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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她已经可以自己当个主要的配角了,自己打板清唱身段儿样样都能拿得出手来。她的嫁妆在微博掀起万丈波澜,大家都说贫穷限制了自己的想象。与别的豪门嫁娶不同的地方,是江家与庄家的这场联姻,嫁妆丰厚婚礼却不算高调,比起港城富豪还有一些明星的城堡婚礼啊,一两个亿的鸽子蛋婚戒来说,简直不值一提。但是江颜的嫁妆却实打实的证明江氏集团的财力雄厚,只是嫁个女儿也舍得陪嫁那么多,可见这位大小姐真心得宠。很快有人认出来,这位陪嫁十几亿嫁妆的江家大小姐,就是前一阵热搜非常活跃,加入了古琴协会又上过快乐周末的江颜。这样一看,她本人就很低调,虽然从穿着谈吐看得出来出身不错,但是根本没有让大家往顶级豪门家的大小姐那方面去想,无他,太接地气了。吃瓜群众如何讨论江颜并不关心,她在今年夏天,7月份,京玉楼的梨园中迎来自己的首秀。一共三场,为了捧她,师叔黄旭亲自做配,这也是言喻的意思,到底是疼徒弟,怕压不住场子,让小师弟帮衬着一点儿。虽然说是首秀,其实就唱一场,。这一出热闹,难度也比较适中,确保江颜能唱的上来。大家知道言喻非常疼爱这个小徒弟,那天梨园坐了个满满当当。也算给师父长脸,江颜一开嗓子,满堂彩!她其实也不怎么紧张,练也练过了,这场戏她做配做了13回。什么角儿什么词儿哪个站位她可以说门儿清,一点不露怯,段儿也不长,个把小时唱将下来,首秀非常圆满。后面的事儿师兄师姐上了,她匆忙卸了妆,第三场她还要上,给四师兄做配,。看着她手上的动作,言喻越发觉得自己没看走眼,这个孩子不骄不躁的,做过主角儿,也还是不在意做配。没说“啊,师父今天我首秀还去唱个小配角当个背景板几句词儿不好”没有那些个歪毛病。其实一开始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小徒弟家世显赫,直到他认真地看过她的那把琴。无价之宝!和这把琴旗鼓相当的,无论当世哪一张,都已经悬挂进博物馆了。古琴扶摇他曾听闻过,被人赠与了江老爷子。如今在江颜手里,姓都一样,他心里也就有了数。别看这个孩子平时不显山漏水的,这样的人才能做大事呢。接下来的一个来月,江颜也不闲着,跟着黄旭到处跑场子。德云社八月份南京有场子,她本来和谢羽辰约好了一道儿,但是不凑巧,赶上了谢家大喜事儿,他哥哥添丁了,江颜一个人去。票是二爷给她留的,好座儿。她也知道这个好座位不是那么好坐下的,果不其然,等到二爷和九郎上了台,她就知道要坏菜。很想溜啊!没等抬腿,被二爷提溜上台来了。“嘿嘿嘿,师兄。”对,这也得叫师兄,没办法,有师门亲故。别看二爷年纪不大,人家入门早,这是没有办法的。“卖乖是没有用的,九儿,来都来了,给大家。。。带着琴呢啊,那你还是给大家唱一段儿吧,弹琴你还得沐浴焚香,焚香还好说,沐浴没地儿给你找桶也。”“后台有,拿上来吗要不?小是小点儿,九儿你要不凑活着用吧。”九郎作势要去拿。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这就是一个玩笑,江颜也没感觉被冒犯,捂着脸在那块笑,“我弹琴不用沐浴焚香,但是最近练得都比较清淡,待会儿一起音儿,大家都睡着了。你说也不给退票,跑这里来睡觉那不值当!”她跟着调侃一句,“那我给大家唱一段儿吧。。。,我没有二爷的腰里,就不过门儿了哈,直接来。”这是调侃了一下二爷,看过他们的相声的人都知道,这一段,只要二爷学这个弦儿响,包袱一抖,过完门儿他不正经唱京剧,底下观众就哈哈哈哈的笑成一片。听完相声,散了场已经是晚上了。江颜很少过日夜颠倒的生活,不过南京这个地方她很少来,扶摇提议她来一次秉烛夜游,游的是南京城。第二天车票,正好就杭州了。她背着琴和行李,大晚上的一个人晃荡反正也不害怕。防身术练得特别熟了,再说华夏治安好,晚上的南京城热闹着呢。南北方差异就在这里,后半夜两三点,灯火通明。“真热闹,在以前,只有上元花灯会那一天,街市在子时后也还这样的灯火辉煌。”南京的夜市很能熬,夏天,天将将有点亮的模样,“走吧,快四点了。”她也不困,晃荡一夜,打算到了杭州洗漱后好好睡一觉。等到了南站,她才打一个呵欠。熬夜真的是一件要不得的事情哦。“嘿,上面那个是人是鬼啊?”江颜打眼一看,魂儿没吓飞过去。仔细瞧瞧,是个人,虽然隔得远,二楼送客台,十余米高,江颜毕竟练过箭术,眼睛的准头是可以的,看不清人样貌,但是能确定是个人,吊挂在那里。不管怎样,先上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凌晨四点,一个人儿没有,整个南站空旷的吓人,连工作人员都找不见。她跑上去一头汗,发现那块还杵着个人,黑色衣服,心里咯噔一声,别是碰到凶杀案现场了吧。她咋着胆子,走过去一看,还挺眼熟,应该也是德云社的,想不起来了。顾不了那么多,她跑到目测的地方。凑近一看,比打眼看到的还让她心里突突呢,真的认识,德云社的二爷,今儿还在台上调侃她,怎么晚上想不开要跳下去了啊!得先救人,“扶摇,接一下琴。”她把琴和行李一抛,站在边缘把手给递出去,尝试抓住二爷的手,“你别想不开啊你,你说这十来米,万一没摔死。。。呸呸呸,总之你先上来好不好啊!”她以为人家自己想跳下去的,结果就听见还带着醉意的声音,“妹子,我是掉下去的,不小心踩空了。”这就有点小尴尬了,在这个生死危难的关头。甭管是不是自己跳下去吧,人拽上来再说啊!她想回头喊一下那个黑衣男人帮忙,一回头,人没了。她拽着二爷,发现二爷使不上力气。也是,他喝醉了,没有什么力道,也不知道在这块吊了多久,估计没什么体力了。江颜不想放弃,加了另外一只手,“你使劲儿往上爬一爬!”这个送客台平时应该也没有预防过这种踩空事件,所以桥下没有着力点。江颜整个人趴在地上,反倒被二爷下坠的力道拖着往前挪动。她大声地喊人,收效甚微。这个地方这个点儿没有人啊,整个南站这个时间都没有正式开放接客呢。手抻着抻着都能听到“咔咔”的声音,拽着个130、40斤的男生,还是下坠状态,更沉,江颜感觉自己都要脱力。“九儿,放手吧,我爬不上来了。”两个人抻了有半个小时左右,江颜的左臂被地面蹭的一道道的血印子,手腕手掌受力,通红通红的。扶摇帮不上任何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