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天子妖嬈求母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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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簾聽政第二年,周姒至江南微服出巡,有意鍛煉容箏親理國事,周姒離開三個多月,容箏正與她情濃,想她想得發瘋,每隔兩三日便要飛鴿傳書,對周姒表述思念。 他也有親信,派去周姒身邊,一來保護,二來監視。 親信回報江南的官員為了奉承周姒,送了貌美的檀奴給她。 容箏心焦至極,他相信周姒愛他,可她既曾覬覦自己少年顏色,焉知不會被外頭妖精勾了魂去。 親信呈上木匣,對容箏稟報: “這是太后娘娘要屬下務必交給陛下的。” 容箏一打開,裡頭是琉璃打造,極其精美的同心鎖。 周姒簡直會讀他的心。 他鬆懈下來,不安散去大半,這是周姒向他表態,他太小看周姒,周姒向來清楚孰輕孰重。 幾日後親信又回報,周姒安排那檀奴從良,送去他處安頓,容箏才能安寢。 待周姒回來,自是舉辦家宴,她心情極好,飲多了酒。 容箏半夜爬上她床,對她撒嬌: “母后說說,是那檀奴好,還是我好?” 他還是不放心,想趁周姒醉酒探她口風。 周姒將他壓在身下親吻,口裡是桂花酒的香氣。 “傻箏兒,哀家心裡只有你。” 其實親信時時監看周姒,容箏早已知道周姒並無二心,但他連她的心都想霸佔,不願她記掛他人分毫。 只是周姒先前逼宮誘子,所行太過大膽,他怎能不擔心她在外頭又有什麼驚世駭俗的行徑。 他爬到周姒身上,磨蹭引誘,赤身裸體,只用珍珠串成的珠鍊遮擋隱私,若隱若現,猶如小倌取悅討好周姒。 周姒愛極了他美麗妖嬈的身子,舔著他耳內,道: “你這般浪蕩,是要我折壽。” 容箏不要臉皮,只要周姒的心,他在周姒身上款擺柔腰,學那跳艷舞的伎子,極盡誘惑之能事。 周姒確實沉迷於他胴體美色,但她該做的事一樣不落,從來不曾為了他荒廢國事。 容箏愛她入骨,也有些恨她,對周姒而言,天下永遠在他之前。 他總是想方設法要佔據周姒目光,周姒是他的全部,但他始終只是周姒的一小部分。 祭天大典時,容箏對天許願,他希望來世周姒不要天下,只要他,他與周姒不再是皇室中人,而只是凡夫俗子,能過著平淡的日子,一生相守。 他不允許周姒再獨自離宮,威脅周姒: “母后若又丟下我,我便丟了這天子不做,也要去尋妳。” 周姒照舊溫柔地說: “好。” 他想要周姒隨時陪在他身邊,他能摟著她撒嬌,一輩子在她懷裡,當她寵愛的心肝箏兒,不做這煩人的皇帝。 春天時,他膩在周姒身上,讓她含著梅酒哺餵,問她: “周姒,若我不做這皇帝,妳可還會愛我?” 周姒捏捏他鼻子,道: “莫說傻話,你是大周的國君。” 容箏便不再問了,無論周姒是因為身份或外貌青睞他都好,他願意做她想要的一切。 他主動跨坐到周姒身上,吻她討好,少年身段風流,周姒最愛撫摸他腰臀弧線。 她摟著容箏細腰,笑道: “箏兒都生得與哀家一般高了,還如此愛撒嬌。” 容箏便哼哼唧唧,纏著她要她疼,到後來變本加厲,自己掰著兩瓣屁股求周姒入,周姒向來疼他,不知從哪尋來奇物,是一雙頭龍,她夾在陰xue裡cao他屁眼,兩人都愛上這yin行,夜夜快活無邊。 他為迎合周姒,甚至除去體毛,浸泡密藥,使自己冰肌玉骨,膚如凝脂。有時容箏想,比起母子,周姒更像他的恩客,他無時不刻都想討好她,只盼能多得她一絲憐愛。 他不稀罕權勢,不在意天下,唯有周姒是他心中所繫。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