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劫】 (第五十八章 各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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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襄王无梦 27年5月3日 字数:两万一千九百字七十字 ******************** 第五十八章各怀鬼胎 上一回说到慕容秋如愿以偿继任庄主,冯月蓉渐渐陷入yin欲泥潭,刚刚遭遇 大难的慕容世家仍然处于内忧外患的境地中,各方势力又有何举动呢?欲知详情, 且看下文…… 幽暗的地下宫殿内,耶律鸿泰端坐虎皮大椅之上,目光如炬地看着殿下分为 左右两列的五男一女,倾听着他们的情报,脸上表情如山般沉稳肃穆! 立于左列第二位的青龙堂堂主耶律威首先站出来道:「启禀教主,属下昨日 收到线报,慕容世家麾下十二分堂皆已认同慕容秋继任庄主,中秋节后将发出白 云令,通传武林各大门派!」 耶律鸿泰微微皱了皱眉道:「前后不过十天,慕容秋就收聚了人心,继任庄 主之位,看来这小子倒还有点本事!萧长老,你认为慕容世家接下来会不会有所 行动呢?」 立于右列首位的萧翊沉吟道:「回禀教主,属下素闻慕容世家十二分堂利益 之争严重,彼此之间勾心斗角,各自为战,泉州和莆田两大实力最为雄厚的分堂 更是势同水火,这一点从上次夜袭白云山庄即可看出端倪,即便慕容秋再有能耐, 终究太过年轻,威望不著,要想收服十二分堂之心,让他们抛开仇怨、齐心对外 并不容易。属下认为,慕容秋应该是得到了十二分堂中绝大多数堂主的支持,才 顺利地继任了庄主之位,而其他分堂纵使不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站出来反对, 由此可见慕容秋确实有一手,但话说回来,慕容世家被我圣教沉重打击过后,元 气已伤,其内乱的隐患也并未消除,慕容秋初登庄主之位,必定将全部精力都用 于巩固他的地位,无暇顾及复仇之事,所以属下认为,慕容世家暂时对我圣教构 不成威胁!」 耶律鸿泰颌首道:「萧长老与本尊所见略同,慕容世家短时间内不会有所行 动,但我们也不能放任自流,否则等他们恢复了元气,必定会对复国大业造成影 响!」 萧翊拱手道:「教主所言甚是!俗话说打铁趁热,既然慕容世家仍有内乱的 隐患,不如就用离间之计,以利益诱惑不服慕容秋的分堂,若他们识时务,真心 投靠我圣教自然最好,若是不从,我们便放出消息,让慕容秋更加猜忌他们,逼 迫他们反叛,如此一来,既可以削弱慕容世家的实力,又可以为圣教日后掌握慕 容世家打下基础,不知教主以为如何?」 耶律鸿泰:「此计正合我意!那就交由萧长老去办吧!南宫烈那里有何动静?」 左列第三位的玄武堂堂主萧猛主要负责教坛内部守卫,闻言出列道:「启禀 教主,南宫烈虽然已经连续四次输给教主,但其意志并未消沉,依旧在牢房内苦 练武功,还扬言下一次必定能胜过教主!」 耶律鸿泰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神秘的笑容,淡淡地道:「南宫烈这老小子倒 是有点骨气,只是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希望他不要让本尊太失望,否则就不 好玩了!禾孝长老,你说呢?」 浑身枯瘦如柴,面如僵尸的禾孝位于左列首位,听得耶律鸿泰之言,他那如 死水一般的眼窝内突然射出了两道精光,阴恻恻地道:「教主英明!越是坚韧刚 强之人,绝望之后便堕落得越是彻底!等到时机成熟后,属下一定让他成为教主 最忠心的奴仆!」 耶律鸿泰瞥了禾孝一眼道:「有劳禾孝长老了,本尊发动全面攻势时,你的 傀儡死士将会是圣教的秘密武器,他日一统天下,本尊便会封你为国师,让五毒 教成为天下大派!」 禾孝躬身道:「谢教主圣恩!属下一定竭尽所能,为教主复国大业贡献自己 的绵薄之力!」 耶律鸿泰点了点头,随口问道:「南宫世家那条漏网之鱼有消息了么?」 立于右列第二位的白虎堂堂主萧钦慕忙站出来拱手道:「启禀教主,属下无 能,才让那丫头一而再再而三地逃脱,请教主惩罚!」 耶律鸿泰轻描淡写地道:「现在不是追究谁责任的时候,本尊要的是那小丫 头,不是你的人头!」 话虽不重,但萧钦慕听来却是压力倍增,扑通一声跪于地下道:「属下无能, 暂时……还没有消息……」 「呵呵!」 只听得一声轻蔑的媚笑声响过,大殿之中唯一的女子一步三摆地走了出来, 微微一躬身道:「教主,看来萧堂主是无能为力了,与其一次次失望,倒不如让 属下试试,属下虽是女流之辈,但总不至于像萧堂主这般束手无策。」 仔细观之,只见此女子面如芙蓉,身似杨柳,披着一件大开口的低胸深紫色 宫装,将香肩玉背大半裸露出来,胸前两座巍峨的雪峰将胸衣撑得鼓鼓囊囊,中 间那条深邃的沟壑让人忍不住想一探深浅,正是朱雀堂主赫连暮雨! 萧钦慕与赫连暮雨素有嫌隙,见她落井下石,不由得怒道:「南宫世家之事, 我白虎堂筹备多年,只是一时失算,才让那丫头侥幸逃脱,如今我已派出所有手 下寻找线索,不出十日,必定能将那丫头擒获,你还想再像上次那样坐享其成, 将功劳都据为己有吗?」 赫连暮雨轻蔑地瞟了愤怒的萧钦慕一眼,反唇相讥道:「说起来可真是笑话, 你准备了多年又怎样?最后还不是靠我的暗器才制服南宫烈?要不是我略施小计, 只怕你连站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了,还有脸夸夸其谈!」 萧钦慕正欲再言,耶律鸿泰却一扬手道:「够了!你们都想立功,为本尊效 劳,这一点本座明白,但你们都是圣教的重臣,若是彼此之间争风吃醋、勾心斗 角,与慕容世家那帮乌合之众又有何异?你们记住,本尊不想听见背后有谁议论 他人是非,更不想听见刚才那样的争论,若有再犯,教规处置!」 萧钦慕和赫连暮雨听得后背一凉,忙异口同声地道:「属下知错了,请教主 恕罪!」 耶律鸿泰冷哼了一声,看向萧翊道:「萧长老,对于那小丫头你有何看法?」 萧钦慕和赫连暮雨争论时,萧翊一直在向萧钦慕使眼色,但萧钦慕一向看不 起赫连暮雨,被她如此轻视怎生受得了,所以根本没有理会,让萧翊颇有些恨铁 不成钢的感觉,此时听得耶律鸿泰之言,萧翊忙站出来道:「属下认为,南宫天 琪能够逃出教主精心布置的包围圈,一是因为南宫烈提前做好了打算,以他自己 为诱饵,吸引了圣教的主力,这才让南宫天琪侥幸逃脱,二是因为南宫世家在苏 杭一带树大根深,即便我圣教花了多年时间层层渗透,并一举攻下环秀山庄,也 没能掌握南宫世家的全部产业,让南宫天琪有了落脚点得以隐藏,三是因为南宫 天琪运气不错,每次濒临绝境时总有人出来搅局,比如扬州城外那个来历不明的 方唐就是最好的例证!」 耶律鸿泰心知萧钦慕护犊之意,轻描淡写地道:「这些本尊心里清楚,无需 再提!还是说说如何捉住那小丫头吧!」 萧翊鞠了一躬道:「回禀教主,属下认为,南宫天琪经历了几次危险后,必 定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惶惶不可终日,躲藏于暗处不敢现身,外面风声越紧,她越 不会露面,所以属下觉得,我们应该转换下策略,假意放松对其的和追捕, 引蛇出洞!」 赫连暮雨插话道:「若是她还不肯现身,岂不是依旧无可奈何?」 萧翊笑了笑,胸有成竹地道:「别急,老夫还有后招呢!放松的同时, 我们可以让张俊甫和赫连堂主假扮的南宫天琪放出风声,就说南宫烈病情严重, 让南宫世家的元老重臣皆回环秀山庄见南宫烈最后一面,如此一来,南宫天琪担 心家族的有生力量全部覆灭,肯定会现身出来阻止,到时候我们只需等其自投罗 网即可!」 耶律鸿泰略微沉思了片刻,突然侧过脸道:「鸿都,你觉得萧长老的计策如 何?」 耶律鸿都缓缓地从虎椅后侧的阴影之中走了出来,向耶律鸿泰鞠了一躬道: 「启禀教主,属下素闻南宫世家有十三位心腹家臣,名为十三太保,他们平素鲜 少与南宫世家来往,但在危难之时却会挺身而出,十分神秘,而且能力不小,可 谓南宫世家的王牌!虽然被我教所获的老蔡极力否认他跟南宫世家的关系,但属 下却肯定他就是十三太保之一,由此推测,此次南宫天琪的逃脱就是由十三太保 掩护完成的。南宫烈既然宁愿牺牲自己,也要保住南宫天琪,肯定会发出密令, 让十三太保辅佐南宫天琪,所以属下认为,即便南宫世家的各处产业都归于我教 所有,十三太保也不会因为江湖传言前来探望,更别说引南宫天琪自投罗网了, 况且,此举还有可能引来与南宫世家交好的江湖人士,弄巧成拙!」 萧翊面色微微一变道:「那以少主的意思,我们该当如何呢?」 耶律鸿都道:「萧长老深谋远虑,鸿都一直以来都很钦佩,鸿都提出质疑, 并不是否定萧长老的计策,相反,鸿都很赞成萧长老提出的放松追捕、引蛇出洞 的策略,只不过对于后招有另外的想法。」 耶律鸿泰斜倚着虎椅的扶手,面无表情地道:「说下去。」 耶律鸿都应了一声是,不疾不徐地道:「如今环秀山庄已在我圣教掌握之中, 如果没有一定的把握,南宫天琪肯定不会重返苏州,由于老蔡太过嘴硬,所以我 们暂时也无法从他嘴里得知其他十二太保的身份,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无计可施, 属下认为,既然我们无法从十三太保身上取得突破,不如将眼光放宽一点,放到 南宫世家外围的关系上来!」 萧翊若有所思地道:「少主的意思是,将注意力放到与南宫世家交好的江湖 门派上?」 耶律鸿都颌首道:「不错!南宫天琪虽有十三太保辅佐,但想跟我圣教为敌, 终究力量悬殊,她肯定会联合一切与南宫世家交厚的势力!」 赫连暮雨道:「可是南宫世家已有数百年之久,在武林之中人脉极广,难不 成我们要将网撒满全天下不成?」 耶律鸿都道:「非也!正所谓树倒猢狲散,天下多的是落井下石之徒,少有 雪中送炭之辈,如今事态对于南宫天琪来说可谓险象环生,一步都不能走错,所 以她肯定会找关系最为密切的门派!」 赫连暮雨追问道:「哪个门派与南宫世家最为密切呢?」 萧钦慕闻言,冷哼一声道:「这还用问?当然是崆峒派,你不知道崆峒派掌 门薛鸿飞乃是南宫烈的妹夫么?」 赫连暮雨正待回嘴,却想起耶律鸿泰的严令,只得硬生生将怒气憋回了腹内, 萧钦慕见赫连暮雨吃瘪的模样,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神色。 耶律鸿都看在眼里,微微叹了口气道:「萧堂主说的不错!鸿都认为,南宫 天琪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崆峒派!」 萧钦慕道:「既然计策已定,那属下即刻就派人前往崆峒山,守住各路要道, 只等那小丫头现身,便将她一举擒获!请教主下令吧!」 「胡闹!」萧翊脸上难掩失望,没好气地叱道:「没长进的东西!还不赶紧 退下!崆峒派乃九大门派之一,离圣教足有千里之遥,在他们的地盘上大动干戈, 即便你能抓住南宫天琪,也无法安然将其带回,甚至还会引起九大门派的重视, 破坏教主的大计!」 萧钦慕被父亲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一顿,只得悻悻地退在了一旁。 赫连暮雨见状,脸上之不悦顿消,而且还幸灾乐祸地瞥了萧钦慕一眼。 萧翊斥退了萧钦慕,转而欠身道:「少主之计虽好,但正如属下刚才所言, 现在恐怕还不宜与九大门派撕破脸,不知少主有何良策?」 耶律鸿都没有说话,只是眼含深意地看着虎椅上的兄长。 耶律鸿泰会意地点了点头,一扬手道:「既然鸿都谋划已定,那此事就交给 鸿都处理吧!其余人等各司其职,都退下吧!」 萧翊虽然满腹疑云,但却不便发问,只得告退,其他人也一一退下了,大殿 之中只剩下耶律两兄弟。 少顷,耶律鸿泰突然道:「鸿都,你应该明白此中利害!既然要动用这些暗 子,那此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耶律鸿都豪气干云地道:「兄长不必多虑,鸿都自有打算,正所谓养兵千日 用兵一时,鸿都觉得是时候发挥下这些人的作用了,我们先从崆峒派入手,若是 此行顺利,不出一年,鸿都便可将我修罗教的旗帜插满九大门派的山头!」 耶律鸿泰欣慰地道:「好,有志气!不愧是我大辽皇室血脉!你此行事关重 大,难度不在攻克南宫、慕容两大世家之下,且不能兴师动众!这样吧,为兄派 两名黑翼与你同行,如若事态危急,也好护得你的周全,此外,四大分堂也任由 你调遣,放手去干吧!」 耶律鸿都微微吃惊道:「黑翼既是兄长的贴身护卫,又担当着守护教坛的重 任,从不外出,兄长此举未免有点过于谨慎了吧?」 耶律鸿泰凝视着亲弟道:「为兄深居教坛内,原本就不需护卫,况且若是有 人来犯,形势必定已是万分危急,区区几名黑翼也无法扶大厦之将倾,与之相比, 自是你的安危更为紧要,无需多言,下去准备吧!」 耶律鸿都不再多言,而是单膝跪地,拜了一拜,快速走下高台而去。 耶律鸿都走后不多时,一个年约三旬、身姿绰约的美妇款款地走进大殿,跪 倒在地,深深一拜,略显忐忑地道:「属下付真真,叩见教主!」 耶律鸿泰斜倚在虎皮大椅上,眯着眼假寐,听得付真真之言,他微微睁开眼, 瞥了台下的美妇一眼,淡淡地道:「南宫烈近况如何?」 这句话问得好没来由,付真真闻之浑身一震,支支吾吾地道:「属下……没 见过他,不知道教主……此话何意……请教主恕罪……」 耶律鸿泰脸上现出一丝揶揄的笑意,目光如电般凝视着付真真道:「掐指一 算,你加入圣教也有八年了吧?欺瞒教主该领受什么样的惩罚,你该知道吧?」 付真真想起那些残酷的刑罚,吓得脸色煞白,连连磕头道:「教主恕罪!教 主恕罪!」 耶律鸿泰依旧云淡风轻地道:「你不必害怕,本尊知道你和他的故事,念在 你一片真心的份上,本尊不想与你计较。」 付真真这才稍微宽心,但仍心有余悸地道:「多谢教主宽宏大量,属下再也 不敢偷偷去见他了。」 耶律鸿泰颇具玩味地看着惶恐不安的付真真道:「难道本尊在你们这些俗人 眼里就是这么不近人情么?本尊要是想拆散你们的话,还会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 前去探视南宫烈么?」 付真真不知耶律鸿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脸迷茫地望向耶律鸿泰道: 「属下愚昧,不解教主圣意,还请教主释疑。」 耶律鸿泰道:「本尊素闻你与南宫烈情投意合,只是由于世俗的偏见才没能 在一起,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实在令人惋惜,所以,本尊想给你们一个机会!」 听得耶律鸿泰之言,付真真不由得面露喜色,但很快又黯淡下来,恭敬地道: 「属下多谢教主圣恩,但是烈哥他为人太过固执,只怕会辜负教主的美意。」 耶律鸿泰不以为然地道:「你都没有试过,怎知他不肯?况且此事成与不成, 并不在于他,而在于你,你只需回答本尊愿不愿意即可!」 付真真忙道:「回禀教主,此事乃是属下平生之愿,属下当然愿意!」 耶律鸿泰点点头道:「如此便好!本尊定会说服他与你成亲的!」 付真真有点不敢置信地道:「属下多谢教主圣恩,只是不知教主需要属下做 些什么?」 耶律鸿泰微笑看着付真真,眼神里透出一丝难得的赏识,良久才道:「你很 聪明!不过本尊要你做的,并不是让你劝南宫烈归顺我修罗圣教,而是另有他用!」 听得此言,付真真心中稍宽,恭敬地道:「属下既是圣教门徒,理应为圣教 赴汤蹈火,不管教主让属下做什么,属下都会竭尽所能的!」 耶律鸿泰道:「很好!本尊正好有一个任务交给你,如果你能顺利完成任务, 本尊就撮合你与南宫烈,让你们结为夫妻!」 付真真惊喜交加,忙道:「教主尽管吩咐,属下一定完成!」 耶律鸿泰道:「本尊素闻你易容术举世无双,所以想让你扮成南宫烈之女南 宫天琪的模样,前往环秀山庄坐镇,助我教收服南宫世家之人心,并将南宫世家 的产业慢慢过渡,交由我圣教接管!」 付真真心头一震,这才知道耶律鸿泰的意图,于是迟疑地道:「回禀教主, 属下已多年未曾出入江湖,教主将此等重任交于属下,实在让属下诚惶诚恐,只 怕有负教主所托,而且圣教之中精英辈出,赫连堂主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易容术 之精湛早已超过属下,为人又机敏,为何不将此重任交由赫连堂主执行呢?」 耶律鸿泰道:「她虽然得了你的真传,但对于南宫世家了解程度远不如你, 况且本尊另有任务交给她,无法长期坐镇环秀山庄,所以你才是最佳的人选,你 再三推诿,莫非不想领命?」 付真真忙磕头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提出自己的一点微薄之见,并不是 诚心忤逆教主之意,还请教主恕罪!」 耶律鸿泰道:「到时自有人带你前往环秀山庄的,到了那里之后,也会有人 教你该如何行事,你根本无须担心,下去吧!临走之前去看看你的老情人,你们 能不能再见,就看你的表现了!」 付真真无奈,只得应了一声是,转身向殿外走去。 「等等!」 付真真还未踏出大殿之门,身后却又传来了耶律鸿泰雄浑的声音,她只得转 过身来,恭敬地垂手而立。 耶律鸿泰站于高台之上,远远地凝视着付真真道:「本尊听说,你这易容术 乃是习自千面弥陀,而且是他唯一的传人,此事可当真?」 付真真略微一沉思道:「回禀教主,属下确实是千面弥陀的传人,但是不是 唯一,属下也不清楚,因为师父他脾气古怪,时常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湖中人谁 也不知道哪个是他的本来面目,就连属下也是在师父他仙逝之后才看到他的真容, 实不知他是否还收过别的徒弟。」 耶律鸿泰道:「那你是否得了千面弥陀毕生所学呢?」 付真真摇摇头道:「回禀教主,属下之所学比起师父来仿若寒鸦之比鸾凤、 萤火之比皓月,实不及其万一!师父传艺之时曾对属下说过,虽然属下的资质很 适合练习易容之术,但由于属下学艺之时全身筋骨已经成型,所以无法完全传得 他的衣钵,让他深以为憾。」 耶律鸿泰若有所思地道:「如此说来,你师父必定会再找一个传人继承他的 衣钵,否则如此玄妙的功法岂不断送于他之手?你下去准备!」 付真真躬身行了个礼,转身快步离去。 ********************************************************************** 福州,某处大宅,卧房内灯火通明,宽大的床铺上,一男二女赤裸裸地交缠 在一起,男子仰躺在床上,头脸隐藏在纱帐的阴影中,只露出高大健壮的身躯, 而两名女子皆是肤白貌美,身材性感火辣的尤物,她们一左一右地侧卧在男子怀 中,不约而同地用香舌舔吻着男子的rutou,修长的美腿紧紧缠住男子粗壮的大腿, 身子如蛇般扭动着,不时发出阵阵娇媚的呻吟与放荡的调笑声,为这个清凉的秋 夜增添了不少火热的气息! 少顷,大床上的男子突然坐起身来,挥了挥手驱走了服侍他的两位美人,沉 声道:「说吧,有何事禀告?」 两位美人抬头一看,却见卧房内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人,此人面貌粗犷、满面 虬髯,正是瓦剌特使耶摩提,他垂首立于一丈远的珠帘外,鹰隼般的眼睛直直地 盯着地面,似乎对不远处的春光毫无兴趣! 两位美人虽然气恼耶摩提坏了她们的好事,但却不敢多做停留,悻悻地披上 衣裳出门离去了。 待美人走远后,耶摩提一拱手道:「公子,据线报称,昨日慕容世家十二分 堂堂主齐聚白云山庄,直到现在都尚未离去,而且白云山庄此时正在举办宴会, 想必是那慕容赫的独子慕容秋已经继任庄主之位了!」 男子淡淡地道:「这些早在本公子意料之中,不过慕容秋那小子忍耐力之强, 倒是有点出乎本公子预料,像个能成事的人!」 耶摩提诧异地道:「公子的意思是,慕容秋继任庄主这事还有不少隐情?」 男子不置可否地道:「这些你不用关心,本公子自有把握,修罗教那边有何 动静么?」 耶摩提摇摇头道:「这段时间来,修罗教就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没有半点 响动!」 男子突然话锋一转道:「以你此行观之,修罗教这个总坛有多稳固?」 耶摩提仔细回想了一番道:「以属下观之,修罗教总坛地点隐秘,地势险要, 又有重重关卡和暗哨,教坛内暗藏乾坤,密道遍布,实乃易守难攻之地,就算举 重兵围剿,也会受困于地形无法完全施展威力,更别说江湖门派的围攻了!」 男子又问道:「教中人物如何?」 耶摩提回道:「虽然属下接触不多,但可以看出,修罗教主耶律鸿泰此人神 态威严、城府极深,武功也深不可测,其属下藏龙卧虎,人才极多,出使我瓦剌 的萧翊就是最好的例证!」 男子沉吟道:「看来修罗教果然不是浪得虚名,不枉我再三规劝额祈葛与之 联盟了!」 耶摩提附和道:「公子机智聪敏,算无遗策,太师大人将此事交付于公子处 理,自是最佳的选择!」 男子不无慨叹地道:「可惜我血统不纯,又有两位阿哈在前,始终不能得到 额祈葛的全部信任,所以只有剑走偏锋,孤身来此异国他乡谋划大事,实可谓舍 近而求远了!」 耶摩提欠身道:「公子雄才伟略,志向高远,何必拘泥于区区出身之事,汉 人有句古话说得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属下相信以公 子之能,必定能建立一番丰功伟业,让太师大人刮目相看!」 男子道:「你说得对!本公子只有建立一番伟业,才能洗刷族人对我的偏见, 有你这等能臣在本公子身旁,本公子定能成事!」 耶摩提恭敬地道:「公子言重了,属下出身卑贱,若不是公子赏识,一再向 太师大人举荐,现在还是个养马放牧的私奴,所以属下早就立誓一辈子跟随公子, 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男子语气亲和地道:「你我虽然身份有别,但却情同手足,何需言谢,正如 你所说,以往的那些困苦都是上天对成大事者的考验,上天既然给了我们这个机 会,我们就好好把握,让那些轻视我们的人瞧瞧我们携手创出的丰功伟业!」 耶摩提单膝跪地道:「属下谨遵公子号令,愿为公子大业赴汤蹈火,在所不 辞!」 男子抬了抬手,示意耶摩提站起身来,又道:「你深夜前来,应该不止这两 件事吧!」 耶摩提回道:「公子料事如神,属下确实还有其他事禀告。」 男子朗声道:「此间只有你我,但说无妨!」 耶摩提道:「回禀公子,公子离开瓦剌后,那个人也紧跟着来了中原,听说 最近太原城内yin贼肆虐,属下猜测,极有可能就是那个人所为!」 男子微愠道:「你们为何不阻拦他前来中原?」 耶摩提颇有些为难地道:「公子,那个人心高气傲,连公子的话都不太听, 武功又高深莫测,我等如何能拦得住他?」 男子忽地站起身来,披上大衣道:「看来本公子得北上一趟才行,免得让他 坏了大事!」 耶摩提顿了顿,又道:「属下还有事禀告。」 男子道:「还有什么麻烦事,一起说出来吧,不必吞吞吐吐。」 耶摩提快步走到男子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话。 男子听完,脸上现出一丝哭笑不得的表情,半晌才轻叹道:「也罢,该来的 迟早会来的,待我好好想想,该如何处理这个闯祸精,你先退下吧!」 耶摩提应了声是,转身出门而去。 ********************************************************************** 宴会持续了三天方才结束,这三天内,慕容秋都沉醉在继任庄主的狂喜中, 纵情饮酒,通宵达旦,将其他事情都抛到了脑后,甚至休息时也是与十二位堂主 共宿! 慕容秋无暇顾及后院,倒是方便了阿福,他以照顾慕容赫为名,几乎寸步不 离地守在了冯月蓉身旁,只要身旁没人,他就会肆无忌惮地玩弄冯月蓉性感美艳 的身体,不放过一分一秒! 这几天内,到过慕容赫房间的只有慕容嫣和可儿,慕容嫣心思都在慕容秋身 上,来了几次都只是察看父亲慕容赫的伤势,对于冯月蓉的异常竟是毫无察觉, 反倒是冯月蓉的贴身侍女可儿瞧出了一丝苗头! 可儿年方十八,正是青翠欲滴的年纪,虽然未经人事,但从小的耳濡目染和 聪慧过人的心思让她察觉到了冯月蓉和阿福之间不寻常的关系,每天她来为慕容 赫清洗身子时,阿福总是在房中,而冯月蓉脸上也总是带着明显的潮红,神色惊 慌,这让可儿疑心更甚! 清晨,可儿例行公事,来为慕容赫擦洗身子,不出她意外,阿福又在房中, 于是她多留了一个心眼,在帮慕容赫擦洗的同时,暗中观察着阿福和冯月蓉的一 举一动,终于发现一个不可思议的举动:「管家阿福看似无意地品着茶,其实另 一只手却绕到了冯月蓉身后,撩起她的衣裙,用力揉搓着绵软的臀rou,而夫人冯 月蓉并未有任何的抗拒,而是轻咬着嘴唇,半分愉悦半分哀羞地扭动着肥臀,配 合着阿福手掌的肆意亵玩!」 这个惊人的发现证实了可儿的猜疑,也让她感到无比的困惑:「为什么向来 端庄贤淑的夫人会任由管家阿福欺侮呢?这可是在老爷的卧房之中啊!老爷就躺 在离他们不到一丈的床上,她这样做,如何对得起老爷呢?莫非,夫人有什么苦 衷?」 可儿内心困惑而矛盾,她怎么都不愿意相信夫人是心甘情愿地让阿福玩弄的, 但她又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只是凭着多年来对夫人的了解,才认定是阿福胁 迫所致! 「我该怎么办呢?我一定要救夫人,可是……老爷昏迷未醒,谁能为夫人做 主呢?」 可儿越发急躁起来,焦急的眼神不时瞟向阿福和冯月蓉! 如此明显的举动自然逃不过老jian巨猾的阿福双眼,他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 突然加大了手上的力量,从轻柔的抚摸变成了大力的揉捏,弄得冯月蓉几乎惊叫 出声! 「对了,我可以去禀告少爷,他一定会为夫人做主,狠狠地惩罚管家阿福的!」 可儿主意已定,快速地擦洗完慕容赫的身子,端着水盆出去了,她走得如此 之急,甚至忘了向冯月蓉行礼! 阿福色迷迷地盯着可儿匆匆离去的背影,砸吧着嘴道:「这个小妮子,越发 出落得动人了!嘿嘿!那小屁股扭得,真是勾魂!」 冯月蓉好不容易挨到可儿离开,紧咬的嘴唇终于放开,气喘吁吁地道:「嗯 ……主人喜欢可儿么?唔……就让母狗做主,将她送给主人续弦如何?啊……」 阿福突然将冯月蓉放倒在自己腿上,撩起冯月蓉的衣裙,将那肥嘟嘟的圆臀 完全暴露出来,手掌起落如飞地拍打着尚未完全消肿的肥臀,yin笑道:「果然不 愧为老爷我的乖母狗,这么快就能猜透我的意思了!这顿巴掌权当赏给你的!」 虽然冯月蓉身心皆已被阿福所征服,但当着丈夫的面让阿福如此羞辱,冯月 蓉还是有些难为情,深感对不住慕容赫,但前夜哭喊着哀求阿福赐予她高潮的画 面依然历历在目,那些毫无尊严的yin贱话语也不断在冯月蓉耳边回响,提醒她一 个无法回避的事实:「她已经彻底堕落了,不再是以前那个端庄贤淑的主母,也 不再是慕容赫的妻子了,现在的她只是阿福身边的一条母狗,是任由阿福玩弄羞 辱的玩具,这样的身份哪还有资格对丈夫愧疚,哪还有理由拒绝主人的调教呢?」 冯月蓉像个犯了错的孩童一般被阿福横放在大腿上,撅着肥美的大屁股接受 阿福的掌掴,屈辱的姿势和忽轻忽重的拍打让冯月蓉很快便兴奋起来,她微闭着 妙目,不敢望向床上的丈夫,但屏蔽了视觉,其他感觉却更加敏感了,她只觉每 一下清脆响亮的拍打声都像在擂响她内心yin欲的战鼓,轻微的阵痛过后便是一阵 让她心颤的舒爽,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肥嘟嘟的大屁股,似乎想要躲开那忽轻忽 重的巴掌,却又像是在邀请阿福更加激烈地虐待她的身体,一声声甜美而畅快的 yin哼声不断从鼻翼间哼出,让人听了面红耳赤,放在以前,任谁也不会相信,这 么sao浪yin贱的喘息和娇哼声会来自端庄贤淑的冯月蓉之口! 阿福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嬉笑道:「这小妮子老爷我要定了,但是要玩点花 样!」 冯月蓉不解地抬头道:「母狗愚钝,不解主人之意,请主人开导。」 阿福低下头,附耳道:「你只需如此如此……」 惊讶、屈辱的表情在冯月蓉脸上轮番上演,但是她最终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话说可儿离了慕容赫的卧房之后,便径直到前厅去找慕容秋,来到前厅一看, 却见已是人去楼空,原来三天大宴过后,慕容秋已是精疲力竭,吩咐下人送走十 二堂主后,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随便找了个休息间酣睡! 由于可儿是冯月蓉的贴身侍婢,所以几乎没人阻拦她,几番询问后她便来到 了慕容秋休息的房间外,轻轻地敲响了门! 经历了三天三夜的狂欢痛饮,慕容秋已然陷入了沉睡,轻微的敲门声自然无 法让他醒来。 可儿没法,只得继续敲门,然而依旧是石沉大海! 想起阿福对冯月蓉猥亵的动作,可儿就气得浑身发抖,心急如焚的她见慕容 秋不开门,竟然越礼推门而入,径直来到了慕容秋床前! 慕容秋武功根基不浅,虽是酣醉,但灵台却是保留着一分清明,他并非没有 听见可儿的敲门声,只是太过困乏,不想开门罢了,如今见可儿不顾规矩,硬闯 入门,于是愤而起身,怒不可遏地训斥道:「放肆!未经传唤,擅闯入门,惊扰 本庄主休息,你该当何罪?」 可儿被慕容秋凶神恶煞的模样吓了一跳,在她的印象中,慕容秋总是一副温 文尔雅的浊世佳公子形象,对她也很是照顾,如今这副凶狠的模样,让年轻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