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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312:31:26读者“胖兔子”,灌溉营养液52018-04-1016:31:58读者“feicui”,灌溉营养液22018-04-1314:38:40读者“我等故人归。”,灌溉营养液12018-04-1023:44:38读者“我等故人归。”,灌溉营养液12018-04-1000:59:20读者“╰★Miss.Shum”,灌溉营养液12018-04-1100:33:52读者“╰★Miss.Shum”,灌溉营养液12018-04-1006:34:32读者“洁白”,灌溉营养液12018-04-1106:35:12读者“洁白”,灌溉营养液12018-04-1006:17:25读者“Hyulinq”,灌溉营养液12018-04-1104:04:49读者“白绿”,灌溉营养液12018-04-1011:41:58读者“Smile_Krsty”,灌溉营养液12018-04-1009:35:44第14章不解风情(2)不解风情(2)清晨,曙光流转入室,声声清脆的鸟鸣入耳。董飞卿眉心微动,缓缓睁开眼睛。蒋徽的容颜,近在眼前。长长的睫毛低垂,眉宇舒展,睡相恬静。她的头枕着他的手臂,身形就在他怀里,一臂搭在他腰际。安安静静、相依相偎。这样醒来的感受,委实太好。他视线落在她红润润的唇上,片刻后,凑过去,用亲吻唤醒她。蒋徽尚未清醒,一手已经抵在他肩头,和他拉开距离,懵懂地看他一眼,绽出甜美无辜的笑容。董飞卿也不言语,把她拉回到怀里。过了一阵子,蒋徽问他:“起来吧?”董飞卿说好,随即坐起来,麻利地穿上中衣、薄底软靴,自己去翻找出一件旧的布袍穿上。穿戴方面,他对衣物不大计较,策马时穿道袍或深衣,平时不过几件粗布长袍。从江南到沧州的一路,她自然没时间给他做衣服,他呢,衣服破损了就扔掉,到裁缝铺花点儿银钱,请裁缝赶做几件新的。他讲究的是鞋靴,材质一定要好,上脚一定要舒适。其实,对衣物也不是不计较吧?蒋徽想,无论如何,过了多年养尊处优的日子,闹着请婶婶给他做衣服的情形,她就撞见过两次。旧日不可寻,再不能有更好的,也就再不需挑剔。蒋徽找出一身布衣裙穿上,转去洗漱。董飞卿正看着铜盆里的清水,好像水里能给他开出一朵花儿似的。这一阵,他晚间总是睡得特别晚,偶尔她醒来,看到他静静地躺在身侧,长久地望着床帐出神。到了早间,又总会醒的很早。白日里,不定何时就会走神。是有心事,还是过于清闲之故?蒋徽抿了抿唇,走过去,把他推开,掬起清凉的水洗脸。董飞卿回过神来,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她腰间。等他慢吞吞地洗漱完,蒋徽找出尺子,让他脱掉外袍,给他量身。先前答应给他做衣服,尺寸是比量旧衣得到的,这上下想想,尺寸未必精准。董飞卿看她围着自己忙碌一番,收起尺子之后,没记在纸上的意思,对她扬了扬眉。蒋徽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太阳xue,示意已经记下。董飞卿莞尔,穿上衣服,转身出门,“我去喂马。”前面有一个小小的跨院,建着只容得下几匹马的马厩。叔父赏给他们的两匹骏马,已在那里安身。她点头。董飞卿又说:“你别做饭了,让刘全去买回来。”她说好,把房里的窗户全部推开,动手收拾房间。董飞卿折回来,动手帮她擦洗箱柜、地面,期间问道:“雇仆人的事,刘全跟你说了没有?”“说了。”蒋徽照实把自己的安排告诉他。“不请厨子?”“不请。”蒋徽说,“没那个必要。”他皱眉,好一阵子默不作声。有大狗的叫声传来,听起来是附近的邻居养的。过了一阵子,叫声不但没停,反倒更为凶狠。“你小时候挺喜欢养猫猫狗狗的。”蒋徽没话找话,打破沉默。“猫狗、鹦鹉、金鱼,”他语声温和,“都养过。”“现在呢?”蒋徽说,“我们要不要养一条大黄狗?就是那种土狗,我瞧着长得很喜气。”董飞卿牵了牵唇,“是很喜气。但我不想养,你要是喜欢,随意。”“那就不用了。”她说。沉了片刻,董飞卿说道:“养来养去,留不下。”停一停,又加一句,“会离开。”蒋徽转头看着他。董飞卿敛目看着地面,“若是没把握始终善待,就别养。什么都一样。”“明白。”蒋徽明白的是,他指的不止是那些小动物。正屋窗明几净的时候,刘全也买回了早点和几色六必居的酱菜。蒋徽摆好饭,和董飞卿相对用饭。她面前是油条、豆腐脑,他那边是rou末烧饼、小馄饨。有很久了,没吃过京城的早点。很巧,刘全给她带回的,正是她喜欢吃的。蒋徽吃得津津有味。董飞卿时不时看她一眼,或是看她昳丽的眉眼,或是看她手指修长的双手。“仆人的事儿,听我的吧。”董飞卿说,“在灶上找两个厨艺不错的人。”蒋徽看也不看他,“我都跟刘全说定了。”“是我不对,要让你朝令夕改一次。”董飞卿语气已是不容拒绝,“听我的。”蒋徽手里的小勺子搅着碗里的豆腐脑,慢慢的,恼火到了眉宇之间。她没应声,继续埋头吃饭,吃饱之后,用帕子擦着手,凝着他。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自掌心到指尖,缓缓抚过,“你这双手,不该总做这种事。”蒋徽道:“我喜欢做饭给人吃。”董飞卿收回手,“难道你打算长年累月地应付柴米油盐这些琐事?”“也没什么不好。”“你是什么人,我清楚。”董飞卿目光深远,“你心里那些计较,我也猜得出。”“吃饭吧。”这话题很糟糕,再说下去,就要说到家境,不定谁话赶话地踩线,惹得对方炸毛。董飞卿却不让她如愿,但也没有吵架的意思,平和地道:“我说过,要跟你搭伙过日子。这话不伦不类的,你不能当真。当真也没用,我不会跟你散伙;你要是跟我拆伙,我也不会答应。”这人满腹经纶,平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