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x广x马超】触礁2(主张辽|指jian、宫交、过激、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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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鬼,总是格外警惕。 其实真要论起你和张辽的关系,那是连当事人都无法说清的混乱。 “就那样。”· 旁人问起的时候,你们统一都是这样含糊的回答。 名不正言不顺,却会在偷了腥之后莫名心虚的灰色地带。 你自知这次是你越了界,有错在先。 因此,张辽的一举一动在你眼中都会被无限地放大。 此时此刻,他松松垮垮地披着浴衣,虚掩的衣襟若隐若现地将滴着水的肌rou线条显露。微湿的发尾将他的视线与眼下的纹身模糊成一片,你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感受到他微凉的指尖自然随意地将手搭上你的脚踝。 像是被毒蛇盘绕的轻巧。 那种刻意压制的危险气息通过相触的方寸肌肤蔓延开来,你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想要抽回却已经来不及了。 “躲什么?” 他微微眯起眼睛,笑意并不及眼底,盯得人脊背发寒。 “学了一天冲浪,不按一按你明天起来肯定会痛。” 借口二字简直就写在了脸上。 随即,攥着你的脚踝,往他的方向拉去。 他丝毫不遮掩自己的真实意图,将你垂坠的睡裙一路推到腰际,修长的指节勾着内裤边,强硬地将这层遮挡剥下,你夹紧腿根,膝盖也交叠着紧贴,做着无声的抵抗。 蚍蜉撼树。 张辽还是掰开你微微泛着鲜红磨痕的腿根,预想般的痕迹。 明明心中早就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执拗地要亲眼确认,近乎自虐。 他有些自嘲地哼笑了一声,架着你的双腿,目光如可感的实质一般,落在紧闭的花唇之上,让你的脸颊都不自觉地开始发烫。 应该已经清洗干净了吧?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剥开两片rou唇,将微凉的指尖抵在xue眼,而大拇指有意无意地压迫着顶端的小核,快感、耻感、恐惧感交织在一起,身体下意识地微微战栗着。 太过熟悉的身体,无需思考,大拇指便打着圈地揉捏着顶端颇具弹性的rou珠,他没控制分寸,动作中带着些许焦躁的烦闷,格外粗重的酥麻感便如同烟花一般顺着脊柱向上窜。 随意揉了几下便强硬地将手指挤进生涩的窄xiaoxue口,内壁殷红的软rou因着强烈的异物感,缩紧着缠了上来。依照着肌rou记忆,他将手指贴着xue璧,顶开层层阻塞,用着鲜明的骨节,旋转着碾压着快感最为剧烈的敏感点。 丝毫没有往日那般的循序渐进,带着些压抑的疯狂,集中且凶狠地戳刺着那处弱点。 没有任何心理层面的快感与满足,可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之下,还是条件反射般地,颤抖着吐出一汪略带白浊的清液。 你回想起午后那场荒唐的性事,马超抵着你的宫口,将guntang的jingye射入了最深处。大部分都已随着体内奔涌的浪潮,倾泻着流出。但因着甬道曲折的构造,还是有着一部分残留在xiaoxue的褶皱之中。即便回来之后反复地冲洗,也没能完全清理干净。 被张辽抓了个正着。 就算没有这项铁证,你腿根处的红痕,乳尖的肿胀,以及舌尖在深吻中剐蹭着他尖利的犬牙而留下的细小伤口,都能轻易将你出卖。 只不过,若是那些需要推敲的暧昧痕迹,或许还有能够狡辩的空间。 而体内的jingye...... “这是什么?嗯?” 他将那一丝黏稠捻在指腹打转,在你眼前,拉出一条不均匀的银丝。 明知故问。 你紧紧地咬着下唇,思索着如何措辞,替自己减罪。 “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 你跪直起身,半爬半挪地来到他身前。 “就像是野兽那样最纯粹最原始的性,没有任何意义!” 为了撇清关系,又补充了一句。 “呵,野兽那样 最纯粹 最原始 的性?” 张辽笑着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用他特有的腔调说得字字清晰,咬牙切齿。 是不是...说错了话。你无措地张了张嘴,担心进一步激怒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在怕自己? 张辽也半跪着上了床,高大的身躯将水晶吊灯璀璨的光影都尽数遮挡。你下意识地向后挪了半寸,他骨节分明的有力的指尖便狠狠地掐着你的下颌,气势汹汹地吻了下来,牙齿磕着牙齿,鼻骨撞着鼻骨,近乎啃咬的动作,耳蜗也震颤着,只能听见脉搏起伏的嗡鸣。 鼻息舌尖也是瞬间炸开的血腥气。往日破了皮见了血,他嘴上虽说会凶上几句“怎么这么不小心”,可总是轻柔地擦拭着药膏,目光里透出的真心,比谁都要担忧。而此刻,他却好似完全变了个人,不依不饶地叼着嘴角的那块伤口,粗粗地咬着,重重地吮吸着,将浓重的血水都如吞下铁锈的刀片一般咽入喉管。 刺痛的究竟是谁? 他单手便解开了本就松垮系着的腰带,一手死死地揽着你的后脖颈,不让你瑟缩后退,躲避他具有侵略性的深吻,另一只手则拉扯着将你身上的睡裙剥去,刺啦一声的裂帛声响在唇舌交缠的啧啧中,听得人心惊。 因着他激烈的纠缠搅弄,口腔中生出的津液生硬地堵在嗓子眼,你挣扎着去捶打着张辽的胸膛,被他攥着手腕,覆压而下,吻得更重了些。缺氧让你白皙的脖颈都泛着血一般的红,眼角也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咸涩的泪滴落在嘴边,也被席卷着在唇间弥漫。 张辽似乎是被你脸颊的微凉灼伤,猛地将手臂支着你的肩膀推开,你才得以喘息,捂着像是被攥紧一般艰涩跳动的心脏,抬起那双沁着泪滴的眼睛看向他,楚楚可怜。 不能心软。 他咬了咬后槽牙,拧着你的脖颈,将你含泪的面容摁进了松软的锦被。 你无力反抗,任由他像摆弄残破的玩具一般,用膝盖撑开你紧闭的腿心,压着你绵软的腰身,将那处磨红了的花心高高抬起,送到他的眼前。 可他并没有如预想中的那般凶狠地将你贯穿,有些微凉的指腹柔柔地抚着你后背抵着礁石时造成的擦伤。 你听见他重重地叹了声气,嗓子哑得像是坠了千斤的落石: “他弄的?” “嗯。” 你的回应透过被子的填充物,发着闷。 “他是这样cao的?还是......” 他俯下身子,温热的吐息落在后背,暖风伤人。 下一秒,他就掰开因着畏缩而紧闭的花唇,将烫得像是烧红的火棍一般的yinjing就抵在高潮之后微微开合的xue口,没耐心扩张,就借着高地错落的体位差,将粗硬的分身捅了进去。 虽然刚刚在他的手指中抵达了一次高潮,可那只能算是揠苗助长。你丝毫没有感受到任何快慰,甬道中的爱液只是在他强硬的刺激下,像水龙头开关一般机械地流淌着,没有后续的爱抚,便很快被恐惧的情绪烧干,格外生涩。 “额啊——” 剧烈的撕裂感,强迫着内壁分泌出用以润滑的花液,你攥紧了身侧的被子,指节都泛着白。你恍惚地觉得身下传来的隐约水声,其实流淌的都是自己的血。 张辽感受到你本能的挣扎,真的像是野兽一般咬着你的后颈,两条紧实的大腿也从内侧紧贴着抖得像是筛子一般的腿根,半支撑半禁锢。 他强硬地将粗长的rou茎整个没入,又用着guitou之下的舟状窝瓣,剐蹭着将内壁表面湿滑的清液裹在柱身带出,只将肿胀的蘑菇头卡在xue眼。你感受到身下的胀痛感渐渐退潮,还未来得及庆幸,他便再度凶狠地撞了进去,凌厉的剑锋直指紧闭的宫口。 痛感太过剧烈太过突然,你甚至发不出任何叫声用以纾解。大脑一片空白,也早已忘记了他插入之前的那个问题。 没有等到你的回复,他又顶得更凶了些,即便有着软嫩的臀rou作为缓冲,你还是能感受到他坚硬的耻骨几乎要将你的尾椎骨撞得散架。 “说话。” 你才呜咽着摇头,泪水将身下深色的被套,洇成了更深重的水色。 张辽了然地点了点头,顶着窄窒的宫口,又重重地撞了一下。而后,便保持着身下性器的紧密相连,拉扯着将你翻了个面。 内里埋着的那根盘根错节的巨刃,其上搏动的血管筋脉,全方位地旋转着碾过xue壁的每一处敏感点,guitou抵着宫口,压着那处娇嫩的xue心,细细地磨着。 瞬间的舒爽让你的呼吸一滞,全身不受控地发软,简直要化作了一滩软烂的春泥。快感终于后知后觉地突破了痛感的坚冰,将汹涌的春潮放出,冲淡了残留在花xue的发着麻的痛感。 奔涌而出的yin液顺着交合处溢出,在身下的锦被中,蒸腾出一股带着甜腥的气息。像是被踩入泥土之中的雏菊,浅淡的草木花香混着泥土腥的清新。 “还是这样?” 张辽没有给你丝毫的喘息空间,勾着你绵软的大腿根就欺身压了上来。腿根沾染的水液也将他的小腹涂抹成一片yin靡的晶莹。 他闷哼一声,挺腰撑开潮吹之后收缩着的褶皱,掐着你的腰,继续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每一下都撞得极深,宫口的软rou在此前反复的顶弄与研磨之下,早已摇摇欲坠。他再次整个拔出虔诚如敲击梵钟。那道小口便好似欢迎一般地,在胀硬的guitou冲破窄门的一瞬间,便缠绕着包裹而上,柔柔地吮吸着,舒服得头皮发麻。 太深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潮吹过后格外敏感的内壁此刻更是剧烈地痉挛起来。漫长的快感竟也让人感觉煎熬。 与此同时,即便他紧紧地抱着你的腰cao弄,但后背的擦伤,还是不可避免地剐蹭着身下起伏不平的被子,隐隐作痛。 你已经意识到,张辽是在模拟你与马超交合的姿势,试图以这样的方式,将对方残留的痕迹覆盖。 不快些回答的话,恐怕无止无休。 你连忙点点头,应了声“是”,视线被迷蒙的泪光所阻隔,只感受到他再度将rou茎送得更深了一些,变换着角度在最深处的胞宫之中捣弄,加深记忆。 太难受了。 你蹙起好看的眉,将手搭上他撑在你腰际的手臂。 “疼......抱我起来......” 张辽将你扶腰抱起,宽厚的手掌温和地贴着后背的伤。你顺势瘫倒在他的怀中,将眼角沁出的已经由guntang变得寒凉的眼泪都抹在他的肩膀颈窝。 比起野兽般的性爱,你更渴望的是和他拥抱之时带来的全身心的满足感。 他也没有再顶弄着你泥泞的花心,只是抚着你一节一节的脊椎,将温热的唇贴着你的耳朵,声音仿若浸着水一般地沉: “恨我吗?” “没关系的,只要你能解气......” 你紧紧地环着他的背,侧过头轻吻着他的脸颊。 他心头一紧,浑身紧绷的肌rou却都松懈了下来,顶开宫口之时强忍着的胀痛感,也撤下了防线,他低头吻着你的唇,不同于起初凶狠的撕咬,虽然他依旧极尽地渴求着你的呼吸,却格外地缱绻温柔,他一边含着你的唇舌,一面加快了身下顶弄的力度。 喘息声与接吻带起的水声在此时竟然漾着几分温馨的气息。 你紧紧地揽着他的脖颈,他环着你后背扣着你肩膀的指尖也都泛着动情的红。 伴随一声低低的闷哼,你感受着体内一节一节胀大着颤抖的茎身,对着被cao得软烂的宫口,将压抑着的情欲都尽数地释放,你与他一同震颤着,感受着那一瞬间的guntang与冲击。 第二天早晨,张辽在厨房做着早饭。 马超打着哈欠,大喇喇地袒露着健美的肌rou,粗壮的手臂稳稳地抱着一块冲浪用的长板。 “她今天去不了” 听着身后冲浪板与大理石桌面发出的脆响,张辽头也不回地告知了马超,颇有些宣示主权的意涵。 “猜到了,我昨晚听得是一清二楚。” 马超并不意外,指了指自己耳朵,笑得暧昧。 “我故意的” 张辽冷着脸将那片煎得发焦的蛋递到了他面前。 “生气也没必要拿食物出气吧。” 怎么多年的兄弟,马超当然知道张辽这是借着早餐来警告自己过了火。他耸耸肩,无奈地笑了一下。 “没想到你这回是认真的。” “行了,我有分寸。” 马超满不在乎地将焦得有些发苦的煎蛋三下并两下地吞咽下肚。 张辽白了他一眼,将垫着的餐盘收回了水池。 “你最好是这样。” 马超将身侧的冲浪板一捞,像个没事人一样地就准备出门,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他看着张文远端着餐盘特意放轻动作的背影,努了努嘴。 却又对你多了几分好奇。 在你学会冲浪之前,他还有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