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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狼狈不堪的金凤道长,喃喃道:“您不是如来转世吗?”老太君横了她一眼,“到现在你还不明白,什么太白金星转世如来转世,都是这些人故弄玄虚,骗人的,就骗你这样的人!”苏氏羞愧的面红耳赤,向前几步,拉住春青的手,“大郎媳妇,是三婶不好,今儿差点害了你。”春青忙道:“三婶您可是从头到尾都是相信春青的,侄媳妇心里可感动了。”说完朝田氏眨眨眼,“二婶,您说是吧!”田氏登时脸色一白,银牙紧咬!小贱人,得意什么,要不是那该死的內侍,你现在没准都在荷花池底下被鱼吃了。田氏恨不得把这个来传圣旨的內侍撕了。昨天夜里,要不是那四个该死的內侍,静若怎么会被禁足。今儿又是这该死的內侍来坏她好事。真是倒了什么霉运。得罪不起內侍,田氏把满腔怒火都发泄在金凤道长身上,“把这个骗子给我绑了,打三十大板,撵出去!”金凤道长浑身一个激灵。昨儿的伤还没好,今儿又挨打,不得把老命送了啊。恨恨的瞪着田氏,可是你指使我说的那些话,怎么,要灭口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贫道……”金凤道长指着田氏嚷开。只是他刚说两个字,田嬷嬷就嗖的一下窜了出去,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只奇长无比的臭袜子。田嬷嬷动作敏捷的将臭袜子塞到了金凤道长嘴里,“还不把这个老道拖下去。”厉声吩咐一旁的小厮。几个小厮觑了一下老太君的神色,顿时蜂拥而上,将“呜呜呜”肥rou乱颤的道长拖走。春青看到外面的土地上生生被道长肥硕的身躯压出一条沟来。不过,与此相比,田嬷嬷手里那只臭袜子更让她觉得匪夷所思。春青实在不能理解,居然有人有随身携带臭袜子的习惯。而且,这袜子真的好臭啊!嬷嬷,这袜子真的是你的么?事已至此,宋徽彻底放下心来,和老太君作揖告辞,跟着內侍公公进宫。走前,宋徽深深地看了春青一眼。媳妇,等我回来,我们在那张软塌上好好研究点事儿!春青望着宋徽和内侍公公比肩而站,满脑子粉红色泡泡,脸颊绯红。小宋徽立刻警觉起来。宋徽心底一声哀嚎,这个时候你激动个屁啊,天还没黑呢。老太君望着宋徽的背影,疑惑道:“大郎这是怎么了,腿疼吗?怎么走路这么奇怪?”春青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第六十七章王母转世二师叔又被拖走了。毛头小道士无力地吸了口气。这个月,都十五次了,也不知道二师叔的屁股受得了不。道士这个职业果然是高风险啊!而且还低回报。每次师傅和二师叔大口吃rou大碗喝酒,他就只能蹲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然后专心低头啃馒头。师傅说了,年纪小的道士是不能吃rou的,要到了他那个年纪才可以。不然如来大士会怪罪的。可是,好想吃rou啊。而且如来大士不是佛家人士吗,为什么要管道士!田氏咬牙切齿的望着金凤道长渐渐消失的身躯,满腔愤怒的火花都快从眼睛里迸发出来了。白花花的三百两银子,竟然没有伤到春青分毫。她与这些该死的內侍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要屡屡坏她好事。你传圣旨难道就不能晚上几刻钟再来嘛!“你怎么还不走,难道也等着人拖你?”愤怒的田氏面目狰狞的看向毛头小道士,阴测测的说道。当然,她狰狞的脸老太君是看不见的。小道士原本就忧心忡忡的担忧他艰难地人生,害怕他也会像二师叔这样被人打板子,受到田氏的惊吓,顿时吓得“哇”的一声,嘹亮的哭了出来。田氏嘴角颤了颤,你哭个屁。老娘白白花了三百两银子还没哭呢!小道士一边哭一边哧溜哧溜的耸鼻子,格外可怜。老太君横了田氏一眼,“他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和蔼的摸摸小道士的头,问道:“你愿意留在我们府里吗?”小道士停止了哭泣,仰头看这个慈祥的老奶奶,一双黑曜石般的大眼睛亮闪闪的。哧溜!一脸不明所以。难道她们要把我扣下来当人质?你们打错注意了,我师父一定不会来赎我的,前几天我师父还琢磨要把我卖了做**呢。还好我及时发现,师傅去请牙婆的时候,我眼疾手快的挥拳把自己打了个鼻青脸肿。等牙婆来了,看到我跟猪头似得,转身唾沫横飞的把师傅骂了一顿。所以,我师父怎么会给我花银子呢。“我们老太君是问你,想不想在府里做事,不要跟你师傅做道士了?”恢复了血气的苏氏洞察了老太君的意图,笑吟吟的问道。在府里做事?小道士立刻想到和他同乡的一个小伙伴就在北威侯府做事,顿顿能吃rou呢,每个月还有银子领。“能吃rou吗?”小道士很认真的问道,这可是个大问题。哧溜!立在一旁的丫鬟小厮捂嘴偷笑。镇国公府的伙食可是出了名的好,吃rou算什么,赶上逢年过节的,野味儿也能尝到呢。“能吃!”小道士和四郎年纪相仿,又生的虎头虎脑的,苏氏看他格外喜爱。“顿顿吃?”小道士眼睛放起光来,一种对新生活充满渴望的光芒。也可以说,是对rou充满渴望的光芒。“顿顿吃!”老太君忍俊不禁。“那我就留下吧!”小道士欢天喜地的说道,“不过,我得去向我师傅告个别。”虽然他待我不好,还经常打骂我,还想把我卖了换酒喝,可毕竟他是我师傅。老太君满意的点点头,小小年纪,知道和师傅作别,可见不是个忘恩负义的。这孩子看着机灵,好好调教,说不定是个能做大事的,将来给大郎的儿子做小厮也不错。“让管家带他去。”老太君吩咐田氏。法事没做成,还捡个来吃白食的道士回来,这算什么事!田氏气的肋骨疼。可老太君亲自吩咐,她哪敢不应,不仅要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