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血杜鹃(上卷)涂龟迷踪(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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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鸡挥着手,叫道:「急你妹呢!先拍照!不然呆会你他妈的又要啰叽吧嗦 ……帮个忙,把我们徐队长的屁眼分开一下……」 「混蛋……」徐贞儿愤怒地扭了扭身体,但终归是已经身不由己。两片雪白 的屁股被揪着向两旁分开,露出刚刚被粗暴插入后形成的圆形肛洞,幽深的腔道 中,还沾着乳白色的耻辱见证,菊花口有点红,不知道是被磨得红肿,还是被翻 出来的肛壁就是这颜色。山鸡可不管那么多,对着徐贞儿的肛门连拍几张照片, 还让人把徐贞儿的脸拧向后,把她羞愤的脸蛋也拍了进去。 「来来来,把屄也拍进去……」山狗跳来跳去,从不同角度观赏着徐贞儿的 裸体,兴之所致也不急着cao她了。斜举起徐贞儿一条腿,露出她的胯下,从屁股 侧面斜看上去,女警官还在滴出jingye的阴户和肛门清晰可见,她垂在身下的圆润 双乳和哀怨的脸庞都一览无遗。 「这个角度好!」山鸡拿着照相机,也很快发现了最佳构图角度,指挥小弟 摆布徐贞儿的身体,「来来来,来多一只手,捏我们徐队长的奶子,抓大力一点 ……对了,把她的脸往上拉一点……漂亮!再来一张,把徐队长的舌头扯出来 ……对,象狗一样……再来两根手指,抠她的屁眼和屄……对,插深一点……嗯, 手腕往右边,别挡着镜头……」一边指挥着,一边「咔嚓」连声拍着照。从这个 角度过去,徐贞儿肥美的屁股和她胯下的美景,成为构图的中心,稍远处的那扭 曲的胴体曲线、被揉搓着的rufang和羞愤的脸蛋,完整地将这个英勇的女刑警队长 被辱场景表现得相当唯美…… 「来来来,加个身份认证!哈哈!」山狗从徐贞儿的警服里面找到她的警员 证,「啪」一声拍在她的屁股上。 「呵呵,这个认证好!」山鸡深表赞同,按着快门,将代表着徐贞儿神圣警 员身份的证件,作为构图的重点,变成凌辱这个美女警官的绝佳见证。 徐贞儿羞愤地挣扎着身体,赤裸的胴体在受辱中扭曲着,她健美的四肢被捆 在绳上、捉在手上,越发显出被捕获的女警官给彻底征服的悲哀。徐贞儿仍然单 腿被举高,将她胯下的美景完全敞露出来,已经忍了一阵的山狗,按着她的屁股, roubang顺畅地捅入她那已经被jingye润滑过的肛门里。 「徐队长,被cao屁眼感觉怎么样呢?」山狗得意肛jian着徐贞儿,双手在她丰 厚的臀rou上又抓又拍。不久之前,这还是一个可望不可及的威严警官,连偷瞄一 下她鼓鼓的胸脯和肥圆的屁股都得小心翼翼,哪想得到这么快,就是痛快地享用 她的身体呢? 徐贞儿咬着牙,头发被揪在山鸡手里,红红的双眼对视着山鸡yin笑着的脸。 只不过,并不是她习惯地俯视社会小混混的高高在上,而是作为一名被yin辱的悲 惨女子,仰望着主宰她命运的主人…… 一只黑色的颈圈,扣到徐贞儿粉颈上,山鸡宣布道:「我们的徐队长,从此 以后也跟那几个贱货一样,是我们的性奴隶,一条挨cao的母狗啦!」 徐贞儿强忍着悲怆,奋力将脸拧到一旁,不去对视他得意忘形的笑脸。可是 很自然地,一记耳光扇在她的脸上,脸蛋又被拧了回来,山鸡说道:「看着我! 臭婊子,给cao着屁眼还这么拽?再拍几张警察婊子的yin照……」将警员证的带子 也套到她的脖子上,退后一步,举起照相机。 火热的roubang在肛门里进进出出,两团臀rou被扇拍得响亮之极,徐贞儿只觉自 己的屁股从里到外都热辣辣地疼痛着。别说羞耻的排泄器官被插入,她可是从来 连屁股都没有被打过,羞愤之中眼前这个家伙,还不停地拍摄下自己最耻辱的一 刻,而自己还不得不屈从于他,被揪住头发的脑袋衔泪面向着镜头,让他完整记 录下自己被肛jian中痛苦的裸体。 但山鸡却还要追求完美,拍了两张照片,摇头道:「带子太长,遮住奶子啦!」 山狗哈哈笑着,一边肛jian着徐贞儿一边说:「换个角度不就行了?」 「我偏不!这个角度好!脸拍得完整,连屄毛都很清晰,看得出这婊子正在 被cao屁眼……」山鸡拿着警员证,犹豫一下,捏住徐贞儿双脸,将警员证送到她 双唇间,喝道,「咬住!」 闪光灯「咔嚓咔嚓」闪个不停,美丽的女警官一丝不挂地被反捆着双手,单 腿高举被从后面插入肛门,她丰满的双乳圆润地垂在身下抖动着,被揪住头发仰 着脸痛苦地对着镜头,而她洁白的牙齿间,还咬着代表自己身份的警员证。证件 上面那张标准照,美丽端庄,笑容间还透露着丝丝威严,却也跟现在她正被yin辱 着的rou体一起,被拍成照片,永远地保存并流传下去! 山狗痛快地在徐贞儿的肛门里发射了,新的roubang再次占据女警官这个刚刚被 开发出来的销魂洞。徐贞儿被身后这个正肛jian着自己的家伙揪着头发向后一直扯, 将她的身体几乎拉成站立姿势,已经着地的双足分得很开,保证着她身体的平衡。 她的齿间仍然咬着警员证,纷乱的秀发散开,沾在遍是汗水和泪水的脸蛋上,红 肿的双眼仍然屈辱地望着对着她拍着不停的照相机。 山鸡取下警员证,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口腔里挖着,被肛jian中的女警官痛苦地 干咳着,而随着手指的抽出,她的舌头也被拉了出来。山鸡告诫道:「舌头伸长 点,才象条母狗!」看了一眼警员证的背面,yin笑着用力揉着徐贞儿的rufang。 刚刚,他发现了证件背面还有一个别针,自然是平时也可以将证件别在警服 上的。山鸡一手扯着徐贞儿的舌头上下左右摇动,一手不怀好意地揉着她又软又 滑的左乳,对着女警官愤怒又无奈的脸蛋,咧嘴笑道:「徐队长的奶子摸起来好 舒服,加点装饰品可能更漂亮一点……」松开徐贞儿的舌头,喝令她继续象狗一 样伸舌,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咔嚓」一声,火焰在别针的针尖上炙烤。 「你要干什么?」徐贞儿颤声问。 「啪!」山鸡不由分说,又给了徐贞儿一记耳光,喝道:「舌头给我伸出来!」 看着徐贞儿带着恐惧的表情,委屈地重新伸出舌头,冷冷一笑,握紧她滑腻的乳 房,炙热的别针凑了上去。 「等等……」已经爽过的山狗接过山鸡的照相机,笑道,「你弄,我拍照, 动作慢一点……还有你,jiba先缓一下……对,继续抓她头发,让她脸朝这边 ……」 肛jian着徐贞儿那家伙暂停了抽插,roubang 深深顶入女警官的肛门里,一手按着 她的腰,一手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徐贞儿一直扬着脸。已经明白了他们想干什么 的徐贞儿,痛苦地摇着脑袋,红着眼睛面对着镜头,刚才无奈伸出来的舌头已经 缩回嘴里。山鸡已经没空管她的舌头了,正紧紧握着她的左乳,另一手持着证件 上的别针,狞笑着将那火热的针锋,刺向女警官可爱的rutou! 「不……」徐贞儿低哼着。针尖上的热气渐渐逼近,紧张得身体有点绷硬的 徐贞儿,随着恐慌漫延,仿佛感觉热浪正要将她的整只rufang烤焦般的。当尖锐的 金属尖端触碰到娇嫩的rutou,炙热的痛感一下子翻了上来,徐贞儿发出一声惨叫, 在闪光灯不失时机闪烁中,她痛苦哀嚎着的美丽脸蛋,以及被刺出血珠的左边乳 头,被一起记录了下来。 山鸡迅速将别针别好,象征着徐贞儿身份的警员证,于是歪歪斜斜地别在她 的rutou上。身边的roubang又开始继续抽插,疼得脸蛋直抽搐的徐贞儿,痛叫着身体 颤了起来,刺入她rou体的警员证,随着她身体的颤动晃来晃去,持续折磨着女警 官被强制穿孔的rutou。 「还以为女警官多英勇不屈呢,原来也哭成这个贱样!」山鸡哈哈笑着,揪 住徐贞儿另一只rutou,上下甩动着她的rufang。 山狗道:「你不想被拍进来,身体就让开点……我们徐队长哭起来,原来也 挺美的嘛!」调整着各种角度拍着快门,将徐贞儿悲惨而耻辱的被yin玩情形,拍 成一套连续剧。 王燕潞跪在不远处的地板上,一边翘着屁股被后入jianyin着,一边用嘴舔着面 前另一个人的卵蛋,眼角始终关注着那边被折磨中的警察jiejie。看到那根被火炙 烤过的别针,残忍地穿过警察jiejie的rutou,王燕潞打了个冷战,闭上眼将嘴边的 roubang含入嘴里,用尽力量般地猛烈吮吸着。耳边徐贞儿的惨叫声缠绕着她的脑门, 王燕潞更感觉自己和自己的小伙伴们,在深渊中越坠越深,似乎终将化成灰烬 …… ****** 范柏忠的脸色实在不能更难看了,徐贞儿和柯伟强已经失踪一天了,至今没 有一点音信。杜沂槿发疯般地把她能调用的力量几乎全派出去了,但无论是在涂 龟岛,还是岸上各个可能的码头,全没有进一步信息。 「一定出事了!」杜沂槿灰头土脸捧着脸哀声叹气。 「那还用说!」范柏忠没好气地回答。他成立这个专案组,目的是破获失踪 案之后,要将人员派去参与围剿李冠雄。可现在不仅失踪案毫无头绪,看上去还 很可能查错了方向,连倚重的核心警员都失了踪!这对于范柏忠的计划来说,无 异于一个沉重的打击。 「我手头上能派出去的人,几乎都派出去了。从涂龟岛赤围角出事的地点, 一直到这边沿岸的大小码头,全都进行了地毯式搜查……」杜沂槿抬头道,「确 实在兴龙码头附近的一个小渡口发现两艘来自赤围角的小快艇,但上面没有任何 有用的线索,没有指纹、没有脚印。忠哥,事情很不寻常,不应该是这样!」 「一点线索也没有?」范柏忠问。 「那个渡口在兴龙码头附近,兴龙码头经营着官方轮渡,人流量非常大。」 杜沂槿叹气道,「我已经调了大批人马三班倒,排查那个时间点在附近出现过的 人员,尽量询问更多的人,希望有线索。」 「海底呢?」范柏忠黑着脸说。 「没有!」杜沂槿叹口气,「五名蛙人已经在赤围角到小码头之间那片海域 来回找了,目前还没有什么发现。我已经叫他们扩大范围继续找,尤其是顺着水 流方向找,但我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如果他们堕海,小快艇又怎么解释呢?」 「小快艇的主人呢?」范柏忠问。 「是一个老渔民的。」杜沂槿摊手道,「他因为年老,两艘快艇已经极少出 海了,附近的年轻人经常借他的快艇去兜风或者办事。当地的民风比较朴实,很 多人手里都复制有快艇的钥匙,那老渔民也乐呵呵地没有意见……那两艘快艇, 几乎成为村里的公用财物。案发当时,没有人承认驾驶过那两艘艇,除了是被嫌 疑人和徐贞儿开走,暂时没有找到其它原因。」 「那也不对啊!」范柏忠道,「就算嫌疑人是村里人,有快艇钥匙,但徐贞 儿凭什么有?」 「老渔民说,他昨天出过一次海,但钥匙不见了。年纪大了记忆不好,怀疑 是自己把钥匙落艇上了……」杜沂槿苦着脸道,「所以才伤脑筋!如果嫌疑人开 走一艘,徐贞儿刚好发现还有一艘有钥匙的,就开出去追了,完全说得通。但是, 申慕蘅和崔冰娅还是怀疑徐贞儿未必真的离开涂龟岛 ……」 「那脚印怎么解释?」范柏忠道,「这么明显的线索,不能睁眼瞎吧?也没 有他们往回走的脚印对吧!那两个不用理她们,上面派来就是监督我们的,碍手 碍脚……」 「主要是,按目前的情况看,疑点太多了!现场还有不明车辆离开,也不能 完全排除徐贞儿上了哪部车……」杜沂槿道,「快艇这条线索虽然是目前的重中 之重,可是我必须考虑更多的可能性!」 「你不是说车辆进了环岛路就追踪不了吗?」范柏忠道,「现在最重要的, 是孙奇肯定涉嫌很严重的犯罪,而他以前就跟袁显一伙有来往。你当务之急,是 找到孙奇跟李冠雄余党勾结的证据!」 「孙奇的别墅和酒店都翻了个底朝天,没有太多发现!」杜沂槿道,「唯一 的线索,是别墅里除了孙奇和曾月瑛的卧室外,还发现一间常用的客房。法证科 已经在枕头上采集了头发,正在做DNA检查……嗯,还有,一楼客厅里有喝了 一半的啤酒瓶,摆着两个杯子,怀疑孙奇和曾月瑛案发前正在喝酒,不过法证科 也采集了唾液样本……」 「嗯……去查吧去查吧!」范柏忠挥挥手,不耐烦听这些琐碎的。 「要是住在孙奇家的,是李冠雄的余党……」杜沂槿悠悠道。 范柏忠一下子来了精神,坐直起身,点头道:「你催促法证科尽快比对!这 倒是一条重要的线索……指纹呢?别墅里的指纹……」 「已经在比对了。」杜沂槿道,「别墅里各类指纹太多,从现场采集到的样 本堆满了实验室,工作量非常大。我已经让法证科辛苦点加加班,要尽快出结果 ……不过看样子,还等要几天时间。跟凶案有直接关系的证物肯定要优先处理 ……」 范柏忠托着下巴思索着,眼睛瞟着杜沂槿道:「如果真有李冠雄的余党在别 墅出现,他们现在一定不敢现身了!那他们灭口孙奇就有充足的理由……」越想 越觉得有道理,不由假设起李冠雄的余党,比如徐锐或者杨大军之类的,一直跟 孙奇勾结,如何如何…… 「如果我们猜对了,那这个李冠雄余党,在岛上说不定还有别的落脚点,此 刻一定不敢露面了!」范柏忠拍着桌子说,「得想办法让他冒头……」想着想着, 似乎已经忘掉徐贞儿脚印跑到海滩上的事情了。 「那么,我就大张旗鼓在岸上查……」杜沂槿道,「同时,吩咐小部分在岛 上的同事尽量低调,造成我们已经放弃岛上侦查的假象,看能不能引蛇出洞… …」 ****** 申慕蘅看一眼忧心忡忡的崔冰娅,道:「打醒点精神来!贞儿机灵得很,没 那么容易出事的!」 崔冰娅苦笑一声:「申姐,你这么安慰我没用。我们都知道,已经过了一天, 贞儿一定出事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如果她还活着,我们要怎么救她?」 「你知道就好!」申慕蘅点点头,「你的看法?」 「我到现在,还是很难相信贞儿他们已经离开涂龟岛的那些痕迹!」崔冰娅 道,「太象故意做出来的,我也没法相信贞儿会那样跑步去追嫌犯。第六感告诉 我,贞儿还活着,而且还在岛上!」 申慕蘅幽幽看着崔冰娅,想了想说:「贞儿失踪前找过我,她说在赤围角的 海滩上发现了于晴遗落的物品,她跟我分析了很多种可能性,怀疑她们有可能没 有离开过涂龟岛……」 「那你不早说!」崔冰娅蹦了起来,「贞儿心思很缜密,不会没来由的胡乱 猜测,她既然向你这么提,肯定心里有明确的怀疑目标……那这么说,那个说搭 载胡慧芸她们离岛的山狗肯定有问题啊!」 「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事情根本没有确切的证据和线索,真的只是贞儿的推 测。所以我这两天一直在核实相关的情况。」申慕蘅拉着崔冰娅重新坐下,说道, 「贞儿确实怀疑山狗了,她甚至还怀疑孙奇和他的酒店。这次杜沂槿派她去抓孙 奇,她想都不想直接就去,估计也是想验证她的猜测。没想到……唉!」 「那……范柏忠和杜沂槿怎么说?」崔冰娅问。 「这种没根据的猜测,跟他们说有什么用?我只是帮着贞儿向他们表示怀疑 孙奇可能跟绑架犯有勾结,将他的终点往李冠雄余党这个方向引。没想到……反 而害了贞儿!」申慕蘅咬着唇,心中十分后悔。 「但是,天圭大酒店从头到脚我们都翻了一遍,确实不是禁锢失踪者的地方, 所以贞儿的猜测可能并不对!」崔冰娅说,「还有没有其它的可能性?」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冰娅。我跟你一样,也相信贞儿的感觉不会没来由, 但现实是我们在岛上 也找不出进一步的线索。」申慕蘅沉思道,「我这些天也仔 细核对过山狗的口供了,确实没有疑点。但如果说暴龙那天那个时间点刚好就去 野鸡岭登山,我怎么都没法相信!就算是,绑架五名女子这么大的动静,他就在 不远处却一点没察觉,这正常么?那么暴龙肯定至少是知道了些什么,但为什么 我们这么多人这么多天就是找不到指证他的任何证据呢?」 崔冰娅说:「可是我们两个在这里乱盘有什么用啊!有疑问应该向范柏忠和 杜沂槿反映啊,让他们重视一下,案件毕竟是他们在指挥的。」 「范柏忠和杜沂槿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他们更关心的是结果,而不是贞儿的 死活。踩死暴龙对他们来说,已经足够了,嘿嘿!」申慕蘅道,「关心贞儿的, 除了你我,我看就是她手下那两个小姑娘了……」 「那又怎么样?」崔冰娅道,「杜沂槿基本上已经放弃涂龟岛的搜寻了,舒 雅和傅楚鹃难道不听她的,来听我们的?」 「她们肯定必须服从杜沂槿的命令的。不过我们不用,而且还有别的人,也 不用!」申慕蘅咬了咬唇,「我再联系一下张时杰,明天约他见个面。」 张时杰是十分欢迎申慕蘅的邀约的,倒不是因为她的美色。毕竟已经三十七 岁的申慕蘅对他的吸引力早就烟飞云散了,他也早就不是那个憧憬爱情的无知少 年,对于美色显然孙语晨更为令人着迷。但是,任何反对范柏忠的力量都是他张 时杰必须团结的,何况还是申慕蘅主动找的他! 「我相信你的判断!」张时杰听完申慕蘅的描述,毫不犹豫地表态,「只要 你发声,我会指派四大队的警员尽力配合你的调查。如果徐贞儿如你所料还在涂 龟岛,我们一定要把她营救出来!」 「谢了!我还有一些事情想请教一下,你应该比较了解。」申慕蘅道,「枪 手在孙奇就要被带走的时候着急着灭口,而且连跟孙奇同居的堂嫂曾月瑛也不放 过。很明显不仅孙奇,包括曾月瑛肯定知道他们的很多秘密。孙奇和曾月瑛的情 况我也粗略看过,疑点不少,你清楚内情吗?」从案卷中她知道张时杰参与了曾 月瑛丈夫孙益寿猝死的调查,上次还郑重其事地向点出孙奇这个人,应该了解一 些内情。 张时杰点点头,道:「曾月瑛的丈夫孙益寿是天海市著名企业家,五年前突 然猝死,死的时候才四十六岁。我当时确实觉得有疑点,但调查并没有进一步的 结果,法医也倾向是死于心脏病,而曾月瑛也没有要求进一步追查,事情就不了 了之。孙益寿留下的资产就由曾月瑛和女儿孙语晨继承,曾月瑛主要经营涂龟岛 上的天奎大酒店,并任命了孙益寿的堂弟孙奇为总经理。据我们调查,这五年来 酒店的经营权似乎都在孙奇手里,曾月瑛几乎不怎么过问,甚至极少露面。我也 怀疑过曾月瑛是不是一早就跟孙奇勾搭成jian,甚至会不会跟孙益寿的死有关系, 但却没有任何证据。」 申慕蘅问:「孙奇是什么时候开始跟曾月瑛公然同居的?」 「具体时候不太清楚,但最晚在孙益寿死的半年后,孙奇就住在孙益寿留下 的别墅里了。」张时杰道,「这两天你们肯定也把天圭大酒店翻了个底朝天,没 有发现疑点吗?」 「没有……」申慕蘅摇摇头,「至少,表面上没有发现孙奇直接参与黑社会 组织犯罪的线索。酒店的经营虽然不是很正规,经常行走在法律边缘,但除了发 现养了一些暗娼外,暂时没找到其他的犯罪证据。所以我不排除孙奇还有其它没 被我们发现的犯罪窝点,如果真的有,那很可能是极重要的线索。曾月瑛除了别 墅,在岛上好象也没有其它的产业和住所,她女儿孙语晨的情况你了解多少?有 没有可能参与其中。」 提到孙语晨,张时杰打醒十二分精神,说道:「据我所知,孙语晨近年来很 少跟曾月瑛相会,我推测是不满母亲在父亲去世不久,就跟堂叔勾搭在一起吧? 这也是人之常情嘛……孙语晨经营着她父亲留下来的仓库和物流公司,搞得还不 错。她在天海商界里算是名媛吧,人又长得漂亮,不象是做非法勾当的样子。不 过,既然曾月瑛可能参与孙奇的犯罪,虽然我们还不清楚是什么,但孙语晨确实 不能排除嫌疑,我回头仔细查一下。」心道今晚就把那小sao货叫过来,好好把她 的身体「查」个清楚。 之前,张时杰怂恿申慕蘅去搞孙奇,本来就想从中渔利,现在的情况发展下 来,孙奇竟然被干掉了。无论是谁干的,对于徐锐来说肯定不是好事,对于孙语 晨来说,恐怕会更依赖自己了。横想竖想,这事情对自己是大大的好事,张时 杰 已经开始筹划着怎么将事情再搅一搅,让它继续朝自己更有利的方向发展。 「那这样……」张时杰道,「申处长你有什么线索,我交代四大队上涂龟岛 去查。我跟杜沂槿的人各查各的,互不干扰。如果那边有什么进展,也麻烦你向 我通报一下。目前来看,我至少可以帮你盯住那个什么山狗……」 「谢谢了,就盯他!如果徐贞儿的猜测方向没有错,应该能够查些什么出来 ……」申慕蘅对于会谈的成果非常满意。既然范柏忠和杜沂槿的想法跟自己南辕 北辙,张时杰又愿意尽力帮助自己,那先盯紧山狗,也只能是目前能够做的事情 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