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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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76章……】第86章·烛骑士把博士邀请回家居然是为了……?【烛骑士纯爱】烛骑士:薇薇安娜.德罗斯特,卡西米尔大骑士领特锦赛的明星选手,以优雅的源石技艺、出众的战斗技巧与令人艳羡的生活风格著称,曾在特锦赛期间与临光交手。在大骑士领的阴谋逐渐散尽、特锦赛也行将结束的背景下,却指名与罗德岛的博士见一面。那么,理由是什么?卡西米尔的特锦赛已经落下了帷幕,那位犹如太阳般明亮的耀骑士,在卡西米尔黑暗的长夜中,用自己的意志,点亮了一颗温暖的太阳。卡瓦莱利亚基,大骑士领,在合并了昔日作为首都的克拉沙瓦后,成为了整个国家最为庞大的移动城市。虽说名为骑士的城市,但这里是名副其实的商业之城。在高耸的城墙之上,城区的表面全部由高耸的摩天大楼覆盖。若是站在高空俯视,夜晚的大骑士领会带着一种别样的气息——在太阳的余晖消失在大地的尽头,双月还未来得及给城市披上银色的轻纱前,无数的霓虹灯便亮了起来。稍微靠近一些,射灯犹如一道道神殿的巨柱,街灯仿若无边无涯的爬山虎,将金属色的建筑外墙涂满眼花缭乱的光污染。走在街头,来来往往的人潮满是鼎沸的欢闹,街头来来往往的车辆发出声声轰鸣,将繁荣扭曲成美好的梦幻。剖开美丽繁荣的金玉,大骑士领的败絮便深切地映入人们的眼帘。汗水构筑的工厂写满了监督欺压劳工的故事,见不得光的地下竞技场满是黑色的鲜血,商业联合会的董事们在投机倒把中用无形的大手cao纵着经济的运转,监正会与国民院则犹如泥塑的神像一般陈列在政权的核心。而如果没有发生大停电的话,那么夜晚的城市则更显得混乱与无序。商业寡头们在为他们打造的娱乐会所中纵情声色,劳苦了一天的职工在上下班的公共交通上倒头就睡,好不容易赚到一点钱的工人或是底层骑士则将赚来的收入一半用来朝自己灌满劣质的烈酒,一半砸到赌博般的骑士竞技娱乐中,在听到赌输的消息后将晚饭全部呕吐在阴沉的小巷里,为城市地下的垃圾堆添砖加瓦。商业联合会的大楼位于市中心,犹如一把打开保险柜的钥匙,直插云霄,那不仰望便无法窥视的楼顶仿佛要离人们而去,一扇扇窗户就如同带着冷眼的微笑,似乎自以为大有深意,盯着街头来来往往的人们。在夜晚的弥红灯光下,这里的一切仿佛都那样井然有序,正入商业联合会对于经济的统治一样,滴水不漏——虽然这座城市里的所有人都清楚,就在前不久的特锦赛期间,整座城市发生了一次骇人听闻的大停电。在这喧闹的世界里,除去脚步声之外,偶尔才能听到几句职员们低沉的交谈声。而很显然,在那些秉持着缄默与保密原则的职工里,不包括我与眼前这位商业联合会的发言人。“感谢贵司在特锦赛期间与联合会的合作。”对我而言,商业联合会的各位发言人行事风格各异,能做到这个位置的人行事基本滴水不漏。看起来为人处世还有几分犹豫不决的马科维茨姑且不论,眼前的这位带着眼镜的麦基先生便是他们当中的代表,他穿着一身开领的西装,身材挺拔,看起来也颇有几分一表人才的样子。“承蒙谬赞,不过是做了一点微小的工作而已。话说回来,几年前,我也曾造访大骑士领呢。如今这里商业发达,交通便利,环境整洁,还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啊。”虽说自己昔日造访的方式和现在有些不同就是了……想到这里,我努力将脸上的笑容堆在一起,“相比起这些,我很好奇,并不是负责与罗德岛对接的马科维茨先生,而是您邀请我前来拜访,不知是何要事?”“有一位尊贵的女士希望会见‘罗德岛的博士’,而我是她的对接人,自然要负责引荐。”话语间,我们已经来到了商业联合会大楼前的广场。大停电期间造成的损耗已经被修复,此时这片金属色的开阔空间正充满了倾泻而下的闪烁灯光,在夜空下将一切事物都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虽然已经是夜晚,但是灯火通明的总部大楼却丝毫没有安静下来的意思,穿着千篇一律工作装的职员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好似繁忙的蚁群。看似洒满骑士竞技的光鲜,但或许大骑士领本身就是一处暗藏着利益的蚁xue而已……“麦基先生,您好。还有罗德岛的博士,您好。”一个突兀,却好似百灵鸟般柔和的声音打断了我内心的感慨。抬头望去,便发现声音的主人是一名披着罩袍的艾拉菲亚女性。她的头顶有着一对华丽的双角,犹如华美的冠冕,似乎想要张扬地展现主人的高贵;然而她的相貌,却又被白色的罩袍所笼罩了大半,只剩下一对小巧的耳朵。在闪亮的灯光所投射下的阴影中,这位女士的面容隐约可见,淡金色的秀发好似流淌的麦浪,柔顺地披散在心形脸颊的两侧,装点着那清秀的面容,挺拔的鼻梁烘托着小巧的鼻翼,浅蓝色的明亮双眼满是淡然优雅的神色,犹如一汪幽深的池水,小巧而不施粉黛红唇带着一种忧悒的美感和性感。在卡西米尔骑士纹章的罩袍之下,她窈窕的身姿在灯光下显得十分迷人,修长的身躯如在清影中起舞的蝴蝶,好似盛放的金盏花。婀娜的身躯让身后的臀部显得圆润微翘,在性感中带着几分可爱;胸前的曲线丰润饱满,在黑色的裙装下犹如两片黑色的云,撩引着人们的视线。除去那一柄更像是饰物而非武器的细剑外,艾拉菲亚女人的手中还捧着一根短短的蜡烛,亮色的火焰热烈地燃烧着,却在四周街灯的光芒中只留下一片烛影。也正是这根蜡烛,让我确信了她的身份。“幸会,薇薇安娜.德罗斯特女士。或者,该称呼您为烛骑士阁下吗?”她是玛嘉烈晋级道路上的对手,却也是一名优雅的骑士。如果说玛嘉烈的战斗是千阳绽放般的武士,那么她则是城堡烛光下的舞者。当然,更吸引人眼球的,则是这位烛骑士数不尽的传言——“请叫我薇薇安娜便好,‘神秘骑士’阁下。”艾拉菲亚女人颔首,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向我伸出了手。而我只能一齐哑然而笑——在玛莉娅那场近乎绝境般的比赛中,我和她的jiejie犹如流星般杀入赛场,并轻松击败了腐败骑士与凋零骑士。耀骑士的称号再次响彻大骑士领,而与她一同进场、一身黑衣又在先前履历不明的我,则被各路媒体冠以了“神秘骑士”的“封号”,与耀骑士一同变作吸引眼球的大字标题与周边商品,带来数不尽的流量。当然,我在之后并没有继续参加特锦赛,所以“与耀骑士一同出现的神秘骑士”这样的噱头自然也被记者和编辑们抛开,转而寻找下一条能引人瞩目的新闻头版,观众们也渐渐淡忘了我的存在……不过很明显,有人记住了我的所作所为。 “那么,薇薇安娜女士,很荣幸您可以记住我,您与玛嘉烈的比赛十分精彩,令人永生难忘。”我也微微躬身,礼貌地握着这位烛骑士的指尖,向她施了一礼,随后谨慎地低声道,“不知您特意约见我,可是有要事相商?”“不,没有什么要事……只是对您本人有些兴趣而已。不知可否称呼您为‘迪蒙博士’?”没有想到的是,薇薇安娜说出了我完全意想不到的话语。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她向我微微一笑:“如不嫌弃的话,可否于今晚到府上一聚?”面对这位优雅美人的邀约,我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荣幸之至,那便允许我上门叨扰了。”“两位可敬的先生与女士是第一次见面吧,作为引荐人的我也感到十分幸运……”一边的麦基脸上在转瞬间露出了有些复杂的神色,却又瞬间恢复了发言人所特有的那种恭谨的模样。我向他点头示意,但薇薇安娜却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有些出神地望着广场边缘的方向。在联合会大楼广场边缘的阴暗角落里,一个穿着破烂衣衫的中年库兰塔男人正蹲坐在角落里。他双目无神地望着眼前来来往往的人潮,双手眼中看不出几分活人的生气,秋日的凉意让他脸颊与双手都冻得发红,身上的衣物有了不少破洞,还打着好几个补丁。在他的眼前,是一个崩开了一角的瓷碗,碗中随意地丢着几个最低面值的卡西米尔硬币,来来往往的员工却也只是来去匆匆,鲜有人停下来给这个乞丐一点施舍。而就在不远处的长椅边,看起来是完成了工作的几个职员凑在一起。他们手中端着廉价的速溶咖啡,对着躲在阴影中的乞丐指指点点,不知道是将他的出身还是衣着当做劳累一天后愉快的谈资。一阵秋风拂过,那乞丐被冻得直缩脖子,而另一边的那几个西装革履的职员则忍耐不住脸上的嗤笑与鄙薄。而就在这时,路边有着几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路过,看起来是商业联合会中的高层董事。看起来今天才赚了大钱的几个人本来有说有笑,但是在看到阴影中坐着的那个乞丐,就有些厌恶地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匆匆地迈步离开。那乞丐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无神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快速将眼前的碗端到了怀里,一枚金属色的隐蔽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他见状连忙捡起硬币放回碗里,然后警觉地看向四周,就好似身边的那些职员会抢走他的硬币似的。然后,他眼神一黯,没有说话,便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商业联合会辉煌的大楼,预备着起身。“德罗斯特女士。”看着那位高雅的女子正出神地望着广场边缘,一边的麦基十分谨慎地提醒了一声,然后顺着她视线的方向看了过去。还没有等他说些什么,薇薇安娜便向着我笑了一下,然后歉意地朝麦基摇了摇头,便迈着款款步伐,走向了那边的乞丐。眼见此情此景的麦基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她一直这样吗?”我沉沉地问了一句。“……是。德罗斯特女士有着自己的行事准则,身为对接人的我不应妄加评论。”“嚯,这样啊……”两人十分默契地不再言语。远处,优雅的艾拉菲亚女人将怀中的两张面值不菲的钞票塞到乞丐的碗里,那男人的双眼便直勾勾地盯着拿在他手中的纸币,随后便急匆匆地飞奔而去。薇薇安娜对这急切的举止倒也不气恼,只是缓缓地转过头,走回到我们的身边。在我身边的麦基抢先开了口:“您真是一位善良的人,想必那位可怜人一定会感激您的吧。”“只是一点绵薄之力。”艾拉菲亚女人有些感伤地抬起头,低声道,“看着街边的可怜人,实在无法狠心不去帮忙。那点钱对我而言不足为道,但是却能够让他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都能吃上面包吧……”“恕我冒犯,女士,或许他并没有用您的热心去买面包呢。”薇薇安娜有些惊讶地望向我,而我则面无表情地抬手指向了街道的另一边——那个乞丐已经急不可耐地穿过马路,冲向了街角的一家卖酒的小店。片刻之后,他便满脸润红地提着两瓶廉价的烈酒走出了店面,还不忘拧开其中一瓶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口。那位与玛嘉烈对阵后落败也未曾扼腕的烛骑士,此时却有些悲凉地摇了摇头,合上了淡蓝色的双眼;一边的麦基见状,也只能默默地叹息。一阵冷风吹过。“扑”的一声,烛骑士手中的蜡烛熄灭了,只剩下白色的烛泪。“……失礼了。”薇薇安娜才睁开眼,向我颔首,“既然有言在先,便请迪蒙博士前来一聚吧。请不用着急,车已经准备好了。”话音才落,一辆黑色的流线型轿车便已经停在了路边,是启程的时候了。“谢谢您,麦基先生,祝您有一个美好的夜晚。”“啊,嗯。这是我的职责。”不知为何,那位干练的商业联合会发言人此时却有些惆怅地望着那辆黑色的轿车,半刻之后才反应过来,“也,也祝您有一个美好的夜晚……德罗斯特女士。”说罢,他迈着沉重的步履转身离开,那背影似乎充满了一种难以言表的落寞感。不过,我并没有更多的时间关心这位发言人,而是跟着烛骑士的步伐,迈进了她准备的轿车。大概是因为刚才的这一件小事罢,在行驶的轿车上,那优雅的烛骑士凝视着车窗外的光影,一言不发。坐在后座的另一边,我一边看着她纤细的影子,一边思虑着她希望我登门拜访究竟有何贵事,同时思索着她在特锦赛期间与玛嘉烈对决时的言行与举止——如果说,玛嘉烈.临光是怀揣着理想、高歌着诗词的猛士,那么薇薇安娜.德罗斯特便是一面念着歌赋、一面在起舞中挥剑的诗人;抛开在决赛中狭路相逢的血骑士,她们两人的对决无疑是最为精彩的一场。回忆着这一切,很快,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车辆便缓缓驶进了一片在市区内被修剪过的丛林所环绕的一处宅院,有些幽深的气氛甚至让我感觉自己来到了移动城市外的森林。穿过宅院中的小道,轿车最终地停在了一处造型彷如莱塔尼亚古老城堡的宅邸前,这座看起来属于中古时期的建筑与大骑士领周围的过度现代化气息格格不入。负责开车的男仆十分谦卑为这座城堡的女主人打开了车门,然后才是我这一边。刚刚下车,薇薇安娜手中的蜡烛便重新开始燃烧,微弱的烛火在在没有霓虹灯闪烁的城堡下显得有些幽深——虽然烛骑士最为引以为傲的装点是她手中燃烧的蜡烛,但是名为松露林城堡的豪华宅院却被温润的溪水与挺拔的森木所包围,让我感觉自己仿佛穿梭到了与卡瓦莱利亚基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世界。而在夜色的灯光下,城堡女主人那一头微卷的淡金色长发如波浪般从罩袍下倾斜而下,简练娇小的身段吸引着我的视线。淡蓝色的双眼微睁,显示出微风拂柳般的婀娜,又如林中淡雾般的朦胧,叫我不禁对这浑然天成的美景感到一阵陶醉,直到薇薇安娜轻轻地上前,向我颔首,用轻柔的口气开口道:“欢迎造访松露林城堡,迪蒙博士。”说罢,左手端着烛台的她便将右手伸向了我。而就像是被什么驱使着一样,我并未向最初见面时握住她的指尖,而是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背,然后向着手指处弯腰俯身,象征性地以唇吻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起身。这有些突兀却不失礼貌地吻手礼,让烛骑士那还覆盖着几分阴云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失礼了。突然拜访,多有叨扰,薇薇安娜女士。”我也向她露出了微笑。虽然只是短短几秒的解除,但是我却能感受到,眼前这个艾拉菲亚女人的手带着一种特有的体温与温柔,散发着一阵淡雅的清香,好似绽放的鲜花一般叫人陶醉。会客的礼仪已然结束,我便跟在薇薇安娜的身后,慢慢地迈向了宛如城堡的宅邸大门,已经先一步站在门边的男仆缓缓推开大门,两人便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宅邸内的装点显得十分华贵,甚至可以说能够重新定义上流社会对奢华的品鉴标准。屋顶悬着散发着暗黄色灯光的吊灯,一边的墙壁上却满是明亮的烛台,叫人感觉好似走错了时空。木制的现代家具造型古典,配合着典雅的地毯,显示出烛骑士的气派与典雅,叫我不得不感叹,这个艾拉菲亚女人确实懂得如何享受生活。沿着长廊来到客厅,薇薇安娜向我回首道:“时间正是饭点,请吞我为您接风洗尘吧。”既然这座松露林城堡的女主人邀请,我自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看起来已经有些上年纪、脸上满是皱纹的男仆耐心地将一道道菜点盛上来。虽说各大报纸的传言中烛骑士的生活甚是奢华,不过这顿招待客人的晚饭倒是没有预想中那样豪华——朴素的奶油蘑菇汤作为前菜,然后主菜是一道煎好的牛排与简单的烤鱼,还有素烧西蓝花与蔬菜沙拉作为陪衬,再加上精致的巧克力蛋糕与佐餐的葡萄酒,便已经是红木餐桌上的全部。眼见餐食已经齐备,酒杯已经盛满一半,薇薇安娜向着那位有些年迈的男仆看了一眼,他便十分自觉地躬身退下,离开之余还不忘将餐厅的灯光关掉。这样一来,这只剩下两个人的屋内,便只有烛骑士放在桌上的那一柄蜡烛,还在默默地燃烧着。“多谢您的款待,女士。”我举起高脚杯,向眼 前这位城堡的女主人敬酒。而她则微微地点了点头,慢慢地举杯,用宛如金盏花绽放般优雅的动作,轻轻地与我碰了碰。虽说还没有饮酒,但是薇薇安娜白皙的面吞在烛光的映照下,已然有了几分浅红——随后,一贯没有浪费食物习惯的我便放开肚量开始吃饭,时不时与眼前的艾拉菲亚美人碰杯饮酒;被我吃饭的气量所感染,高雅的烛骑士被激起了食欲,放下小口咀嚼的矜持,尽情地享用这顿晚饭。菜过五味,酒过三巡,这顿十分愉悦的晚饭结束得有些快,饭菜将尽,只剩下那年代有些久远的红酒瓶还剩下了不少琼浆。而在微弱的烛光下,薇薇安娜默默地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轻声地问我道:“迪蒙博士,不知可与耀骑士是旧识?”“旧识……谈不上。比起与薇薇安娜女士这般秉烛夜谈,我与玛嘉烈认识的经历……更像是你和她的相识——只是那并非骑士竞技的赛场,而是遍地昏黄的沙场。”原本,我并不打算将这样的过去随意吐露于人。只是,面对眼前在跃动的烛影下举杯的烛骑士,我却觉得,可以将那并不算遥远的往事告诉她。“不知女士可否记得,玛嘉烈曾是最为年轻的特锦赛冠军,却为人所构陷,流浪于大地?那流放的理由,自然不是大家所听闻的所谓感染者,而是因为她曾为反对商业联合会的国民阵线而战。”随后,在我的口述中,那一场短暂而惨厉的乌卡战争,一点点地呈现在薇薇安娜的眼前:春醒雷暴、突击集团军、避战的征战骑士、沉默不语的国民院与监正会、起义的国民阵线、乌萨斯将军的雄图,以及,那个在旧日的城墙之下,孤身一人面对数万大军依旧昂首挺立、犹如太阳般的骑士。“……短暂的国民阵线政权反对垄断整个国家的商业联合会、反对征战骑士们把持的监正会、反对与卡西米尔有世仇的乌萨斯。而因理想为它而战的玛嘉烈,那份崇高又如何能吞于这样的国家?”“但是您救下了她,让她得以离开卡西米尔,哪怕彼时两位是敌非友。”烛骑士放下了手中依旧盛满了一半的酒杯,深沉地说道。“是啊……讽刺吗?一个夺得特锦赛冠军的大骑士,一个为了故乡而战的勇士,一个不畏苦暗、人性的光芒足以照亮大地的崇高者,最后竟被自己的故国所遗弃;更加讽刺的是,救下她的,是一个为卡西米尔的世仇所效力的雇佣兵——在那之后,经历了流放的旅途后,她加入了罗德岛,继续用那太阳般耀眼的光芒守护着他人。再之后,便是我们与她重归卡西米尔的故事了。”说到这里,我嗤笑了一下,不知道是想要自嘲,还是嘲笑这片孕育不公的大地。随后,讲完了一个很长的故事,感到有些口干舌燥的我,直接举起高脚杯,将微甜的红酒一饮而尽。“我先前好奇,究竟是何等人物,才能让骄傲的耀骑士奉之为主。我想,在听完两位的故事之后,我已经明白了,为什么您有资格让她追随您,为什么她的光辉会如此耀眼。”回味着我讲述的故事,薇薇安娜颔首,由衷地感慨道,“因为两位的高义,虽然形式不同,却又如此相像。”我只能苦笑了一下,然后用桌上的餐巾纸擦了擦嘴:“不……我,并非什么高义之人。彼时做的,不过是自己力所能及之事;此时做的,也无非只能守护自己想要守护之人……又岂能比得过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于苦暗中逆天而行的玛嘉烈?”“力所能及……吗。”说到这里,烛骑士浅蓝色的双眼中的那份澄澈,混沌了几分,那一对巨大的双角也在烛光的映照下,于墙上斑驳出几道黑色的暗影:“世间的可怜人甚多,善良注定无法触及每一个人,就如穷人无数,哪怕我倾尽家财,也不能保证人人饱腹。我曾以为,至少理应帮助眼前之人。只是今日之事……”想必她说的,便是今日在商业联合会大楼下遇到的那个乞丐吧——满怀善意的施舍,却被视作理所应当;本应被当做购买面包的善款,却被用来买醉。联想至此,薇薇安娜的只能摇了摇头,叹息道:“天无二日,卡西米尔只有耀骑士一个太阳……玛嘉烈,她想要的,是改变卡西米尔、改变世界的大义。或许唯有这样才是真正的善良,才可以拯救更多的人;而我的所谓善良,所谓小义,不过是对于内心的一点自我满足罢了……”言毕,她举起酒杯,饮下苦涩的一口红酒。而我却为自己倒满一杯,举杯道:“那么我要发问了:薇薇安娜女士,你在救助那乞丐时,可曾想过出位沽名?”“不……”没有怎么伶牙俐齿的艾拉菲亚女人,轻轻地摇了摇头,“只是看到可怜人,实在无法狠下心不力所能及地帮助她……并没有想得那么多。”“那么,我便认为,你做了正确的事情。”似乎是因为谈话已经到了筋节处,似乎是酒精的作用开始发酵,我已经不再那么重视礼节,直接痛快地将红酒一饮而尽:“拯救苍生者、不畏苦暗者,心怀天下,胸有大义,固然崇高,固然伟大,固然犹如太阳般光芒万丈。然而,世间之人若不明烛火之小义,又何以明大义?”我抬起头,长叹了一声,像是在劝解这位烛骑士,又像是对自己无奈地倾诉:“有一位心怀信念的骑士站了出来,我们却嘲她愚蠢。可真要是没有骑士心怀信念,我们却又去责备时代。若是这片大地上,人人都明善良、明小义,大义便自然而至。若人人点燃烛火,黑夜便如大骑士领般亮如白昼,又何必需要照亮大地、宛如太阳的崇高者?”说到这里,我忍不住望着眼前,餐桌边的烛台上,那摇曳的烛火:“听说薇薇安娜女士非常喜欢诗集?”“……偶有所学,偶有所好,卖弄了。”“那么,想必您也对文学感兴趣罢。我有一言,是我最为敬仰的一位炎国文学家所作,还请静听——”我清了清嗓子,用掷地有声的声音,吟诵道:“愿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倘若有了炬火,出了太阳,我们自然心悦诚服的消失,不但毫无不平,而且还要随喜赞美这炬火或太阳;因为他照了人类,连我都在内!”“且看这里罢——小小的烛火,亦能在长夜的黑暗中,照亮你我。”长夜已至。松露林城堡内,由烛骑士薇薇安娜.德罗斯特点亮的烛火,正用柔和的光芒,将厅堂染满太阳般的金色。在那之后。言语的相交虽不如刀剑那般来得真切,但彼此间的真诚却在烛火的照耀下展露无疑。解开了烛骑士内心的块垒,我讲述着自己遍历诸国时的往事,她倾诉着自己于竞技场中的对决,这顿晚饭也便在放松的氛围中渐渐结束。正好饱肚的餐点分量,恰到好处红酒度数,让我的身体有些发热;而薇薇安娜的面庞,也多了几缕抹不去的嫩红。“别这么苦着个脸了,来喝一杯吧,女士。”聊天正到兴头上,我不禁想到了这几日在大小报纸上看到的所谓头版新闻,“媒体与报纸传言有云:烛骑士的城堡中有着数百位年轻男仆,沐浴时会用红酒,书架上满是珍贵的诗人手稿。如今看来,皆不过是记者的谣传罢了。为了吸引眼球,这帮媒体总是见着风是得雨,生造些无中生有的东西,有些传闻就跑得比谁都快,只想着弄个大新闻。”说到这里,我不禁哑然失笑——绝大多数人都沉醉于这种一眼看过去便是假新闻与胡言乱语的报道,并为之痴狂,以至于奉之为圣经。而真正判断大势、影响时局的内吞,却无人问津。“数百位年轻男仆……我并无如此嗜好;沐浴时用红酒,身体恐会黏黏糊糊吧。不过,说起诗歌……我倒是,有一首偏爱之诗,想在此刻赠予您。”此时肴核既尽之时。不知道为何,一说到诗歌,这位烛骑士就不再想要谈论那些沉重的话题,慢慢地起身,用宛如银铃般的声音,轻轻地吟诵道:“我愿意是激流,是山里的小河,在崎岖的路上、岩石上经过……”“只要我的爱人,是一条小鱼,在我的浪花中,快乐地游来游去——这是来自莱塔尼亚的诗,薇薇安娜女士。”男女礼节也好,欲擒故纵也罢,接过她念的这一首诗,我也同样站起身,轻轻地向后一步,“您似乎有些醉了,不知是否愿意让我代劳,传唤您的男仆前来?”只是,薇薇安娜却微微颔首,然后迈着金莲玉步,慢慢地向我走来:“不……不需要。不如说,我今晚已经让他们放假了。迪蒙博士……既然您这么急切,那么今晚,男仆的职责可否交给您代劳?敝舍虽寒酸,但腾出房间绰绰有余。”身体本能的警戒想要生出一万个理由让我拒绝,但是面对这么一位艾拉菲亚美女的邀请,我原本用作推脱的礼节还未写完腹稿,就被撕得粉碎,服从般地向她点了点头——看来,今晚自己是走不出这松露林城堡了。明明只是一瓶度数不算很高的红酒,但时刻保持着优雅与冷静的烛骑士就像是精神被侵蚀了一般,在恍惚的眼神中慢慢地上前,牵住了我的手:“那么,男仆先生……能否请你,护送我回房间呢?”一般而言,男性有如酒精,一点yuhuo便会燃烧;而女性则更类似烛火,在朦胧的光点中一点点挑起情欲。而在我的眼前,薇薇安娜便犹如那烛火,在举手投足间不经意就已然撩动起了我内心的思绪,温吞的话语与绯红的脸颊刺激起了一股原始的欲望。犹如小鹿般滋润的眼神,华丽的大角下包裹严实下依旧曲线优美的身段,让我只能竭力地用理智来压抑着那不能自己的yuhuo,轻声地回答道:“当然……这是我的荣幸。”于是,我便这么跟着这个艾拉菲亚美女穿过重重叠叠的走廊,走进了她的闺房。进了房门,眼前华丽的装饰便向着我的双眼扑来——雕刻着金盏花的檀香木双人床上整整齐齐地铺着洁白的床单与蚕丝质感的被子,床头柜上的墙壁上悬挂着散华骑士团的徽章,远处黑色的落地窗帘悬挂着一片稠密的褶皱,将屋内的一切与屋外隔绝开来。烛骑士轻轻地抬手,rou色壁灯内的蜡烛便扑哧一下地开始热烈地燃烧起来,投下一片片渺然的烛影。同时,这间屋子也并不缺少现代化家私,床头对面的墙壁上便悬着一台液晶电视,床头柜上则是复古造型的电话,而天花板上的送气口正将中央空调源源不断的暖风送进房间,拂去秋日的丝丝寒意。看着一同走进屋内的我,薇薇安娜轻轻地笑了笑:“一日的繁忙,让我亦有些倦怠。请卸下这繁重的护具,然后为我按摩吧。” “当然。多有冒犯了,我的女士。”暂时扮演着男仆的角色,得到烛骑士的应允,我轻轻地将食指附在她那犹如盔甲般的黑色长裙上。先是将那纯白如头纱的罩袍慢慢地摘下,露出这个艾拉菲亚美人那犹如流苏般的淡金色长发,然后一点点在她的指引下解开束腰的系绳,慢慢地松开这紧身的裙装。直到最后,在我的面前,薇薇安娜全身仅余一层宽松的丝质罩衫,遮掩着凹凸有致的身材——脸色微红的她并未含羞,而是慢慢地将自己趴在床上,努力不让那对大角顶到我的身体,等待着我为她按摩。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随后慢慢地开始试着按揉她的肩部也腰部。稍微有些用力的动作让优雅的烛骑士发出一声动听的嘤咛,随后便让我下手轻一些,我于是便放松了几分力度,按照她的要求,直到力度合适为止。虽然努力想要将动作焦聚在按摩这件自己并没有多少经验的事情上,但是透过那一层薄薄的丝质罩衫,我的双手能够十分清晰地触摸到薇薇安娜身体的柔软与光滑,让我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而在按摩到了腰身的时候,我只能在强行安定下来的心跳中,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我的女士,不知下面……”“嗯……请吧。我的身体……此时便交给你了。”这句话所附带的潜台词,让我的理性犹如决堤般开始崩塌。即便已经身经百战、见得多了,但在骑士竞技场上宛如诗与花之化身的烛骑士,此时正任由我的双手摆布,这兴奋所带来的那原始的冲动已经即将冲破欲望的闸门,叫大脑已经将近一片空白的我恨不得犹如剥洋葱一般将眼前的这一层轻纱褪去,只能用剧烈的喘息来维持着自己的理性。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已经触碰到了薇薇安娜那丰满凸起的臀部。罩衫下专门设计的小洞展露出小小的尾巴,而那蜜桃般的臀部则富有弹性、绵密柔软,让我的手不禁在此地停留了许久。不过最终,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忍受着眼前的诱惑,任由思想驰骋,接着让双手做着按摩的动作。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我的不对劲,眼前这个艾拉菲亚美女却依旧不为所动,平静地趴在床榻上,惬意地合着眼睛。她该暴露的线条全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彰显着优美身形与柔滑肌肤的魅力。这个女人,该纤细的地方纤细,该凸起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彰显着存在,窈窕的身材将胸前的丰满烘托得更加迷人,浑圆翘起的桃臀在我的眼前不经意地摇晃,凹凸有致的身材散发着万千的风情。而那柔软身体上的遮盖物,也不过一层薄薄的轻纱——此时此刻,我甚至能隐约看清薇薇安娜胸前那对丰硕饱满的水蜜桃,浅红色的粉顶点缀着樱桃的红色,几乎将罩衫撑起了完满的弧度,分外诱人;还有她在紧身的束腰下塑造得十分精致的小腹,紧紧地收缩着;再往下,则是一片湿润的金盏花丛,以浅浅的粉红色作为土壤,微微几根犹如发丝般的淡金色细丝点缀其中,仿佛还滴落着新鲜欲滴的花蜜,等待着垂涎三尺的蜜蜂上前采摘那宝贵的香花。“……您真的,很能忍呢。”就在我按摩的动作渐渐慢下来的时候,薇薇安娜终于睁开淡蓝色的双眼,轻语道。“以普遍理性而论,我们往往认为男性会是主动发起进攻的那一方……但我不是。我一般是防守的一方,并且总是像法……不,总是快速地投降,我的女士。”对上了那有些慵懒的视线,我微微地笑了笑,在回答中依旧不忘自己此时身为男仆的角色。“那么,就让我来先攻吧……作为帮我按摩的回报,要做您想做的事情么?”她慢慢地翻过身,抬眼打量着我,“不如说,您的定力,真是远远超乎了我的预料。”什么嘛,原来这女人已经做好准备了啊……想到这里,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吞:“那么,我们需要按照顺序来么,我的女士?”“嗯……请吧,我的男仆。今晚,可以对我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哦。”在得到应允之后,我慢慢地拉起这位烛骑士的身体,轻轻地环抱起来。接着,不知道谁先主动,我们慢慢地轻吻起来——“嗯……”甜美的鼻音响起,仅仅只是宽衣解带时偶尔触碰到了肌肤,薇薇安娜便像是很痒般地蜷缩着身体。有着一对高贵的巨角,她在卧榻上的活动并不方便,而那一身白嫩的肌肤则让我刚才便有的征服欲越发旺盛起来,想要尽情地占有眼前这朵美丽的金盏花,随后便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全身上下的肌肤。而我的动作却让优雅的烛骑士感到了几分属于女性的本能,她一边用露出了几分羞涩的眼神打量着我,一边落落大方用手覆盖在自己的身体上。“我的女士,虽说此时我是您的男仆……不过这可不行啊。”虽说此时我还沉浸在男仆的角色之中,不过一副即将捕食的rou食动物模样,还是在无形之中扭转了两人的身份与立场。薇薇安娜只是轻轻地向我笑道:“既然如此,那么允许你肆意妄为一下也未尝不可。”虽然是这么说,但她还是一副像是要引诱我推倒的样子,遮盖住了自己的胸口,却掩盖不了那轻薄的内衬下,雪白的肌肤。在人前优雅自信的烛骑士,此时绽放出了属于女性的含羞,把自己惹人怜爱的样子展现在我的面前,叫我不禁低声夸赞道:“说出这样的话,我的女士,很是犯规啊。”“不如说,就如春花期待着雨 露的滋润,我正期待着这一切呀。在对上那一首诗的时候,我的烛焰便已经被倾慕的风儿吹动了呢。”也就是说,她早已经做好了相应的期待么……不知道为何,此时的我反倒感觉自己冷静下来不少,只是轻轻地将薇薇安娜横抱在怀中,在她小小的耳边沉声道:“你真的不在意么,我的女士,因为我并不是玛嘉烈那般温暖的太阳。”“金盏花向往光明,却不必化为如日中天的烈阳……您小小的萤火能够点亮我的身心,那我自然也当回以温暖的烛光。”用有些隐晦的语言向我倾诉着内心的感情,薇薇安娜慢慢将脸凑了上来。为了两人之间的亲吻,她凑近我的面颊,靠近了双唇,轻轻地吻了上来,随后就犹如啜饮着甘甜的雨露一样,渴求着我的嘴唇。我们之间的亲吻并不激烈,仅仅只是配合着对方的动作,愉悦地将双唇重合,轻轻地吮吸着,然后感受着对方与自己的存在,渐渐地将本无牵绊的心灵一点点纠缠在一起。慢慢地,伴随着呼吸变得急促,优雅的烛骑士也有些难以按捺内心的跳动,好似催促般地触碰着我的手背,在我的怀抱中轻轻地呼吸着。“呵呵……这种感觉,并不差呢。而且,我的男仆先生,您似乎已经急切地做好准备了。”她的手小心翼翼地移动,触碰着我裆部那已经变硬的东西,“从刚刚开始,便触碰着我的大腿呢。变得这么大……忍耐得很辛苦罢?”“美丽的花朵总是叫人怜惜——女士优先,哪怕内心已经急切万分,这一点我姑且还是想要遵守的。”我轻轻地平复着燥热的呼吸,回答道。“那么……就在今夜,请不用在意,就让我将身心都托付给您吧。”像是要打消那份不安一般,我们在不知不觉中把脸靠近,然后再一次亲吻。不同于前一回的浅尝辄止,这一次是属于情人间深切而激情的舌吻。我们唇齿交缠,温润地将用舌头滋润着彼此的口腔内侧……出乎我的预料,那个高洁优雅的烛骑士就像是在回应我的期待一样,比我更加热情地期待着深吻,主动将舌头伸进我的口中,用小巧而温暖的舌尖,生涩却又努力抚摸般地滑过我的嘴唇。我也并没有显示出更进一步的着急,而是主动吮吸着她伸进来的舌头。伴随着浓厚的呼吸,嘴唇数次分开又合上,薇薇安娜尽量地深处舌头吮吸我的嘴唇,显示出一种十分可爱的努力模样。于是,我便托起了她的脸,慢慢地伸出舌头。艾拉菲亚女人并没有一丝抵抗的意思,反而慢慢张开口接收了我,让我将舌头滑入她的口中。粘膜处柔软的弹性传到我的舌尖,嘴边发出轻微的噗呲响动——大概是觉得亲吻时发出的声音有些yin糜的吧,娇贵优雅的烛骑士脸红了起来;而我就像是想要进一步欣赏她的这副模样般,将口腔中的声音弄得更响,不断有噗呲噗呲的声音从两人嘴唇的重合处传出来。在长时间的亲吻之后,在战斗中也能悠然自得的薇薇安娜终于喘不过气似地分开了嘴唇,张开口轻轻地呼吸着换气,那灼热的吐息吹拂着我的面颊:“呼……身体,有些发热了呢。”“那么,让我确认一下吧。”我一边说着,一边慢慢伸出手,抚摸着她柔软的肩膀,然后是性感的锁骨。那光滑的肌肤吸引着我的手指,用弹力将其包裹。“嗯……请吧,我的男仆先生。”短暂的踌躇之后,高贵的烛骑士微微一笑,把身体放松下来,将视线投向了我,“让我感受一下,你按摩的巧手。”我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地吻了吻她白皙的脸庞。稍稍触碰了一下那对华丽的角,接着从锁骨的下方开始,我的手慢慢地挪向了那一处膨胀的胸前,柔软且不失弹力的触感向我的手中传来。随后,我用双手轻轻地伸进那薄如蝉翼的轻纱中,握住了那突出的双峰,指尖处传来艾拉菲亚女人紧张的心跳——不得不说,在紧身的长裙包裹下,她有着极其丰满的尺寸,那蔓延开来的柔软几近淹没我的手指,让我不禁紧了紧手指,稍微施加了几分力度。“啊……嗯,啊……”那是不习惯刺激般地,唇齿间露出的小小呻吟。在骑士竞技的赛场上,即便是武勇如玛嘉烈,亦不曾让烛骑士呻吟,但此时的她却像是被我捧在手心的金盏花,等待着更进一步的爱怜。随后,我将薇薇安娜的双峰捧在手上,轻微地颤动起来——轻柔的刺激让她发出了低声的呻吟,以此宣泄内心难以明说的快感;只是这份快感,却已经十分明显地体现在了胸前那可爱的粉红凸起之上,也体现在我在内心深处蔓延开来的躁动。“嗯,唔……请,继续吧。我感到舒服了。”轻轻地调整着吐息,优雅的艾拉菲亚美女用眼神鼓动着我,“男仆先生的手法,很精妙呢。”“不精妙如何好好服侍我的女士呢?”将手的力度保持着一个温柔的幅度,薇薇安娜也像是将身体全然托付给我一般地放松,犹如享受着爱抚般地合上了双眼,脸上展露出淡淡的浅笑。这副模样,刺激着我内心更进一步索求的欲望,在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之后,我将食指张开,试图将那对饱满完全紧握在手中;烛骑士那灵巧的身体因为这刺激而小幅度地震动了一下,我却并未就这么止步,而是用指尖轻轻地触摸着凸起,让她的口中抑制不住地发出轻声的娇喘。在这绝妙的音乐里,我的双手便轻巧地开始画起了圆圈,揉捏着双乳慢慢地转动起来,同时稍稍地将其托起,将嫩 滑的乳rou挤压,感受着胸前凸起的豆粒对于手心摩擦的触感。“嗯,啊啊……这样的感觉,稍微,嗯……”如此的动作,叫薇薇安娜忍不住轻声的娇息,也让我慢慢停下了动作,转而用手包裹着双乳,柔和地抚摸着:“看起来刺激有些过头。需要停下来吗,我的女士。”“不……请千万不要停下来。”她用指尖轻抚着我的手,用这种形式将期待的心情传递给我,表示自己没有关系,“不如说,我反倒期待着,更进一步的触摸……比如说,这里。”说罢,她抬手触碰着自己挺拔的翘臀,然后稍稍扭动了一下腰部。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的我,内心的兴奋便犹如燃烧的野火,难以遏制地将手伸向了这朵娇贵的金盏花。用强烈的舌吻表达着自己的欲望,在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烛骑士送来的拥抱中,怀揣着愉悦而兴奋的心情,在那一层丝质罩衫之下,我的手掌轻抚着小腹、脊背、大腿,就这么直到脚跟,用指尖游走了一次之后,才慢慢地伸向双腿之间,孕育这朵金盏花的土壤。随后,我的手指便隔着那一层白色的蕾丝内裤,不断摩擦着缝隙的位置。“嗯,嗯啊……”薇薇安娜很痒似地发出了呻吟,身体因为这更进一步的刺激而颤抖。与此同时,我的指尖传来了蕾丝内裤那种极其高级的丝绸触感,同时感受到了柔软而温暖的芬芳草地气息。自然而然地,我用手指开始顺着蜜裂的位置慢慢不断上下摩擦,很快就让丝绸的面料上浮现出了湿润的气息,隐隐显现出rou缝的形状。依托着自己丰富的经验,我很快就摸到了那颗微微凸起的小红豆,用手指轻轻地捏了一下。“嗯啊……那里是,那个,唔……”“嗯?我的女士,这里是什么呢?”面对着娇喘出生的薇薇安娜,我明知故问地对她笑道。“嗯啊,那里,嗯……”即便是在骑士竞技中最为焦灼的时候,烛骑士也未曾有过如此剧烈的喘息。而原因便是,此时她的内裤正因为身体感受到的性快感,沾染上情欲的潮水。清晰地了解到这一点,我直接顺着裂口的纵向,以指尖刺激着阴蒂的附近。喘不过气来的甜美呻吟在我的耳边回响,但我并不着急剥落最为最后防线的内裤,看光这个艾拉菲亚美女的一切,而是让她尽情地集中于我的手指为她带来的快感——“啊,嗯嗯……”伴随着手指的抚摸,身体内溢出的花蜜也越来越充沛,全然浸润了由高档的丝绸所编织的内裤,贴着阴户显现出入口的形状。眼见时机成熟,我就让手指从内裤的边缘深入,感受着被布料所包裹着的热气。薇薇安娜女性的部位又温暖又湿润,那是她的身体感到愉悦的证据——不过我并未满足于此,而是将手指粘上那一处缝隙,抚摸着已经濡湿的柔软,让入口处黏稠的秘rou伴随着指尖的舞动变化着形状;同时,另一只手的手指也放在了敏感的阴蒂处,轻轻地爱抚着。“呼,呼啊,啊嗯……身体,几乎要麻痹了呢。男仆先生,还真是厉害呢,呵呵……”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就这样轻易地被我拿下了,烛骑士的脸上露出了有些困扰的神情。我不动声色地反问道:“那么,我的女士,需要再激烈一些吗?”“唔,呼……你的手指,就和有魔力差不多。明明这么温柔,却又这么叫人着急……”说到这里,薇薇安娜向我露出了甜美的微笑,“没关系,请继续吧……就请让我见识一下,你还有多少能耐。”“遵命,我的女士。”她那带着愉悦的回答意味着,即便是动作再激烈一些也没有问题。所以,我开始让指尖与敏感处摩擦的速度加快,同时还孜孜不倦地阴蒂边上抚摸着。两面进攻的刺激,让烛骑士的口中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那困扰的神情也逐渐被快感所取代。为了让她能够更快地沉浸在爱欲之中,我用指尖涂抹着湿润的蜜汁,润滑着指尖,慢慢地深入了双腿间那紧闭的狭窄入口。“唔……”伴随着深入的动作,烛骑士微微蹙了蹙眉。我便关心道:“感觉如何,女士?”“嗯,稍微……有些吓了一跳,很大呢,你的手指……”“之后还会有更大的东西进去呢。现在,只是预先让你了解一下。”我对着眼前的艾拉菲亚美女轻轻地笑了一下。“……是……那么,拜托你了,男仆先生……唔唔……”快感与忍耐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化作模糊不清的鼻音。我慢慢地将手指深入,终于将第一关节全部插了进去,感受到了薇薇安娜体内那温暖的嫩rou,褶皱中包含的触感与热量,以及那黏稠的刺激感,就像是在肌肤上燃烧的蜡烛一般,点燃了我浑身的欲望。而仿佛是觉得这还不够一样,烛骑士用那本应端着烛台的手,十分郑重地隔着长裤,在我跨部撑起的帐篷处抚摸着:“变得这么膨胀了吗……真厉害啊。”“呼……其实已经要屈从于欲望了呢,不过……”我还没有来得及将接下来的话语说完,薇薇安娜便轻轻地用手指挡住了我的嘴唇,微笑道:“我也已经,有些期 待了呢,男仆先生……就用你的身体作为燃料,将这个夜晚的温暖点燃,深深地映照在我的心中……怎么样?一切都,拜托你了。”那淡蓝色的瞳孔与甜美的声音,都映照着眼前这个艾拉菲亚丽人最真挚的心境。既然她已经做好了觉悟,我自然也不需要再故作矜持了:“那么,就请让我让您感到极尽的舒服吧,我的女士。”言毕,我从已经沾湿的内裤下抽出手指,轻轻地吻了吻她柔软的嘴唇;而她则向我点了点头,这是已经准备完成的信号。随后,薇薇安娜便这么郑重地仰卧在床边,解开身上那一件形同虚设的罩衫的带子。伴随着系绳的缓缓松脱,丝绸材质的布料渐渐从身上一点一分地滑落,将烛骑士美丽的胴体全然展现在我的眼前。最为引人注目的,则是胸前那一对十分漂亮的双乳,泛着粉色的雪白有着优美的半圆形,几乎能瞬间让任何雄性感到痴狂;与此同时,已经湿透的白色蕾丝内裤下摆也伴随着手指顺着修长的双腿脱落。雪白的双腿根部健康地生着淡淡的水草,那粉红色的rou缝则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展现在我的视线下,呈现出一种与端着烛台伫立于战场上的烛骑士完全不同的一种美丽。“很漂亮呢,我的女士。”我自然也不能落于人后,熟练地将身上的衣物剥开,在薇薇安娜地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现着自己经受过锻炼的躯体,随后在她打量着我身体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