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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哦,听说是华杰的。最近的几场会都是他们俩做的,听说那位女翻译挺有才,中英法三语都行。”江深泽笑了笑,“也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程真与楚杰同路,就一起搭了一辆出租车。楚杰无意间又看到那个穿灰色衣服的男人,他往这边瞧了一眼。楚杰碰碰程真的胳膊,“哎,就是那个男的,穿灰色衣服的。往这边看呢。”程真弯腰系鞋带,全没理会,车子也已上路,待程真回头的时候只看见一堆人站在大厦门口,“哪个呀?”楚杰回头找了找,“刚才还在,可能走了。我觉得他看你的眼神像是认识你。”“可能是以前合作过的吧。”楚杰哦了一声,随口问道,“最近有人给你介绍男朋友么?”“不用最近,一直也没有。怎么,你有货源?”楚杰一笑,“这有什么难,一招呼一大把。就是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儿的。”“你这样儿的就挺好。”楚杰一愣,“那你还不抓紧,趁我现在没有女朋友。”“师兄,说正经的,程才的事我没跟你开玩笑。等你有时间的时候,多带带他。”程真话锋一转又到了程才身上。楚杰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行,既然你信得过我,找个时间一起出来吧。”“可以。那我怎么谢你呢,给你介绍个女朋友?”楚杰望向窗外,叹了一声,“算了。女人心海底针。”理工大学就在楚杰回家的半路上,两人没聊上几句,程真就下车了。“什么时候找我,提前给我打电话啊!”楚杰说。“知道了师兄,再见。”“再见。”程真下了车,楚杰换到她刚才的座位,方便下车。回头再望,程真已经不见人影,倒是那个穿灰色衣服的男人又出现了。巧合?不待多想,司机师傅开车走人了。程真在理工大学外面的小吃街买了程才最爱吃的煎饼果子,陕西凉皮。程真不太赞成给他吃这些,可他就爱这口,偶尔放纵一下胃口也没什么。这会儿小吃街里买东西的人多,程真排了会儿队才买上。“煎饼果子要六块钱的,凉皮多放糖醋,少放辣椒。”“好嘞。”程真才从会场出来,装扮很职业,外加本人形象也的确惹人注目,来回的人都看她。程真拎着东西来到男生宿舍楼下,因为这几年频繁出现,大家都知道她是程才的jiejie。有人辗转找到程才想跟他姐处朋友,都被程才一脚蹬了回去。程才接了电话没几分钟就跑下来了。“还给我带吃的了,知我者我姐也。”程才拿起煎饼果子咬了一大口,“你吃了吗?”“还没,我刚开完会,路过就来看看。”“哦。今天晚上我住宿舍,我不在家,你自己要注意安全。”“我这么大人还用你cao心。”“我说的你记住没?”“记住了。”程才找了个椅子,就地就把东西吃光,辣得满嘴红,“你怎么总看表,有事?”“的确有点事。”程才有些起疑,该不会是江深泽约了她吧。“什么事?”“有个同学聚会。”“什么同学?”“大学的。”“大学的?你们寝室那三个娘们儿也去?”“不知道。——你说话干净点。”“那几个人诬陷你的事儿你都忘啦?就不是什么好人。想起来我还生气呢!”程才特地避开了“偷钱”这样的字眼。“好了,我都不气了,你还气。”“我可没你那么能忍。——在哪里?”“中央大街,无名食府。”“几点?”“晚上六点。”程才看看手表,“现在五点半。那你晚上回家怎么办?有人送吗?”“无所谓,又不是小孩儿了。现在都五点半了,我也该走了。”程真站起来,程才仍坐着,眼神儿却一直追着她。“你放心,我吃完饭就回家。”程真安抚道。程才站起身,帮jiejie紧紧衣领,欲言又止,“那你早去早回,有事给我打电话。”“知道了,我走了。”“记得有事给我打电话啊!一定打啊!”程才罗里吧嗦地吩咐一番,看着jiejie走了才上楼去。程真在理工大学门口等了一趟808公交,八站地就到无名食府。她一直没有留意,公交车后头跟着一辆黑色宝马。待到无名食府,程真拎包下车,直奔三楼包厢,黑色宝马里的人也跟着来了。只是他在暗处,像是还不想露面。组织聚会的是老梁,他是程真他们班的班长,现在在北京做设计师。恰逢春节长假还没走,就组织大伙儿周六日出来聚一下。要说这一班同学像程真转行转这么彻底的基本没有,大部分人都在从事美术相关的工作。程真一到,老梁立刻站起来,“哎呀,我们程翻译来了。快入座。”“老梁胖了。”“天天熬夜吃夜宵能不胖。你现在转行了,还画么?”程真摇摇头,“早就不画了。”“可惜,你当年专业课成绩可是第一名,全国比赛还获奖了。不过也真是奇怪了程真,你怎么做什么都能成呢,美术和翻译这两个根本不搭边儿啊!”“机缘巧合吧。”她说。桌上有三个女人,自打程真进门就一直笑眯眯地没接上话。她们三个是程真的室友,当年因为有人丢了钱,三人不分青红皂白把程真送到导员办公室。这件事闹得很大,后来室友在自己的靴子里找到那丢了的三百块钱,才还了程真的清白。可为时已晚,有关程真的流言几天内便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程真没有理会传闻,该干什么干什么,不争不抢,不理不睬,倒是让人刮目相看了。今日重聚,三位室友对程真再次表达了歉意。当中有一个室友已经当了mama,说起这些来更是感触颇多。悔自己当初年纪小,口无遮拦,不知道这会给别人带来多大的心里阴影。程真当场表示无妨。同学一场,何必搞得那么尴尬。要说心理阴影,她闹的这出还算不上什么。女同学比程真还要委屈,哭得梨花带雨,“那件事以后,我总睡不着,有了孩子之后更难受。要是有天我孩子被人冤枉,我肯定要找到学校去理论。”“好了,过去的事就都过去吧。”“那我们干一个,庆祝我们一笑泯恩仇。”四个女生举起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干净。做错了事知道悔改,这便是让人开心的事。一行人热热闹闹,吃完饭又换了战场,唱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