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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霈看着左诗红透了的俏脸上那娇美的羞涩表情,yin笑两声,柔声道:“诗儿,让我品尝一下好吗?嘿嘿,你不说话我可就当你默许了。”“嗯……” 左诗一声娇吟,檀口微分,呵气如兰,阵阵酥麻快感让她感到既羞耻又快乐。 左诗紧咬芳唇,女儿家的矜持让她怎么也无法在这个时候开口,看向张霈的美眸流露出幽怨之色,似乎在怪他故意羞辱自己。 女人就是口不对心,要她们说真话,比让她们不说假话一个难度,看了左诗那娇羞的玉脸一眼,张霈继续不停的活动的手指突然稍微用力,她顿时娇躯一颤,“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诗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张霈眼中闪过狡黠之色,笑道:“大哥帮你揉一下,是不是这里,还是这个地方……” 张霈边说边做,一双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在左诗双峰上肆虐搓揉。 过了一会儿,张霈微微下移的左手轻轻落到左诗双腿之间的位置,隔着单薄的丝绸锦缎,通过手指的抚摸,在心中勾勒那诱人的轮廓。 左诗娇躯蓦地一颤,浑圆修长的玉腿瞬间夹紧,眼神娇羞,神情妩媚,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娇声道:“大哥,你不要欺负诗儿了,你快把手拿开,不行的……好,好羞人……” 张霈嘿嘿一笑,并不收手,右手握着她饱满鼓胀的雪峰,眼神透着邪气,嘴角含笑,道:“诗儿,不要害羞?不然这样好了,你让我亲一下那里,我就不欺负你了。”话音未落,张霈的双手同时活动起来,一上一下,刺激加倍,逗得左诗娇躯颤抖,不能自已。 “大哥,你不要欺负我了,我……我受不住的……” 左诗俏脸浮出娇艳的红晕,美眸羞闭,声如蚊鸣,“不要这样,好……好羞人……啊……啊……不,不要……你,你的手……” 张霈左手稍稍加大活动的力度,左诗的娇躯便忍不住惊颤抖动,异常敏感,不堪情挑。 这倒是完全超出张霈的意料,他哪里知道在自己压在苏沁雪柔媚的娇躯上埋头苦干的时候,左诗也做了一场无痕春梦。 张霈看了左诗一眼,知道如果再挑逗下去,怕是就无法收拾了。 想到这里,张霈微微低头,张口含着了她胸前娇挺,灵舌贪楚的品尝着那股少妇独有的乳香韵味。 “啊……嗯……” 左诗檀口娇喘连连,瑶鼻嗯嗯有声,娇躯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慢慢习惯了张霈的爱抚和亲吻。 俏脸guntang,玉体酥软的靠在他温暖的怀中,任他肆意索取。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张霈终于依依不舍的吐出那肿涨泛红的紫色蓓蕾,手指爱怜的轻抚柔摸着,口中轻声道:“真是世间最诱人的美味。”张霈静静的搂着左诗雪腻的胴体,不再言语,双手握着那两座浑圆高耸的雪峰,温柔的抚摸起来。 左诗偷偷睁开美眸看了张霈一眼,眼神既羞又涩,芳心涌起一丝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失落感觉。 低头看着张霈作恶的大手,左诗俏脸一红,轻碎一口,轻轻推开那两只坏透了的魔手,整理好凌乱的裙衫,口中低声娇嗔着大色狼大坏蛋。 第十七章、两女作陪放浪形骸 张霈轻轻拥着左诗柔美的胴体,说着贴心的话儿,情意绵绵,保证别人听了rou麻牙酸,可是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总是可怜的,小妮子被他三言两语哄的心花怒放,暂时忘却了心中的不快与烦厌。 然后,张霈亲自跑了一趟客栈,把单疏影几女也一并接过府来,当然在来的路上,他已经给她们打好了预防针。 中岛美女好最好解决,她的身份是女奴,当然是张霈说什么就是什么。 顾清也好解决,她是朱高煦送给张霈的艺妓,也是一切以张霈为主。 单疏影也早已习惯了他风流的性格,知道自己的相公这一生是注定要和美女纠缠不清的。 乾虹青有点麻烦,因为她和友左诗不但认识,而且彼此都知道对方。 见面的时候,左诗和乾虹青都感觉有些尴尬,毕竟一个是帮主夫人,一个是亡夫妇人,如今却都从了张霈,感觉上有些别扭。 张霈也不刻意去说破,相信时间会很圆满的解决这个问题,当然其实最有效的一招还是大被同眠,一床两好,到时候不是姐妹也变成姐妹了。 夜幕初开,张霈告别诸女,带着井中月,独自出门而去,自从再次和欧冶静怡联系过一次之后,他总习惯把井中月带在身边。 妙玉坊外,负责迎来送往的窑姐儿眼见一位翩翩佳公子走了过来,顿时俏脸含笑,微挺酥胸,轻摆雪臀,快步走到他身边,娇声道:“公子,里面请……” 张霈寻声看去,只见俏生生立于眼前的窑姐儿生得倒也妩媚,柳眉弯弯,凤眼密林,香润檀口丰润性感,一身紧身青衣,将那玲珑曼妙的曲线勒得清晰可见。 站门口充当活广告的肯定摸样标志,这各行各业都是一样的,只不知里面的小姐是什么货色,张霈也不废话,紧随着那迎客妖娆走了进去。 时间虽然尚早,可是来到妙玉坊销魂买笑的恩客已是摩肩接踵,人数不少,三层高的锦楼里到处都是莺莺袅袅,环肥燕瘦,一个个媚眼如丝,眼角含春,巧笑如花,欲拒还迎,各施本领,千方百计的讨那些男客欢笑,一时间白花花的胸脯和白嫩嫩大腿晃的张霈眼睛都花了。 张霈纵然是花丛老手,欲海先锋,一柄霸王枪战无不胜,但是这青楼楚馆还是第一次来,嗯,在琉球虽然逛过一次,可那是别人安排好的,他只用人去就好了,这次是自己一个人来,感觉当然不一样。 还好既吃过猪rou又见过猪跑,见惯大场面的张霈也不怯场,深吸口气便向楼上走去。 “这位公子,请问你在我们妙玉坊可有相好的姑娘,告知姓名,奴婢这就去帮你通知,叫她下来伺候公子。”伴在身旁,随他一路走着的妖娆的窑姐儿边说边把大半个身子偎入张霈怀中,似乎恨不得整个人融到他身体里。 张霈如今的仪表容貌,身材气度,的确有让这些风尘女子倒贴的资本,如果他肯下海,保证是天天有花天天折,夜夜有女夜夜欢,不过就算他肯,作者点头,相信读者也不会答应。 本少爷生平第一次来,哪来的什么相好,张霈感受着手臂上丰满双峰的压迫,嘴角荡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道:“反正这里的姑娘我都不认识,不如就由你来陪我吧!” “咯咯……” 风情妩媚的窑姐儿娇笑出声,清脆悦耳,诱惑勾人,冲着张霈抛了一个眉眼,媚笑道:“公子真是坏死了。”“我本来就是坏人嘛!” 张霈哈哈大笑,接着又随手拉过身旁一个容貌清秀的女子,“这位姑娘若是有暇,就陪我进去坐坐吧!” 顾客就是上帝,张霈既然提出要求,两个清官人当然要给予服务,其实张霈早已暗中打量过,这两个女人淡妆相宜,虽然都不是处子,但比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强多了。 三人来到妙玉坊三楼,进入清幽雅静的内厅,只见这里早早已经端坐着十几名客人。 这些人大都衣冠楚楚,器宇轩昂,有吟风弄月的儒雅文生,有武功高强的江湖好手,有一掷千金的富商巨贾,也酒色无度的纨裤子弟。 他们的身份迥然有别,年龄差距也甚大,可是目的却都是一致的,坐在这里都是为了等待程水若出来相见,以便有机会一亲芳泽。 这些人中,来的早的已经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来的晚的也等了有小半个时辰,很多人的脸上都明显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剩下的少数几个故作从容的人眼中却不时掠过一抹阴冷之色。 张霈好整以暇的打着眼前众人,感觉心中有些想笑,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有些身份有地位的,如今被一个女人凉在一边,憋了满肚子邪火,但谁也没有拂袖而去,更没有人吵闹生事,所有人都乖宝宝一样全都耐着信子,压着火气坐在椅子上,好像就算等到海枯石烂,沧海桑田也在所不惜。 张霈在两个窑姐儿的带领下,找了一张比较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了下来,成为等待花魁出场众人中的一员。 这个程水若的架子端是奇大无比,要想见她,就必须要守她的规矩,可是最后能得到美人垂青,有幸被她单独召见的客人,却是寥寥无几,大庭广众之下见到当然是不算的,毕竟众目睽睽,你是能强逼还是能明抢?显然都不行。 每天有大把的客气排成长龙,希望得到接近她的机会,成为入帐之宾,将这梦寐以求的美色得到手,然而即使得到了,见面之后也顶多陪着探讨诗词歌赋,说说话儿,时间绝不超过半个时辰,时间一定到便婉言送客,至今无人例外。 奈何令人遗憾的是,迄今为止,不管是软磨硬泡,还是死缠烂打,就算暴力威胁的各路牛鬼蛇神法宝出尽,却从未听说有谁能把握住这半个时辰的良机,虏获美人心。 而且客人们的热情不减反增,越挫越勇,坚定执着,大有矢志不移,愚公移山的精神,也许正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显得弥足珍贵,一旦得到了,便什么都不是了。 许多客人都碰墙触壁,弄的灰头土脸,但是他们不以为杵,反以被勾起了兴趣,再三努力尝试,希望能凭着痴心不改,真情不渝来打动玉人芳心,最终能够抱得美人归。 张霈并不知道这些,不然肯定会骂一句:“白痴。”每一次尝试都是要付出巨大代价的,兴致勃勃的来见美女,总不好意思空手而来,事先要准备一份拿的出手的礼物,而且要价值不菲那种,不然岂不是掉了自己身份,也唐突了佳人。 虽然无人对礼物价值几何做出明文规定,但是本着有钱就是爷,出手阔绰才能博得美人欢心的心理,客人们出手都极其大方,不把钱当钱,仿佛家里放着印钞机,要多少钱印多少钱,银子花起来都不心疼的。 每每看到客人们捧着或大或小的精美礼物进来,老鸨的心里都很激动,她知道里面盛装的昂贵之物虽然没有自己的份,但是能够送出大礼的豪客,同样也肯定不会亏待她,尤其是那些得到与程水若单独相处机会的客人更是如此,即使她在里面没有出过一分力气。 今天妙玉坊的生意格外的好,来的客人手里也无不拿着礼物,这更令老鸨喜笑颜开,笑脸相迎,不过当她的眼光掠过其中有一个人的时候,却突然面色一沉。 内厅一个角落里,端坐着一个俊逸中带着三分邪气的年轻人。 没有,老鸨仔细看了一下,仍然没有。 这年轻人居然两手空空,看起来除了他自己外,什么也没带有带来的样子,他真是来见程水若的吗?“他是不是糊涂了?” 老鸨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低声嘀咕道:“没钱的男人根本不能算是男人。”她的话是向站在身边的一个大汉说的,可是就在她说话的时候,年轻人的目光却似有意若无意的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复又移了开去。 大汉相貌堂堂,身材高大,双眸湛然精光闪烁,他身上穿着一件粗布麻衣,腰间缠着一条蓝色腰带,典型的下人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