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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40)

    2020年1月25日40、新婚之夜黄昏时分的桂州城,已是张灯结彩。三王有令,大宴将士三日。

    杨金花被人从囚牢里提了出来,强行给她换上了凤冠霞帔,并用捆龙索将她的身体和手脚绑了,抬到了帅堂之上。

    那些僮军将士从未见过杨金花,议论道:"原来她就是穆桂英的女儿,长得真是好看,与其母一般。"杨金花想不到侬智光竟然真的要和她拜堂,顿时心如死灰。如果夫妻一旦坐实,那她有何面目再去见杨家上下。心中不由叫道:"排风啊排风,你快带兵来救我……"侬智光也穿上了一身长裾礼服,显得容光焕发,原本缠绕在他周围的阴森之气,顿时一扫而光。只见他步上堂来,谓众宾客道:"今日本王大婚,各位皆可开怀畅饮!"众人皆起身谢过三王。

    两名强壮的汉子上前,将杨金花从椅子上架了起来,拖到了侬智光面前。

    此时,司礼朗声道:"一拜天地!""放开我!"杨金花在红盖头里面大喊道,"我不要跟你成亲!""跪下!"两名壮汉一齐抬起脚,往杨金花的膝弯处踢了过去。杨金花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直直地跪了下去。她挣扎着又想起身,但壮汉早已将她的肩头死死地按住。

    侬智光也并排跪在杨金花的身边。由两壮汉按住杨金花的后脑,用力地压下去。杨金花虽武艺高强,但力气哪有两个男人那么大,被按得躬下身去。

    "狗贼!我与你势不两立!"杨金花成心要破坏婚礼,不配合地挣扎起来,一边骂不绝口。

    侬智光似有不悦,对侬智英使了个眼色。侬智英会意,上前揭开盖头,举起手"啪啪"就是两耳光打在杨金花脸上,骂道:"给我老实点!"杨金花咬着牙,怒视着侬智英,道:"你最好将我打死了!要不然我是不会让你们如愿的!"侬智英取出一块绢帕,揉成一团,猛得塞进杨金花的口中,道:"让你骂!

    "她又将盖头重新盖上。

    司礼接着道:"二拜高堂!"壮汉将杨金花从地上架起,给她转了个方向,又重新按着她跪了下去。所谓高堂,即父母,而侬智光的父亲早亡于交趾,而母亲正在邕州,所以他们只在朝南的方向,摆了两张椅子。

    正当壮汉要压着杨金花的头拜下去的时候,只见杨金花索性双腿一直,咕咚一声滚在地上。既然无力站起,她便往地上躺,这样自然也拜不成堂了。

    壮汉将她从地上拎起来,但杨金花的双腿依然是直直的,不肯弯曲,看得众宾客捧腹大笑。

    侬智光脸上有些挂不住,令人取了一根木棍,往杨金花的膝盖打去。打了好几下,杨金花这才屈了膝,重新跪下。

    为了怕她重新躺下,这次由一名壮汉架住她的身子,一名壮汉按住她的肩膀和头,让她不得不保持跪姿。杨金花在盖头里面"唔唔"直叫。

    好不容易拜完了高堂,便要夫妻对拜。壮汉又把杨金花从地上提起来。不料他们往上一提,却发现很是沉重,低头一看,原来杨金花跪着不肯起来,即使被提了起来,双腿依然在空中保持地跪姿。

    壮汉往杨金花的腿脖子上猛踢了几脚,这才让她的双腿垂了下去。但尽管如此,杨金花依然不肯站立。

    侬智光很是无奈,便让两名壮汉把杨金花架住,按着她的头往下点了点,草草地拜完了堂,送进洞房了事。

    众宾客这才起身,齐声道:"恭贺三王大喜!"侬智光满心喜悦,步下台阶,和各位一一寒暄,接受劝酒。

    时至深夜,宾客渐渐散尽,侬智光已是大醉。侬智英却突然走上前来,附在侬智光耳边,低声道:"三哥,不好了!出大事了!黄师宓遣人来报,穆桂英在离拦马关六十里处,被几名宋军jian细救走了!丞相让我们即刻带兵出城,由北往南搜寻!"侬智光忽然脸色一变,酒意都醒了大半,道:"这可如何是好?"侬智英道:"若被穆桂英走脱了,领大军南下,对我们的报复必然是可怕的。

    "侬智光道:"赶紧替本王去准备甲胄快马!"侬智英阻拦道:"今日三哥新婚之喜,岂能轻易出城?此事交由小妹便可。

    "最新找回&x6700;侬智光点点头,道:"全赖小妹在我身旁,此事还需你多费心了!务必要将穆桂英重新擒回!"侬智英道:"三哥你就安心在城里度春宵吧!"说着取出一瓶春药,交给侬智光,道:"此药可助三哥一夜云雨。刚烈如穆桂英者,亦不能抵挡药效,杨金花必然更是容易!"侬智光大喜,收下药瓶。

    侬智英快步退出大堂,披挂上身,取了兵器,早有人为她备下了快马。她点了一千精兵,从南门而出,一路去寻穆桂英。行到半路,忽然转念一想,穆桂英聪明过人,行事又极其谨慎,定然不会往大道上逃,不如往灌阳去堵截。

    为了谨慎起见,她分出五百士兵,由一名偏将领了,继续顺着大道往南搜寻,自己亲率五百精兵,跨过昭川,往灌阳而去。及至灌阳,已是次日清晨,来不及休息便进城见了守将花尔能。

    花尔能拜见道:"末将刚刚接到黄丞相的来报,已在灌阳附近封锁了通往全州的道路,请长公主放心。"侬智英道:"既如此,本公主便去其它道路搜寻了!"在城中休息了半日,又领兵在灌阳和桂州之间的小路中搜寻起来。

    在桂州城里,侬智光走进卧室的时候,已是过了三更。卧室之中,已被装饰得金碧辉煌。也正是在这个卧室中,他先jianyin了穆桂英,现在又成了和杨金花的婚房,母女二人都折在自己手里,不由得意起来。

    杨金花已被人"大"字型地捆绑在床上,身上依然穿着那身凤冠霞帔。

    侬智光一把扯去了盖在杨金花脸上的红盖头,下面是一张惊惶的俏脸。她的嘴里塞满了东西,正"呜呜"地叫着,双眼瞪着侬智光。

    侬智光帮杨金花扯去了口中的绢布,道:"现在你已经本王的妃子了,若你乖乖地顺从于我,本王就让你少吃些苦头,要不然,嘿嘿……"他在笑的时候,眼睛紧紧地盯着杨金花的凹凸有致的身体。

    杨金花却骂道:"狗贼,想让我顺从,你真是做梦!""敬酒不吃吃罚酒!真是和你娘一样,生得一副贱骨头,非要好好调教,才能听话!"侬智光说着,便开始动手去解杨金花身上的衣襟。

    杨金花知道自己又难免受辱,只是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不一会儿,侬智光便已将杨金花的衣裳全部敞开,裤子也褪了下来,大红的霞帔像一大滩鲜红的血一般,摊开在杨金花的身下,雪白的胴体就如同浮在这滩血上。

    侬智光直入主题,朝着杨金花的阴部摸了过去。他摸索到杨金花的阴蒂,突然用力地捏了一下。

    "啊!"出于身体的本能,杨金花突然张口叫了出来。此前她都是被粗暴的jianyin,根本没有料到下身竟会有如此敏感之处。

    "被本王玩弄这里,是不是很舒服呢?"侬智光yin笑着。

    杨金花依然只是不理。

    "你不理我是吧?"侬智光道,"本王就不信,你比你那贱骨头的母帅还要刚烈!"他取出了侬智英交给他的药瓶,将里面的浓液倒了出来,涂抹在杨金花的yinchun和阴蒂上。

    "狗贼!这是什么东西?"杨金花见他不停地往自己下体涂抹,心下害怕。

    "这是曾经让你母帅变成一条发情的母狗的药物,现在也让你尝尝,本王保证你会欲仙欲死的。"侬智光如实答道。

    最新找回"滚开!不要碰我!"杨金花见过穆桂英曾在这种药物的作用下,简直突然之间像换了个人似的,变得yin荡而妩媚,连她这个做女儿的都唾弃,她害怕自己也变成那样子,拼命地挣扎起来。

    侬智光将手指伸进药瓶的口子里转了一圈,等到重新拿出来的时候,手指上已沾了厚厚一层药物。他将整个手指捅进杨金花的roudong里,也同样转了一圈。药物因此全部涂进了杨金花的yindao之中,一滴也不剩。

    杨金花感觉自己的下体如同火烧火燎般的难受,因火热的温度而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感觉,像是无数蚂蚁在身体上爬动一般。

    "啊啊!混蛋,你弄得我好难受!"杨金花咬牙切齿地骂道。

    "是吗?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想要本王的阳具插进来的!"侬智光见起了药效,将药瓶盖好收起。

    "才不会那样!"杨金花对这种感觉无比羞耻,拼命地忍住说。

    侬智光笑了笑,道:"这可不见得,你母亲用了这药之后,就求着本王去cao她,哈哈!""闭嘴!畜生!"杨金花最恨别人羞辱她的母亲,不禁怒火中烧。

    侬智光在杨金花的身上趴了下来,双手用力地去揉搓她的rufang,道:"这样子,会帮助你更快地起到药效。你很快就会受不了的!"杨金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竟然渴望着让男人的roubang去插进她的xiaoxue,尽管她如何抑制,都起不到明显的效果。而她年仅二十岁的年纪,也正是情窦初开之时,比起穆桂英正在逐渐衰落的身体来,她如日中天,自然更容易被春药所蛊惑。

    侬智光的双手捏住杨金花的rutou,快速地抖动起来。

    顿时,杨金花感觉自己的身体中有两道莫名的电流穿过,把她全身的每个部位,都刺激地微微颤抖起来。随着对方抖动,电流的强度似乎因此而增加,让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啊啊!放手!"杨金花本想严厉地喝止他,但是这话从她嘴里出来,竟变成呻吟一般。她从来也不知道自己竟会说出这样的语调来,顿时更加羞耻。

    侬智光一手捧住杨金花的一个rufang,俯下身张口含住rutou,用力地吮吸起来。

    一手慢慢地伸到她的两腿中间,继续刚才中断的挑逗。

    虽然侬智光停止了抖动rutou,但是如此一来,杨金花体内的电流就更加明显了。这时她才发现,原来所有的刺激感,到最后竟全都汇流到xiaoxue里去,让她的xiaoxue一阵阵的酸涩,似乎又液体正在通过细密的毛孔往外泌出。同时,她发现自己的rufang竟鼓胀起来,变得前所未有的坚挺,好像侬智光不是在吮吸,而是在朝那里面吹气一般。

    "啊啊!混蛋,我让你放手,你听到没有?"杨金花害怕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失控,急忙喝止道。

    "啊呜!如此香甜的奶子,本王怎么舍得放手?"侬智光一边吮吸,一边含糊着说。

    杨金花自从受经书的教诲,对yin浪发情的女人都会嗤之以鼻,以致于她对穆桂英的失态很是不解。直到此时,她却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崩溃一般,最可怕的是,她甚至连应有的羞耻心都开始忘却。

    "你不能这样……听到没有……"杨金花想要夹紧双腿,试图将对方的手挤出去,同时也可以用双腿的摩擦,来减缓一些自己身体的奇痒感。但是她的双脚被捆得死死的,用了几次力,依然动弹不得,她的xiaoxue只能毫无抵抗地任由对方玩弄。

    "呼……"侬智光终于松口了,他稍稍地抬起头,对杨金花道,"是不是很想让本王的roubang插进去?你要是想,就说出来好了,我们现在是夫妻了,这个要求可不过分!""狗贼……唔唔……"杨金花难受得连汗水都出来了,咬着牙道,"谁和你夫妻?"侬智光继续俯下头,去吮吸杨金花的rutou,发出"吱吧吱吧"的响声。听到这个声音,让杨金花更是羞耻难当,但对此她除了叫骂,却是无可奈何。

    在杨金花的体内,阵阵快意如同浪潮一般涌来,将她整个人开始吞没。得不到安慰的xiaoxue,空虚得像掉进了缥缈的宇宙一般,让她几乎发疯。她感觉自己二十多年来的信仰,都在此时一点点地崩塌,碎成了一片瓦砾。

    侬智光吮吸得更加卖力,口齿不清地说:"以后本王天天给你用这个药,让你彻底变成一个yin妇!""不可以……唔唔……不可以……"杨金花摇着头,耻辱已经让她眼泪都流出来了。原本她以为自己死都不怕,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竟然输给一瓶小小的春药。

    "现在你想让我cao你了么?"侬智光道。

    "呜呜……不,呜呜……"杨金花想说不要,可是身体却着实难以忍受这无穷无尽的折磨,她又想说要,可是这又是如何的丢人啊!

    "你母帅都在这种药物下屈服了,你还要抗争到什么时候?"侬智光道。

    此刻,杨金花竟然不再痛恨侬智光对她母亲的侮辱了,她想起了穆桂英失态时的样子。她毕生崇拜的偶像崩塌了,她的信仰早已破碎。侬智光说得没错,毕竟母亲的丑态在前,她此时堕落,又有什么好丢脸的呢?

    "啊!快!快插进来,我的xiaoxue受不了了!"杨金花自己也不敢相信,这话竟是会从她口中说出来的。但是这话一出,就让她轻松了许多。接下来,她只要等着对方对自己的侵犯就好了。

    侬智光似乎很得意,他重新起身,道:"真的吗?""唔唔……不,不是,是……"杨金花本想继续抗争,纵使再怎么委屈,但一想到母亲的失态,就让她彻底崩溃了。她仿佛是要报复穆桂英一样,竟点了点头。

    "你说什么?本王没听清!"侬智光故意又问了一句。

    "啊!我说,我说xiaoxue好痒,快插进来……"说这句话的时候,杨金花感觉脑子里顿时空白了,她的意志彻底被欲望占领了,她像喝醉了酒一般,坠入了一片混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