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篇。车上换着花样玩老公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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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真的是相当好的威胁手段。 至少对于已经神智回笼穿戴整齐的沈望沉是这样。 高楼大厦的顶层向来是总裁的办公室。沈望沉坐在真皮座椅上,身体僵硬地看着她小妻子发来的他自己的照片,还有一个格外俏皮的︿︿。 旁边的特助看着总裁越来越差的脸色,眼观鼻鼻观心,立在对面动都不敢动,听到吩咐迅速溜走。 沈望沉不愿多看,删掉聊天记录里那张照片,可身体又热起来,西装下曾经被她抚慰玩弄过的rutou,jiba,后xue都食髓知味,贪恋着祝怜的味道。 沈望沉眉目愈沉,他本能厌恶着自己的欲望,自己低贱yin荡的身体,他狠狠攥拳,嵌到掌心烙下红印,勉强平稳下呼吸处理文件。 今天还有个家宴,新婚妻子总要去见见公婆。 祝怜没有工作,一整天都很空闲。她看着没有回复的聊天框轻笑,并没有在意。 收拾小狗只需要占据主人的一点心神就够了,更何况,还有晚上的家宴。 祝怜悠闲地叫上几个会说话的塑料小姐妹去做SPA。再叫来服装化妆师为自己打扮。 夜色渐沉,祝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满意。 祝怜的一头黑发被精细的和田玉簪盘起,圆润的耳垂悬着两粒雪白的珍珠,窈窕的身体被一袭小盖袖浅绿旗袍包裹,旗袍绣得精细,银丝缝边缀着花与蝶,米色厚实披肩前短后长,圆头同色高跟,衬得身材格外纤细。 整个人都显得格外温柔,如潭水般细腻包容。 祝怜捻着小包坐进豪车,她要先去沈望沉的公司接他,再一起出席宴会。 沈望沉很疲倦,整个人比平时显得更加冷漠肃然,普通的黑白西装在他身上衬得格外挺拔贵气。 他其实并不想和那个女人一起,可她手上握着的把柄就像勒在他脖子上的项圈一样,他只能听从。 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口,像是预示着什么。沈望沉不自觉地提高警惕,沉默地上车。 视线触及到祝怜的刹那,沈望沉不由得一怔,女人像是深海里藏在最柔软的蚌壳里的珍珠,莹润又漂亮。 如果她能乖乖做一个妻子的话,说不定他真的会……。 如果祝怜听到这话一定会笑出声,把一生寄予在一个男人身上,真是再愚蠢不过的事。 永远不要相信真心,因为真心本就瞬息万变。 不过还好祝怜并不知道沈望沉在想什么,她只是温顺地抬起眼皮,视线赤裸裸地打量沈望沉。 祝怜眼睫轻眨,侧身从包中取出一个华贵的小盒子,从中挑出一对宝石袖扣,以不容拒绝的力道牵过沈望沉的手,为他戴上。 祝怜低首的模样温柔,像毫无防备的小动物。 沈望沉却浑身紧绷,克制住想要离开的冲动,硬邦邦地把手递过去,被她触碰到的地方像是被烫了一般,格外突出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祝怜系好,温柔地抬首笑笑:“老公,这是我给你买的礼物。” 沈望沉浑身发麻,脑子里不自觉就回想到昨晚她挺着jiba干自己的屁股,而自己发sao着叫她主人的事。 沈望沉心跳如擂,半晌才回应∶“好……谢谢小、小怜。” 前座的司机是个乐呵呵的胖男人,闻言就说:“沈总有个好妻子,贤惠漂亮还会疼老公。” 祝怜笑笑应声,颇含深意地盯着沈望沉回应∶“您夸奖了……我会好好疼老公的。” 沈望沉装都装不出一副笑模样,在祝怜眼神下薄汗覆面,牙关咬紧,只冷冷地拉下前后排连接处的隔板窗。 祝怜不清楚这窗的隔音效果如何,不过,看不见就好了,反正他害羞的小狗会自己闭上嘴的。 祝怜一点点贴近沈望沉耳畔∶“跪到椅子上,把裤子脱了。” 沈望沉没想到拉下窗想隔绝虚假谈话的行为反害了自己。 沈望沉浑身僵硬,没有动作,低垂着头拳头紧攥,眼底沉沉地压着恨。 可眼前忽然被展示一张照片,还是那张,他sao得敞开saoxue的照片。 沈望沉浑身的脊骨都好像被打碎,他动作迟缓地,极不情愿地褪下西服裤子,微肿的大屁股上覆着那个女人留下的印记。 沈望沉屈辱地低下头,一点点爬上后座座椅跪好,他的头面对着窗,屁股就对着祝怜。 像是抒发心中怨恨似的,沈望沉的双手紧紧嵌入真皮座椅,那层黑皮不堪其扰,露出黄色的絮。 祝怜很满意,她慢条斯理地把包里的跳蛋取出来,粉红色的。 再把包放进门边,她靠近沈望沉,柔软的胸rou隔着衣服贴上沈望沉的脊背。 沈望沉浑身一颤,他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子,自然明白这是什么,可放在祝怜身上,很奇怪。 祝怜懒得管沈望沉在想什么,她一只手贴着沈望沉的下巴,一点点抬起,让他的眼睛透过车窗看到来往的人流。 暧昧的吐息压着耳畔,带着笑意:“老公,好sao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老婆在车里cao。” 沈望沉浑身紧绷,呼吸急促,来往的人群日常而喧闹,甚至有小孩蹦蹦跳跳地路过,就算沈望沉知道外面看不见里面,仍旧紧张得头皮发麻。 祝怜的指尖捏着跳蛋,抚弄着后xuexue口褶皱,跳蛋被一点点塞进吐着粉红xuerou的xue口。 沈望沉感受到异物的嵌入,压着恨咬紧牙关,但xuerou下意识的吞吃,被调教改造的后xue吐着水,逗笑了祝怜。 祝怜用指尖把跳蛋完全送进去,不轻不重地扇着屁股。啪啪的声响混着流出的yin水,把整个屁股都染得湿漉漉的。 祝怜以后入的姿势骑在沈望沉的腰间,胯上兑换的假jiba入了珠,顶在xue口,随着嵌入一点点把xue口撑大。 沈望沉将嘴唇咬出了血,压下低沉的喘息,被充满的满足快感好似又回到了昨晚,只是换了一个场景。 逼仄的轿车后座,前排还在听着歌时不时哼两句的司机,薄薄的前后座格挡窗,面前透明的玻璃窗以及窗外热闹的人流。 而他却在这里挨cao,像一条公狗一样,趴着跪在主人面前,撅起肥屁股,把saoxue扒开给主人cao,性器不知廉耻的硬起,隔着布料蹭着黑皮座椅发sao。 祝怜的rourou进进出出,沈望沉的身体都跟着摇晃,低垂着身子,胸前的rutou发sao般地立起,随着晃动蹭着衬衫带来一阵阵快感。 沈望沉压抑破碎的喘息大大取悦了祝怜。 祝怜弯弯眼尾,取下自己的的珍珠耳环,从人的衬衫下摆摸进去,贴着腹肌摸到硬挺的奶头,随手揪了两把右边的奶头,将耳钉猛地嵌入硬挺的奶头,点点血丝浸透了白色的衬衫,像雪地里的血花,很漂亮。 沈望沉吃痛皱眉,腰腹都承不住力猛地塌陷。他害怕,害怕痛感之后快要淹没他的像海浪一般的快感。 喘息中带着沙哑的哭腔,他压着声求饶,像那天晚上一样:“主……主人,饶过我吧,马上、马上就到了。” 祝怜是个好心的主人,她的力度加大,roubang像是要完全嵌入进沈望沉的身体,顶着那点突兀的跳蛋一起,碾碎他的骄傲,一股热烫的仿真jingye灌进沈望沉的肠道,让他憋不住猛地xiele身,jingye流到黑皮座椅上,带了一股腥味。 祝怜并不喜欢这个味道,她的手按住沈望沉的指尖点下了开窗键,窗户缓缓下降,沈望沉的心一绷,几乎是下意识又按了一下停止。 车窗降下一小半,冷风灌进冲散那股味,沈望沉才从怔然中猛地回神,担心被看到的惊吓使得面上的潮红一点点变成苍白,薄唇凝着被咬下破口的痕迹,不自觉地发着抖。 祝怜饶有兴致地打量,又收回兑换的性器,落座坐好,温和地整理旗袍,语调带着餍足∶“快到了,老公。” 沈望沉猛地一个激灵,一声不吭地起身,拿纸巾笨拙地收拾着残局,重新把皮带系好,西装外套系着严严实实,包裹着微肿的嵌着珍珠耳环的奶头。 祝怜唇微扬,漂亮温柔的笑意,挎着沈望沉的臂膀下车,她纤细的指尖轻巧地捏捏沈望沉僵硬的身体作为安抚和提醒。 宴席啊,又可以好好玩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