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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我父亲的立场那也只是他的立场,他代表不了我和我meimei,还有,只要你答应这门婚事,我自然有办法越把meimei嫁给你的。”“这……”柳若风看上去很为难,也不知道该答应还是不答应,犹豫了很久,才说,“薛兄,这样好不好,你容我想几天。”“三天如何?”“三天?会不会太短了?”“可我没有时间等你了,真的……”“那好吧,三天就三天吧,三天后,我给你答复。”柳若风和薛致远最终说定,三天后给一个答复,只要柳若风答应娶他meimei,他就会有办法让薛华裳嫁过去,事在人为。就算他薛宇不同意,他也会想尽办法让meimei嫁过去的。这三天着实漫长。薛致远也没有十分的把握,他不知道柳若风会不会答应这门亲事。不过他找来为薛致宁和兰正风研制解药的人倒是有了突破,这人叫破云,是他专门从西域寻来的,破云的祖师爷就曾是西域最顶级的毒药高手,制毒药,也制解药。破云告诉薛致远,薛致宁和兰正风身上的这种毒药,必须要加一味天山冰蚕,若没有冰蚕,这种毒根本解不干净。也就是说,他必须派人去寻天山冰蚕。破云告诉他,这种冰蚕生在极寒的地方,根本不好寻,但寻不来,解药就配制不成……薛致远没有犹豫,当天立刻派出自己的十几个暗卫,按照破云提供的地域去寻天山冰蚕,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希望,他也得去寻,因为,他不能让薛致宁受苦,更不能让兰正风死,兰正风死了,穆言该有多伤心?他不能看穆言伤心。好在破云研制出了短期的解药,也就是说,即便薛宇不给薛致宁和兰正风解药,他们也能吃破云给的解药以此来压制体内的毒,只是破云也说了,这种短期解药治标不治本,即使是长久服,也会损人身体,本可以活十年人,也许最多只能活五年。所以,必须要找到天山冰蚕制成解药,服一次后,就能解毒了。有短期的解药在,薛致远也稍微觉得放心些。其实薛宇并不知道,他让薛致宁给兰正风送去的新毒药,早就被薛致宁换掉了,兰正风压根也没有服下。薛宇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这一点。蔺氏那边,薛致远命人支开薛宇的人,亲自去安抚蔺氏。他和蔺氏保证,不会让穆言受到一丝丝伤害,蔺氏情绪才稍微平静些。关于兰正风的事情,薛致远打算等穆言见过兰正风后,就和蔺氏说了,这样,也好给蔺氏一个活下去的理由……等了三日,柳若风倒是没有失信,一大早就来薛府了。两人坐定后,柳若风也不废话,直言道,“我想了想,若是不改变我父亲的立场,若是你父亲允许你姑母同意的话,我……我同意这门亲事。”柳若风回去后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并不讨厌薛华裳,反而在看到薛华裳的时候,有心动的感觉,这样的人,如果能一生为伴,有什么不好呢?但前提是,这门婚事,不占任何立场,而且薛宇和薛贵妃不反对,那他就愿意娶薛华裳。薛华裳是好女孩,他愿意照顾她一辈子。薛致远等的就是柳若风这句话,只要柳若风同意这门亲事,其余事情,他是可以另外想办法的。路,只要你愿意走,总会走出一条的。薛致远扬眉笑了起来,一面笑一面拍了拍柳若风的肩膀,“好,好,好,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只要你答应这门亲事,那我自然会为你和我meimei想办法的。”柳若风干咳了一声,他问,“那令妹……令妹是什么想法?她对我……如果她对我不满意,那我也不会娶她的。”(。)第三百四十章柳若风有君子之风,他是绝对不会去勉强一个女人的。只要薛华裳有一丝丝不同意,他都不会娶薛华裳。薛致远其实昨晚上已经问过薛华裳的意思了。薛华裳当时脸很红,和他说,“这事情……只要哥哥做主就行。”薛华裳这意思再明确不过了,如果她不同意,她不可能说让薛致远做主的,她肯定会一口反对,既然不反对,那就说明她是同意的……女孩子矜持,说出同意两个字也不容易。薛致远灿然一笑,“若我meimei不同意,你觉得我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吗?”柳若风干咳了一声。只要薛华裳自己同意这门亲事,他也就安心多了。当天,薛致远在水榭安排了一桌酒菜,叫了薛致宁薛致松他们一起陪柳若风,当然,也少不了薛华裳。薛致松和薛致明因为蔺氏被软禁的事情,这些日子心情很不好,他们去求过薛宇,但薛宇和他们说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们母亲这次一回来就当面顶撞我,让我这一家之主的威信何在?况且,我只是叫她禁足几天而已,你们也不必大惊小怪,我会命人伺候好她的饮食起居,你们就放心吧……”薛致松和薛致明知道薛宇的脾气,他一旦决定的事情,就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最后只能作罢。他们兄弟二人并不知道蔺氏被软禁的真正原因。薛致远也没和他们说过,只是宽慰他们,让他们别太担心。席上,薛致远拐弯抹角制造机会让柳若风和薛华裳多多相处,这样也好促进两个人的认识,以便将来成亲后能更好的过日子。薛华裳每次面对柳若风都会红脸。柳若风也不列外,面对薛华裳总像是一个爱脸红的小孩子,两个人举手投足倒是般配极了。薛致宁他们也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两个人是什么情况。等送走了柳若风后,薛致宁就来问薛致远,“莫非,你想促成华裳和柳若风?”薛致远正在练字,一边落笔一边问,“怎么?不好吗?”“不是不好,只是……你觉得父亲会同意吗?”“他不同意又能如何?”薛致远稳稳落下笔锋,用力一转,一个很锋利的笔锋就出现了,“难不成让华裳以后找一个言候那样的龌龊人?我只有华裳这一个meimei,我不能看她受苦。”“我知道,我也是华裳的哥哥,自然希望她能过的好,只是……父亲对华裳的婚事肯定另有安排,他不会答应柳家的。”薛子宁很了解薛宇。薛宇根本没拿他们这些孩子当孩子,只是棋子而已,那里有利,他就会把棋子摆放在那里。“他不答应也不行,等他带兵回来以后,我会告诉他另外一个故事的。”薛致远胸有成竹。薛致宁微微愣了一下,但马上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