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笔记-续】(3)
【落花笔记】续(03:十七中夜战【下】)2020年4月25日“小寒还饿着呢,你就这么不怜香惜玉吗?” 东方老师赤身裸体地侧躺在体cao垫上,笑吟吟地看着谭哥,说道。 “晚上我们不是说过的吗,小寒要通过我的考验才能知道她想知道的事情,可是现在考验还没有开始呢。怎么样小寒,还要不要继续呀?”谭哥微微一笑,说道。 “什么考验呀?”我有气无力地说,同时身体蜷缩在了一起。我努力地合拢双腿,想控制住从自己泛滥的花xue往外散发的欲望。 谭哥弯下腰,从自己扔到地上的背包里取出一根长绳,走到体cao垫前,对着东方老师说:“东方,来搭把手。” “讨厌……”东方老师嗔怪了一声,从谭哥手里接过那根绳子,对我说:“小寒,你站起来,到地上来。” “你们要干什么呀……”我嘟哝着,慢慢爬起来,顺着体cao垫的边缘溜下来,站在地面上。东方老师一手握住绳头,一手捏着绳子,把绳子的主要部分从我的两腿之间递了过去。谭哥站在我的对面,弯腰接过东方老师递过来的绳子,慢慢向后退,向后退,一直退到木马附近,现在他离我已经有好一段距离了。忽然间,谭哥一用力,把绳子绷直。绳子顿时弹了起来,绷直的绳子啪的一下贴上了我的神秘花园。 “噢啊……”我猝不及防。只觉得花xue之中好不容易被我控制住的欲望猛地往外一跳,顿时又席卷了我的全身。我不由自主地弯下腰去,浑身颤抖。绳身和花唇贴在一起轻轻摩擦着,刺激着我那已经被挑逗得非常敏感的花xue。舒爽,麻痒,奇妙的感觉好像有生命似的一跳一跳着,冲击着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我呻吟着,颤抖着,弯着腰,努力并拢着双腿,像是想要把绳子夹紧,让这种感觉不再跳动着刺激我的身体。 可是,这根绳子的质料非常奇特,我都不知道它是用什么材质制成的。又软,又滑,又有韧性,我想要夹紧它,可是越是夹紧它越是滑滑地挑逗着我,刺激着我最神秘的地方。 “朝我走过来。”谭哥发出了命令。随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小寒,记得你是自己要接受考验的啊。” 天啊,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我这样子能走到谭哥跟前吗?怕不是走到一半就要被刺激得软瘫在地上? 一双温柔的手扶住了我的腋下。东方老师的嘴唇凑到了我的耳边,她吹气如兰,我的耳朵里痒痒的很是舒服。 “没关系,小寒。老师相信你能做到。” 东方老师在这个当口说这句话,实在是让我百感交集。我读书不好的时候她鼓励我读书,我参加体育比赛的时候她鼓励我要坚持到底,每次她都会说这句话。 可是现在呢?她是在鼓励我玩这么yin荡的游戏吗?真不知道她是想帮我呢还是想看我的笑话。 我步履蹒跚,满面通红,浑身发烫,一边颤抖着,一边弓着腰缩着身子,往谭哥的方向迈出了第一步。 “啊哦……”我又轻声呻吟了一声。绳身摩擦着我的花唇,感觉就像是谭哥的手指在抚摸那里一样。这段路可真是漫长啊,我有没有信心走到最后呢? “没关系,感到舒服就叫出声来。”东方老师在身后温柔地提示着我。她自然是不会陪着我往前走的,因为她要站在原地帮助谭哥拉着绳子,这样才能使绳子绷紧来贴住我的花xue。 我艰难地往前挪着步子。 东方老师噢,又是我亲爱的老师,又是谭哥的帮凶,这是要折磨死我呀。 我的眼睛微微眯上,好像没有一丝力气再睁开。我的全部力气仿佛都用在控制下身处汹涌澎湃的欲望上。可是这欲望怎么是压得住的呢?谭哥刚刚恣意享用了我的后庭,还颜射了我,这都是让我的yindao更加空虚难耐的做法呀。而现在,这根神奇的绳子磨蹭着我的花唇,而且还是我自己的脚步移动带来了这种摩擦。 了,是我自己在往前走呀,是我自己的往前走带来了这种充满挑逗和魅惑的摩擦感呀! “啊……哦……啊……哦……”我一边喘息着,一边娇yin着,一边慢慢向前磨蹭着。每前进一步,就要和从阴部爆发出来的快感冲击波抗争一下,让那种摩擦刺激的快感冲击不要将我击倒!我的两脚发软,可是还得努力坚持着支撑住自己。我真不知道往下再迈一步,会不会就被刺激得全身酥软,两腿支撑不住自己,然后软倒在地。 “啊……啊……受不了……啊……”好不容易走到绳子中段时,我感觉自己几乎没有办法控制住身体的颤抖了。我缩着脖子,弯着腰,合着腿夹着绳子。我的两手撑住自己的膝盖,求饶一样地说:“谭……谭哥……我受不了……求……求求你让我……让我下来吧……我……我放弃考验……放弃……好不好……” 我的声音几近哀求。 “不行。”谭哥的声音忽然变得特别冰冷。其实,谭哥算得上是一个挺温柔的男人;但不知怎地,在我们一起yin乐的时候,有时他会变得特别冷酷,似乎这也是他调教女人的手段之一。 “你可以放弃考验。不过哦,那样的话你既不能知道我和你东方老师的事情,而且今天晚上你的小sao屄也别想得到满足。” “噢……”我的眼前一黑,几乎真的要全身颤抖着软倒在地。除了被谭哥冷酷地拒绝之外,他从嘴里若无其事地冒出“sao屄”这个词语,又像是给了我的下体一记重击!尽管我对这个词语其实也并不陌生。 后来,谭哥告诉我,我走的后半段路上,东方老师有一点点“作弊”——她拉拽绳子没有之前那么紧,而是稍微有些放松。至于原因嘛,则是因为东方老师看着我“受折磨”的那副样子,自己也渐渐兴奋起来了。她一手握着绳子,另一手则握住自己的rufang揉捏,站在那里也情不自禁地弯腰夹腿,这样一来,她手里握着的绳子就不知不觉地放松了一些。 当然,当时东方老师在我的背后,我是看不见她的。不过,想像一下那幅画面:我,花寒波,衣衫不整,穿着歪七扭八的十七中校服,上身的衬衫衣襟敞开,乳罩歪歪扭扭,下身的百褶裙也歪歪扭扭,小内裤还挂在左脚的脚踝上,随着我的脚步在地上拖着走,脚上没有穿鞋,纯白色的长筒袜在地面上挪动着。我弯着腰,夹着腿,满脸通红,浑身颤抖,两腿之间有一根长长的绳子穿过,在一步一步步履蹒跚地往前挪着。这样的画面,只怕对许多人来说都是极其刺激的吧? 事后我都很难想像,如果东方老师一直绷紧着绳子,我那因饱受折磨而变得极其敏感的花唇是否还能坚持到最后?我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走到了尽头,然后几乎软成了一滩泥,直接倒在了谭哥的身上。谭哥一把就抱住了我,几乎是用胳膊把我给架住了。 “谭……谭哥……我要……我要嘛……”我的身体还在颤抖,嘴里发出的声音充满娇媚的气息,一点都不像是一个高二女中学生的声音。 “小寒不错,很乖。”谭哥一手架着我,一手在我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说,“你的考验还没结束呢。不过你放心,很快你的小sao屄就能得到满足啦。” “你还有什么考验啊?”我缩成一团,夹着腿,声音连自己都快要听不见了。 谭哥没有回答我,而是对着东方老师说:“把小寒的鞋子拿过来吧。” 一边说,他一边示意东方老师松开绳子,然后自己把绳子卷了起来。等东方老师把我的黑色小皮鞋拿过来之后,他弯下腰,抬起我的左脚,把挂在脚踝上的小内裤扯了下来,然后很细心地替我把小皮鞋穿好。 “现在,你要到外面去。”谭哥说。 “什么?”我吃了一惊,清醒了几分,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又看了看谭哥手中的小内裤,窘道,“那你干嘛……干嘛……” “怕什么。”谭哥慢悠悠地说,“这么晚了,学校里有没有人。而且你也不用走太远。” “那……那你要我去哪里?” “出门左拐,一百米外的那个厕所,注意,是男厕所哦。” “啊——不要!”我忍不住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我还从来没有去过男厕所呢! “嗯?小寒,你的考验还没有结束呢。还有,你不想要吗?”谭哥有意地加重了那个“要”字的声音。 “可是……可是……这和去男厕所有什么关系?”我嗫嚅着说,同时偷偷瞄了一眼东方老师。东方老师的表情很古怪,好像是想笑,但是又好像是好奇,似乎还有一点点无奈,甚至或者还有一点点幸灾乐祸吗? “完成你的任务。”谭哥说,他从背包里掏出了一副眼罩,举到我的面前,“你听好啦。你走进厕所,角落里有一根水管,上面吊着一副手铐。你先把眼罩戴上,然后再把自己的手铐在那副手铐上。” …………从体育器材仓库到那间厕所,其实还没有一百米,可是我却走得特别慢。 我的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是抗拒吗?可是我最后还是按照谭哥说的,推门走出了仓库;是感到兴奋和刺激吗?可是我的脚步却特别地慢,好像总想着尽量拖延一样。 现在已经很晚了,夜风从外面吹进走廊,吹得我的腿凉飕飕的。我本能地又把腿夹紧一些,好像是害怕百褶裙被风给掀起来一样。我的裙下是真空的,谭哥不让我穿回我的小内裤。校园的夜晚非常寂静,周围没有人,但我却总觉得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我,而且还都是在努力地看向我百褶裙的下面。我走得这样慢,是不是也有害怕裙子被掀起的原因呢? 不仅脚步挪动得慢,我还努力缩着身子,抱着胳膊。这是因为,我出门的时候,谭哥甚至不让我把已经敞开的上衣给扣上。虽然他似乎是“手下留情”,并没有让我摘掉乳罩。可是,尽管暴露出来的不是我的酥胸而是我的乳罩,毕竟还是走在外面,毕竟还是暴露在外啊。让人看见我的乳罩,这时候好像也不比让人看见我那对不大的rufang要好多少。 从上面到下面,我感觉周围的黑暗中仿佛隐藏着无数的人在盯着看。我蜷着身子,弓着腰,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走。我觉得自己好像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凉风透进了我的身体,还是黑暗中有人的目光透进了我的身体呢? 好不容易,我才走到了厕所的门口。我站在那里,抬头先看了看左边的“女” 字,又扭头看了看右边的“男”字,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转向右边,伸手去推那扇虚掩着的门。 “吱呀——”门开了,我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在夜晚,这声门响好像特别响亮。我用手扶着门框,先探头向里看了看,本能地缩了缩鼻子,这味道真难闻! 我的两条腿好像灌了铅似的,挪都挪不动。 可我仍然在努力抬着腿。我在害怕什么?或者说,我在期待什么吗? 长这么大,还真的是第一次走进男生的厕所啊……我皱着眉,缩着鼻子,努力克制着那股又怪又难闻的味道给自己带来的不适感。不知怎么地,竟然就走了进来。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我先看到的是靠墙一排白亮白亮的东西。我从来没进过男厕所,但是也一下子就明白了,那是男生专用的便器吧。我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说真的,挺好奇的,的吗?大概是卫生工已经做过了卫生,那排东西还挺干净的,气味也不重。 男生站在这东西前面,直着腰,往前伸着那根东西……将我开苞的那个晚上。我的处女身还没有破的时候,他就站在那里,挺直着腰,往前伸着roubang,而我跪在他的面前,把他的roubang含进自己的嘴里。这样的动作,后来马刚和谭哥也都让我做过。 我们女生总都会觉得“rou便器”是个很恶心的词汇。可是我现在看着墙边这排白亮白亮的东西,他们koujiao的样子,竟然忽然觉得有的时候我们女生还真的有点像这排东西。陆思纤,东方老师,她们跪在男人面前koujiao的样子,我也是亲眼见过的呀。 我的脸上一阵燥热,就觉得胸腔里一阵剧烈的跳动,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转了一下头。这下,我正好看见了墙角立着的那根水管,还有水管上吊着的那副在月光下闪着亮光的手铐。 我慢慢挪到了水管前面,抬头看着那副手铐,只觉得刚才的那股脸热心跳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但我已经不是纯真处女花寒波了,我经历的性爱,大约在同年龄的女生里也不常见吧?尽管脸热心跳,可是我的动作并没有停,我甚至都不愿意动脑筋去想,我正在做什么事情,我做的事情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好像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取下缠在自己手腕上的眼罩,慢慢地套到头上,把自己的眼睛遮起来。在这黑暗的夜晚里,眼罩遮挡住了仅有的月光,让我进入了更彻底的黑暗里。我摸索着拿起从水管上吊垂下来的那副手铐,把手腕扣了进去。手铐上没有钥匙,那是已经给我安排好的。冰凉的手铐贴上了我光洁的肌肤,又刺痛,又刺激。 我没有犹豫,双手交错,摸索着按了下去。 “咔哒”一声,在这寂静的夜晚里似乎比刚才的推门声还要响。 我就这样等待着。 等待着。 我等待到的会是什么呢?我感到害怕,又感到期待。 我害怕未知的东西,我忽然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如果这时候恰好有个陌生男人进来上厕所呢?该怎么办?他会不会先感到惊讶,然后就把我当成这厕所里的一样“装置”,接着就上来“使用”我呢? “使用”我,这个念头一起来,我竟然觉得自己的下身又有一股滑腻的东西在顺着我的大腿向下滑动。这是一个让我感到兴奋的念头呀!我的下身没有了小内裤的遮挡,yin荡的爱液可以自由地流动了呀! 所以我是不是在期待着被男人“使用”呢? 谁会来“使用”我?虽然十七岁的我已经乱交得一塌糊涂,、马刚和谭哥三个男人呀。现在我可是身处一个公共场所,尽管已经是深夜了。可是,今天,现在,会不会我就要被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男人使用了呢? 哦不,我再yin乱也做不到这样啊。我本能地移动了一下身子好像要逃离。 “咔嚓”一声,手铐和水管相撞的声音。声音是那样的冰冷,就像手铐贴住我手腕的感觉一样冰冷。我又一次感觉到了自己被限制住了自由。 而被限制住自由这件事,竟然又助燃了我的兴奋。我那被谭哥调教得又饥渴又溃不成军的花xue,瞬间yin水横流。 我情不自禁地又缩起了身子。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了又一声“吱呀”,一下子我感觉自己好像浑身发毛,脱口而出:“是谁?” 这声开门的声音离我非常近,并不是从厕所门口传来的,而是就来自我身后的一个厕格!天哪!我进来的时候完全都没有注意到,那里面竟然会有人!! 这可真是把我吓得不轻!虽然我比陆思纤活泼得多,但毕竟也只是一个女生而已。在夜晚,目不见物,身处男厕所这个女性的“禁入区”,手还被铐在水管上。猛然间从身后钻出一个人来!我没被当场吓晕过去就不错了。我想如果换了陆思纤,说不定当时就吓懵了。我停顿了片刻,猛然张嘴尖叫出声:“啊——” 同时拔腿就想跑。 一阵剧烈的硌疼感从手腕上传来,同时手铐和水管撞击的“咔嚓”声再一次冰冷地响了起来。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面上。 我觉得嘴唇上传来一阵坚硬而又有弹性的触感,接着我的嘴唇和牙齿被强行挤开了,一样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接着,我又感到有皮带勒过我的嘴角,在我的脑后被系紧。 嘴里的东西圆滚滚的,原来是……钳口球? 说也奇怪,当我意识到塞在我嘴里的是钳口球时,我竟然不知怎么心里踏实了一些。当时,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又害怕又刺激,没法去理顺思路,只是凭着女生的直觉感到有点儿安心。 如果是个恰好在厕所里的陌生人,怎么会随身带着钳口球这东西呢? 我来不及去仔细想了,我只感觉到自己的百褶裙被向上掀开,一股热乎乎的气息吹到了我裸露的花xue上,刺激得我全身一哆嗦。接着,一双手把我的双腿向左右分开了一些,然后就是又热又滑又软又腻的舌头一下子贴到了我的yinchun上。 “呜呜……呜呜呜……”我仰着头,努力张着嘴,发出又是快乐又是难耐的声音。噢!太棒了!被挑逗了那么久的花xue终于迎来了访客!但这“探访”却是让我又舒服又难受。柔滑的舌头紧紧贴住我的yinchun,津液和我的爱液瞬间交融,柔软与柔软互相摩挲,一下就让我舒爽到了心里!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yindao里更强烈的空虚与饥渴感! 我更想要了!我更想要yindao被塞满,我更想要yindao被抽插,我更想要被男人cao干! 我浑身打着哆嗦,身体已经渐渐开始无法被自己控制。我的嘴被钳口球堵着,手腕被手铐铐着,全身的刺激与快感交织着又无法宣泄,只能反过来一波接一波地吞噬着我自己,淹没着我自己! “滋溜!滋溜!”yinchun与嘴唇贴合,不断发出液体和rou体磨蹭的声音。啊,身下的男人在吸我呢!好像要把我的爱液全部吸干!好像要把我的心都给抽去一样。 他是谁呢?是我熟悉的人吗?还是陌生人?我有一点点感觉,好像是我熟悉的人。但是我的眼睛看不见,嘴也问不出话。如果真的是陌生人呢? 陌生人就陌生人吧!我想要献出我自己了!我想要被他插!我想要被他干! 我哆嗦着,努力合拢双腿,把他的头夹在我的腿间,像是在鼓励他,让他把嘴唇和我的花唇贴得再紧一些!再紧一些!不,最好把我的整个花唇都吸进他的嘴里去,最好让他的舌头把我的yindao全部填满,塞满。 “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拼命甩着头,摇晃着身体,手铐和水管相互撞击的声音连续不断地响起。 “啪嗒!啪嗒!啪嗒嗒!” 也许是嘴被钳口球堵住的原因,我反而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发出yin浪的声音。 我的喉咙里不断发出含混的声音,或许在我的下意识里,因为对方听不清我在说什么,所以我可以尽情地说,尽情地喊,尽情地叫。 “cao我……cao我……我要……我要……快来干我……快来干我……干我啊……”我的脑海中一边闪动着这些yin词浪语,一边不断地通过钳口球把它们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呜呜声。身下的这个男人看来并不如谭哥有丰富的调教经验。如果是谭哥的话,他一定会恰到好处地摘掉我的钳口球,让我的这些yin词浪语脱口而出,让他和我都听得清清楚楚,让我自己看着自己是多么的yin荡! 手铐和水管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了,“啪嗒啪嗒”的声音几乎连接成了一片。 我拼命摇晃着身体,死命夹紧着双腿,嘴里不停地“呜呜”着,这一切好像完全都不受我自己身体的控制,而是自动在进行着。我能做的只是使劲用腿夹住胯下男人的头,同时努力把花xue靠上去,靠上去,贴得更紧些!不要停下来啊! 可就在这时候,我忽然觉得下身一凉,一片空虚,接着就觉得百褶裙的裙摆甩了下来,贴到了我的臀部上。原来是他离开了我身体的下面!我几乎是本能地摇晃着屁股,嘴里又是一阵“呜呜呜”,像是在表达着自己的抗议和渴望。 他并没有让我等多久。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咔哒”,我顿时觉得手腕一松。 手铐被松开了,我的手恢复了自由。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一双手扳在了我的肩膀上,推着我向前走了几步。我几乎是在半懵懂的状态下让他推着走。 没走几步,这双手又用力向下按,把我的上半身往下按倒。我顺着他的力道弯下腰,本能地抬起双手往前一扶。 触手之处一片冰凉,我似乎摸在了瓷砖上。与此同时,一阵古怪但是又淡淡的气味飘进了我的鼻子。 我忽然明白了:我现在是弯腰站在一个男性立式便器前面呀。我的双手扶在上沿的瓷砖上,那股古怪气味是清洁工打扫过之后留下来的,是用一种清洁的气味压制厕所里的难闻气味之后,混合而成的气味! 我刚刚明白过来,只觉得百褶裙的裙摆再次被掀了起来,搭在了我的腰臀上面。接着,一双手扣住了我的腰,我那溃不成军的阴户上传来了rou体与rou体接触的感觉。 噢! 我兴奋得全身颤抖。yindao之中早已润滑,无遮无挡!坚硬,火热,霸道的力量,顺利破门而入,一下子就填满了我的整个身心! “呜呜呜呜……”我往上仰起头,拼命嘶吼着,舒服极了!畅快极了!太棒了!我的花xue经历了一晚上的折磨,终于等到了渴望已久的滋味了! 先是被谭哥koujiao,接着被谭哥肛交;花xue先是一直被冷落,接着是被一根长长的绳子摩擦,再然后是裸露着走到男厕所里,跟着是被用嘴吮吸,直到现在,终于被填满了!我觉得四肢百骸都传来连绵不绝的舒爽愉悦感觉,让我几乎要软倒下去,不得不用双手用力扶住便器上沿来支撑住身体。 好爽啊!好美啊!尽情沉浸吧! 没有任何的犹豫,我和身后的男人天衣无缝地配合起来。他的双手扣住我的腰,来回摆动身体,大roubang在我的yindao里有节奏地出出进进,把我的yinchun翻来翻去,把我的花xue填满了又抽空。我的双手用力撑住便器上沿,努力向后耸动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我的屁股和他的腹部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是那样的有韵律,又是那样的美妙动听。真希望就这样一直响下去,一直也不要停!我要这样一直被他干下去! 他好像特别的兴奋,每一次插入都力道十足,仿佛要将我贯穿一样。而他的每一击都得到了我的热烈回应。仿佛是一头饥饿的野兽,狼吞虎咽地吞咽着面前的猎物;而猎物也在拼命地奉献着自己,像是唯恐不被他咬烂嚼碎一样! 多么刺激啊!我的脑子变得迟钝了,又要进入被干昏的状态中了吗?我想要献出自己!我想要被他狠命地干!在我的脑海中模模糊糊地闪过“rou便器”这几个字。 不是吗?站在男厕所的立式便器前,举着roubang,这个男人不知道已经做过多少次这样的动作。可是现在,他还是站在这里,还是举着roubang,可是前面却多了一个yin荡风sao的rou体,多了一个销魂洞来承受他的roubang! 而我呢?的便器,我就在这里用自己的身体代替它迎接男人的roubang!我不就是这个便器吗? 花寒波,一个十七岁的高二女生,夜深人静的时候,穿着校服站在学校的男厕所里,手扶着便器,弯着腰,挺着臀,代替便器迎接男人的roubang!是的!就是这样!我就是这样在被他插入!被他cao干!被他一次又一次用roubang占有!征服! 享用! “噢噢噢噢噢……”我的身后传来一阵低沉的嘶吼声,冲击我身体的力量越来越强,roubang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在疯狂地干着我,疯狂地进出着我的身体,好像要把我的身体扯碎一样。是啊,男人不就是这样吗?男人不就是要用roubang把女人干成一堆yinrou吗? 来吧!来吧!我愿意被你干成一堆yinrou,甚至干完以后就丢弃在这里,就好像你平时上完厕所以后扬长而去一样。只要你能让我飞上天!让我爽到爆! 多么奇妙的感觉!汹涌澎湃的高潮席卷而来,是那样的猛烈!在这个特殊的地方!我的鼻子中已经闻不到那种古怪的气味了。我已经没有任何身在男厕所之中的特别感觉了。我感觉无边无际的浪潮包围了我,把我抛起又扔下,扔下又抛起! 淹没我吧!溶化我吧!我要高潮!我要被一直干下去!永远不要停! “呜呜呜……呜呜呜……”我的嗓子都快干了,嘴已经被钳口球堵了很久,口中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呜呜的声音和身后他低沉的嘶吼混合在了一起,然后,都听不见了。因为我的屁股和他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