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莫七侠(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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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小纯 2021年7月27日 静夜茫茫,一身黑衣的小纯从第三条经过的后巷小心窥探,确定外面无人后,突然身子一翻,跃上富家大宅的屋簷。他没弄出一点声响,就如一隻猫儿,留在屋簷好一会后才踏出一步、停下、再一步,更像一隻猫儿了。这猫儿要的不是鱼,而是大宅裡的宝物,前朝尚书方正仁所绘的名画「状元献花图」。 他用猫儿一般的蓝眼睛仔细打量,大宅裡后园无人,正是跃下的好时机。就在这时,大街突然响起微弱琴音。琴音断断续续,似远还近,难扰梦中人,小纯却有猫儿一般的疑心,觉得这琴声甚是刺耳,试问三更时分,怎会有人突然有雅兴抚琴?小纯从屋簷跳到对面房子的屋顶,又飞快跃至另一屋簷,像猫儿般逃跑,直至不闻琴声,才觉安心。 他一边思量该移居至何地,一边返回暂住的无人破庙,正要入庙关门,却听到旁边突然传出断续琴音,登时心裡一沉。他回头一望,见到一个二十出头的俊朗儒生低头抚琴。这儒生一身白衣,动作温文,月色之下清高秀逸,犹如仙人下凡。 小纯知道此人必是为自己而来,无需退避推搪,哼了一声道:「鬼鬼祟祟,小人所为。」 那白衣儒生抬头微笑道:「倒是没有偷东西。」这时一曲已终,他按着琴弦道:「在下何太冲,在崑崙山学艺,姑娘有礼。」 小纯皱眉道:「何太冲?没听过!你找我何事?」 何太冲道:「何某受人所託,取回之前姑娘拿去的西域黄玉,特此告知。」从身旁的包袱裡取出一块古玉。 小纯一望,瞪着碧目道:「这是东夷红玉,可不是西域黄玉!」 何太冲一愕,说道:「不是这件吗?」又往包袱裡找。 小纯一阵愠怒,大声问道:「姓何的,你不是把我的东西都拿走吧?」 何太冲奇道:「不行吗?反正你也是……」他说到这裡,小纯已如黑猫扑跃出,双爪直插何太冲胸腹。何太冲抱琴站起,避开攻击,续道:「……偷来的。敢问姑娘芳名?」小纯没有答话,继续追击,何太冲一边从容躲避,一边说话:「姑娘不说,何某就叫妳小黑猫。」他在格开小纯爪招时弄脱他的头巾,令小纯的金色长髮散下来。何太冲微微一笑,补了一句:「原来不是小黑猫,是小黄猫。」 小纯把秀髮拨后,俏脸满是怒色,叱道:「甚么猫?是狮子!」他再上前扑击,招式更快更狠,确是犹如雌狮猎兔。何太冲难再潇洒应对,白袍添了几度爪痕。他跃开两步,摇头叹道:「小黄猫抓破何某衣衫,何某只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得罪了。」他端立抚琴,指弦相撞之处随着琴音响起,射出嗤嗤剑气,直取小纯娇躯。两人距离太近,即使小纯翻腾闪避,还是胸腹还是中了两记剑气。 小纯中了剑气,以为自己会受重伤,忍不住「哎哟」的娇呼。不料他定过神来时,玉躯倒是未被剑气射穿,只是微痛。他正觉惊讶,突然胸腹阵阵阴凉,连忙低头一看,上衣竟是破如乱絮,随风飘散,丰满玉胸登时露出来。小纯历练虽多,此刻还是不禁娇羞呼喊,手忙脚乱地遮掩胸脯,犹如少女。 何太冲笑嘻嘻的走到小纯面前,边看边道:「小黄猫刚才很害怕吧!何某的琴剑尚未练成,只能碎衣未能伤人,今夕正好为小黄猫宽衣。」小纯双手掩胸,自是不能再战,只是骂了句「yin贼」。何太冲道:「小黄猫要何某当yin贼,何某却之不恭了。」搂住小纯,低头就吻。小纯抿嘴摇头,左闪右避,最后还是躲不了,被何太冲堵嘴吮唇,温柔亲吻。过了一会,他终于忍不住把掩胸的手抽出来,想要推开何太冲,何太冲却趁此刻搓揉小纯软胸,小纯登时酸软无力,任由狎弄。 何太冲细望小纯,见他虽是一脸不忿,却没反抗,羞怒俏脸配上异邦金髮,艳色醉人。他又在小纯玉颊轻吻一下,柔声道:「何某很想知道小黄猫的名字,还望相告。」小纯一怔,说道:「逊……纯,小纯。为甚么想知道?」何太冲道:「就是因为想这样说……」顿了一下,情深款款的道:「小纯,我好喜欢你。」小纯又是一怔,秋波如水的静了一会,突然满脸不屑的道:「姓何的,你以为自己是甚么痴心情郎吗?你现在是对我强施凌辱,我不反抗是为了少受痛苦,别再惺惺作态了!反正一会儿你就会落荒而逃,或是愤然出手把我击杀!」他越说越大声,到最后竟是语带哭音。 何太冲错愕不已,停了抚胸,怡然笑道:「甚么落荒而逃,愤然击杀,何某从没想过。但你说何某强施凌辱,何某亦难否认。不过小纯你可知道,若是谈婚论嫁,依礼亦需问名?何某为取回西域黄玉,已尾随小纯几天,日夜窥看,竟是越来越爱,不能自已,此情是真是假,日月可证。」这话挚诚无比,小纯却是毫不受落,冷笑连声道:「好啊!还要跟我谈婚论嫁吗?好多情的何大侠!」突然拉下裤子,露出胯间玉茎yinnang,大笑道:「看到这个,你还会跟我谈婚论嫁吗?」 < 何太冲吃了一惊,退后两步。小纯惨笑道:「怕了吧?我其实姓谢名逊,是个男子,是个有大奶子的男子,是个吓怕人的怪物……何大侠还要跟我谈婚论嫁吗?哈哈哈……你是要落荒而逃,还是想杀人灭口以免招人笑柄?」这时何太冲 突然又再上前,紧紧搂住谢逊。谢逊一愕,又狂笑道:「对了对了,还有一个选项,就是始终见色心起,把我狠狠姦污!这是不少人选过的选项呢!何大侠也要选这个吧?哈哈哈……」何太冲没有说话,却开始爱抚亲吻,这动作比谢逊以前遭遇的都温柔千倍万倍,过了好一会,谢逊终于没再放声狂笑,却变成低声饮泣。何太冲才道:「对不起,谢逊,是我伤了你,对不起……谢逊你好可怜,我想着就觉得心痛了……我何太冲还是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你愿意相信吗?」语声既悲哀又深情。谢逊轻声道:「叫我小逊就好。」 何太冲抱着谢逊走进破庙,把他放在长长祭桌上,再次低头吻嘴。谢逊眯眼抚髮,甚是受落。何太冲继续热吻,渐渐落到胸脯,咬吮之间,谢逊乳晕竟流出清甜奶水。何太冲嚐了几口,奇道:「小逊……有奶水……生了孩子?」谢逊娇笑道:「怎会?我误练邪功伤阳补阴诀,身子就变成这样可怕。」何太冲柔声道:「一点也不可怕,我好喜欢。」谢逊俏脸一红,轻声道:「喜欢就好……冲……冲哥,喜欢就好。」 何太冲听到谢逊叫他「冲哥」,不禁亢奋起来。他脱了裤子,挪动谢逊娇躯,令他玉臀刚好置在祭桌边缘,之后他托高谢逊的美腿,伸手轻揉玉臀菊门。谢逊嗯嗯低呼,风韵迷人。何太冲轻抚谢逊金髮,微笑道:「小黄猫发情了?」谢逊姣媚笑道:「甚么猫……我是狮子……吃了你!」何太冲笑道:「我就让你吃!」挺腰一送,把玉棒插进谢逊股间美xue,连连进出。谢逊喊道:「冲哥……呀……这……太好了……」他一手轻扯金髮,一手胡乱急摆,玉腿则是绕着何太冲,甚是缠绵。何太冲大力挺进,更令谢逊玉胸摇荡,大展艳色。两人情浓似蜜,共享最快慰的激情。 何太冲本是在附近一间小木屋独居,和谢逊定情后,两人开始一起居住,日日抚琴练武,谈情交欢,过着神仙般的生活。半个月后的一天,谢逊醒来时,听到何太冲在门前与女子说话,不禁好奇心起,留神凝听。 「死鬼!裡面是不是藏了狐狸精?你死定了!」 「哈哈哈……当然没有狐狸精,倒是可能有隻狮子!呱!」 「嘻嘻……哼!别逗我!没狐狸精的话,怎么不让我进裡面?说!」 「唉!师姐是黄花闺女嘛!怎能随便进我的房间?」 「都数不清进过几多次了,现在却突然来这一套……算了,就依你的……你可别骗我,裡面真的没有狐狸精吗?」 「我跟师姐发誓,我房间裡若有女子,我就被五雷……」 「别说了别说了!我又不是不信你……唉!死鬼……咳、咳、呜呜……你这死鬼……呜呜呜……」 「呀!怎么了?别哭!师姐……好师姐,好淑娴……别哭,乖乖的别哭,我好疼妳……怎么了?怎么哭了?」 「死鬼……呜……你都不知道,你走了这个月,我想你想得好苦啊!而且爹已病得煳涂了,他……他要把掌门之位传给大师兄,更……更要我嫁给他……呜呜呜……」 「……」 「这段日子大师兄常常借意走近我,对我毛手毛脚,几天前更诈醉走进我闺房……我用髮钗指着自己说要自杀,他才气愤离去,我告诉爹爹又不理,只好连夜跑来找你……呜呜呜……」 「……那畜生……我杀了他好了。」 「不!不!千万不要!我知道你生气,但若你对他动手,成为崑崙叛徒,你叫我怎么办?你还是依我以前所说,回来争掌门之位就好!我会支持你,你的武功,亦一定胜过大师兄和其他师兄弟。」 「当崑崙掌门是大事,我要好好考虑一下……师姐妳先回去,若然那畜生要胡来,你就用我教你那招马儿蹬,踢爆他的jiba……」 「咿……我是黄花闺女,死鬼你说甚么鸡……鸡甚么的!死鬼好讨厌……不过我是会踢的,嘻嘻。」 「我再教妳一次……嗯,这样踢……踢这裡效果最大,就是这裡……哎哟……」 「死鬼!没踢痛你吧?死鬼……」 「没……没事……踢得好……就是这样踢,要运起内力这样踢……」 「死鬼,你对我真好……你做不做掌门也不重要,若你不愿做掌门,也要快回来带我一起走……」 「这样……真的好吗?」 「我不管!若你这死鬼不回来,你就死定了!」 那女子离去后,何太冲呆立良久,如在回味那七分刁蛮三分柔弱的倩影。之后他关门转身,看见谢逊已醒,登时怔住,谢逊亦见到何太冲脸上从没出现的愁容。 两人对视一会,谢逊叹了口气道:「她是你师姐?有这种爹和大师兄,真惨……你很喜欢她吧!」 何太冲沉默了一会,叹道:「我们从小就在一起,互相都没说过甚么喜欢不喜欢,就是这样子了。我说过喜欢的,只有眼前一人。」 谢逊愠道:「她是黄花闺女,刚才却连你jiba都摸过踢过,你居然还说这话……你说过我可怜,但我觉得她是更可怜吧。」 何太冲无言以对,只道:「是吗?」 谢逊眼望他方,又道:「我呢……其实想到其他地方看看,一直住在这裡太闷,不习惯……那个甚么明教好像想找人才,加入了倒好,不愁三餐……还有呢,据说有柄 武器叫屠龙刀,刀裡藏了大秘密,我想看看那秘密会否治好我伤阳补阴诀的遗患,反正这对奶子,以后未必有人想要了。」 何太冲嘶声道:「小逊……你说这些干么?」 谢逊没答此话,却轻笑道:「好淑娴……同门就是好,知道名字,谈婚论嫁的话,问名这些俗礼都省了!甚么房间裡有狮子,甚么房间裡若有女子就被五雷轰顶,你就是不想对她说谎……」 何太冲铁青着脸,沉声道:「你好多话!」冲上前压着谢逊,紧抱亲热。谢逊曼声道:「冲哥……这一次……把我弄痛、弄哭就好……求求你……」可是他未待何太冲施力狎弄,已哭了出来。 第二天何太冲起床时,谢逊已不见影踪。后来何太冲回到崑崙山,得知他的大师兄遭人暗杀,满身爪痕,现场留下几根亮丽金髮…… …… 往事如烟飘过,崑崙派掌门何太冲独坐在一幢雅緻宅院中,回忆旧事,静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