;而须佐之男早已无力再做抵抗,只是躺在黑龙身上近乎痴傻地望着焰影斑驳的洞顶和前方昏黄的出口,从未发觉外面的世界离自己是如此遥远,他所能做的只有扶住摇摇晃晃的肚子,看着大腿被一双漆黑的龙爪抓着分开,刚可怜地叫了几声,便又被拖入新一轮欲望深渊。 在快感激烈迸发的瞬间,须佐之男听见黑龙似乎在耳畔呢喃,声音混沌迷蒙,犹在梦中。 “……荒。”良久他终于听清了,情不自禁跟着重复了一遍,然后感受到支撑着他的胸膛一阵轻颤,龙像是在笑,一度带来痛苦和过于尖锐的爱欲的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仿佛在鼓励他继续。于是须佐之男又浑浑噩噩道:“荒……” 作为回应,黑龙用尾巴尖轻轻敲了敲地面,接着又缠上配偶的一条腿,拉着他继续未完的情期。 - 在龙窟里,须佐之男绝大多数清醒的时候都是在进食。 尽管一开始他的目标仍是逃跑,甚至不惜放弃宝贵的睡眠,趁着黑龙休息的时候小心翼翼从它厚重的翅膀下爬出来,顶着夜晚极为猖獗的狂风,衣衫不整地试图从陡峭的崖洞边攀爬下行。这很危险,但在自由面前一切都是值得的;只可惜须佐之男低估了龙在交配期的警惕心,光是怀里失去的温度就足以令它惊醒,可怜的将军还没有迈出第一步,就被恼怒的龙抓着腿拖了回去。 极深的夜里,龙目就像一盏浅色而光芒微弱的航灯,须佐之男从中感觉到怒火和委屈,刚要好言劝说,屁股就遭到了严苛的抽打。他被龙一手按在地上,胳膊反剪在背后,下身难堪地抬高,然后听见刺耳的破空声。那条鳞片横布的尾巴沉重地打了上来,反复欺凌在之前连续不断的交合中早已饱尝折磨的两瓣臀rou,不顾须佐之男羞耻又疼痛的尖叫,抽打的力度越来越重;将军情急之下像小虫般可怜地扭动身体往前逃跑,却因此遭到更为残忍的惩罚——本该在天亮时才会继续的交配被提前了,龙撕开了他勉强蔽体的纱衣,盛怒之下甚至不惜以原型进行交合来作为对妻子试图逃避责任的教训。 那是场相当残酷的配种,结束时须佐之男变得像一只肚皮鼓胀而四肢纤细的蚂蚁,饱满的龙精仿佛在烧灼填充他的内脏,让他屡次连呼吸都快暂停,需要黑龙随时辅助才得以保全性命;不过好在对方还是很在意他的身体状况,在jingye中翻涌的魔力逐渐平息后,龙用舌头和唾液舔舐他受伤的部位,确保在天亮前能看到一个完好的伴侣。 但须佐之男向来顽固,在王都如此,换在龙巢依然如此,惨痛的经历没能让他放弃逃跑,目光始终向着洞外。而在他屡次三番夜间逃离被抓获后,龙终于丧失了最后的耐心和宽容,强烈的不安和愤怒令它直接以魔法提炼黄金脚镣,将妻子拴在巢xue深处,翅膀如夜幕般遮蔽所有阳光,让其能看到的只有幽蓝的烛火,还有自己的眼睛。 童话里被恶龙囚禁的公主似乎在这一刻有了原型。须佐之男被脚镣铐着、以极其窘迫的姿态拴在角落,双腿高高地抬到肩膀,将熟红的雌xue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黑龙面前,方便其随时侵犯享用;被迫乖顺下来的妻子着实令人满意,黑龙一边享受着与自己配合紧密的rouxue,一边决定将这yin刑一直持续到对方完成受孕。 腹中沉甸甸的龙卵似乎能催生某种特殊物质,抑制了须佐之男曾经无比强烈的对逃跑和自由的向往,他很安静,并学着在夜晚主动钻进丈夫的翅膀下,双臂护着肚子、嗅着熟悉的气味入睡。 他的生活开始步入简单而轻松的环节,正如一开始所说,进食成了他所需要做的全部——无论是为了应付变得更像情趣的交媾,还是为了维持龙蛋健康,这些极消耗体力和营养的活动注定须佐之男会花很多时间在用餐上。 好在步入交配期前,龙早已本能地往巢xue中囤积了大量食物,而其中大部分就会用于饲养被它圈禁起来的配偶。按照物种百科的记载,龙在做这些准备工作时会尽可能贴合伴侣的习性,选取对方能消化的食物进行处理——就和鸟类在求偶时会特地打扮小窝一样,本质上都是在试图提高另一半对自己的评分,避免在经历极粗暴激烈的交合后,配偶出于恐惧而做出一系列不利于繁衍的举措。 抛开略显粗暴的防范措施不谈,很显然将须佐之男抓来的这头龙在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不仅会烹饪食物,还会用魔法进行保鲜。亲王有些昏沉地借着荒的手咬下一块还算美味的熟rou,余光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对方。黑龙守在一旁,暂时维持着人类的拟态,正用尖利的指甲划开rou片;荒是他的名字,一开始须佐之男所听到的那段混乱的文字其实是龙语中他的真名,但太过复杂且rou体凡胎无法承接这个名字背后的魔力,于是才折中选用了人类语言中与其同源的字眼。 此刻荒很安静,长长的睫羽半垂着,在沉着月牙的浅色眸子上留下一片阴翳。 龙族过于漫长的交配期一度让须佐之男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死在这与世隔绝的洞窟中,但荒似乎格外重视他的身体,交媾的间歇会及时为他补充养分,并在情期结束后哺以龙血,让他不至于因为失血和伤口感染死去。龙的确会提前为配偶准备食物,但在这之前它们往往已经确认了另一半。须佐之男困惑地望着黑龙那缓慢摇晃的尾巴尖,心想难道一开始对方就已经盯上了前来讨伐的自己? 他藏不住事,但荒也没有给出明确答复,漆黑的龙只是默默地投喂食物,同时月白的眼眸注视着他隆起的腹部。古老物种的后代并不容易孕育,为了母体和卵的安全,荒在交配期结束后仍旧会每日给妻子灌注jingye。充斥着浓烈雄性气味的苦涩体液拥有魔力,得到长生种青睐的生物都会被它们这样用心饲养,借助力量传递来与之共享漫长的寿命,似乎在人类研究尚未触及的角落,这些神秘的存在做着想要与伴侣长相厮守的甜梦。 而荒看向自己的眼神让须佐之男隐约觉得,这头黑龙比它的同类还要更向往这个梦。 产下龙蛋后骤然轻松的身体让逃跑重新变得可行,但此刻须佐之男似乎有了别的考量,他趁着黑龙外出捕猎的空档开始重新调查这座洞窟,并在最深处发现了一枚被谨慎保存的碎裂的蛋壳,流淌着亘古星辉和月华的卵壳里空无一物,其中孕育的生命大概早已蜕变成长。亲王小心抚摸那脆弱的表面,觉得有些熟悉,然而记忆已经随着时间流逝变得不可考;除此之外他没能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成果,此时天色已经暗淡,再过不久他的伴侣就会回来。 龙带回了新鲜的鱼——它不喜欢任何有海腥味的食物,但前几日听见须佐之男趴在诞下的几枚龙卵旁随口一提想念烤鱼的滋味,便还是用爪子抓了几条,有些嫌弃地丢在地上,并在须佐之男处理内脏的时候呆在一旁,清理沾上气味的指甲和鳞片。 “说起来……我一直没来得及问你。”金发的人类娴熟地剔除多余的骨刺,把鱼用树枝串好,“你是知道我会来这里吗?不然为什么一看到我就立马把我抓走。” 龙没有吭声,须佐之男便继续道:“我是为一条预言才来找你的,本来是想阻止你掳走我的长姐……”却没想到最后遭殃的另有其人。他脸颊微红,眼睛躲闪着看向角落。 而作为回应,荒隔着燃烧起来的柴堆,冲着这边发出一声有些无奈的叹息。 “我对你的长姐不感兴趣,你也不必对那条预言奉若圭臬。”它顿了一下,缓缓道,“从始至终我的目标只有你一个。” “你认识我吗?” 荒移开了目光。 “……这不重要了,我只是认为你很符合我对伴侣的要求。临近交配期我会变得暴躁,在伤及无辜前,我必须快点找到另一半。”黑龙像是感到有些局促,粗硕的尾巴动了动,藏在了须佐之男看不见的位置,“我很需要你,只要你一直留在这——只要你留下,你所担心的一切都不会发生。”说着它意有所指地看向配偶抱在怀里的几枚龙蛋。 “当然。”荒最后的声音变得很轻,“你有权选择拒绝。” 须佐之男心领神会。亲王缓慢地抚摸着依偎在小腹处的蛋壳,由自己亲自诞下的生命有着暖热的温度,当手掌贴在上面,还能感受到其下细小而急促的心脏搏动——他的后代正在努力地成长,等待着破壳而出的那天,而当他的指尖细细描摹蛋壳上浅色的雷云与弦月花纹,半透明的薄膜下甚至还隐隐有孱弱的影子在回应他的触碰。 “这些孩子也是我的骨rou,我不会丢下不管,所以如果你需要,我很乐意陪着你。”于是须佐之男这样回答道,“但我很想念我的家人和子民,我不能一直呆在这……或许你可以试着离开这座岛,到我的故乡居住? “我会向长姐解释一切的来龙去脉,然后为你准备一处离人群足够远的山林,你不会被打扰,而我们又能经常见面。”须佐之男犹豫着,露出了近似讨好的微笑,“等到孩子们都孵化出来了,我们就启程好吗?” 黑龙望着他,半晌收敛了爪子慢慢趴伏在地上,安静看着火堆里逐渐焦香的海鱼,月白清冷的眸子因此染上了暖色,令它的面庞显得格外柔和。荒最终选择了默认,当晚依旧将妻子和龙蛋都收拢在尾巴形成的圈里,用翅膀好好庇护着他们不受洞外寒风侵扰,直到天光乍泄,直到数日后听见第一声清脆的响动。 荒如约载着须佐之男和幼崽离开了龙岛。临行前它击碎了山腰处一块用于封闭洞xue的巨石,里面是历代信奉龙族并渴求得到祝福的人类不远千里送来的宝物;它将这些全都带上,以魔法储存在鳞片里,“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是时候物归原主了。”它说,像是想起了过去隔三岔五就被打搅的日子,不胜其烦地甩了甩脖子,“走吧。” 失踪数月的亲王忽然间骑着一头巨龙回归,无疑成了王国最大的新闻。女王第一时间召见了他们,急切地将须佐之男叫到跟前,担忧又欣喜地看着她的胞弟:头发长了些,似乎不常见光,皮肤也比过去要白,但眼眸依然神采奕奕,仿佛从未遭此劫难。她注意到有三只小龙从须佐之男背后爬了出来,伸着纤细的脖子,冲她挥动翅膀。 “这是……” “我和他的孩子。”拟态成人类、一直站在王座下默不作声的荒突然说道,“他成了我的配偶,按照约定,我要跟他来这里定居。”黑龙似乎有些骄傲,弯月状的尾巴反复敲着王宫昂贵的地毯,“堆在外面的是你的祖先送来的财宝,我不需要,现在返还与你。” “你是那头黑龙?” “正是。” 女王顿时感叹地坐了回去,见须佐之男有些不明所以,才稍作解释。原本刚一收到亲王被俘的消息,女王军便即刻整装待发前去营救,尽管那位占星师曾又一次降下预言表明不必心急,但对此已经失去耐心的君主依旧选择派兵,只不过军队将将行进到滩涂,前方斥候便来报说看到龙岛方向有黑影靠近,细看正是掳走须佐之男的那头黑龙。 “既然我的弟弟选择了你,那我自然不会反对。”女王放松下来,眼眸如太阳般和煦明媚,她看了看荒,又看向须佐之男,听见趴在将军肩上的幼龙发出尖细的叫声,“至于那些财宝……我便当作礼物收下吧。” 她伸手想要摸摸这曾经只存在于书本中的生物,幼龙有些畏缩,但在它母亲无声的眼神安慰下还是壮着胆子将脑袋伸了过去,让女王碰了碰自己鳞片柔软的额头。 “那么、愿你们幸福。” 太阳王祝福道。 - 偶尔,须佐之男会想起那枚藏在远海巢xue中的龙蛋遗骸。荒在离开前将洞xue用魔法封死,蛋壳便也永远失落在那里,或许因为失去主人的保养而再度蒙尘,其蔚蓝的外壳和奶白的内里终将随着龙岛的沉默而在时间中销声匿迹。每当想到这种可能,须佐之男便会有些难过。那枚卵壳让他感到格外亲切,尽管翻不出任何与之有关的记忆,但这位身经百战、直觉敏锐的将军坚信那其中藏着与自己息息相关的秘密。 他曾旁敲侧击向荒打听消息,但这头黑龙一口咬定这枚出现在它的巢xue中、被它精心保存的蛋壳与他俩毫无关系。“没有渊源、或者说追根溯源在此刻已经毫无必要。”博学多识的生灵向它的伴侣解释道,“你只要知道它保护的那个生命早已成功破壳,并且幸运地长大,如愿得到了美满的生活就足够了。多余的好奇心只会让你变笨。” “这种时候突然变得刻薄了呢。”须佐之男调笑道,“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吗?我总觉得我照顾过它。” “不可能。你以前没来过我的岛。” “或许是在别的地方呢?然后因为别的什么它漂流到了那……真的不是吗?” 龙的回答没有改变。但很快它的目光开始有些危险,并在幽蓝火焰熄灭后拟似成了人类的形态,然后猛地扑向须佐之男,尾巴不满地在半空甩动。 “你好像对龙的胚胎形态很感兴趣。”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配偶,龙目里似有月色微微晃荡—— “想要再实际体验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