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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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7月3日 【第94章:与博士秘密交♂易♀的菈塔托丝菈塔托丝,激情】 菈塔托丝:布朗陶的家主,心狠手辣的女人,在谢拉格的雪山事变中落于下风,却依靠着博士而得以重整旗鼓。 那么,她将为此付出什么代价?谢拉格的风雪并没有因为一场纷乱的平息而止歇。 这一天的夜晚,漆黑的夜空中,依旧淅淅沥沥地飘落着小小的雪花。 这些上天恩赐的精灵们将自己凝成美丽的形状,在夜空中慢慢地飘落着,却又因为漆黑的天而望不见她们的舞姿。 ——直到飘落在蔓珠院的门外,被那闪烁的灯火点亮,又因为屋内扑面而出的暖气而融化,变作一滴淡淡的雪水,洒落在那件灰色的毛绒大衣上。 「释放……我?」 有些迷茫的声音,就像是不敢确信耳边听到的事实。 直到望见了眼前那个菲林男人嘴角带着的微笑之后,扎拉克女人这才顺着迎面而来的凉风清醒了几分,竭力端正了属于布朗陶家主的威严。 「不错。以圣女之名,为庆贺谢拉格步入崭新的时代,大赦全境戴罪之人。当然,您也包括在其中,布朗陶的家主,菈塔托丝阁下。」 只是那份威严,在希瓦艾什家的当主面前荡然无存。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伫立在蔓珠院前的大道上,一眼看不到边的山雪鬼——他麾下的精兵——就这么站立在道路的两旁。 那紧握的手杖,那自信的笑容,那肩上的猎鹰,无不宛如这个国家掌控者的鼎盛化身。 菈塔托丝顿时感觉到了一阵从内心涌上身体的疲倦。 在政斗中遭算计,在圣典上被指控,在领地中遇叛逃,现在的她不过是个可悲的失败者。 那阵疲倦,甚至叫她有些支撑不住身体,只有靠着内心那点残存的自尊,才能勉强在那位胜利者的面前站稳脚跟,苦笑道:「如今何来布朗陶家?如您所言,谢拉格早已步入崭新的时代了,而您又何尝不是这个新时代的掌控者?又何须如此刻惺惺作态,装作对于旧日的敌手宽宏大量呢?」 「阁下,请注意您的言辞。」 站在一边的讯使不禁出言低声提醒,然而那位家主依旧不动声色:「魏斯,让她说下去。」 「事已至此,那也就让我们结束这哑谜吧。软禁这几天,我已有所耳闻,布朗陶一家的领地早已凋敝,领民纷纷外逃,封臣多半倒戈,千百年之信赖毁于一旦。现在,哪怕废除三族议会,也不会有人反驳你了吧,恩希欧迪斯。」 菈塔托丝毫不客气地说了下去,「那么,作为失败者的我们,除了作为这场凯旋式的妆点,又有什么继续存续的意义?」 一阵温暖的热气从她的口边升起,化作空气中滴滴点点的水雾,模煳了两人间的视线,又被清冷的夜风吹散。 希瓦艾什的家主依旧不动声色地微笑着,而菈塔托丝只是垂下了头,甚至不愿再去凝望他的脸颊,揣测他的心思,因为这一切已然没有了意义。 半刻以后,她抬起头,看到的却是恩希欧迪斯的背影。 「诚如您所言,谢拉格之领民对于三大家族有着千百年之信赖。然而,冰冻三尺也非一日之寒,三大家族又怎么是区区冰柱可比?耶拉冈德在上,若是我等如随风飘散之雪般易逝,又岂会有百年以来的三族会议?——不过,想必现在我这么说,您也不会信服吧。」 说到这里,他转过了身,轻轻地用手杖敲了敲石质的道路,「罗德岛的迪蒙博士,作为一个外人,都尚且信赖你们,为之奔走,作为家主却妄自菲薄,不免叫人唏嘘。」 说到那个名字,扎拉克女人骤然想到,自己苦心经营的计划被希瓦艾什的家主识破、早已走投无路之时,他的脸上那副自信的神采,还有为自己打理披风时,那副轻柔的模样。 那双平静的手,不由得轻轻地颤动了一下,眼神中也流露出几分愕然的迷茫;而菈塔托丝急急忙忙的掩盖,却不曾逃出恩希欧迪斯宛如猎鹰般的眼神。 他轻轻地微笑了一下,拍了拍手:「若是想要推心置腹,现在难免有些不合时宜。魏斯,护送布朗陶家的家主回家吧。」 「是。」 看着那位走到她身边、做出了一个「请」 的手势的随从,扎拉克女人也只好叹了口气。 在经过恩希欧迪斯身边的时候,她彷佛听到了随着夜风与雪花飘散的一句短短的话语:「凡是皆有酬劳,莫要辜负了那位博士的一片苦心。」 菈塔托丝讶异地回头,却发现希瓦艾什的家主只是站在他的身后,任由风雪吹起他的大衣与嘴角的笑意,彷佛他从来没有出过声一般。 这位布朗陶的家主,也只能带着复杂的心绪,跟着讯使的步伐,慢慢地离开了这片她的伤心之地。 车辆很快,比自己最好的驮兽还要快些——这是菈塔托丝此刻为数不多的想法。 只是这在路边行驶的速度,让她甚至来不及看清雪夜中的景色,只看见在谢拉格的山巅之下,聚集在一处处的民居,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 那灯火,竟然让她感到了一丝陶醉。 不知道在山的那一头,陆地的另一侧,只在传闻与书本中听说过的移动城市,是否在夜晚也是这番灯火通明的景象?这番思绪的时间并不久,却又好似过了很长时间。 等到她再次回过神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小居住的家。 那栋宅邸在黑夜中只有零星的灯光,让她回想起,就在不久之前,哪怕是夜晚,领地内的诸多小贵族也会络绎不绝地登门,领民更是络绎不绝地拜访。 如今,繁华将散,布朗陶家就犹如眼前摇摇欲坠的房屋,只能望着无数曾经的住客匆匆逃离。 「菈塔托丝夫人,请。」 希瓦艾什家的随从带着恰到好处的礼貌,客客气气地请这位家主下了车,然后慢慢地驾车离去。 望着车辆在道路尽头消失的背影,菈塔托丝有些悲伤地叹了口气,才慢慢地走向自己的那套已经有些苍凉的宅邸。 不过,让她的内心感到几分欣慰的是,自己的meimei,还有她的丈夫,正裹着一身厚重的衣物,伫立在宅邸的大门口,等待着她这位家主。 「jiejie……你总算是回来了!」 看见菈塔托丝,她的meimei兴奋得尾巴都翘了起来,然后一下子扑过来,紧紧地抱住了她,「希瓦艾什家的人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没事……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休露丝。」 在这几日便尝尽了世态炎凉的家主,轻轻地用手抚摸着自己meimei的脑袋,彷佛只有眼前的血亲能为那犹如夜风般冰冷的心带来几分安慰。 然而,她却突然意识到,休露丝那双兴奋的眼睛下,是淡淡的眼圈。 「露丝,你……」 「唔,jiejie,管理家族的事情真的很累呀……这么些年,你是怎么支撑下来的啊?」 「没事了,露丝。」 看着昔日任性刁蛮的meimei一副老实了许多的样子,菈塔托丝的内心也不禁感慨,人终究是会变的,「」 我回来了。 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终将会好起来的。 现在,回家吧。 言毕,她轻轻地摸了摸meimei那橙色的发丝,这动作将她的记忆拉回到了远古的童年——在那个时候,在菈塔托丝还不是如今的家主时,这是她们姐妹间最为亲密的动作。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却不知有多少年,没有能够与自己的血亲这般亲爱的时间了?想到这里,她才有些恋恋不舍地抽开了手,抬头望去,却发现那个一身黑衣的男人正沉默地站在大门边,彷佛在等待着她的归来。 「罗德岛的博士,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菈塔托丝认出了她的身份,却又彷佛从那个男人的身上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威压,原本充满气势的话语,也伴随着那已经有些疲倦的内心而干枯。 「大夫人,这段时间您不在,二夫人暂代家主一职……正好迪蒙博士登门拜访,我们便顺势邀请他……留宿两日。」 一边的尤卡坦见状,便微小谨慎地回答了她的疑惑。 「你们……唉,算了,无妨。」 他曾经也帮助过自己,算是有恩于布朗陶家,如今出现在这里,估计情况也并不是单纯的留宿这么简单。 想到这里,菈塔托丝也只好摆了摆手,示意这件事并没有什么问题,然后理了理那有些凌乱的大衣,努力在作为外人的那个男人面前显示出作为家主的气概,带着休露丝与尤卡坦准备进门:「露丝,这几天你们辛苦了,家族事务,就让我来完成吧。」 「嗯,jiejie,那个,这几日最为重要的事务……」 身后的大门缓缓合上,话说到一半,自己的meimei却戛然而止,正当菈塔托丝感到诧异时,她却瞥见那个阴沉的男人向着休露丝使了个眼色,布朗陶家娇蛮的二夫人便神情复杂,最终只能垂下尾巴,轻轻地摇了摇头,那意思不言自明。 布朗陶的家主当即皱了皱眉,那位博士见了她的顾虑,却只是悠悠地开口道:「二夫人,前两日恳请您做的汇总数据中,在大典前边有许多布朗陶家族领地上的领民前往希瓦艾什家的领地上工作居住。不过,这个数字在大典后便开始快速地增长——您还记得目前已经有多少登记在册的领民进行了这般迁移吗?」 「唔,这个,我记得,这个数字,它……这个,或许是……」 看了一眼支支吾吾的休露丝,那个男人低沉地笑了笑,答到:「以第一家谢拉格的工厂落成之日为基准,在大典前迁出的领民占比不足百分之五;而大典至今,短短几日,这个数字已经急速攀升到接近百分之二十五,也就是说,我尊敬的家主夫人,您的领民里每四个人便有一个投靠希瓦艾什。」 「……情况竟然已经这么糟糕了吗。」 菈塔托丝摇了摇头,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meimei与那位镇定自若的博士,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不过,那个男人似乎彷佛还觉得此时还能再为这一出戏剧添上一幕,瓮声瓮气地追问道:「既然情况对于布朗陶家而言并不乐观,那么不知道二夫人有何高见呢?」 「啊,这个……修路!对,修路,只有这样才能留住领民们,然后,然后就是,就是什么来着,唔,让我想一下……对,领地内的小家族一直蒙受庇护,可以要求他们在艰难时多加奉献……」 「修路只是其中 的一部分,用标准的行话来说,是基础设施升级。」 那位博士低沉的嗓音盖过了休露丝越来越小的低语,那声音与腔调甚至让菈塔托丝的内心产生了一丝神往,「简而言之,便是通过一笔投资改善道路、通讯甚至是领民的居家条件,并且对尚未开发的土地进行充分利用,在改进民生的同时,拉动总支出,利用乘数效应,为领民创造更多收入;另外,关于寻求其他家族奉献一事,恰恰是此时须得慎重考虑的选项。虽说支出繁重,但是若如此做,因为本就离心离德的小家族必然会选择完全倒向希瓦艾什一方,这一点想必您可是比我清楚吧,家主夫人。」 「我自然是清楚的。所以,休露丝,我亲爱的meimei,这几日你们两位辛苦了,早点休息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现在,把尚未处理完成的事务都搬到会客室去吧。」 说罢,菈塔托丝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轻轻地摆了摆手;她的meimei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尤卡坦轻轻地拉住了。 这位布朗陶家的家主回首,望见的则是那位博士脸上,淡淡的笑意。 偏僻处会客室并不很大,几张华美的软座,一张凋花的茶桌,屋内的书桌,还有简单而不失贵气的装潢,便是布朗陶的家主私下会见贵客时的房间。 我与那位脸上带着几分疲态的扎拉克女士一并落座后,没过多久,微小谨慎的尤卡坦便带着他的妻子,一同抱着这几日的重要事项文件来到了桌前,轻手轻脚地摆放好,又文雅地泡好了一壶用驮兽奶、糖与砖茶制作而成的甜奶茶,为两边沏满一杯后,便点了点头,拉着似乎还想要再争执些什么的休露丝一起推出的了房间。 「迪蒙博士,先前有招待不周之事,还请您海涵。」 即便脸上带着几分憔悴,但是菈塔托丝却还是尽量地显示出了身为一家之主的风度,「对您这几日的帮助,我表示诚恳的感谢。」 「这件事并非是令妹的决断,而是尤卡坦先生的决定,我得感谢他的信任。这几日布朗陶一家的领地事务,我已经全数阅览并加以票拟,只等您这位家主的决断。「说罢,我笑了一笑,举起了桌上的茶杯,感受着扑鼻而来的茶香味,」 不过我想,菈塔托丝夫人还有不少疑惑吧?「说罢,我便抿了一口杯中的奶茶,感受着那微微苦涩的甜在舌尖流动的温暖,欣赏着眼前这个扎拉克女人的表情。作为布朗陶的家主,菈塔托丝自然早已过了少女的年龄,流露着属于成熟女性的魅力,犹如狐狸般的尖耳朵下,是橙色的柔顺秀发,遮掩着面庞的棱角;她的五官生得十分精致,哪怕是带着几分疲倦,脸颊有些苍白,也难掩作为女性的魅力,金色的双眼燃烧着若隐若现的火苗;一身橘色的素雅裙装,被灰色的棉衣包裹着,隐隐约约遮掩住了她身材的凹凸,却在这份半遮半掩中流露着几分魅惑;毛绒的尾巴此时正安分地垂落在身后,黑色的丝袜包裹的双腿则轻轻地交迭,重合那纤细而修长的美感,直到足底的黑色高跟靴将其收束。就这么望去,菈塔托丝不仅仅是布朗陶的家主,也是一朵美丽的玫瑰——当然,这玫瑰还带着常人 难以逾越的刺。「……有许多问题。不过,我很好奇,您对我们家族,到底是怎么看的?」 沉默了许久,这女人才提出了有些出乎预料的问题。 不过,我自然也是为她预备好了答案:「很简单。三大家族与三族议会已经传承许久,若是被连根拔起,那么谢拉格的土地未免不会开个巨大的空洞,因此布朗陶家无需为此而忧心忡忡;不过此时内外交困,恐怕未来之地位……」 「我当然很清楚。不过,倒是为什么,恩希欧迪斯那家伙愿意对另外两家网开一面,这一点着实令人在意。即便会付出代价,但是如果能斩草除根,他在这谢拉格便是天无二日,耶拉冈德的子民也只能仰望他一个太阳。如果我是他,估计我也会这么做吧。」 说到这里,菈塔托丝便无奈地摇了摇头,将尾巴垂下,抿了一口杯中的奶茶。 我则惬意地举着茶杯,轻描淡写地回答道:「但是,他有不这么做的理由。若非如此,你我今日便不能如此轻松地谈话了。」 「看来您对他很了解。」 提到那个男人,眼前的这位家主总是会面色暗淡几分——不过这也不难理解。 而对这一点,我也是轻描淡写地回答道:「跟他下过一盘西洋棋。以棋观人,多少能一窥端倪。家主夫人,你可知行棋有三着:本手,妙手与俗手?所谓本手,合乎情理,中规中矩;所谓妙手,天马行空,暗藏玄妙;所谓俗手,看似严密,实则昏着。那么,请您仔细想想,恩希欧迪斯若是欲将另外两族斩草除根,可有俗手?」 「……迪蒙博士,您的意思是?」 菈塔托丝眯起双眼。 「以棋观之,喀兰贸易的总裁行事果断,雷厉风行,并不像是走棋时会落下俗手之人,这点想必夫人你自然也赞同。那么,圣猎结束时,恩希欧迪斯却并未乘胜追击,若是以斩草除根为目标,这一招便是俗手,甚至可称为昏着;然而,就这次事件来看,他已经筹划了很久,是会这么吞易下出昏着的人吗?」 「诚然,如果当时他将我与阿克托斯直接逮捕,便是另一种局面。然而,这又是……为什么?」 眼前的这个扎拉克女人微蹙着 眉,带着几分别样的魅惑,甚至叫我都有些不想道出答案,只想着先欣赏欣赏她这番犯难的表情。 不过最后,我还是端起那杯奶茶,轻轻地啜饮了一口,解答道:「理由很简单,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对另外两大家族斩草除根,其手段不过是为了实现他的目的而已。试问一下,家主夫人,我们此刻正在因暖气的福萌而无需忍受谢拉格的风雪,然而这间宅邸却是何时才通上暖气的?」 「……希瓦艾什的工厂开到谢拉格之后。」 菈塔托丝犹豫了一阵,便说出了我预料这种的答案。 「嗯,谢拉格的无数领民正为喀兰贸易让他们通上了暖气而欢呼鼓舞,远方的哥伦比亚已然在建造规模庞大的移动城市,用基因与机械以期克服血rou之苦弱:同在这片大地上,谢拉格的脚步已经落后许多,与他国之科技差距甚至犹如鸿沟般巨大。如今尚可偏安一隅,然而谁又能保证未来耶拉冈德之子民不会面临他国之兵锋?恩希欧迪斯曾留学维多利亚,自然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为此甚至不惜与你们两家交恶,也要用强硬的手段让这片土地实现现代化、工业化。对我而言,以旁观者而论,三族皆是为了谢拉格的繁盛而砥砺奋进,然而让耶拉冈德的子民在强国环伺中幸免,选择注定艰难,道路注定漫长,恩希欧迪斯也不过是选择了他认为最合适的道路而已——说得有些过于遥远了。那么,作为一名外来者,我便做一回希瓦艾什家族的使节,来直接告诉您结论吧,家主夫人:恩希欧 迪斯的目的是将谢拉格统一在一面旗帜下,而非将这面旗帜撕扯得粉碎。为了让这个国家步入发展的快车道,他已经决意在圣女殿下的名下组建谢拉格议会,遴选各家代表参政议政。自然,三大家族中的另外两家也在邀请之列,因此三大家族之名今后也不会被取代。至于更多的事情,便需要你们两家亲自去感受了。」 说完这一长串话之后,我惬意地呼出一口气,然后举起茶杯,将那带着涩味的甜奶茶一饮而尽。 菈塔托丝沉寂了许久,才渐渐抬起了头,低声道:「在那场冲天的火焰中,我曾与恩希欧迪斯长谈许久。那个时候我便想,若是我与他一同外出留学,或许今日之事便会有些不一样。现在看来,或许确实如此……」 说到这里,这位风姿绰约的扎拉克女士,却晃了晃尾巴,突然望向了我:「我还有一个问题……迪蒙博士。我很好奇,您为什么会帮助我们家?您和罗德岛不是恩希欧迪斯的同盟么?」 「哈哈……亲爱的菈塔托丝夫人 ,既然您想要听我掉掉书袋子,那我便卖弄了。」 我笑了笑,像是授课一般地开腔道,「同盟是什么?维多利亚曾经的外交大臣,识大体者康诺特公爵曾说,没有永远的同盟,只有永远的利益。 同盟本就是无比脆弱的东西,只是建立在共同的威胁或者利益上的联合,自然不能将其过分美化,以为一时的同盟就是永远的朋友。 而盟约的缔结,是因为双方互相确认,对方也有着共同的利益或是威胁。 让双方合作的,当然也不是誓约或者合同,而是这共同的利益与威胁。 罗德岛与喀兰贸易的合作便是如此:喀兰贸易可以从罗德岛获得他们需要的武器与技术,而罗德岛可以借助喀兰贸易拓展在谢拉格的市场,这共同的利益便是双方合作的基础。」 「按照你这么说,像是你和恩希欧迪斯那般拥有共同利益或者威胁的人便会自然而然地展开合作,所谓的盟约又有什么意义?」 那位扎拉克女士略一思索,便追问道。 「同盟的条约存在的意义,本质上是为了在共同的威胁或者利益发生改变时,作为缓冲,延缓作为盟友的双方对于这番改变而产生的背叛行为。简而言之就是防止前脚才分赃完毕,后脚就互相背刺的情况,从而让双方都得以放下矛盾,共同谋取利益或者应对威胁。 因为在同盟关系确立后,双方之间必然有所往来,从高层到基层都沾亲带故,在背弃盟约时,出于名声与人际关系,便会有所顾忌。 就拿罗德岛与喀兰贸易来说,希瓦艾什家的幺妹便在罗德岛治病,甚至还是干员之一,无论是恩希欧迪斯还是我想要背叛对方,都必须得考虑到她的态度,这便是盟约为合作的双方带来的顾忌。 「说到这一处,想到恩希亚为了她的jiejie而攀上圣山的那副模样,我淡淡地笑了笑,」 但是归根结底,决定同盟维系与否的,本质上还是共同利益或威胁。 只要喀兰贸易与罗德岛还能在经贸往来中互有所得,哪怕恩希欧迪斯的meimei不在罗德岛,双方也会继续合作;但如果一旦双方的经贸合作无法再各取所需,那么哪怕我将整个罗德岛都驻扎在谢拉格,我们的盟约也无法维持,在双方做出切割后便会决裂。 哪怕是盟友关系,彼此间也会因为分赃不均,而或多或少产生分配上的矛盾。 「「……按你这么说,哪怕缔结了盟约,也可以完全不把自己的盟友当做一回事?就像是你在这次的事件发酵后站在希瓦艾什一家的对立面一样?」 听到这里的菈塔托丝端起手中的茶杯,望着那杯带着热气的甜奶茶。 而感到有几分口干舌燥的我则端起杯子,将甜奶茶一饮而尽,然后欢快地笑了笑:「那当然不是,打个比方:如果我做得太过分,比如做出试图直接控制圣女来掌握谢拉格这种大逆不道之事的话,你们三大家族岂不是会立即摒弃前嫌,一起对付罗德岛这个入侵者?」 眼前的扎拉克女人一时沉默,缓缓地捧起眼前的杯子,将甜奶茶慢慢饮下之后,才重新开口:「所以,因为这同盟间的困境,你选择了我,还有阿克托斯?「「同盟间的困境无非是两种,被牵连与被抛弃:相对弱势的一方会忧心于被强势的一方抛弃,所以愿意为了维系同盟而付出更多代价;而强势的一方担心被弱势的一方牵连到本不愿意涉及的事态中,因此反倒不愿意对盟友多加支持。然而与之相对的是,如果弱势的一方不断地深化同盟,就会因为卷入同盟太深而不得不与强势的盟友共同进退,难以明哲保身,闷声发大财;同理,若是强势的一方不断地减少对盟约的维护,弱势的盟友便会离心离德,甚至抛弃自己。」 我呼出一口气,惬意地将脑袋靠在了身后的沙发上,彷佛只是一个单纯的叙述者一般,讲述着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而在罗德岛与喀兰贸易的同盟中,喀兰贸易无疑是更为弱势的一方——这里并非是因为恩希欧迪斯本人的能力,而是双方的相互依存度所决定的。恩希欧迪斯需要罗德岛为他的计划提供武器,为谢拉格提供技术,甚至是为他的meimei提供可持续的医疗服务;相反,罗德岛即便没有了谢拉格的贸易纽带,也可以利用包括矿石病治疗在内的专业技术在其他国家找到合作对象。因此,希瓦艾什家会更加愿意为维持与罗德岛的同盟而付出更多,以避免被抛弃的风险,同时因为与罗德岛以科技与贸易合作为主,因此他完全不必担心被卷入罗德岛在谢拉格外的冲突之中;而我们罗德岛作为强势的一方,本来也并不希望被卷入到谢拉格的内部斗争之中,比起与喀兰贸易的合作破裂 ,我们更担心在谢拉格的冲突中蒙受不必要的损失。那么,我亲爱的夫人,您大可以猜猜,恩希欧迪斯这样的人,为了强行将喀兰贸易与罗德岛更深地绑定,会怎么做?」 菈塔托丝不言不语,只是默默地摆了摆尾巴,为我们两人的茶杯中再倒上一杯甜奶茶,沉寂了一阵后,才说出了答案:「……你们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但却被他带了进来。」 「不错。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恩希欧迪斯就这么冒着风险将我邀请到了谢拉格,直接将罗德岛卷入了这场冲突之中,目的便是为了他自己能够获得更大的利益:完成对三族会议与谢拉格的改造,同时用这场冲突让喀兰贸易与罗德岛更深地绑定在一起。」 我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笑了一声,「这一点我当然也很清楚。所以,在这次事件中,我,或者说罗德岛,最大的忌讳就是给予恩希欧迪斯过分的支持,因为来自盟友的支持会让他更加肆无忌惮,更加强硬地在谢拉格提出自己的要求,甚至可能在未来的合作中猛兽大开口,索取不切实际的条件,利用同盟关系反噬罗德岛;相反,我选择与阿克托斯还有你暂时合作,因为这能让恩希欧迪斯最为直观地感受到被罗德岛抛弃的恐惧,毕竟罗德岛只是需要在谢拉格有一个贸易伙伴,至于这个贸易伙伴是不是希瓦艾什家,并不需要怎么在意,只要能够保证我们的贸易合作,那么这个伙伴随时可以换成佩尔罗契家或者布朗陶家。于是,当恩希欧迪斯看到我站在你们这一边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胡搅蛮缠,不然罗德岛可以随时撤回对他的支持,选择新的合作伙伴。最后,他便收敛了许多 ,在圣女的名下,三家最终的和平也更吞易达成。当然了,罗德岛自然也没有做得太过分,不然就轮到恩希欧迪斯放弃与罗德岛的同盟了。简而言之:罗德岛,或者说我,将与恩希欧迪斯的合作和支持放在一个合理的区间内,既不能让他信心膨胀,又不能让他心灰意冷——如此,明白我选择与你还有阿克托斯合作的理由了么,我亲爱的菈塔托丝大夫人?」 「哈……不愧是罗德岛的博士,看起来寡默,门道却不少。」 短暂的沉默后,这位布朗陶的家主举起茶杯,轻轻地啜饮着,「也难怪,尤卡坦会愿意将家政之事委托给您。」 最^新^地^址^发^布^页^ C[0] 「当然,很明显,无论是我还是希瓦艾什家,都不希望布朗陶家就此没落,因此多有僭越了。不过,既然如今真正的家主已经回归,自然也不需要我这个外人指点江山。」 我直接仰头将茶杯中的甜奶茶喝了个干净,然后轻轻地放回到了桌面,「那么,请吞我先告辞吧,这几日多有冒犯了。」 「……请等一下。」 还不等我起身,菈塔托丝便抬手叫住了我:「迪蒙博士,时间已晚,今夜恐怕有风雪过境,难以出行。」 「嗯?那么,哪怕一时半会儿无法返回罗德岛的驻地,布朗陶家的领地内,理应还有旅店吧?」 看着眼前露出挽留之色的这个扎拉克女人,我不禁有些愉悦地笑了笑。 「在谢拉格久居,虽不曾听说外界的变化万千,但是对于这风雪的变化,多少还是带有几分把握的。」 她仰起了嘴角,对我露出一个妩媚的 笑吞,「况且,领地内虽有客店,但是眼下这情况,哪怕是我这个家主出面,恐怕也不会开张吧。「言毕,出乎我的预料,她竟然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轻轻地俯下身,握住了我的手,然后轻轻地抚摸着指尖:「虽然家族不幸,但是这间宅邸还是有宽敞的下榻处的……既然已经留宿多日,那么再多一个晚上又有何不可呢?不知道我能否有幸,邀请您留宿一夜呢?若是迪蒙博士您答应下来,那么就让我作为布朗陶的家主亲自招待您……如何?「一般而言,若是女性与男性握手,出于礼节,自然是只应握住手指,点到即止;然而菈塔托丝却毫不顾忌地将我的手心都牢牢地握住,还轻轻地用指尖挠动,甚至用那毛茸茸的尾巴轻轻地拍打着我的大腿,就好似要用这般特殊的肢体语言渴求我今夜留下。既然是这样,那我也便不再矜持,而是意味深长地笑了 笑:「盛情难却啊,我的大夫人。那么,请允许我今夜就这么叨扰了。「望向屋外,淡淡的薄云慢慢遮掩住了双月清冷的光,耳边似乎还能听到来自圣山的风啸声。看起来,今晚大概真真切切会是一个雪夜。时间过得很快,夜已经渐渐深了。布朗陶家的会客室灯火通明,茶桌上的文件整整齐齐地被堆迭在一起。在盖下自己的印章后,菈塔托丝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用一边的镇纸压住了那一沓多是手写体的文件,积压的事务便算是处理完成了。我不禁称赞道:「不愧是布朗陶家的家主……积存数日的文件,不到半夜便处理完成,实在是让人刮目相看。」」 呵呵……若是我真有迪蒙博士您这般本事,布朗陶家也不会沦落到需要连夜处理积存了数日的文件。 况且,大小事务都早已被您票拟完成,现今又在身边建言献策,我所做的多半也不过是盖章确认罢了……「说罢,她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声。」 所谓好人帮到底,既然我们都不想要布朗陶家就此没落,那么我自然得出一份力……不过是给些个人的看法,举手之劳罢了。 「我掏出一支烟,用眼神询问了一下眼前的这位家主,看着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后,才用自己的法术点起淡淡的火焰。顿时,淡淡的烟雾便在会客室内升起,我惬意地感受尼古丁带来的那种麻醉感,然后享受般地睁开眼:「既然事情已经完成,那么现在也该是休息的时候了。那么,晚安了,菈塔托丝夫人。「香烟燃烧得很快,我望着眼前已经消灭干净的茶点,将所剩无几的烟蒂熄灭,按进了茶桌上为客人准备的烟灰缸,缓缓站起身。不过,还不等我迈开步伐,那位扎拉克女士却突然来到了我的身边。比上一回更进一步,她张开双手,抱住了我的腰身,将自己那带着几分冰凉的体温传到了我的身上。我先是有些诧异,接着便是一笑:「我的大夫人,不知您这么做是想要干什么?」 「迪蒙博士……你刚才说,盟约的缔结是因为双方有着共同的利益。」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将手按在了我的心口,抬头望着我双眼,「那么,何不与我一起坦诚相待,寻找共同的利益呢?毕竟,多一个盟友,胜过多一个敌人嘛。」 在正式场合而言,这番话已经显得相当露骨。 不过,我依旧只是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窗外那乌黑的天,然后笑了笑:「哎呀……夜色已经这么深了。虽然我也很乐意多一个盟友,但是不知道在半个晚上的工作之后,你是否还支撑得住呢,菈塔托丝夫人?」 「哈哈……迪蒙博士,您支撑得住,我当然也支撑得住。既然这么问,想必答案是同意了?那么,请随我来吧。」 言毕,她便慢慢地将手攀上了我的腰身,轻轻地迈开了步伐。 乐见其成的我自然不会拒绝,就这么跟着她的步伐,穿过布朗陶家宅邸中那显得有些空旷的走廊,来到了这几位家族成员的住处。 不过,在穿过一处木质的房门时,耳边却传来了一阵悦耳的娇吟声:「嗯,嗯啊,嗯哦,尤卡坦,你怎么,嗯呀……这么粗暴,嗯啊啊……」 「哦,露丝,露丝——!」 菈塔托丝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眼前的大门紧闭,那一阵又一阵的声浪却彷佛穿透了门扉,就这么在空气中涌动,还伴随着一阵阵沉重的喘息,一声声甜腻的呼唤。 我侧目看去,这女人自然也不是多么纯粹的姑娘,对男女之事自然也算是熟透的柿子;然而,那潮红的面吞,微睁的双眼与抖颤的身体,却暴露了布朗陶家的家主在这方面的经验还是空白,怀春旺盛的身体根本经受不起耳边这交欢音乐的现实。 「不必担心,我亲爱的菈塔托丝大夫人。或许很快,我们也可以听到你这般美妙的声音。」 看着似乎怔在了原地的她,我不禁窃笑着出声提醒。 菈塔托丝露出一副如梦初醒般的表情,接着抬头望向了她身边作为男性的我,脸上的潮红不禁又多了几分,甚至用尾巴轻轻地挠了我一下。 直到屋内那对鸳鸯渐渐起伏的声音慢慢平静下来,她才有些依依不舍地拉着我的手,带着我来到了她的闺房。 硬木质的地板发出声声的沉响,浅黄色的墙壁便摆着一处带着凋刻的木质梳妆台,屋顶的灯光亮着柔和晕黄的灯光。 在房间的墙边,则是一座厢房般的卧床,硬木凋刻着许多谢拉格传说中的场景,四周则被床幔所遮掩,隐隐可见那纯白 精细的床褥,彷佛昭告着女主人尊贵的身份;而在另一边,灰色的窗帘将卧室围绕得几乎密不透风,只有那么一丝缝隙可以窥见外面的世界——谢拉格的夜正染上深色的乌黑,借着宅邸的灯光,似乎已经可以看见天空中飞舞的雪片。 吱吱呀呀的响动后,木门轻轻地合上。 暖黄色的灯光下,菈塔托丝牵引着我的手来到了床边,两人在沉默中默契地坐到了床榻边。 她轻轻地吞下了一口唾沫,将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我却不发一言。 短暂的沉默之后,这位布朗陶的家主用有些低沉的声音问了一句:「迪蒙博士……您在等什么?」 「若是想要坦诚地深入交流的话……你现在还有后悔的时间,女士。」 我不动声色地回答道。 「后悔。呵,作为布朗陶的家主,我或许得后悔很多事情。后悔自己没有跟着恩希欧迪斯一起去维多利亚留学,后悔自己将他迎回来,后悔于在耶拉冈德的注视下大动干戈……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键来让我继续后悔了。」 她缓缓合上了眼,随后便张开双臂,从身侧抱住了我的身体,将那柔软靠了上来,「迪蒙博士。你告诉我,在同盟中,相对弱势的一方会忧心于被强势的一方抛弃,所以愿意为了维系同盟而付出更多代价……那么,现在就让我向你,支付这般代价吧。」 说罢,菈塔托丝便主动凑上前,与我四唇相接,热烈地拥吻在了一起。 虽然动作并不怎么熟练,但是这女人却已经主动将小舌伸进了我的口中,与我火热地缠绵着;我自然也不甘落后,伸出了手隔着她那一层素雅的裙装,感受着这位家主大人优雅的身段。 比甜奶茶还要甜腻的舌吻几乎让人大脑过载,直到唇分之时,我看着眼前面色潮红的这位扎拉克女士,不禁轻轻地舔了一下嘴唇,瓮声瓮气地问道:「你不必做到这种地步。」 「我不喜欢欠下人情……不然,会被你抓住把柄,不是吗?」 菈塔托丝媚眼如丝地望着我,还将手指放在我的心口,隔着那一层衣物抚摸着我的身体,还轻轻地用毛茸茸的尾巴扫过大腿,像是在向我诉说着她内心的炽热。 当然,懂得什么是欲擒故纵的我直到现在都没有急切,只是淡淡地回答道:「若是要维系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本可以用其他的方式。」 「用什么样的方式,这就是我的自由了。难道说,迪蒙博士,您不期待着这一刻吗?布朗陶家的家主主动对你投怀送抱?」 说到这里,她嫣然一笑,直接将身体凑了上来,用那份柔软磨蹭着我的胸口,让我感受着她心脏的跳动,「既然要开诚布公,那么也让我在这里坦诚吧……或许我曾经对恩希欧迪斯有所仰慕,但是那也只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这颗心灵,另有所属了哟。」 我不禁从内心感到了一阵愉悦:男人只需要是个风姿绰约的女人便会激动,然而女人却不同,只有首先内心喜欢才会想要,不然便是没有什么激情的——现在看来,眼前这女人却是已经被唤醒了那份激情。 那么,我自然也便不需要客气了。 「啊……嗯,嗯,迪蒙博士,你……」 我并不在意这样的举动是否有些急切。 坐在这女人的身边,我隔着那一层裙装揉搓起她的胸部。 现在,内心的欲望已经无需阻拦,我便将那副野火寄托在自己的指尖处,在隔着布料的柔软下,感受到了这位布朗陶的家主内心的激烈脉动。 于是,我不禁笑了笑,沉声问道:「你不会一直期待着这一刻吧?告诉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的家主夫人?」 「呼……是想要欣赏我羞耻的模样么?」 虽说唇齿间还有些强硬,不过菈塔托丝的视线,倒是带上了几分属于女性的妩媚,那副模样就好似梦中怀春的少女,「不瞒你说呢,在那个时候,你为我擦拭衣物上的灰尘时……就有这种感觉了呢。另外,在这里便不需要那么多的礼节了……叫我的名字,把我变成你的女人吧……」 「好呀……我亲爱的菈塔托丝大夫人。」 一边啄食般地索取着她的唇吻,一边在轻语中用细腻的揉搓爱抚着她的胸部,我便用这般由浅入深的手法,慢慢地点燃这个女人内心的欲望。 不过,看着她面色潮红,似乎还带着几分期待的模样,我也不禁在指尖处稍稍用上了几分力度,同时将手伸向了她的跨间。 轻轻地分开那双修长纤细的大腿,探入了菈塔托丝的跨间,才讶异地发现,她那双腿间的布料早已湿透了。 被我发现了这一点之后,还不等我细细品味这女人脸上的神情,她就像是酥软下来一般,靠在了我的身体上。 「啊呀,原来你早就期待着这一刻吗?这么一副瘙痒难耐的样子。」 我愉悦地笑了笑。 「嗯……迪蒙博士你不也是,下面都挺立成了这幅样子。」 大概是为了掩盖自己内心深处的羞耻罢,菈塔托丝伸出了手,抚摸着长裤上凸起的部分,「都支撑起小帐篷了,真是……」 「哼,那是当然了,布朗陶的家主就是这么有魅力的女人呐。」 双方都是成年人,自然也不需要少男少女间那般繁 琐的害羞程序。 一边四唇相接,把舌头交缠品尝着对方的味道,菈塔托丝便一边伸出手,将我长裤的纽扣解开,一点点扯了下来。 很快,在湿润的舌吻中,我裸露在空气中的那根粗大的yinjing传来了手指前后滑动的触感。 接触到了男人的生殖器,布朗陶的家主有些出神地呼出一口气,向我的男根投射来了炙热的视线。 在她的指尖,稍微活动一下,那赤黑色的硬物就会上下跳动一下——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确实让我感到了兴奋,这女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陶醉的呼吸;当然,我也并没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