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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十二集 第六章故剑情深撷华含菁

    2021年5月30日

    第六章·故剑情深·撷华含菁

    夏日的朝阳,一升起片刻间就气势万千。万里青翠河山都似穿上一身金袍,良辰美景都在天空丹珠的光曦下喷薄而出。

    迎着阳光,馥思居里两人紧紧相拥,拖出的长长影子仿佛胶在一处,难分彼此。

    吴征当然不会伤害祝雅瞳,能破了祝雅瞳的绝招已是从前难以想象的成就。所以他及时撤去手上的劲力,即使祝雅瞳真要打得他筋断骨折,五脏俱碎。这副身体本就是她赋予,又拼上性命才保下来的,她什么时候要取回,自己也毫无怨言。

    祝雅瞳更舍不得伤害吴征。吴征就是她的心头rou,无论是刚降生时她只能搂在怀里嘤嘤哭泣片刻,就要换上戎装拼死保护的婴孩。还是在昆仑山上看见他茁壮成长,深具智慧机变的幼童。或是长安城重逢时已长大成人,一身本领的青年。就算是现下他已成了绝世高手,可以在自己全力施展下支撑三百余招而不落败,甚至能于细微中拿捏转瞬即逝的破绽,寻求一线胜机。在祝雅瞳心里,吴征都和刚降生的婴孩一样无二。

    两记夺命的肘锤绵软无力,只是背脊挨了过去。吴征的掌刀恰巧顺势滑入衣襟一环,从身后将美妇搂在怀里。朝阳的金光万道下,两条人影几乎融为一体。

    “你知不知道,金山寺一役,我就躲在离你十丈远的大树上。我放心不下,一直跟着。”

    “不知道……”吴征心中一动。果然无论什么时候,在祝雅瞳心里还是个时时需要看护照管的小孩,她永远都放心不下。

    “当时我看屠冲几无杀气,所以一直没有出手,想看看他要玩什么花样。”祝雅瞳嘟着唇哼道:“哪知屠冲的花样没什么好看,就看到你跟她山盟海誓,生死相依。”

    “我从前的确一概不知……”吴征无奈道,紧了紧钻进衣襟的手臂,将两团硕大滑嫩捧得更严实了些。

    “本来还想现身见一面,看你当下的样子就知道没我的容身之所。哼!”祝雅瞳的唇瓣撅得老高,委屈到了极点,将一腔怨气全都撒了出来道:“你的功力经此一战到了临界,人家本以为你与她双修之后就会赶回府里。这么重要的事情,当然是和娘一起了。哪里想得到你就赖在她身边,直到今日才回来。我……我都要气死了!”

    祝雅瞳是真的生气了,不仅说得极为委屈,还连连跺脚,饱满的胸脯频频起伏。吴征哑然,不论自己做得再好,顾虑再周全,有时仍难免有所偏向。府上人多了,这一点就无可避免,也是无可奈何。

    “唉……”祝雅瞳气了一阵,长叹口气,螓首后仰倚在吴征肩头露出微笑道:“你的选择是对的,掌门师姐把你教得很好,普天之下,的的确确没有比她更为适合的引路人。就算是娘,也不能把你教的像现下这么好!”

    吴征心头大大松了口气,祝雅瞳终究还是识大体。刚才一番比试显然深得她的认可,这口气能消下去也是不易。

    “可我还是生气!”祝雅瞳又嘟起了嘴:“我就是生气,从小到大,没有一回大事是和娘一块儿渡过的。好容易有了一次机会,你还是选择旁人。娘这些日子,都要气死了。”

    “娘……曈曈……”吴征在美妇耳边柔声求饶道:“千错万错都是我不对,功利心太重了些。”

    “我虽然气你做的事,但又不恼你……”祝雅瞳又转温柔道:“我生气,可你做的对。若有一天你做错了事,娘恼了你,就一定不和你生气。”

    吴征心中大震!这便是他,也是每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家庭。包容,冷静,相互理解。有了问题可以争,可以吵,但绝对不会长久记恨在心。祝雅瞳生他的气,与他闹别扭,但仅仅是使小性子发脾气,又不大吵大闹,伤了两人间的情感。若有一天吴征真的做错了事,她反倒不闹脾气了,而是冷静下来把问题解决。

    吴征感动莫名,双臂加力把祝雅瞳紧紧搂住,动情道:“曈曈,好曈曈……”

    “哼!赔给我,全都要赔给我!”祝雅瞳游鱼似的一滑转过身来,一跃而起双腿缠在吴征腰际大发娇嗔道:“十倍,百倍的赔给我!”

    润红的唇瓣嘟起,恼怒间更加丰满诱人,与其说是在生气,又更像索吻多些。吴征的手臂原本从她腋下钻入衣襟,美妇转身时便嘶拉拉地裂帛声响,肩香肩处的缝线撕裂,露出胸脯与背脊两片雪艳艳的嫩rou。双腿环腰,双臂搂颈的痴缠更比什么言语都要诱人。

    头一低,两人猛地吻在一起!

    吴征只感今日的祝雅瞳偏有几分陌生。祝雅瞳爱他若心头rou,但总体而言向来还是母亲对孩儿的宠溺。宠到了极处,便什么都答应他,什么都满足他。两人欢好之际,祝雅瞳从来都不紧不慢,情远远大于欲。两人之间甜蜜非常,但对于发自灵魂深处的,源自于人体本能火辣辣的冲动总是少了那么一些。

    今日的祝雅瞳格外不同。

    眯成一条缝隙的如丝媚眼,却射出晶晶亮的光芒,优雅间带着妩媚,疼爱里又充斥着饥渴,纯中带欲,艳中带妖的光芒几乎摄魂夺魄。

    花瓣般的柔唇丰满润滑,频频吐出的急促呼吸火热香甜,偏偏里头又有股沁人心脾的冰凉。正是湿津泉涌一般实在太多,急促的呼吸也来不及熨热,由此才得别样的沁润宜人。

    美妇的乳峰

    饱满圆润,不仅形状极美,将外衫压出的那抹幼圆屡次令吴征心摇神驰,且高高耸起,又大又隆。这对引以为豪的美乳如今因衣衫的肩线断裂,领口翻折下来露了半边,雪嫩依旧,却全然失了完美的形状。它们死死地挤在吴征胸口,峰顶被压扁着八面满溢,圆隆的乳廓几乎顶到了下颌处。正被自口角滴落,粘腻腻的香津染得奶儿在阳光下散发金灿灿的光芒。峰顶的玉珠更在一瞬间就挺立坚硬,被吴征坚实的胸膛反顶入奶儿里。

    胸口传来一点坚硬,一大片绵软的触感,柔嫩的乳rou还随着美妇的亲吻不时厮磨,简直妙不可言,吴征一时恍惚。祝雅瞳就似方才的比武一样,咄咄逼人,攻势连绵如江潮汹涌。那一双玉腿纠结缠夹,牢牢盘定,让吴征全无闪躲腾挪的空间,只能【硬着头皮】以攻对攻,可是这位【床上绝顶高手】居然频频败退,有力不能支之感。

    “快,回房去。人家受不了了。”

    吴征踉踉跄跄。结实的雄腰,有力的双腿,沉稳的马步,深厚的功力,全抵挡不住祝雅瞳双腿缠夹,双臂搂抱。火热而密集的香吻,更让他透不过气来。吴征在这般热辣的情欲之间,几乎怀疑若不是回府之前晋阶十二品修为,眼下已被祝雅瞳生生按倒在地上,任她予取予求。

    房门被撞开的一瞬,吴征身上一凉,一身衣物竟在祝雅瞳手中被撕得粉碎,赤裸裸地一丝不挂。吴征一愣,只见祝雅瞳终于松开双唇,星眸如丝似闭,光芒却比方才还要热烈耀眼。

    动情到这等地步,在祝雅瞳身上见所未见,吴征简直要以为美妇是不是中了什么厉害的春药被冲昏了头脑,已全无意识。可方才裂衣之举虽是满心焦急,但手法又用得极其巧妙。素手一抖一分,内力到处,衣袂碎裂尽落,又不伤及吴征分毫,精巧之极,不是心神已失的模样。

    祝雅瞳轻轻跳下地来,目中终于有了些许羞涩之意,可火热奔放更多。吴征这才看清她外衫不知何时已脱落,只身着那件肩线已断,素白为底,淡粉纹做荷花的旗袍。

    旗袍在他来馥思居之前已穿在外衫之内,吴征不是第一回见她穿上这件极其适合美妇的气质优雅,身形婀娜,又显露几分性感的旗袍。栾采晴虽在裁衣之前就有使坏的心思,但在她的巧手编织之下,全然贴合了祝雅瞳的每一分身材曲线。吴征一见就全然把持不住。

    可眼下的这一件又有不同。旗袍还是栾采晴编织的旗袍,崭新如昨,连粉荷的色彩都没有半分褪去,美妇对这件衣衫也是喜爱之极,甚至舍不得拿不出来穿。所不同的,便是玉腿两侧的开叉被祝雅瞳修剪过,开线更高更长,从前只在腿根,眼下却已直达臀儿的一半处。

    上好的衣料与精致的剪裁,让臀儿曲线毕露却又被包裹紧实,腿根处的开叉让这一片销魂之地若隐若现,本就撩人心火。

    眼下若隐若现成了半隐半现。缺了缝线的包裹,仅靠紧致的衣料怎能裹住祝雅瞳圆如满月的隆臀?丰翘的臀儿撑开这一片包裹,半片臀儿尽收眼底。

    祝雅瞳一旋身半倚门扉,弯腰下折,丰臀一拱顶起裙摆娇喘着道:“就在这里,人家今天什么都要试一试。”

    吴征终于恍然大悟。祝雅瞳今日的不同并非身体里多了什么难以自控的本能,而是心情比往常大有不同。从前她将吴征宠到了骨子里,对他爱之怜之,不忍他求之不得,更不能容忍因此而与爱子产生隔阂。现下的吴征仍是那个丰神俊朗,善良仁义,心怀天下的好孩子,却也终于成长为一个足以与祝雅瞳并立,让美妇诚心心仪的伟男子。

    这份宠爱亘古不变,无论何时这都是她的骨血。但当吴征接下她全力施展的武功,又抓住那一点点微乎其微的破绽时,祝雅瞳的心彻底醉了。即使有那么些故意露出破绽,也要抓得住才行。天底下又有几人可以抓得住祝雅瞳露出的破绽?吴征能一举得手,说明他已列入天底下一掌之数的高手里。

    祝雅瞳生就不凡,她的命运也和绝大多数的女子们不同。青春少女的情情爱爱尚没能品味,便已忽然为人母亲。自此含辛茹苦,踏上漫漫寻求能与爱子相认的人生之路。

    桃花山谷的相认,两人齐心协力突破那一层禁忌,再无隔阂,再不分开。彼时的吴征在祝雅瞳眼里与顽童无异,亲是至亲,爱是至爱,但两人间的差距实在大了些。美妇懵懵懂懂,自己对情与爱也分辨不清,只想不论如何,与爱子能朝夕相处便已知足。

    无论再怎么坚强,生而为人,便少不了内心对情爱的向往。

    出了桃花山之后,吴征险死还生并未从此一路坦途,等待他的是更残酷的雨雪风刀。令祝雅瞳骄傲的是,爱子并未就此消沉下去。他鼓足勇气,一路小心翼翼又坚定前行。美妇看得真切,越看越是满意,越看越是喜爱。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除了那一份血溶于水的亲情关爱之外,另一股别样的情愫不停地滋长。

    吴征熬过金山寺之役的历练,终于到了最关键的一步。祝雅瞳打心底知道吴征与柔惜雪双修再无更优之选,可心底总有一股怒意难以抑制。这段日子午夜梦回,每当想起吴征正与柔惜雪双宿双飞,参悟武道极途,心底总是泛着酸酸的滋味颇觉难过。

    美妇对这股怪异的感觉不明其意,想不通怎地会对吴征生那么大的气,气得用尽了方法也无法平息。这段日子在府上闹些脾气,使些性子,甚至数落吴征的不

    是,着实有些失态。

    直到吴征来到馥思居,这股憋闷了许久的心火终于爆发,满腹委屈全撒了出来,除了迷梦八式之外绝招尽出。令她意料之外,吴征眼下的修为还要超过她的想象。当杀招中的破绽被爱子抓住,祝雅瞳芳心如醉。

    怒火被浇灭,心中喜意大生,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猛烈滋长。被爱子从后搂住,祝雅瞳只觉身体前所未有地娇软,心底更有种难以言说的顺从之意。

    这几股奇妙的感觉自自然然地交织在一起,祝雅瞳第一次感到心中的悸动。像是相爱的男女初次告白时,内心惊慌莫名,又期盼无比。若是情窦初开的青春少艾,此时便要羞红着脸,声若蚊呐,连看都不敢看一眼。可祝雅瞳历经风雨,更与吴征有了肌肤之亲。

    早已不是初出闺阁的少女,祝雅瞳没有羞涩,更没有惊慌不安。此刻她如此大胆,又如此渴求,只希望尽快与身边的男子融为一体。

    美妇扭着腴润的腰肢,令丰臀轻摆,娇气又焦急道:“快些,征儿,娘好难受。”

    早已占有这具性感多姿的胴体,可吴征仍觉这一刻无比神圣。

    遥想初见祝雅瞳时的心动,这样的女子是任何男人都要心生向往的,在她面前却又要自惭形秽。在成都吴府时,吴征不止一次地思量过,天底下又有谁才能配得上这样的女子?心坚如铁,武功绝顶,智计多端,貌若天仙,还有不凡的身份。当时面对她难免毫无信心十分气馁,心中万般不愿又不得不承认,只有文武双全,雄才大略的燕皇栾广江才配得上她。

    依吴征的猜测,当年祝雅瞳受家族之迫献身于栾广江时,心里或多或少也期待过因此能有一段美满的姻缘。青春正盛的她,一定对自己的美貌与才智颇为自负。即使抛开一国皇子,皇位继承者的身份,栾广江也的确是个极有魅力的男子,两人的确是天造地设的良配。

    可惜因缘际会,栾广江帝王之心下的薄情寡性错过了儿女情长。祝雅瞳由此也收起了少女怀春,再没有工夫去想情爱之事。眼下过往的这一切,全都已不再重要。祝雅瞳冰封的少女之心已经融化,身后的男子不如栾广江那样的雄才大略,但他一样聪明伶俐。也不如栾广江的狠厉果断,但他更加心怀天下。全没有栾广江的王者之风,但那颗温暖的心,比什么都重要,比什么都讨女子喜欢,才能融化祝雅瞳冰封的心。

    终于能堂堂正正地配得上她,终于能让她袒露心扉,终于成了撩动她心弦的男子。即使没有血脉相连,两人的心也永远贴在一起,再不可分开。吴征昂首挺胸,心情之激动无以复加,更加昂扬的,是胯下的男儿雄风。

    开叉至臀的旗袍撩开比裙摆还要简单,轻易便能翻折搭在腰肢上。吴征掀开旗袍后摆,美妇圆如满月,又丰又隆的臀儿便朝天翘立地露了出来。旗袍撕裂的肩线,在祝雅瞳弯腰下折的身姿下,又怎能兜得住浑圆饱满的奶儿。那奶儿悬垂而落,丰硕的乳rou垂下如挂架熟瓜,美不胜收。

    吴征心头大跳,残破半搭的外衣,若隐若现的视觉,最诱人的部位却又不着片缕,有时真比一身赤裸还要诱人。

    “浪成了这般模样,这是准备干什么?”吴征牙关颤抖,双手叉上细而腴润的腰肢,简直不知道自己怎么忍得下来?若非已具十二品修为,心性又上了个台阶,绝难做到。

    他并不是仅仅为了情趣。祝雅瞳春心大动的模样前所未见,叉开如玉扇的美腿拱起挺翘的臀儿,一片茂密的乌绒之下,花xue口的两片嫩脂开合不已。开时只微分,现出玫红的花rou与一线蜜裂,合时却是紧紧地一缩,仿佛肌rou发力时的抽紧。那收紧的力道令满溢幽谷的花汁像糖浆一样被挤出,见之心颤。可想而知若是粗大的rou龙插了进去,又会被怎生狠狠啃咬,神魂俱爽。

    祝雅瞳娇喘吁吁,难耐地回过螓首,目中的光芒越发明亮道:“想要征儿插进来,快些……难熬得很……莫要再折磨人家了……”

    唇红如丹,肤白如雪,发黑如夜。吴征几乎窒息,扶腰的双手不自觉地一加力,rou茎更是难以自制地一阵弹跳,连珠似地拍打在的臀rou上。

    臀儿光是拍打的声响就令人心惊rou跳,棒身挺立膨胀,蕴含的热血更是传来炽烈的高温,烫得冰凉的臀肤不自觉地收缩。

    腰侧被捏,更是令全身酸痒难耐。祝雅瞳螓首回望,柔顺的秀发自背脊顺着颈侧滑落,以更大的幅度扭腰摆臀道:“瞳瞳忍不得了……吴郎垂怜……快些给个痛快……”

    不知是腰肢的酸软让美妇难以抵受,才扭腰想要挣脱,还是幽谷里的空虚难耐已到了极点,摆臀主动追寻能一解焦渴的roubang。吴征并未刻意躲避,臀儿摆动之际,恰巧嵌入臀丘中央的沟壑里。

    祝雅瞳的臀瓣极为丰满高翘,臀沟深深难见其里。即使以吴征的粗大,两片臀瓣也能将之合拢在内,仿佛只小手一样握了一围。可小手再好,又怎比得这一片膏腴丰沃之地的又软又柔?

    臀瓣仿佛有生命力般,刚让roubang嵌入便有力地一夹一夹。虽只夹住了小半根,尚有大半裸露在外,触感便已销魂无比。吴征心火狂冒,向后略退,roubang上端没入臀沟,根部缓缓抽离,仿佛绝世高手手中缓缓出铗的宝剑。

    祝雅瞳的双目光芒亮到了极点。龟菇彻底没入臀沟抚过后庭嫩菊时,她双眸猛然一张,嘤咛出声。龟菇抚过褶

    皱抽出钻入芳草丛里,她又略松了口气,贝齿咬着唇瓣,已做好了被刺破娇躯融为一体的一切准备。

    “娘磨得好一口宝剑!”吴征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在惊涛骇浪扑面而来之前凝聚浑身气力,才能不被狂潮所淹没。

    “好么?娘要看看征儿的宝剑够不够锋利,够不够坚韧!”祝雅瞳挺稳了笔直美腿,绷紧了腴润腰肢,同样几乎窒息。

    一语双关。吴征在美妇身体里孕育,未能由她亲手抚养长大成人是两人心里难以弥补的遗憾,但在最关键的时刻,祝雅瞳始终陪伴在吴征身旁。这柄绝世宝剑淬火而出,霜刃未曾试,里面又包含了美妇多少心血。

    吴征此刻想的根本不是什么名扬天下,剑气如虹,他只想用胯下昂天翘立的宝剑进入美妇的身体,让她知道够不够锋利,够不够坚韧,以彻底征服柔媚到了极点的美妇。

    抽动的幽谷,带着毛绒绒的芳草丛都像风儿吹过的水草,nongnong密密地搔刮着棒身与龟菇。冰凉的花汁还在源源不绝地涌出,堪比浸透绮罗的春雨,直令一片芳菲尽湿,却不能将吴征的yuhuo浇灭半点。

    春雨花露到了吴征这里,仿佛一瓢一瓢的火油浇了下来。吴征心火狂冒,闷吼一声:“看剑!”

    咕叽的yin靡声,从龟菇挑开花唇初探入洞时便大大的响起。注满花汁的幽谷死死一缩,几乎严丝合缝。湿滑的花径却又欢腾般蠕动,仿佛一片无边的rou海,朝着侵入的roubang席卷而来。

    可roubang像烧红的利剑切开膏脂,又像一杆仙家法宝,劈开前方rou浪滚滚,一往无前,极轻易地便尽根没入,满贯花房。

    祝雅瞳忘形地尖叫一声,与吴征的小腹撞在丰臀上发出巨大撞rou声汇集一处,其声之销魂美妙,直令吴征一阵眩晕。美妇猛地螓首一昂,背脊反向弓起,原本从颈边垂落的一头秀发抛甩而起,如一片夜幕降临搭在峭若断崖的背脊上。

    几在顷刻之间,祝雅瞳便一身汗湿。空虚许久的幽谷全被塞满,还有股被撑开的快意,令美妇长舒了口气,将心头的郁结难熬全都抒解了出来。凸起的花心嫩芽被巨大的力道撞击,直被压成一片rou膜。双腿剧颤,臀儿更是像过电一样抖个不停。

    插入无比顺畅一滑到底,可对吴征而言并非如此简单。祝雅瞳的花径本就紧窄逼仄,对交合期待已久之下更是绷紧难行。龙枪甫一入洞便感rou浪滚滚朝着棒身密密啃咬,令一身畅美非常。祝雅瞳的蜜rou比旁人不同,rou芽颗颗罗列,似掰开的石榴晶莹剔透,粒粒如齿。能得以顺畅进入,正因rou芽也像石榴子一样饱蕴汁水,轻轻一压便能挤出丰沛又腻滑的汁液。籍着花汁撑开一线裂隙,roubang一挺到底,直达凤宫。

    只一插,美妇就连臀儿都起了痉挛,花心大张着溅出好一道花汁,兜淋在龟菇上。吴征还是未想到祝雅瞳动情到了这等地步,刚插入就能让她登临快意巅峰一回,简直堪比yuhuo缠身多年的陆菲嫣。

    “宝剑还锋利么?够不够好?”俯身贴住美妇的背脊,双臂环在腰肢上助她稳住身形,吴征有些玩味地舔着耳垂问道。

    “哼……才使了半式都算不上,谁人知道够不够好……”祝雅瞳喘匀了气,咬着唇瓣嘤声道:“有本事,再和人家比试三百……三千回合,人家才知道好不好。”

    两人此前一场激斗,到吴征拿住破绽,祝雅瞳使出同归于尽的绝招,正是三百余合。吴征微微一愣,看今日美妇勃动的春情浪意,没个三千回合绝不能满意。

    “再一动手,不分胜负可就不停下了……”

    “等等!”祝雅瞳回眸对视,刚快美了一回,情火稍退,此刻略有些羞意,飞红着脸道:“征儿的招式破绽太多,不好……不够好!”

    “那要怎么才行?”

    祝雅瞳伸手抓过吴征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交叉回环着左手抓右乳,右手捧左乳。两人胸背胶贴在一处,祝雅瞳双足插在吴征双腿两侧,足尖踮立,臀儿高拱,居然天衣无缝。

    祝雅瞳双臂也向后回环,姿态舒展,反向勾着吴征的脖颈,亲昵无比。美妇咬着唇瓣羞道:“可能……挨不住……帮我一下……”

    吴征高大健壮,压在这般姿势压在祝雅瞳身上本就分量不轻。若在平日对祝雅瞳还是轻而易举,现下roubang满贯花房,光是丝丝热力就烫得娇嫩花rou麻痒难当。美妇也从先前yuhuo燎原里稍微清醒,嘴上说得好听,心里深知这道情弦一动,今日想挨得住几无可能,不得不寻求爱子的帮助。

    两人自有过肌肤之亲以来,吴征在美妇身后的姿势极为罕见。绝大多数两人都面对着面,一来便于互相搂抱亲昵,二来祝雅瞳总要看着吴征目不转睛,怜惜,宠爱。

    今日的姿势不仅亲昵,更大胆奔放。以吴征丰富的经验,也没想到过竟然有可以让两人贴合得密不可分的姿势。他忽而明白,祝雅瞳现下才对他彻底敞开了心扉,可青春少艾之时,每一位少女都有过的闺阁春梦在她身上亦不曾落下。无论她再怎么大家闺秀出身,身姿仪态多么优雅端庄,内心里定然也有过无比大胆出格的渴望。不知少女时期的祝雅瞳,在家中关上了闺阁房门,蒙头藏在被窝里臆想着将来的如意郎君,春心荡漾之时,是不是一次又一次地摆弄着不同的姿势,再一遍又一遍地修正!

    不是两人的身高就这般恰巧,而是祝雅瞳分腿,踮足,拱臀,俯腰

    ,再到双臂向后回环缠绕。娇躯的每一部分都像经过精心的计算,每一个姿态,弯曲,高度都恰到好处。不知她想过多少回,也不知她模拟了多少回,才能一摆姿势便趋于完美。吴征心中倍感庆幸此刻在美妇身后享受这一切的,是他自己!

    “挨不住我也不会停下。”

    “不用停,不要停,千万不能停,不许停下!”

    吴征苦笑一声道:“不用瞳瞳吩咐,我还怎么停得下来?”

    “让我记住你的好,你也记住我的好。”祝雅瞳扭颈回眸,朱唇一献,香舌暗渡,与吴征吻在一处。

    朱唇丰满润泽,馨甜香滑,口感之美妙一如往常,无论亲上多少回都不会腻烦,这一回美妇的吻又有别样不同。四片唇瓣时不时交叠着嵌合,温馨非常,内里却是香舌勾卷与款款迎送,贪婪无比。往日大多只有温馨,滋味虽甜,比起暗藏的疯狂又少了一分滋味。

    两位十二品绝世高手,只片刻就呼吸不畅,气息大乱,意乱情迷,难以自持。

    拱高的臀尖正抵在吴征脐眼附近,不仅像个厚厚的软垫子,更是个结实的支点。吴征缓缓挺耸腰杆,插入时下压加力,臀rou便一同被挤扁,另roubang深入花xue,满贯幽谷。抽出时腰杆刚一放松,弹性绝佳的臀rou便立时向上助力顶腰,几乎是把roubang给弹了出来。两人的姿势又恰好让插时到底,抽时xue口恰巧卡着龟棱。

    吴征轻抽缓送,祝雅瞳的花rou从前品来就已是人间极品,rou齿粒大饱满,仿佛会咬人一样。吴征每回插入时,roubang都被紧紧咬合,就算最温柔,最绵软的小嘴,也不能像她的花径一样将roubang严丝合缝地牢牢咬住。

    “xue儿又在咬人呢……”吴征被夹得浑身大畅,借着插入时美妇酸麻难耐,檀口微张时说道。

    “咬得紧不紧?你的棒儿也又要来刮人了……”祝雅瞳星眸半闭,又是骄傲,又是羞涩。她鼻翼微微翕合,粉面含春,显是对眼下的亲密十分满意。

    “不单单是咬得紧这一样好,不动都舒服得很。还缠得紧,动一下都不容易,像被黏住了似的。”吴征十指一抓掌中双乳,令其深陷乳rou。每一座乳峰上都现出五根凹陷的抓痕,峰顶梅珠则卡在指缝之间。大手抓握着奶儿时便对它们不住地揉搓。心中大叹祝雅瞳想要的姿势着实美妙,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爽。

    已尝得熟识了的蜜rou,直到现下才得品其中全部美妙。不仅是会咬人的逼仄,祝雅瞳今日泄出的花汁异常腻滑,竟将花rou都浸得发酥发软,roubang泡在花汁里进出也异常的顺畅。这种逼仄与顺畅相融,让吴征爽到了极点。

    “哼,就知道自己快活,你还要折腾瞳瞳到什么时候嘛……”

    “怪我。从前都不知道还能好成这样,一时忘了。”在千娇之体的xue儿里被泡着,咬着,痴缠着,吴征贪婪地品尝别样滋味,竟连抽送都忘了。可roubang被咬得通体舒泰,不自觉地一昂一昂,挑得花心快意如潮,却又远远不能满足,祝雅瞳苦忍许久满心幽怨,更熬得像要被逼疯了一样。

    “要怪娘。”祝雅瞳歉意地一笑,抚着吴征脸颊道:“从前是娘不好,小时没疼过你,等你长大啦才想补救。但是……嗯……哼……又不全是征儿想要的那样……哼……”

    “不怪瞳瞳,有些事情强求不来的。”此刻美妇目光纯净,仿佛清可见底的湖水,心言心语动人神魂,吴征感受到其中的柔情蜜意,情动不已,胯下又缓缓抽动起来。

    “反正从今往后不会啦。”祝雅瞳咬着唇瓣,美眸的光芒又亮了起来,纯净的目光里透出一点火焰,正越烧越旺:“今后无论是吴郎……嗯哼……喜欢一个叫祝雅瞳的女人,想要与她……咿……双宿双飞。还是征儿想到娘身上……呀……尽情撒娇,都由你。”

    吴征抽送一点点的加快速度,也加大力道。压着的丰美臀儿真是绝佳的支架,不仅让他晃动腰杆便能顺畅地抽送,美妇还迎合着他的节奏。roubang插入时,祝雅瞳便塌陷腰肢拱高丰臀,让xue儿半朝天,roubang便轻而易举地直插花底。roubang抽出时,祝雅瞳恢复身姿,下压的xue儿由此更加紧致,还能让吴征不需多动腰杆便将roubang抽出大半。

    “从来没这么浪过……”明明并不费力,对吴征现下的功力而言不值一提。可roubang被又缠又咬,吴征还是很快便喘着粗气。千娇之体的柳娇花媚似乎完全绽放出来,吴征竟有难以抵抗之感。

    “哼……就你的菲菲,玉jiejie她们可以浪……哦……哦……师姐肯定也浪得很……娘也可以,和她们一样浪……不成么?这样磨好难熬……”

    “那就快些。”挺着roubang在花心上旋磨了两圈,吴征猛然一抽,再奋力一送!

    即使是狭小的腾挪空间,抽送的力道仍然十足,插入时重重的撞rou声几可在屋内回荡。又重又快的插入狠狠蹂躏着花rou,石榴子般的rou齿仿佛被挤碎了一样压扁,喷溅出一注注的花汁。祝雅瞳连连尖叫,仿佛roubang直捅进了心窝里。被捧抓着的双乳则同时被大手一把一把地掐窝,尤其是两枚乳珠被夹在指缝里连连揉搓。过电般的快意与幽谷中的满胀畅爽上下呼应,轻飘飘地如在云端。

    吴征并未一力猛冲猛打地征伐。狠命地一插之后,便是极缓慢地抽出。填满的花径不会一下子就变得空虚难耐,反而龟菇像刨刀一点点地刮挖过rou芽,感觉无比清晰真实。那rou芽团聚在roubang

    周围,细细密密地啃咬。然后被菇伞一整排地刮倒,仿佛要被挤进蕴含的每一滴汁液才肯罢休。等rou芽被压到了极限,极艰难地抹过龟菇,才终于恢复原状,一瞬间又颗颗玲珑剔透,饱蕴汁水。

    一快一慢,快时神魂震荡,慢时甜美无比,祝雅瞳喜不自胜。心中向来有两种情感,今日情动不已,情爱之意大占上风,但也没忘了母子之情。眼下吴征的做法,正将两种情意融于一处,既快意十足,又美不胜收。

    美妇深深地呼吸,口中吟哦出绕梁酥声,嘴角更有抹动人心弦的笑意。反环着吴征的双臂一紧,一回眸,那笑意既优雅,又妩媚,情意就能将人的魂魄都勾了去。吴征看得猛地一阵窒息。

    “娘好美。”

    “征儿喜欢么?哦……太重……太深了……”爱子顿住的呼吸,像是运足浑身气力时都会本能地憋气,再一鼓作气地爆发出来。幽谷里翻江搅海的roubang像一柄绝世神兵全力施展,插得花rou酥软如泥,抽得花径娇慵无力。

    “爱瞳瞳爱到骨子里。这才一百多招呢,还远远不够,还有更重更深的。”

    “嗯……嗯……”roubang果然又在加力,一下比一下更重,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祝雅瞳应声媚啼,脑中也是一阵眩晕。她武功早臻化境,内力强悍无比,娇夭优雅的身躯里也有无尽的力量。可被roubang反复抽送,花rou痉挛的震颤与幽谷里的快意一样,竟不住向周身百骸蔓延。结实笔直的美腿,再到踮起的足尖,均起了一阵阵的颤抖,竟有渐难支撑之感。

    女子快意连绵,就算你武功绝顶一样慵懒无力。祝雅瞳心中一阵得意,若不是早要吴征牢牢捧着两团硕乳,必然支持不了太久,不免就破坏了柔情蜜意,又能爽快透顶的完美身姿。

    “呼……呼……”吴征吭哧着粗气,喉间更有一阵阵短促嘶哑的闷咆声。美妇颤抖的娇躯他已有所感,他脑中同样有一阵阵闷雷炸响。即使双腿肌rou绷紧到了极处,同样不能阻止酸软的颤抖。

    他身具【道理诀】神功,情爱一事向来随心所欲游刃有余。上一回如此不耐还是与陆菲嫣的初次交合。久违的感觉回来,吴征失控般加力,抽送的节奏也越来越乱。重插轻抽成了狂乱的抽送,身体已然在那具娇软赤裸的躯体引诱下失控,只是凭着一股本能,拼尽一切地充塞与占据,再从中索取更多的香甜汁液……

    “征儿……”祝雅瞳的尖声全然随着roubang的每一次插入发出,同样无法有丁点的自控。roubang抽插如此沉重,连花rou间的每一分缝隙都被刮挖得彻彻底底。美妇妩媚的眼神里已添上了迷离,慌张与无法拒绝的期待:“我我……瞳瞳要泄出来了……”

    吴征双目发红,像只吃人的野兽恶狠狠地盯着祝雅瞳,仿佛要一口将她生吞活剥才满意。美妇如泣如诉的哀求,男儿回应的是更猛烈地一轮抽送,刺激得她发出一连串尖细高昂,又清脆悦耳的叫声。

    短促的娇喘声听在耳里正是最好又最烈的春药!吴征发狂似地冲刺,腰杆下压几乎要把丰满圆润的臀儿压扁,那臀rou无处安放,从两侧满溢出来。绒绒乌丝已湿得透了,柔顺地垂下紧贴幽谷。幽谷口的两片丰满唇瓣被撑开成一张圆润的小嘴,玫红的花rou缠绵着roubang,却又被roubang毫不怜惜地狠狠蹂躏。尤其roubang抽出时,石榴rou齿像吸附其上,被菇伞刨刮着几乎从幽谷里带了出来。

    “征儿……征儿……”祝雅瞳已然失控,仅剩的一丝清明察觉垂死般的娇啼声得实在太大,太浪。她欢愉间又有一丝心焦,唯恐自己的欢声会穿透堂屋,飘出小院。

    惶急之下,只能左臂回环尽力勾紧吴征,右手漫无目的地拉起吴征一只捧乳的手捂在嘴上。原本想着能一阻呼声,可满身yuhuo正在将发未发,将泄未泄的紧要关头。祝雅瞳只觉浑身难耐,哪一处都想要,哪一处都不够,哪一处都差了那么一点点。

    眼下的姿势虽能尽欢,但全身乏力之下再不能绷起身姿,回首与吴征相拥想吻,不免略有缺憾。鬼使神差地,祝雅瞳舒启檀口含入吴征的两根手指,轻吐香舌,在指缝间舔洗。

    指尖被又舔又吸,此处神经密布,同样会升起许多异感,在当下灵欲交融的一刻更是催情。吴征呃地窒息一声,热血上头,本能地一偏头钻在祝雅瞳左腋下,向着这片神秘又极隐私的地带猛吸。

    前所未有的疯狂,前所未有的亲密,前所未有的大胆放纵,祝雅瞳如飘云端浑不知身在何处。幽谷里的快意,腋下的酥麻与羞耻,每一样都冲击着她的脑海,连口中的手指滋味都分外香甜。

    美妇已哑了声呼喊不出,幽谷里穿梭抽插的roubang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越来预热,炙烤得她yuhuo焚身。一身气力早随着湿透全身的汗水流了出去,祝雅瞳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支撑不住,只是尽力吸吮着口中的手指。

    香甜温热的呼吸急促地喷吐在手指上,唧唧啾啾的吮吸声仿佛正含吮着roubang。一身皆快,一身皆美。当腋下传来闷声嘶吼,幽谷里的roubang猛然涨了涨,极尽快意的狂潮如期而至。

    被阳精浇灌的花径成了沸腾的rou海,大大痉挛着朝roubang挤压,咬合,仿佛要把每一滴阳精都挤干挤尽。除了幽谷以外,祝雅瞳却像垂死一样没有一分气力,软软地倒下。

    晕迷之间,娇躯被横抱而起,这才没有直接跪倒在地。

    吴征横抱美妇,足下也是一个踉跄。什么绝顶武功,什么自幼苦修的根基马步,在这一刻全不起任何作用。幸而他身强力壮,及时稳住身形,才没让两人一起摔倒。

    横抱而起时roubang抽离幽谷,带出一大片记录着方才yin靡的粘腻。祝雅瞳酥啼一声惊过神来,星眸一睁,娇嗔地望着吴征。

    男儿一贯本色,再怎么欢畅也不忘了事后温存。可吴征只走了几步就觉腰腿酸软,只得一屁股坐在圆桌前。看了看床帏的距离,叹了口气,索性将祝雅瞳放在膝间歇上一些。

    “也太多了……都装不下……”幽谷间热潮退散,凉意渐起,还有涓涓汁液仿佛糖水一般浓腻地缓缓滴落。埋首在吴征胸前,美妇忆及方才前所未有的疯狂,一时娇羞不已。

    “大罗金仙也忍不得……这个真的不怪我……”吴征叫着屈,大手梳开祝雅瞳额前乱发勾向耳后。潮晕未褪的美人慵懒之姿风情无限,着实让人难以侧目。

    祝雅瞳也抬头与吴征对视了片刻,深吸了口气,仿佛了了桩极大的心愿,满足地闭上双眸缩在爱子怀里。两人都不再说话,静静地品味这一刻的温存。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气力渐复,祝雅瞳拨开吴征在她脸颊边抚摸,由于太过轻柔而麻痒的手,轻若蚊吶般道:“方才……可比菲菲还浪么?”

    “要是比她病患缠身时,还差了那么些。和平日比可就不相上下了……”

    陆菲嫣身具百媚之体,一举一动媚骨天成,床笫之间更是激情无限。祝雅瞳悄悄初到成都,让拙性出面帮助吴征建立吴府,当时与爱子久别重逢哪里舍得?不分日夜地隐在暗处偷瞧吴征的一举一动,将吴征与陆菲嫣两人连日【治病】之举从头到尾都看在眼里。

    异样的情愫或许自当时而起。祝雅瞳心下颇喜爱子身边有这样一位姿容绝世,又精干温柔的美妇贴身照料。但看二人激情的甜美欢愉,心心相印,自己当年唯一一次的经历简直云泥之别。再说陆菲嫣把吴征迷得神魂颠倒,又有个女子将吴征【抢了一大半去】,满心嫉妒也是不用提了。

    想着当年躲在屋外,一肚子气,又舍不得错过半点地偷瞧,心里也觉好笑。要说武功姿容,祝雅瞳与陆菲嫣难分高下,祝雅瞳自有其无穷的魅力。但是床帏一事吴府上下无人能与陆菲嫣的天生媚骨比肩,祝雅瞳一时难忍心中好奇,得了吴征肯定的答案,也是心中一甜,了了桩大大的心愿。

    “你那时候……和菲菲欢好有没有想过人家?”

    “没有……”吴征开始头疼,女子爱美之心男子全然无法理解,也知她们一旦遇见旗鼓相当的对手,总想要分个高低。当时祝雅瞳在吴府现身,陆菲嫣的醋意之大还犹在眼前。他嘿嘿笑了笑,难为情道:“欢好的时候确实没有的,当时怎么想不到【迷蛇梦眼】祝家主怎么会与我这个昆仑派的毛头小子扯上什么干系。但是……嘿嘿……平日无事的时候,真的想过若是千娇百媚同在床帏,又该是何等模样。我是怎么都想象不出来……”

    “嘻嘻,都做这么大的白日梦还敢说没有想。”祝雅瞳竟未动怒,满面笑意地抬起螓首抚摸吴征的脸颊,好一会儿后粉面含春,喃喃道:“白日梦,有一日也会成真……”

    吴征双臂一紧打了个寒噤,颤声道:“会的。”

    如何将两人的关系在吴府里为人所知,再让每一个人都能接受,吴征想了无数的方法,没有一个合适的。只能在平日里若有若无地出些不同,春日游江南让祝雅瞳野外生火算是不错的一招,效果显著,想来诸女心中都有所感触。可惜这样的机会太少,恨少。

    说到难以解开的死结,两人又沉默了片刻,祝雅瞳道:“我想来想去,这事儿靠着我们俩不成的。”

    结扣正在于此,两人都是当事人,想要自解死结难上加难。吴征为之苦恼,但又实在不知要向谁先行开口,毕竟兹事体大,谁也不敢轻易尝试。

    “我想过和菲菲说,毕竟她见识多经历多,当最能体谅个中不易。但我又不敢试。”惊世骇俗,万一出了半点岔子,谁能挽救?吴征在这个世上除了先人的遗愿嘱托之外,就剩下这座府邸是他生的希望,与最大的支持。

    “她早都知道了。”

    “啊?”祝雅瞳不经意般的随口一言吓了吴征一大跳,旋即冷静下来。美妇这个【早】字用得绝妙,品出了其中的味儿,吴征大喜:“早都知道了?”

    “还有雁儿。我们从桃花山谷里出来的时候,她们就有察觉,所猜……全中。”说起的事儿着实羞人,祝雅瞳缩了缩粉颈,也有些窃笑。

    “雁儿也知道了?啊,是了,她们久修【道理诀】,明白其中的奥妙。我突然间功力大进,她们怎么会猜不着?笨,我才是真正的蠢材!”此前一叶障目,现下一点就透,随即狐疑道:“你怎么知道的?”

    “前些日子她们说私房话儿,我刚巧回来听见了。”祝雅瞳双目里露出兴奋又狡猾的光芒道:“我听见也吓了一跳,但是故意不悄悄离开,故意让菲菲知道我在偷听。”

    “妙,妙!”吴征简直拍手叫绝!祝雅瞳这么一手,就让他们与陆菲嫣,韩归雁之间心照不宣。既避免了绝多的尴尬,还让双方心里都有了底,还有更多的时间去消化与接受。悄无声息之间,这事儿居然大大推进了一步。且看韩陆二女的样子,似乎对此并无不允。

    “当然

    妙!”若论急智,吴府上下能与祝雅瞳比肩的一个都没有。夜战桃花山多少回险死还生,全赖她因时制宜的急智。美妇挺了挺胸,显然对她当日的急智颇为自傲。

    死结松动,还有了暗中的帮手,吴征信心大振,脸上笑开了花。脑子里早飘到祝雅瞳一事解决,今后可以光明正大地将她一同搬上床帏,与府上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的夫人们争春斗艳上面去了。

    “你和她们一起的时候,会不会……比一个人更喜欢些?”祝雅瞳心中实也有许多好奇,女子若有心属,总会对如意郎君的一切都想要问个明白。从前一些羞于启齿,也从不相谈的话题,憋到今日再也憋不住了。

    “其实各有各的好,我都喜欢。”吴征收回臆想,他心中激动,迫不及待向祝雅瞳道:“和谁单独在一起,就一门心思都在谁身上,柔情蜜意,每一回我都记在心里难以忘怀。大家一道儿的时候,每人都得照料到,情意就会少一些。这时候就更纵欲,心里有什么苦闷,压力,最易纾解。”

    “光是纾解?”

    “当然不是。这时候我最享福了,左拥右抱,你都想象不到那画面有多美。不管是她们玩些假凤虚凰,还是一同伺候我,真的,女子的柔美那时都是成倍成倍地加在一起,看都看不过来。”

    “哼!你现下和我在一起,就想着别人,还敢说一门心思都在一人身上。”祝雅瞳忽然大发娇嗔,柳眉蹙起,这模样还是第一回见。

    从前仅在练功时她待吴征严厉,平日里宠爱有加完全是一个败儿慈母,予取予求,连重话都舍不得说半句。今日发作出来,堪比少女一样宜喜宜嗔,与她平日的贤淑大相径庭,风情十足。

    吴征紧了紧手臂将美妇抱在身前,歉然道:“是我的不好……第一回和瞳瞳说起这些,有点恍神。”

    “不信。你就是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陪着我还不肯安心。”祝雅瞳不依不饶,吴征是彻底恍了神。

    像她这样出色的女子,青春之时会不会刁蛮任性?吴征猜想是会的,祝雅瞳一向自傲,这样的女孩子有许许多多自己的想法。她又比旁人出色得太多,自小见识都是对的多,错的少,久而久之,一定有些任性,要人顺着她,哄着她。就算随着孩提岁月过去,祝家的教导培养懂得顾全大局,在外人面前会端出一副成熟,识大体的姿态,心底的那份任性一定不会轻易散去。至少在她十六岁忽然饱受风雨,历经沧桑之时还不会。

    翻天覆地的生活变化始于祝雅瞳十六岁那一年。一年时光仿佛就过了有二十年,三十年之久。即使天眷的容颜未改,但少女的心却忽然变成了三十六岁,四十六岁。娇蛮任性,意气飞扬,还有那些如梦似幻的少女臆想离她而去,不能回头。

    再没有与情郎私下相约,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府而去,心中却砰砰直跳,唯恐被长辈叫住不许出门的惊慌。再没有与情郎拌嘴时转身就走,知错的情郎在她身后亦步亦趋,不断赔礼道歉。再没有即使毫无理由,就想发发脾气,身边也有人转着圈不住哄着……

    天底下最美丽,最聪明,出身也最好的女孩子,本该就有这样的待遇,本该经历这样青涩幼稚,又终生难忘的年华。然而这一切,在祝雅瞳畅想过,可能即将触碰到,却从未真正发生过之时戛然而止。

    长安城里吴征对祝雅瞳见之难忘,之后的相处更是在心底被烙下深深的印记。这些猜测久久盘踞在他脑海,猜祝雅瞳的幼年,猜她的青春。此刻微一恍神便即想起,心中微疼。

    “是我不好,陪你的时候就该安安心心陪你。”祝雅瞳已别过身去,吴征从后搂着她的腰肢,胸背胶贴,轻声耳语道:“今后再也不会了,好不好?”

    “你心里想什么我又不知,怎知再也不会?”

    “我待你好不好,说了不算,心里想也不算,但是你知我知。”吴征左右晃动着身姿,带着美妇摇晃轻哄,吻着晶莹剔透,扇坠般的耳垂道:“瞳瞳的情意我都知了,我的情意瞳瞳不知么?”

    “知道。可你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总是要想。”

    拥有三妻四妾是每一个男子的梦想,但每一个拥有三妻四妾的男子都不愿面对这样噩梦般的问题,吴征有点头大。

    “况且,你对我说的甜言蜜语,到了别人那里一样会说,每个你都会说最好。”

    吴征头更大了。祝雅瞳这是要把二十来年的娇蛮任性全向自己发作出来了?说的的确是实情,男子之间的甜言蜜语更多是图个开心,总有夸张之处,不能全都当真。但祝雅瞳眼下大有字斟句酌的意味,任吴征舌灿莲花也说不明白。

    “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谁是最好。”吴征想破了头之际,越发心疼,由于自己的降生给祝雅瞳带来的缺憾,是永不能弥补的:“我只知道全府上下,你最特别。”

    怀中的娇躯忽然一颤,瞬间烫了起来。挺直的背脊仿佛被烫得化了,软绵绵地倚在胸前。美妇终于回过螓首,目光温柔,嘴角却有狡黠的笑意,鼻翼皱起扭着身不依道:“最特别不一定是最好,不行,你一定要说,我是不是最好的?”

    眼下此景,吴征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挥掌在她臀瓣上拍了一记道:“好哇!那一回你也偷看?”

    祝雅瞳初次光明正大进入吴府,惹得陆菲嫣大吃飞醋,当夜也是与吴征闹了性子。随后陆菲

    嫣大展媚力,两人激情四射至今难忘。陆菲嫣当夜因祝雅瞳的出现深感危机,反复强调她才是最好的,永远是最好的。祝雅瞳今夜同样使着性子,同样争辩这一难以辩清的话题,吴征这才回过神来。

    “嘻嘻,不然你以为人家那些……那些招儿,都是哪里学来的?还能无师自通么?”

    丝缎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