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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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夕阳徒留,仅在天幕划过一丝血色。乌鸦聒噪的声音,填补上留白。你正在不知疲惫的奔跑。 “啊呼,啊呼。” 你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空气划过喉腔,带出丝丝腥甜。 乌鸦提拎黑色的羽毛,谨慎地看着四周。你小心翼翼地蹲下,尽量不惊动这些恶灵的使者。血液顺着衣摆滴下混合泥土,红色的泥点侵染上衣物。但是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你发出惨叫。为自己缝合伤口并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手上的医疗箱已经毫无用处。红色的表皮带着数不清的白色划痕,不知道多少次被使用过。曾经它在德怀特的手上,现在它在你的手上。 虽然在这种紧迫的情况下,丢弃箱子独自逃生才是明确的选择。但是在这片天空下,普通的医疗箱仿佛被附上了神奇的魔力。只要重新回到恶灵的猎场,空荡荡的医疗箱就会被补充上药品。 你警惕地看着四周,生怕把乌鸦黑色的尾羽与鬼脸混淆。那张吐着舌头略带滑稽的面庞任谁看了都会发笑。而你不会。只要经历这场杀戮的人都不会。 吐着舌头眉眼弯曲的滑稽白色面具,如同藏在深渊里的鬼魅。每一次出现都会伴随着同伴的惨叫。你亲眼看着他提着带血的匕首,猛将刀尖刺入同伴的体内。 他的杀戮就像艺术,一场精心编排过的戏剧,一个精心设计过的故事。 你试探性地移动双脚,肌rou传来疲惫和酸痛感。但是已经没有时间了。你已经听到了地窖的声音。 地窖的嗡鸣声幽幽的环绕于你的耳畔。这是来自深渊的声音。如果你还是甜美梦乡里的孩子的话,你会这么认为的。但是现在,曾经习以为常的一切,皆已化为云烟。 你紧了紧攥着医疗箱的右手,义无反顾的冲了出去。 一段跌宕起伏的故事总是需要一点点的矛盾。旅途并不是一帆风顺。以正义为单调旋律的故事。像这样的陈词滥调毫无看头。 “咔嚓——” 那是机械转动的声音,地窖发出闷响,旋转轴心的零件早已生锈老化,齿轮之间勉强摩擦。 沾满尘土的黑色马丁靴踩在已经被闭合的地窖上。靴子上方是黑色的哑光布料,再往上…… 顿时你觉到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如麻痹般从心脏遍布全身。似是察觉到了你的目光,鬼脸杀手歪头举起左手,向你打了个招呼。 中 你不知道,那些杀手的面具下究竟藏着什么。是深邃的空洞,还是如同逃生者一般,亦或者说像一个正常人的脸。 就像现在,那张白色面具底下究竟是什么表情呢?是无悲无喜,还是露出独属于胜利者的嗤笑。 但是这些都与你无关了。身为败者的你,在胜利者面前尽显颓势。你放弃了挣扎,静静站在原地。 …… 被你惊动的乌鸦在天空盘旋了一圈又一圈,最终归于原位。 出乎意料的是,这位鬼脸杀手并没有行动。他静静站在原地,黑色的兜帽将白色面具笼罩在阴影下。 由于失血过多,你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地,恍惚间你听到了笑声。 难道是幻觉? 等你再次集中注意力,才发现鬼脸杀手已经来到了你的身侧。他蹲下,伸手扶住你的后背,缓缓靠近耳畔。 “Can you think of me?(记得我吗?)” 你愣住了,这是你第一次参加这个游戏。这场由恶灵cao办的游戏,它给你带来了从有过的视听触体验——被追逐的恐惧,同伴的惨叫,飞溅的鲜血,身体被钩子刺穿的苦楚,还有亲手让电机动起来的感觉…… 这是曾经身处美好的你不曾体会过的。这种绝望与希望的拉扯,使你确信,你从未见过这位杀手。 你沉默着,空气死一般的寂静。此时鬼脸杀手低声轻笑,显而易见你的沉默并没有令对方不快。 “撕拉——” 你意识到对方正在脱你的衣物,不过这种动静称为撕扯更为合适。 这衣服的质量也太不行了吧,你开始胡思乱想。前面的争分夺秒让你没有过多的时间思考,只能任由恐惧充斥大脑。反倒是现在,异样的遭遇使你冷静下来。 “对面的那些怪物尽是一些无情的家伙,或许某些人还保有良知。但是在恶灵的驱使下,所有的一切通通都化为对于逃生者的杀戮欲望。” 你突然想起托马斯的话。托马斯是你的引导者,也是她带领你熟悉这里的规则, 杀手也会有情欲吗? 长久以来,杀手在你的心中的形象是血腥恐怖的。而刚刚发生的游戏,则加深了这一印象。的确,你是初次接触迷雾世界,或许血腥暴力,只是这群杀手所展现出来的冰山一角。 凉风吹过,你不禁打了个冷颤。在你思考的这段时间内,你身上的衣物已经所剩无几。 要反抗吗?随着血液离开你的身体,你已经没有力气了…… 下 “他们从哪里来,曾经和我们一样是人类吗?” 火焰静静的在木柴上燃烧,吐出半点火星。你坐在篝火旁的座椅上,向托马斯问。 “他们或许曾经是人类,或许现在还是。但是只有一点,我可以确认。他们的力量不是我们可以反抗的。” …… 你躺在地上,肌肤接触冰冷的地面,泥点被黑色的头发缠绕。 鬼脸杀手一言不发,只是粗暴的把男根捅进你的xue口。没有任何前戏,未经人事的xiaoxue猝不及防的被异物填满。 “嗯。” 你下意识发出闷响。当然,这并不是因为某种快感,而是疼痛。你今天经历了太多疼痛,相较于那些,这点疼痛就显得微小了。 你感觉到在你体内的温热的巨物在大开大合的抽插。显然,对方并没有考虑你的意愿,一个劲儿的在满足自己的欲望。 酸痛感以下体为原点,蔓延至大脑。你看到天空在晃动,白色的云卷着红色的天空,缓慢的行走。野蛮生长的的野草的影子不停的在你身上飘荡,你下意识抓住野草的根部,试图缓解疼痛。 渐渐的,原本,男根在xiaoxue内游走的干涩变得顺畅,yin水分泌,润滑了xiaoxue。 “啊……哈啊……” 你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鬼脸杀手细心的照顾你xiaoxue的每一处。疼痛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而快感代替了这一切。男根规律的保持着九浅一深,像雨刮器一样碾过xue壁,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嗯…啊哈……啊……” 突然,更为强烈的快感,席卷了全身。你骤然一紧,xiaoxue死死的咬住棍状物使其动弹不得。 “Take it easy.(放轻松。)”鬼脸杀手发出闷哼。 接下来几乎是每一次抽插,似是报复般,男根皆或轻或重的sao扰敏感处。 “哈啊……啊…啊哈……” 初经人事,你自然无法承受这样极致的快感。你的双腿紧紧的缠绕着鬼脸杀手的腰肢,泪腺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你下意识弓起身子,听着交合处发出的滋滋水声。 在这样激烈的交合下,xue口早已变得红肿不堪,只能可怜兮兮的接受男根的侵犯。白皙的皮肤紧紧的贴着地面粗糙的泥土与石粒,被磨的粉红。 你能感觉到,对方正隔着手套玩弄你胸前的红樱。 “啊……啊哈……” 不一会儿,你胸前的红樱被玩的挺立。你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双眼被情欲占满无法保持清明,有一下没一下的发出呻吟。 “There,s no time.(没时间了。)” 在情欲之中,你努力听清楚了这一句话。 什么?没时间了?你迷茫的发出疑问。 下一刻,一只触手刺穿了你的胸口,剧烈的疼痛瞬间立刻使你清醒。那是恶灵的枝条,当终局结束时,恶灵便会主动迫不及待的把留在场上的逃生者吞入腹中。 紧接着更多的触手将你刺穿。 “啊——” 你不禁发出惨叫。那些触手就好像花瓣,又好像一只巨手,把你置于中心之后合拢。被拖入地底的前一刻,你隐约的听到…… “So…See you next time.(那么……下次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