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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霈体内气旋在精神力的刺激下慢慢沸腾了,仿佛一只缓缓苏醒过来的沉睡巨龙,一股纯净之极的力量自丹田中衍生而出,流遍全身各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开始欢呼雀跃,似乎成为一个个独立的个体,展现出昂然的生机。 一股散发着妖邪光芒的黑色火焰急速而猛烈凭空出现,张霈整个身体被裹在火焰里。 痛,剧痛。 这就是稍微有些痛苦?在几乎要痛昏过去的时候这是他脑中最后一个想法。 好在这“稍微有些痛苦”的时间持续的并不长,周围的一切迅速的暗淡下去,张霈已经清醒过来。 张霈看着四周一片黑暗,对着虚空问道:“神仙jiejie,为什么我还在这里?” “怎么?你不想在这里多陪我一会儿吗?” 女子娇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疲惫,说话的声音也低了很多。 “神仙jiejie,你没事吧!” 张霈终于知道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这和她是人是妖,是神是仙一点关系也不没有。 “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关心jiejie。”女子妩媚一笑,声音冰脆道:“好弟弟,jiejie为你救你,消耗了许多能量,现在又要沉睡了,等我回复了力量我会再呼唤你的。”说到呼唤的时候,女子俏脸泛起羞涩的红霞。 “jiejie现在就送你出去。”女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就快听不见了。 张霈见两人素未蒙面(他单方面的)她却救了自己,心中感激,动情道:“神仙jiejie,谢谢你。”一股淡如烟霞缓缓罩在张霈身上,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慢慢飘了起来,脑袋也越来越沉。 当意识模糊即将消失的一刻,张霈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道:“神仙jiejie,你叫什么名字啊?” 一个声音幽幽响起,但张霈已经离开了,当然也就没有听见女子最后的话语。 而此时在漆黑的虚空之中,默默的静立着一个绝美的女子,好在张霈已经离开了,否则说不定拿扫帚赶他,他也不会离开了。 此女正是一代铸剑大师欧冶子的女儿欧冶静怡,当年她跳进火炉中,以血祭刀,魔刀方成,但是她却没有死,而是以一种奇异的形式活了下来,而且活了整整数千年,连她自己也不能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欧冶静怡脸若丹霞,延颈秀项,肩若刀削,腰若约束,肤如凝脂,足若莲弓。 一头柔软亮丽的秀发披落在身后,瓜子脸,轮廓清秀,星眸朱唇配上粉藕雪白的肌肤,体态更是有如灵峰秀峦般引人暇思。 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更极力增加了荡人心魄的诱惑力,让人甘于沉沦、陷溺其中,不思自拔。 轻轻叹了口气,欧冶静怡闭上眼睛,再次陷入沉睡。 张霈猛的挣开眼睛,耳边接连响起几声女子的凄厉惨呼,萧峰带来的三名艳婢七窍中溢出丝丝殷红刺目的鲜血,身体软软的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萧峰和王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张霈两颗犹如暗夜星辰般的双瞳流转着炽烈的金光,顾盼生辉,长发无风自动,充满弹性与爆炸性力量的肌rou均匀地分布在钢筋般构架的身体上,整个躯体散发着魔神般的气势。 四周的景象不在陌生,张霈神光凛凛的双目一扫,大厅中一切如旧,虽然他自己感觉过了很长时间,不过事实却并非如此。 萧峰看着张霈,惊的说不出话来,而配合他施展“魔相yin魂”却被欧冶静怡破了邪法反噬而亡的三女却不在他关心的范畴。 单婉儿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看见萧峰突然和张霈有说有笑,接着张霈就呆呆地傻站着不说话了,好在时间并不长,若她知道真相,可能早已不顾一切的下令将萧峰大卸八块,砍成rou浆了。 手中神兵井中月突然发出一声脆鸣,张霈心中一动,魔刀虽然霸气,但他并不准备替爱刀改名字。 寒光一闪,刀峰抵在萧峰颈项上,张霈身上冰冷的杀气激的他全身毛孔收缩,汗毛矗立,而脖子早已麻木的失去知觉。 “虽然你使手段害了我,但我仍要感谢你。”突然,张霈展颜一笑,他的话只有自己才明白。 张霈身上浓烈的杀气顷刻间消退不见,老朋友般伸手拍着萧峰的肩膀,笑道:“趁大爷还没改变主意,快滚吧!” “我马上滚,马上滚。”萧峰完全不计较张霈说话的语气,连连不迭点头,连场面话都说不出来,小命都在对方手中,他还计较个屁。 “不送。”张霈潇洒的转身,背对萧峰挥了挥手,声音冷冷道:“走之前,把厅中打坏的东西按我刚才的定价赔了。”不等萧峰说话,张霈继续道:“如果没带够银子,签张欠条也可以。”八十万两对于萧家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但萧峰已经完全被张霈镇住了,只能咬牙自认倒霉了。 “还有……” 萧峰心中咯噔一下,看向张霈的目光仿佛是看着什么来自地狱的恐怖妖魔,颤声问道:“大哥还有什么吩咐?” 大哥?死人妖到挺识趣的,张霈转过身来,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说道:“把你刚才偷袭我的玩意也一并留下。” 第二十一章、调羞岳母 张霈把玩着从萧峰萧大公子那里讹诈来的追魂夺魄十三针,想到刚才他哭丧着脸比死了老爸还难过的样子,不良男子心中一阵暗爽。 没有遇见任何阻拦,张霈一路哼着流行小调进入了男宾止步后院,向着单疏影的闺房走去,这女儿家闺房岂是随便哪个男人都去得的,他却全无顾及,连闺女都是他的了,何况是闺房。 将暗器收入怀中,张霈轻轻推开单疏影房间的木门,入内举目一望,房中摆设用一句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简约而不简单。 在窗前朝东方向安放着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上面满是胭脂水粉,珠钗木梳等女儿家常用的物事,一个古色古香的铜香炉烟雾袅袅,飘腾着紫檀香气。 正对梳妆台位置明有一张书案,笔墨纸砚,文房四宝摆放整齐,一个巨大的书架靠北墙而立,架子上堆满了厚厚的经史子集书册。 东溟剑斜挂在墙上,古朴而素雅的剑鞘擦试的洁净无尘,长长的红色剑穗垂下。 在隐隐的檀香气味中,房间里另外还飘散着一股浓郁的芬芳,张霈心中一动,已分辨出这是单疏影身上的香味,这香味很特别,不似香料脂粉,有种清新素雅的味道。 芙蓉帐暖,单疏影静静地躺在床上,俏脸微红,星眸紧闭,嘴角带着甜甜的笑容,呼吸舒缓而柔长,像极了等待王子亲吻的睡美人。 床上的单疏影檀口微吟,“嘤宁”一声,缓缓扭动柔弱无骨的娇躯,似乎即将醒来。 张霈坐到床边,抚着她锦缎般黑亮柔滑的发丝,笑道:“老婆,睡醒了。”单疏影缓缓睁开水雾迷离的眼睛,看着爱郎,送他一个甜甜笑容,轻声道:“大坏蛋,娘刚才唤你去干什么?” “没事,没事。”看着海棠春睡,佳人慵懒娇羞,张霈心中大好,哪里会提萧峰上门找茬这种败兴的事情。 张霈侧着身子,凝视着单疏影的眼睛,坏笑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姑姑想知道,娘子到底答不答应嫁给我。”单疏影千娇百媚的横了张霈一眼,似怨他说话没个正经,她轻轻撑起身来坐了起来,偎在他的胸前,轻声道:“疏影以后就是相公的人了。”能够得到一位绝世美女的倾心绝对是男人最大的骄傲,而更大的骄傲则是得到一群绝世美女的垂青。 空气中飘散着暧昧的味道,张霈低头寻着怀中佳人玫瑰花瓣般的香唇,轻轻地吻了下去。 单疏影欲拒还迎地回应着,粉嫩的娇躯轻轻扭动,温湿如脂的小腹贴着张霈似有似无的厮磨。 张霈下腹某处倏的腾起,初尝男人之事的女子最是痴缠,但想到她的身体若无几日修养,根本无法再次承受雨露恩泽,遂轻轻将她推开一些。 单疏影玉面如霞,微抬臻首,低声软语道:“相公嫌弃疏影了?” 张霈心中绮念横生,听见单疏影这要命的话分身更是坚硬如铁,他好容易才压下奔腾欲念,轻轻搂着怀中佳人纤细的腰身,凑到她耳边,咬着那玲珑秀气的耳垂,柔声道:“小傻瓜,相公怎么会嫌弃你?” 单疏影浑身轻颤,俏脸红红心狂跳,羞赧道:“那你为何……” 我忍的这么辛苦还不都是为了你,张霈心中苦笑,轻声道:“影儿,相公是担心你的身子。”听张霈称呼亲昵,单疏影心中甜蜜,一双藕臂缠着男人颈项,笑道:“影儿谢相公怜惜。”怀中搂着一个能看不能吃的绝色佳人,张霈忍的极为辛苦,他强笑道:“你赶快起身梳理一下,现在跟我去见姑姑。”单疏影粉脸一红,娇嗔不依道:“你这个人,人家现在怎好意思去见娘亲!” 张霈将搂在怀中的玉体紧了紧,在她嫩滑的脸蛋上香了一口,柔声道:“好宝贝,相公都不怕你怕什么?” 单疏影看着眼前这霸道的坏男人,羞涩地点了点头。 两人走出房门,很有点成婚后前去拜见爹娘的味道,但现实却是她们并没有成婚,而偏偏又做了那事儿,难怪单疏影会神情扭捏,一副小女儿态。 单婉儿厢房内,三人同一天内第二次聚首在一处,只是心境却已是大不相同。 张霈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装君(他已经来过一次了)浅品香茗伴行家(他压根不懂喝茶)高风亮节显气质(装的到是挺像那么回事)目光温柔的看着单疏影在母亲身旁撒娇,张霈心中被一股幸福的喜悦感填满,但是娶妻如此,夫复何求的背后,他心底深处那邪恶的念头却越来越强烈。 下身膨胀欲炸,张霈尴尬的调整了一下坐姿,好在长衫宽舒,否则被她们母女二人看见他的丑态,就尴尬糟糕了。 单疏影母女二人低声说笑,仿佛有说不完的事儿,被谅在一边的张霈并不虞他们发现什么。 快乐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张霈一盏茶已经先后滤过三次,茶味已尽的时候,母女二人终于交心完毕。 单疏影回到座椅上,单婉儿转向张霈,轻启樱唇,娇声道:“霈儿,我可是将疏影托付给你了,从今往后你要好好待她,否则姑姑可不饶你。”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一个问题有必要重复这么多次吗?再说,她是我老婆我自然会好好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