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xu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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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xue(h)
好心被当驴肝肺,他今天吃定她来服软,不敢硬撅。虞绯暗自咬牙,想着送佛送到西,不和他计较。
她塌下后腰,翘起屁股。
景苍居高临下看到她雪白的臀如饱满的蜜桃,而他手中的尾巴似把匕首,直捣桃芯深处,搅得汁液横流。
他搭上她一侧腰窝,将玉柱圆球抵上菊口。
虞绯扯开他衣襟,扒住他胸膛,“你轻一点……”
景苍安抚似的揉她腰窝,持着玉柱在菊口滑动,之前圆球上的粘液润湿小口褶皱,他缓缓推进。
“啊……”
虞绯深吸口气。后面像填个乒乓球,还好她来之前叫宫女灌肠,不然非让他刺激得出糗。
景苍见她含进大半,如朵粉菊裹着玉球,使力一送,尾巴前端全部进去,只露一根毛绒的白尾。
虞绯初次被人破菊,还用个这么大的玩意,差点晕厥过去。
圆硕的球体冰凉嵌在后xue,与前xue炙热的guitou形成反差,她一瞬间内竟体验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两xue间那片薄韧的rou壁,不断颤抖痉挛,虞绯觉得花心很酸很酸,她蜷他怀里,呜咽着泄出一兜阴精。
景苍瞧她如只小刺猬缩成一团,强行舒展她的四肢,顶撞花心。
后xue里塞满东西,挤得花心狭仄,他又不管不顾cao她。虞绯感觉肚子快撑坏了,guitou随时会戳穿皮rou露出来。
“哥哥好胀……不要尾巴……拔出去、好不好?”
“你想要的。”
景苍感受她出乎意料的紧窒,xiaoxue像张锋利的嘴,仿佛要将他连皮带rou撕裂绞碎吞咽下去。
他抽动尾巴。
虞绯这回不像伺候主人的狐狸,像掉进油锅的狐狸。
她“啊啊”哭叫,挣着身子想逃离两棒的抽插,景苍却箍紧她的腰,死死迫她骑在roubang上,身后的圆球一下下撞击菊心。
“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呜呜啊……”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
“多少人想这样死,还没有福分。”景苍残忍地捣她宫口,“你捷足先登,却不珍惜。”
“我珍惜个……”p,脏字没吐出,zigong传来的酥麻,令她再不能言语。
她高潮几次,宫口嫩rou软得像圈水滑豆腐,他轻轻一捅,细颈含着guitou兴奋收缩。
铺天盖地的高潮席卷而来,虞绯认命闭眼。景苍插进宫腔耸动,手上连连几记猛干菊心。
“啊啊啊——”
虞绯觉得整个人似要爆开,她惊恐睁眼,迎接着惊涛骇浪般的极乐巅峰。两xue同时痉挛,涌出甜蜜爱液。
她什么看不到、听不到,仿佛置身在茫茫白雾中。良久,听见xiaoxue在“噗嗤噗嗤”往外飙水,坏掉一样。
“辛苦。”
景苍在她高潮时抽出小半。清亮的yin水掺着奶白的阴精,沿着交合缝隙滚滚喷涌,连后面也沁出液体,淋湿尾巴。
虞绯听他一本正经的调侃,羞恼嗔道:“你只有兽性,没有人性。”
看起来高岭之花,越玩越往变态的路子上走。
“物极必反,你不知道?”景苍不以为意捏她脸颊,“而且对于你这种骗子,人性不好使,兽性才治得住。”
虞绯想和他辩驳,却挨他一记重顶失声,口水卡到喉咙里,呛得连翻白眼。
“笨。”
景苍拍拍她后背,等人缓过气,见她颊上酡红褪去,深吸口气,低头贴上对面唇瓣。
虞绯一愣。两人zuoai归zuoai,他从没主动亲过她,这会儿?
景苍看她不动,轻声道:“张嘴。”
虞绯迷惘启口。他温软的唇贴上她的,缓缓给她渡气,她莫名觉得这一幕像道士给妖精哺喂仙气。
也许他炙热绵长的气息抚慰了她的虚弱,也许roubang抵得xiaoxue酥麻如丝缕缕缠绕身子,鬼使神差地,她伸出一点舌尖。
景苍敏锐地察觉虞绯有所回应,攥起她颈后的项圈,迫她仰头,舌头触上她的舌尖,大刀阔斧地入了进去。
“呜呜……”
全身三个洞被塞满,虞绯感觉自己像个颓靡的娃娃,下一刻说不定会撑裂开。
“喜欢吗?”
景苍松开给她换气,问了一句。
虞绯头晕目眩。她脑子让他亲成一团浆糊,roubang又在zigong里插搅,迷迷糊糊地点头。
景苍看她如醉酒般娇弱惺忪,低头咬她下唇,重重磨下宫壁,又问:“喜欢吗?”
虞绯倏然品出景苍的意味。上回她高潮时叫了景逸名字,他也这样重复逼问过她“叫谁射”,看来他对那晚她说“她喜欢他”相当质疑。
人这般奇怪。既怀疑对方言语真假,还锲而不舍索要其真心话。
或许他是为那晚的相信而感到懊悔,想在床事上扳回一局。
虞绯环住他的脖子,收缩zigong裹夹guitou,媚声媚气道:“喜欢你……要哥哥射,想给你生好多好多孩子……”
话音未落,一股股如箭液体飚向宫壁,打得她肚皮抽搐。
景苍忽地想起初次欢爱,她追问他“喜不喜欢她”。他埋入深处,感受极致的余韵,思忖着:“喜欢……喜欢你生孩子……”
等解完蛊,他需要正视对她将来的安置。
他射了一次不够,躺着又入两回。虞绯昏过去前奇怪地想,今日的雌蛊是不是睡着了,竟没有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