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佐之男总在跃跃欲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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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束缚起来的兽性在荒的脑海里疯狂咆哮,他只能越发急促地在痉挛的xue道里进出,碾压撞击过每一处敏感点,通过感受茎身被吮吸包裹的快感,来缓解想要凿开宫口的冲动。 这可苦了须佐之男。荒的每一次顶撞都让他产生zigong即将被捅破的错觉,可若要他挣扎着离开,又舍不得xuerou被挤压摩擦带来的灭顶欢愉;小黄金兽感觉自己仿佛被劈成了两半——强烈的母性让他下意识地抱住肚子,手掌不停地安抚着腹中幼崽,却又被来势汹汹的爱潮裹挟,渴求更多的刺激,像是只知高潮的荡妇。 熟透了的新娘被圈在他的丈夫怀里,门户大开地连最重要的zigong都被威胁着,正为自己的大言不惭付出惨痛代价。 他惊慌无措地捧着孕肚,指尖正好抵着被反复顶出轮廓的皮rou,从未如此直观地感受到自己已经被cao成了何等yin乱的模样。羞耻伴随着被占有的欣喜一并充盈他的灵魂,令他忍不住高高地扬起脑袋,将唇舌主动送进荒的口中,同时挺起胸膛,任由手指揉捏破皮的乳豆。 而荒的确是个合格的伴侣,将他的坤泽折腾得连呼吸都需要引导,却没有伤及无辜。他将浑圆的腹部用无形的星辰之力温和地包裹起来,以此监听幼崽的心音,并在须佐之男剧烈抽搐的时候适当停下,直到对方缓过劲来,又开始呜呜哀叫着讨要亲热。 幼龙舔舐着那创口还未结痂的腺体,嗅着那得到满足的琥珀香正从里面慵懒地扩散开,充斥他的鼻腔,令他心中前所未有的躁动不安。 于是这条龙毫不犹豫地将刚从爱欲泥潭中爬出来的须佐之男拽住,又一次把他拖了下去。性器亢奋地在其软热的xuerou间跳动,血管盘虬的柱身guntang坚硬,荒咬住那已经牙印遍布的肩膀,情难自已地轻轻撕扯,再度撞上已经酸麻的内壁,然后将jingye浇在了上面。 他舒服极了,射精的快感令他急不可耐地不断磨蹭须佐之男的颈窝,时不时再啃咬一口,挺翘的鼻尖带着微凉的汗水抵住对方颈侧颤抖的血管,喉间发出满意的低喘,轻轻抽送着仍在播种的yinjing。 而小黄金兽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像被捕获的猎物一样被叼着后颈皮,可怜地看着自己的孕肚因为又一波格外强烈的快感颤抖,并让xiaoxue接纳源源不断射入的白浊,晕乎乎地发出不成段的叫声。 但yinjing没有随着射精结束就退出,反而很快又再度挺立起来,撑大刚刚得以喘息的xue道,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须佐之男疲惫至极,他试图讨来一点休息的时间,却被荒轻笑着掐住乳rou,反遭将了一军: “毕竟你说过的,自己很耐用,对吧?” 少年神使颇为依恋地紧挨着他的坤泽,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算不算清醒。 “没关系,我会很温柔的。” - 如果有人对须佐之男说:你迟早会为自己的任性妄为付出代价。须佐之男只会不屑地冷哼,并表示他从不会因此退缩。 他当然不会退缩,他顶多会无措,倘若这个代价是一种甜蜜的负担,他甚至还会甘之如饴。 无论是理想、信念,还是一次突如其来的生产,这条准则始终有效。 ——总之就是在万物收获的季节,须佐之男也迎来了他和荒一同在春日种下的果。 彼时这孩子还站在树下,虎视眈眈地望着枝头的熟瓜,心思更为细腻的少年神使最先觉察到他腹中的异样,并在事态一发不可收拾之前,下意识展开星海结界,将一头雾水的小黄金兽拉了进去。 一开始对方还茫然地问这是怎么了,随即便被下身突如其来的疼痛扼住了咽喉,捂着肚子跪坐在海面上,光洁的额头顿时汗珠密布,撑着身体的胳膊都止不住颤抖。 见状荒迅速将长发束好,跪下来将人搂进怀中抱住,然后cao纵星辰之力化作的触手,将坤泽下身的布料全数脱掉,再摆成适合生产的姿势。可饶是荒博学多识,对于分娩也是一知半解,做完这一切他便有些大脑空白,只能紧紧抓住须佐之男已经被汗水浸湿的手掌,心疼地看着那张小脸因为强烈的阵痛变得扭曲,半晌,才尝试将力量直接侵入对方的大脑,借此来缓解其钻心的痛楚。 尚且稚嫩的星流小心地顺着耳道钻入了那饱受折磨的大脑,铺成一张无形的网,温柔地覆盖上去,带着熟悉的雪松香,不断安慰不知所措的须佐之男。 然而荒心知肚明,新月所能影响的感官终归有限,疼痛并未完全离去,此刻仍然阴魂不散地纠缠着他怀中的躯体。天乾不由得抬起头,紧张注视着那已经足月的肚子,其中有着他一半骨血的生命正在蠢蠢欲动,手脚将母体单薄的皮肤都顶出弧度来,仿佛随时都将破体而出。 他不该这么着急的。 荒分外懊恼地舔了舔嘴唇,焦躁得眸子都开始湿润。 黄金兽的幼崽本就好动,再掺杂了龙的血脉,更是活泼异常,他本来应该立即带着须佐之男去找—— 而就在这时,一条细瘦的胳膊突然伸过来揪住了荒的头发,不由分说地把他拽着往下拉。一瞬间视野下移,荒惊魂未定地迎上了那双金黄的、瞳孔锋利的兽瞳,此时是空前未有地明亮,仿佛熊熊燃烧的黄金火焰,照亮了陷入恐慌的星海。 须佐之男后齿紧咬,痛得獠牙都无法收回,却还是努力看着他的天乾,艰难道: “冷静下来,荒!” 他的话如同沉入深海的锚,固定住了风浪中飘摇的船舶,忽地就让一直局促不安的人镇定了下来。 随即幼龙发出一声颤抖的吐息,用双臂将他的爱人紧紧锁在怀里,然后驱使触手将其双腿掰得更开,同时缠绕住那隆起的肚皮,神力自皮肤向下渗透,将这小崽子不听话的手脚都暂且束缚住,以免在之后的分娩中给母体带去不必要的损伤。 而那双宝蓝的眸子则担忧地垂了下去,感受着另一具身体正痛苦地不断打颤,每一声哭喘都像要耗尽全部力量,艰难又可怜。愧疚就像一根银针,在这瞬间刺穿了他的心脏。 小黄金兽忍耐着宫口处传来的一阵阵剧痛,琥珀香不受控制地扩散,四肢都在极为残酷的摧折下出现了返祖的趋势,金色的被毛迅速覆盖了小半条胳膊,原本属于人的手指连骨骼都开始异变,指节变得粗大,锋利的指甲刺破了星海的阵阵涟漪,在身侧不住地抓挠着。荒担心他这样挣动会弄伤自己,便也一并将这双手捆了起来,然后将脑袋埋在对方湿透了的发间,安慰地亲吻着颤抖的兽耳。 “呜…呃……” 加剧的疼痛迅速榨干了须佐之男的全部体力,以至于他很快就散架似的瘫软在荒的怀里。但大概是星辰之力在暗中推波助澜的缘故,宫口张开的速度其实要比正常情况更快,只是因为母体还尚且年幼,产下一个正常体型的胎儿实在过于困难,才耗费了更多时间。 少年神使担忧地抚摸着对方的脸颊,看见指腹下皮rou苍白如纸,连唇瓣都毫无血色,神情不由地更为严峻。 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抱歉。”他一只手落在那柔软隆起的腹部,神力在掌心汇聚,“我得帮你把它弄出来。” 说着,在须佐之男骤然拔高的惨叫声中,缠绕在孕肚上方的触手开始有规律地收紧向下挤压,同时一根形状格外怪异的腕足伸向了他的腿心,前端绽开成花瓣状,探进了已经张开圆口的xue道之中,准确吸住胎儿已经挤出宫腔的小半个头部,谨慎地轻轻往外拖拽。期间怀中瘦小的身躯不住地叫喊,直到哭哑了嗓子,呜咽着垂下脑袋。 然而很快须佐之男的喘息开始异常急促,像是要将肺中空气全部挤压更换一遍似的,胸膛起伏到快要炸掉。他浑身都在颤抖,被束缚的手臂更是痉挛起来,窒息感强烈到驱逐了他脑海里的所有心思,只能张大了嘴,痛苦地感觉自己已经在濒死边缘,视野模糊到什么都看不清,直至发觉有只手笼住了他的口鼻,将巨浪般汹涌扑来的气流隔绝,仅剩掌心微弱的雪松香温暖又好闻。 荒埋首于他颈窝,往日温润的少年嗓音变得低沉,带着不加掩饰的惊颤和愧疚,一字一句地引导他调整呼吸,直到恢复正常。 “对…就是这样……马上就结束了。” 话音刚落,抓住胎儿的触手加快了向外拉拽的速度,配合着紧缠腹部的腕足,伴随一阵黏糊水声,终于将浑身通红的幼崽从母体中带了出来,并扯出胎盘,然后由星辰之力干脆利落地斩断了连接两端的脐带。 原本早就脱力的人这时却不知从哪来了一股气,突然挣扎着伸手要抱那刚出生的幼崽。融合了黄金巨兽与孤月黑龙血脉的后代生着柔软的被毛和短小的犄角,只是现下被羊水浸透了,本就稀疏的毛发湿漉漉地贴着赤红的皮rou,看着又脏又丑。须佐之男毫不嫌弃地将其搂在怀里,小心收起还未恢复的兽爪,然后本能地伸出舌头,像每一个产崽后的母兽一样,仔细舔舐干净幼崽身上未干的血污。 这么年幼的躯体,如今已成了个母亲。 荒突然想到,眉头不自然地一皱。 可他还是全程安静地看着,并用身体为他们俩提供可以安靠的支撑,高度紧张了许久的眸子终于放松垂下,发出轻缓的喟叹。 却冷不丁听见怀里缓过劲来的小黄金兽忽的“嘿嘿”笑了两声,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尾音都上翘着,压不住地欢喜。 “……那个‘禁欲令’。”他说,一双眸子扑闪扑闪的,“没有了对吧?” “……” 回答他的是少年神使漫漫沉默之后,又一声拖长的、无奈至极的叹息。 他们休息了良久,直到须佐之男能够重新行走,荒才扶着他起身,然后解除了星海结界。 再然后就是和外面拿着长枪严阵以待的创世神打了个措不及防的照面。 两个小孩看着全副武装的伊邪那岐,伊邪那岐看着满头大汗的须佐之男——怀里通红的幼崽,一时都愣在原地。 两方一阵你你我我他他,最后被路过的镇墓兽一声怒吼叫停。 刚结束分娩的小黄金兽正是保护欲最旺盛的时期,还未等他的父亲开口,便一个箭步走上前,正气十足地抱着孩子挡在荒的前面。 只可惜个子还不够高,没挡住荒和伊邪那岐的两厢对视。 于是短暂冷场后,少年神使轻轻按着他的肩膀,将这位有些应激的小猫mama挪到一边,主动开口道: “如您所见,伊邪那岐大人。”或许是身为人父,这张青涩的脸上平白多了几分不合时宜的成熟,“这就是我和须佐之男的孩子。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竭尽所能——所以请允许这孩子也生活在您的庇佑下吧。” 说完,月海的神使紧绷着俊俏的脸蛋,抿着唇,不安地注视着这位难以捉摸的创世神,连落在须佐之男肩上的手都忍不住悄悄用力,将衣服都按出褶皱。 伊邪那岐左右看了他们几眼,又目不转睛地盯着荒观察良久,像是在确认什么一般,终于突然把长枪一收,背着手若无其事地望向别处。 “可以啊,我没不答应。”男人抽空指了指仍然有些愤愤的须佐之男,“我不老早就同意了吗,早在这小子揣上种的时候。” “那您干嘛这么吓人地堵在这里?” 对此伊邪那岐着重训了须佐之男一顿告诉其在说话前应当先喊一声父亲大人,然后才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碰巧,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