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之一路向西(24)扎布哈朗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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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5/20 第二十四章 扎布哈朗特 法蒂玛从宫中回来,捧着一个卷轴。 满枝第一时间发现了,好奇地蹦了过来,"圣女jiejie,这是什么?" 爱屋及乌,法蒂玛对这个丫头很喜欢,当下把卷轴递给她,摸了摸她的脑袋,"新任务。" 一听新任务,屋内的赵淳、娜仁、帕尔旺娜都围了过来。 帕尔旺娜帮着满枝把卷轴小心翼翼地在案上摊开,这是一幅人物绢画。画上是一个穿着中亚式样盔甲的卷发青年,身披黄金甲、手握球形权杖,鹰鼻鹞眼,气势不凡。 看到赵淳等人都不认识图中之人,法蒂玛也没卖关子,开口道:"札兰丁·明布尔努,花剌子模的末代国王。此人以勇武著称,双臂可开强弓,骁勇善战。在花剌子模威望很高,曾在北印度打败过成吉思汗,是蒙古的心腹之患。" "圣女,汗庭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帕尔旺娜疑惑地问道。 "但一直没有找到尸体。这五六年来,时不时有花剌子模余孽打着他的旗号作乱……这不,又有消息说是在扎布哈朗特发现了札兰丁的身影,大汗让狼卫去核实下。" "扎布哈朗特?不可能吧。"赵淳当下就提出了疑问。 因为扎布哈朗特离哈拉和林并不远,不到500公里,且处于西行的商业要道上。赵淳从虎牙思来哈拉和林时就在扎布哈朗特住了一晚,印象中很是热闹,商人很多。那里属于蒙古帝国的腹地,札兰丁会藏在这个地方? 扎布哈朗特就是后世的乌利雅苏台,也算高原上的一座重要城市。 法蒂玛笑了,"其实我也不大相信,估计又是谣传。但事关札兰丁,狼卫必须派人去确认一下。" 她看了看眼前四人,"阎摩教需要人监控,要不大蛇和娜仁去下吧。"看到边上的满枝嘟起了小嘴,马上接到,"满枝会&039;顺风耳&039;,利于探查,也一起去吧。" "好!"满枝赶紧答应,几人都笑了。 法蒂玛又道,"你们下去准备吧,明天出发,早去早回……大蛇留一下。" 等三人出去后,法蒂玛温柔地笑了笑,对着情郎说道:"你也是个稳重的,我就不多说了,如果有情况你凭狼卫铜牌去调驻军便是。" 赵淳点了点头,握着法蒂玛的手放到嘴边吻了下。 圣女顺势靠了过来,"如果真是札兰丁,有件事你可以留意下。据说札兰丁随身带有一张藏宝图……" "是花剌子模的国库宝藏?"赵淳笑了,这种民间传说太多了,灭国必有宝藏,反正他是不信的。 法蒂玛笑着撒起了娇,"你就留意下呢,万一是真的呢?" "好好,我一定留意。"说着,凑过去狠狠吻了下那红嘟嘟的嘴唇。 "还有,下午跟我进宫,小姐想见你。" "嗯?不都是晚上在二楼见面的吗?这次怎么改了?" 法蒂玛意味深长地笑道,"现在娜仁住你屋了,你那个动静就不怕她听见啊?还有,别忘了满枝会&039;顺凤耳&039;,我怀疑她早知道我们的事了。所以我觉得以后还是在宫里见面比较稳妥。" 赵淳想想也是,点了点头。 "记得把那把六弦琴带上,你进宫的身份是宫廷乐师。" 下午,偌大的昭慈宫里一个人影也没有,隐隐约约从宫殿的深处传出断断续续的娇喘声。 寻着声音找去,就来到了最深处的寝殿。这里的主色调是金色和红色,各处雕花刻凤,显示着主人的尊贵。 楠木做成的屋床在剧烈摇晃,红色的玛瑙床帘也在左右荡漾,发出唰唰唰的碰撞声。地上胡乱地掉落着几件衣物,有月白色的僧衣,也有大红色绣金的长袍。 玛瑙床帘的摇曳间,从缝隙间可以看到巨大的屋床上,一男一女正在激烈地媾和。男的面容清秀岁数不大,女的丰满成熟年约四十,正是赵淳和乃马真。 估计鏖战的时间已经不短,皇后显得有点后续乏力,头埋在凌乱的被子里,黑色的长发半干不湿,一缕缕粘在脖子和背上……刚才因为声音过大,嘴里被塞进了一柄玉如意,现在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 天凉了,所以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丝绸小衣。领子被扯开了,两只肥腻的大奶露在外面,在小衣束缚下更显雪白和坚挺。 她已经xiele好几次,现在气力全无。上身完全趴在了床上,两坨rou球被压成了巨大的rou饼……下半身一丝不挂,肥硕的rou臀被小男人死死抱在怀里,还在遭受着猛烈的冲击。 屁股、大腿上的白rou激荡如波,蜜汁不断地被带出,沿着大腿而下,和汗水染湿了身下的锦缎。 突然皇后的嘴巴无声地张了开来,眼睛翻起了眼白,玉如意掉在了床上;身体有了明显的僵直,留着长长指甲的手指更是死命抓住了被子……她又高潮了。 还想享受一下高潮的余韵,情郎的持续夯击却打扰了她,把她强制唤醒。 乃马真不禁又恨又爱,"你是种马啊,怎么还来?就不能让我休息下?"声音沙哑,身体拼命向前爬去,想逃脱持续的撞击。 身缠黑蛇、肌rou虬结却相貌清秀的光头小男人邪气地一笑,改跪为坐,伸手拉过瘫软的熟妇就往怀中一抱。 熟妇以为少年放过她了,还想撒个娇,谁知扑哧一声,rou棍又插入了泥泞微肿的rouxue里——观音坐莲。 于是娇嗔成了责骂,皇后大骂道:"你这个灰狗日的,还没够啊!"真急了,高贵的皇后竟然骂起了国骂。 赵淳根本不怕她,双手粗鲁地抓着两坨肥硕的rou球就是一顿搓揉,嘴巴咬着皇后的耳朵,"jiejie不能这样,自己舒服了就不管别人了,除非……" 看着小男人根本不怕她的凤威,只能开口求饶,"除非怎么样,你说。我都依你!" "除非你再找个女人帮忙了。"赵淳笑道。 皇后吃醋了,回头嗔道:"你还要找其他女人?" "谁叫你这么不禁cao的。"松开奶子,双手托着rourou的腰身就是几下托举。 "啊啊,别弄了,我答应你,没良心的……我去帮你找个宫女。"皇后只觉粗长的东西又捅进了花心,又酸又疼,赶紧答应。 "不,我不要宫女,我要法蒂玛。" 赵淳的目的就在这,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怕和法蒂玛的事被乃马真发现,惹出意外,于是想干脆挑明了。 "法蒂玛?不行。"皇后严肃起来,"其他女人都可以,就是她不行……她是圣女,必须守节。" "我知道,我答应你不坏她的身子。" 皇后狐疑起来,"哪能弄的爽快?" "女人嘛,哪个能比得上你。"先给皇后一顶高帽子,"我找法蒂玛主要是为了出口气,我要她给我跪舔……"赵淳一顿忽悠。 皇后笑了起来,她想了想答应了,"你也不能太过,还是要给她点面子的。" "我明白,就是想让她知道我也是有脾气的。" 乃马真用力拍了下赵淳的大腿,"那还不放我下来。" 两人稍微整理了下衣服,乃马真撩开玛瑙床帘,大声叫道:"法蒂玛,来一下!" "是,小姐。"殿门口远远传来了法蒂玛的答应声。 法蒂玛低头站在床边。乃马真狠狠瞪了小情郎一眼,开口道:"法蒂玛有件小事需要你的帮忙。" "小姐,请吩咐。" "咳咳。"乃马真还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帮大蛇去洗个澡吧……一定要让他高兴。" "小姐?"法蒂玛高叫一声,故作惊讶。眼神和坐在乃马真背后的赵淳沟通了一下,才放下心来。 "好了,不要多说了,你们去吧。我要休息下。"皇后不好意思看忠仆委屈的眼神,朝里面躺下了。又朝小男人做了个凶狠的眼神,警告他不要过分。 等赵淳拉着法蒂玛去了隔壁浴室后,闭目养神的乃马真一不小心睡了过去,太累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乃马真突然惊醒,头脑平静下来,才发现自己刚才做了个多么荒谬的决定。美色害人啊! 赶紧下床,赤着脚就向隔壁跑去。 没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传来激烈的rou体撞击声和法蒂玛痛苦而欢愉的叫声。 她心里咯噔一声,两人真的在做了?这灰狗日的大蛇。 乃马真怒气冲冲地进了浴室,就见大蛇光着一身腱子rou正把剥成白条的圣女死死压在大理石台上死命地cao弄。而往日威风凌凌的圣女现在只会在他身下哀嚎、求饶。 "灰狗日的大蛇,你在干嘛?"皇后是真的生气了,法蒂玛一旦破了身就做不了圣女了,她就要重新找人掌控拜火教。 法蒂玛一听皇后的声音就哭喊道:"小姐,救我!"开始装模做样地挣扎。 乃马真扑到赵淳身后,又打又挠,"你快放开她,我真的生气了。" "等等,我要到了……"这灰狗日的一身蛮rou,根本拉不动,还说了这番气死人的话。 就见小男人急促地哼叫起来,身体僵硬,脸色狰狞,身体不自然地抖动。 乃马真这时倒不敢打扰他了,万一受惊吓留下什么毛病呢。 等赵淳喷完,乃马真才拉开了他,对着那张妖孽的脸就是一个巴掌,大吼道:"大蛇,你怎么答应我的?" 赵淳坐在地板上,双手一摊,"殿下,你仔细看下,我没坏圣女的身子啊。" "哦?"皇后不解地看向瘫在那的法蒂玛。 "小姐,不要看!"圣女哀求着,双腿却分的更加开了。 于是皇后就看到自己忠仆的后门成了一个红艳艳的圆洞,白色的浊液正在一滴一滴地渗出。 "还能这样?"皇后瞪大了眼睛,今天算开了眼界。 "还不过来把法蒂玛扶起来?"拉了一把法蒂玛,没拉动,乃马真冲赵淳吼道。 赵淳起身过来扶起了法蒂玛。圣女却把他一推,扑到了皇后的怀里,凄凄惨惨地哭道,"小姐!" "好了,好了,不哭了。大蛇不是没有坏你的身子嘛……"乃马真安慰着法蒂玛,瞪了眼嬉皮笑脸的赵淳,突然有了个主意。 她冲赵淳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同时对法蒂玛说道:"这也不算坏事,你也算享受到了男女之欢,总比你一辈子守着身子孤老终身好吧?" 赵淳也不难为皇后费心劝解了,主动走了过来,把两具各具特色的美艳胴体拥入怀中。 "好了,都是我的错,谁叫我天赋异禀呢。这下你们姐妹一起上,不正好?" 乃马真给了他一个白眼,她其实独断惯了,从来没有和别人分享情郎的想法。但谁叫这事是自己同意的呢?法蒂玛完全是被拉下水的。算了,自己一个人真吃不下这条大蛇,就让法蒂玛帮着推屁股吧。 皇后总算想开了,拉着法蒂玛投入到了情郎的怀里。 蒙古的雪说下就下,冬天说来就来,一夜之间天地就全白了。 扎布哈朗特也到了一年之间最忙乱的时节,街上驮马、骆驼、篷车乱七八糟,各族行商大声叫骂着、推搡着,甚至互相斗殴,仅仅是为了在大雪封路前能尽快上路。 满枝穿着黑色的貂皮大氅,戴着貂皮毡帽,蹦蹦跳跳地走进了城主府的厢房。 厢房内炉火很旺,桌上堆满了借过来的户籍资料,赵淳一手端着奶茶,一手在墙上的地图上标注着。 满枝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一边解开大氅,一边看着长身玉立的哥哥,眼睛里开始出现小星星。 赵淳披着狼王皮做成的白色斗篷,兜帽垂落在身后,露出锃亮的光头。由于富集风元素,狼王斗篷不显皮毛的笨重,反而有一种飘逸感,更显得他气质非凡。 满枝唯一不满的就是哥哥的光头。她从哥哥那得知一个噩耗,由于头骨的金属化,哥哥竟然长不出头发和胡子了!胡子没有不要紧,头发怎么能没有呢? 更气人的是,周围还找不到人一起吐槽。法蒂玛和娜仁说喜欢哥哥这个光头形象,哥哥则胡乱地说什么"变秃了也就变强了",莫名其妙。 小姑娘嘟起了嘴,气呼呼地过去给自己沏茶。动作大了点惊醒了沉思中的赵淳。 "满枝回来了啊?今天有什么收获没?" 三人已经在扎布哈朗特查了三天,但还是没有发现札兰丁的任何线索。 "没有收获……走了一天,累死我了。"满枝的任务就是逛街,把所有城区都走一遍,用"风之语"监听百姓们的谈话,以图发现有用的线索。 满枝一边抱怨一边喝茶,突然发现哥哥蹲在了她的脚下,在脱她的鞋子。 "哥,干嘛?"由于相信赵淳,倒也没有拒绝。 "知道你和娜仁辛苦了,我弄了点活血的草药给你们泡泡脚。" 说话间,一只嫩菱似的小脚丫已经被剥了出来。满枝脸红了,因为她闻到了一股酸臭味。 "哥,我自己来吧。" "别动,你坐着就行……水烫吗?"把满枝的两只脚放到木盆里,边洗边问。 "正好。"小丫头低着头弱弱地说了一句。 这时娜仁进来了,穿着和满枝同样的貂皮大氅。这些貂皮是远征军从罗斯掠夺回来的,法蒂玛给满枝和娜仁一人搞了一件。赵淳是不需要了,因为体内有了火元素,抗寒能力大大提高,披件狼王斗篷也就够了。 就看他现在为了给meimei洗脚,干脆把斗篷脱了,就穿着平时常穿的黑色无袖质孙服,裸着两条胳膊一点也不怕冷。 "哎哟,有哥哥就是好,还有人帮着洗脚。"娜仁脱下大氅打趣兄妹两人。 赵淳站了起来,拿出另一个木盆,笑道:"你的也准备好了,快来吧。" 娜仁这下倒红了脸,忸忸怩怩地被赵淳按在椅子上,脱了鞋袜也帮她按摩起来。 赵淳蹲在两人的脚盆前,一边帮两人按摩活血,一边一本正经地说道:"趁这机会,我们开个短会啊……" 看男人干着荒谬的事情,却说着严肃的话语,娜仁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随后满枝也笑了。 只有赵淳莫名其妙,"我脸上有脏东西?" 满枝眼睛一转,调皮捣蛋了,"哥,是有一个黑点。" "那可能是草药的碎末沾脸上了。我手上有水,丫头帮我擦下。"说完赵淳仰起了脸。 也不知调皮的丫头怎么想的,满枝翘起一只水淋淋的小脚就放到了赵淳的脸上,还蹭了两下。 空气一时凝结,反应过来的满枝赶紧收回小脚,低头做鹌鹑状。 赵淳咳了两声,"你这个丫头就知道戏弄我……不说闲话,开会了。" 旁边的娜仁微笑不语,看着兄妹俩,似乎发觉了一点新东西。 "我们这三天差不多把扎布哈朗特翻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你们说下自己的看法。" "要不我们让官府协助,把城里的每个人过一遍?"娜仁建议道。 赵淳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不认为我们三个找不到,官府就能找到,札兰丁手下肯定有掌控者。而且如果他真的藏在这里,反而会打草惊蛇。" "会不会札兰丁当初只是路过这里,或者这情报本身就有问题?"这是满枝的想法。 "有这个可能……这样,这两天城里比较乱,等商人们走了后我们再找下。如果还找不到那就没有办法了……札兰丁如果真在城里,他周围肯定会有异族人。等商人走后,异族人会少很多,我们的目标会更清晰。" "那哥,这两天我们是不是没什么事?"满枝突然问道。 "可以休息下,你们想玩点什么?" "我有个建议,听说城外有个温泉,要不我们明天去泡温泉?"满枝的表情充满期待。 "你是说东面山里的温泉?我也听说了,叫什么奥特贡格尔温泉。"赵淳把满枝的脚丫从盆里捧起来开始擦干。 "嗯,就是那。"满枝只觉脚上痒痒的。五个如去了皮的蚕豆一样的白嫩脚趾头不由自主地张开、收缩、夹紧,吸引住了赵淳的目光。 娜仁在边上看的有趣,这呆头鹅怕是不知道女人的脚是极其私密的,不能乱摸;又看到满枝虽然十分害羞,却是一点也没退缩,反而有点得意地看着哥哥迷恋地抚摸着自己的脚丫。 娜仁突然对明天的温泉之行有了某种特殊的期待,也赞同道:"好啊,我们去泡泡,好好放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