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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里面铺就了一层极细的红色绒布,字条上那让绘心魂牵梦萦的字迹在绒布的衬托下,仿佛来自缥缈不可及的梦境之中。哪还有心思理会小丫鬟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呢。绘心一把拿起那字条,虽然动作快的仿佛一道闪电,脸上却是带着小心翼翼的虔诚,热切的目光里燃烧着一股跳跃的叫**的小火苗。这是他写的字,是他!捧着手上不过拇指大小的字条,绘心激动地一双手不停地打颤。一颗心扑扑直跳,绘心觉得自己都要喘不过气了,浑身燥热的仿佛站在三伏天正午的太阳底下。明日巳时大佛寺见。“老天,他竟然知道我来了京都还知道我住在镇国公府,他竟然约我明日相见。他一定像我思念他一样的思念我。”“不对,他怎么会知道我来京都呢?难道说……他暗中派人跟踪了我,所以我昨日才到京都,他今日就来相约吗?”“一定是,一定是这样。”……缠绵悱恻的脉脉情愫在绘心大开的脑动里无限延伸,粉红色的泡泡咕嘟嘟充斥着她情愫泛滥的心尖。惊喜之下,绘心浑身颤抖的几乎不能正常的呼吸,原本就火辣辣的脸蛋因为春情泛滥,更通红的仿佛被烙铁熨烫过一样。明日巳时……不对,我这脸还肿着呢,明日怎么见他。绘心漫无边际又旖旎缠绵的脑洞瞬间被眼前的事实打击的回到现实中来。“你,快去给我找冰块来,还有煮好的鸡蛋也要多拿一些来。”绘心立刻吩咐眼前的小丫鬟。说罢,不再理会小丫鬟,而是跳下床翻箱倒柜的开始找衣裳。再次相见,一定要惊艳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正吓得瑟瑟发抖又害怕惊恐的小丫鬟得了绘心的吩咐,登时心头一松,一溜烟跑了出去。好开心,小姐竟然没有打我。不过,小姐刚刚的样子好奇怪啊,那眼神怎么瞧都像是隔壁发春的猫。绘心将她从山东带来的衣裳一股脑的倒了出来,一件一件放在身前比当,照着铜镜里的自己,绘心怎么瞧都不满意。翠微苏醒的要比绘心慢一些,等翠微揉着发疼的脖颈子进了绘心屋的时候,被眼前一片狼藉吓了一跳。若不是看到她家小姐正生龙活虎春情盎然的在衣服堆里挑衣服,翠微差点以为这是被打劫了。“小姐,您这是做什么?”翠微小心翼翼的绕过满地扔的横七竖八的衣裳,蹙眉不解的问道。“他约我了,他今天约我了。”绘心抓着翠微的手激动地说道,一面说一面将那字条小心翼翼的拿给翠微看。翠微从小服侍绘心,有什么话绘心都会对她讲。翠微被绘心这莫名其妙一句话唬的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小姐说的这个他就是那个当日在济南偶遇的男子,就是那个今日小姐满京都的寻找的男子。翠微登时一脸惊喜,终于不用再陪着小姐满大街的抓男人了。翠微进来的时候原本是想要怂恿着她家小姐去老太太那里告状,让老太太带着绘心到永昌伯府讨说法的,如今看来,小姐怕是没有这个心思了。只是永昌伯府那边算了也就罢了,难道镇国公府的护卫当众对她们动粗,也就这么算了?翠微可咽不下这口气。作为绘心的贴心小丫鬟,翠微在常家可是横着走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小姐,您瞧您的脖子,都红肿着呢,明日可怎么办!”翠微在绘心身边嘀咕。绘心正拿一件桃粉色的褙子在身前比当,被翠微这样一说,登时脸一黑。差点忘了这一茬,镇国公府的护卫真是没大没小,竟然敢打自己,反了他们了。“翠微,我瞧着这些衣裳没一件好看的,一会我们去二jiejie那里瞧瞧吧,她要出阁了,嫁妆里一定有好多好看的衣裳呢。现在服侍我更衣,我要去宜春苑。”绘心一脸不悦的说道。翠微立刻眼角眉梢漾起欢快的笑意。绘心被护卫送回来的时候,姑太太正在田氏屋里坐着,故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在翠微服侍着绘心洗漱一新穿戴整齐要出门的时候,姑太太和田氏恰好进来。一进门便看见孙女儿两个脸蛋又红又肿,姑太太登时惊得嘴巴张的老大,“天,心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田氏却是扫了一眼扔的满地的衣裳,心里琢磨,这是遭盗贼了?莫不成这绘心丫头的屋子被歹人闯了进来?天……绘心该不会被……田氏一双充满粉红色探究的目光刷的落到绘心身上,上下打量。“祖母,孙女儿被镇国公府的护卫打了。”一见到老太太,绘心满心的委屈登时喷涌而出,眼泪哗得就流了出来。绘心知道如果把永昌伯府世子夫人扯出来,祖母一定会带着她去永昌伯府讨说法的,绘心可不想因为这个耽误了明日的约会,故而只字不提永昌伯府,只把所有的事都推向镇国公府的侍卫。什么!镇国公府的护卫打了你?田氏眉头紧皱,我怎么那么不信呢!镇国公府的护卫是有名的恪守本分,怎么会打你!第二百七十章打发了一听自己的孙女儿被镇国公府的护卫打了,老太太登时气的脸都绿了,拉起绘心的手就朝外走。必须去宜春苑讨个说法去,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这也太欺负人了。姑太太小脚一蹬,带着绘心雄赳赳气昂昂的奔向宜春苑。早在姑太太进门之前,镇国公府的护卫就已经负荆请罪把今日在鼓楼大街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详细告诉老太君了。自己家的护卫是什么品行老太君自然知道,而绘心是什么品行老太君更是一清二楚。莫说不会责怪那几个护卫以下犯上,若是换了自己,指不定早就一巴掌劈了绘心的后脖颈子了,哪里还由得她满大街的找男人。常家丢得起这个人,镇国公府也丢不起啊。深知自己这个小姑是个护犊子又不讲理的性子,老太君本着凡事息事宁人的原则,一早打发了那几个护卫去庄子上避避,等小姑她们离开了他们几个再回来。所以在姑太太带着绘心来讨说法的时候,那几个护卫实则已经在镇国公府的庄子吃rou喝酒划拳呢。“大嫂,您这是什么意思,不稀罕我们您直说,何必背后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进门姑太太便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