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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然不是因为你。”她很快回答。江深泽忽然有种自作多情的感受。他在她心里已经没有重量了。“那就是因为沈总。也是,今后你什么都不做,也不错。”江深泽的话多少让程真有些不舒服,但她不想与他解释。到了这个时候,程真愈发觉得她一点都不了解江深泽,或许她了解的那个江深泽早就不在了。他们都变了,变得无话可说。尤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看见他,的确让她挺不痛快。因为一个已经被她忘却的爱慕和早就该说再见的过去,她的平静生活眼看着就要没了。看着满大街来去匆匆的车流,程真默默握起拳头问,“江深泽。”被她一叫大名儿,江深泽把烟取下来,“嗯?”“可以占用一会儿你的时间么?”江深泽很意外,“当然可以。”“你等一下。”楚杰已经按了一声喇叭,程真过去交待了一声,“师兄我还有点事,你先走吧,今天不用你送我了。”楚杰看看江深泽,对程真道:“这人我有点耳闻,如果不是工作关系,尽量少接触。”“好,我知道了师兄。”“有事给我打电话。”“行,再见。”楚杰又往那头看看,开车走了。程真回过头,江深泽已经来到身边。“找个地方,坐我的车。”程真点点头,“好。”程真能这么痛快地答应他,江深泽有些意外。他带程真去了一个咖啡馆,这里人少,安静,方便说话,相比于热辣的火锅店,这里比较适合心平气和的对话。如今与程真的每一次会面他都要算计这些,生怕哪里惹了她不高兴。可程真竟然不喝咖啡,江深泽感觉选错地方了,“那我们换个地方吧。”“不用,我喝果汁就可以了,坐吧。”江深泽只好坐下来。这个时间,店里没什么人,只有角落里的两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在对着电脑敲字,也许是在与恋人聊天吧,恋爱的模样总是那么不容忽视。就像程真刚才接电话时露出的笑容一样。程真:“我想问你几个问题,请你一定不要误会好么?”江深泽:“什么问题会让我误会?”“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江深泽一愣,“女朋友?我哪里来的女朋友?”“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确实意外你会问我这个问题。”他莫名地高兴起来。“那有追求你的女孩子吧?应该一直都有。”他没否认,也不在意,“都是逢场作戏,没有深交的。社会上交不到什么真心的,还是小时候的感情深。”他苦笑道:“其实小时候其实我也没什么朋友,你知道的。”“我知道有很多人喜欢你,因为得不到你,就很恨我。”“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没有你,我也看不上她们。——怎么?有人找你麻烦,说因为我?”程真拿起橙汁喝了一口。江深泽仍望着她,一副全然不知的惊诧模样,“不会真有吧?谁呀?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说起这些没什么意义,如果告诉他她的手和后背的疤有他的仰慕者的功劳,怕是两人之间又要牵扯不清了。“以前在孤儿院喜欢你的女生都有谁,跟你表白过,被你拒绝的,有么?”“那都多久的事儿了?”江深泽认真起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哪儿还有人能……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没告诉我?”“告诉你也没什么用,小时候的事。”“你被她们欺负了?”江深泽看着她,陷入了迟到的强烈的自责中。“程真,你……你怎么不告诉我?她们怎么欺负你了,受过伤吗?”☆、第36章结婚“程真,你……你怎么不告诉我?她们怎么欺负你了,受过伤吗?”程真摇头,“算了,小孩子的事,不用介意,没什么,我挺好的。”“那你今天问我,是有人还在sao扰你吧?”程真有些后悔了,江深泽是个聪明人,他要想知道些什么太容易了。他拿着手机,表情很阴沉,像在翻电话簿,“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这样。都已经过去的事了。”“你来找我,就代表没有过去,不是么?”被他看了一眼,程真后悔加剧了。“怎么sao扰的你?可以告诉我么?”过去的事,江深泽什么都不知道,程真也并没想告诉他。在他印象中,女孩子争风吃醋无非就是小打小闹的,过去就好了。他从来不知道女人之间的战争无比恐怖。“就是没事儿发发邮件,恶作剧罢了。你如果知道是谁,请你转告她,我们之间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别再做这种幼稚的事。”江深泽表情阴冷看着窗外一言不发。或许他已经有了答案。若是这样,他会去找对方的麻烦吧。他对女人没什么耐心。若是对方得到警告,或许就会收敛一些。程真心里有数,对方如果算聪明人,就不会把她当年的事告诉江深泽,否则,她可就什么都得不到了。江深泽对着手机屏幕看了半天,忽然站起来,“我先走一步。”“江深泽。”“如果真是因为我,我跟你道歉,是我对不起你,我没保护好你。我会想办法补偿你,对不起。”“别,别这样。我就是怕你把事情闹大。本来没什么的,说清楚就好了。”江深泽看着窗外,有种一言难尽的表情。“程真,这么多年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从头到尾,哪怕是现在也是一样,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程真可不是来听表白的,“我也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我和你之间算是老朋友吧,希望我们能给对方留个好印象,希望你有个好姻缘,真心的。”江深泽望着她,什么也没说,转头就走了。来到沈仲南的家,程真拿出钥匙开门,换上拖鞋,包轻轻放在鞋柜上,菜拎到厨房放进冰箱里。她意外地发现,冰箱里有新鲜果蔬,可能是他早就吩咐人买好的吧。他的房子太大,上个厕所都要走上一会儿。不过说实在的,对他这种身份的人来说,他已经算是简约派了。在屋里瞧了一圈,她忽然有种女主人视察的感觉。想到这儿,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沈仲南来电话的时候,她正在收拾屋子。“在干吗?”程真歪头夹着手机,认真地在铺床单,“收拾房间。”“到家了?”“嗯,你的床单有很多都没用过吧。我看像新的。”他笑了,声音深沉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