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的roubang也想尝尝小嫂子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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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和委屈的情绪同时涌上心头,姜雅又一次哭了,泪水让她泣不成声,说话的声音都随着岑志一动一动的动作而断断续续:“求求你……呜呜呜……快出去,啊,好疼,我受不了,我错了,阿志,不要这样惩罚我,啊……呜呜呜……” 岑志的roubang渐渐适应了姜雅下面的大小,舒爽的感觉不停袭来,他才不听姜雅在说什么,只觉得她哭哭啼啼的模样有些吵闹得惹人烦,于是更加用力的开始顶起来,roubang不断的在姜雅体内进进出出,带出了阵阵水意,混合这其中的,似乎还有一丝鲜红的印记。 “疼……呜呜呜……啊啊啊……”下半身被撕裂的同感让姜雅无暇顾及其他,随着岑志忘乎所以的快速抽动,姜雅隐隐约约在巨大的疼痛中感觉到一丝另外的快意,只是她还来不及细细感受之际,岑志一下子就抽出了roubang,爬坐在了她身边,roubang又重新弹到了姜雅脸上。 姜雅哭得泪眼婆娑,一双含泪的美目委屈又害怕的看着面前这根巨物,岑志似乎对姜雅哭哭啼啼的样子失了兴趣,他都不想插她了,只觉得浪费他表情,甚至都被她哭得让自己又一次有了疲软的冲动。 于是岑志干脆从姜雅体内退出来,对着她的脸自己动手撸roubang,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白色粘稠的液体统统射在了姜雅脸上。 姜雅愣愣的,看着岑志把自己撸射,随后又看他脸上的表情从射精的舒爽到回过神的冷漠,他低头看着还在发愣的姜雅,咒骂了一句:“切,就只会哭哭啼啼,没劲。” 岑志起身从床上离开,临走之前他又丢下一句:“今天的事,你要是再敢跟别人说,下次别怪我更加不客气。” 姜雅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她呆呆的看着岑志离去,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的模样,仿佛之前的种种都是她的一个噩梦。 可脸上黏糊糊的感受,乳尖一侧被咬得生疼,还有下体那被撕裂的感受,都在提醒姜雅,她并不是在做噩梦,而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发生的事情。 她被岑志强暴了。 原来岑志是这样一个粗鲁的人,原来他一点都看不起她! 意识到这个事实,姜雅的眼泪又一次啪嗒啪嗒的滴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雅才拖着疼痛的身子,自己一点一点挪到浴室,花了点时间给自己洗了个温水澡,等她重新换好衣服出去的时候,卧室内之前两人搞的一地狼藉,全都被收拾干净了,床上用品也给更换了新的,姜雅去洗澡之前还看到床单上隐约有些血迹,现在都看不见了。 卧室干干净净的,仿佛之前什么都没有,可重新躺下去想睡觉却失眠的姜雅明白,她之前过的平稳生活,和幻想之后的幸福生活,从此和她无关了。 姜雅闭上眼睛,她守了一夜空房,她不知道的是,从这个夜晚开始,岑志再也没有回来过这个房间睡觉,她的房间注定一直冷冷的,空空的,仿佛除了她,谁都没有一样。 · 半年后 某个高级俱乐部里,今晚的午夜场活动内容丰富到令人咂舌,只不过不管这里有再多人狂欢,也有某个人坐在角落似乎和这里格格不入。 一个穿着高跟鞋黑丝袜的三点式金发兔女郎双手捧着自己的胸口,她胸前夹着一杯酒,表情谄媚的朝这个角落里的黑发男人喂去,她想让他就着她的胸口喝酒,却没想到对方眉头微皱,想也没想的挡开了她的靠近。 兔女郎还不死心,伸手就朝他下面摸了过去,岑昊一个警告的眼神看过去,兔女郎中途悻悻收了手,捧着酒杯不情不愿的去找下一个目标。 在酒池里野了一阵的玫琳回来就看到岑昊不知道今晚又拒绝了第几个,她有些好笑的凑过去,俯身在他耳边问:“岑,你今晚怎么回事,不是说回国前好好玩一玩吗,你这都拒绝第几个了?怎么,都没看上眼?” 岑昊目光所及之处,男男女女无一不在或调情或交配,三三两两混在一起玩,好不荒yin热闹。 “看多了,有点腻。”岑昊直言不讳,玫琳目光一转,调笑问:“岑,不会吧,你不会是不行吧?” 岑昊冷呵一声:“你就当我不行吧。” “啧啧,没意思,哎呀,我知道了。”玫琳一抬头,目光里带着狡黠:“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要回国见到你的白月光小嫂子了,你这根大roubang啊,对别人就硬不起来了,对不对?” 岑昊对玫琳一向大胆直白的发言有些吃不消:“说什么鬼话?这里这么多根大roubang都堵不上你的嘴?” 他可看到了,刚刚玫琳在舞池里跟别人也做了好几个回合,这个女人天赋异禀,把三四个男的都搞射了,她还能玩。 “嘿嘿……”玫琳不知道想到什么,笑到:“我知道了,你这根大roubang,也想尝尝你那个小嫂子的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