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印天使(第二部)(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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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3月22日 明玩得很开心,无论是在预计之内还是在预计之外。比较美中不足的地方在于,接近中午的时候会下雨。 蜜先是看了看气温,再抬起头,说:「没什麽云,不像是要变天的样子。」 「太阳雨。」泠说,把食材搬来,「迷信之类的就不提了,气候真是比召唤术还神秘。」 「也是召唤术至今都还影响不了的。」 「你觉得那一票离开地球的老傢伙会进步到能够影响天候吗?」 「搞不好,但也不关我们的事了。」 谢天谢地,蜜想,走到明的脚边。后者刚清洁完毕,全身上下看不出jingye或唾液的痕迹,但肚子是有点鼓鼓的。 丝哈了一大口气,说:「zigong裡有东西的明,看起来就是特别可口。」 双眼半睁的明,抱着丝的次要触手,强调:「饭前和饭后都不建议激烈运动。」 「我知道。」丝马上回,点头如捣蒜,「所以是睡前再进去,对吧?」 「不要在大家的面前说啦!」明抗议,脸没特别红。不过,感受到大家的视线与呼吸节奏变化,她的rutou和阴蒂又充血了。 双手好不容易空下来的泥,柔声提醒:「明到时候要是觉得有哪边不妥,是可以拒绝的。」 泠也觉得,喂养者大人才刚生下露,是该让zigong休息几天。 好心情有助于恢复,且适量运动,在产后也是必要的。以上,是蜜的想法。她是一隻过于好色的家犬,逐渐失去灵性,甚至好像还打算把领袖的位子让出去,让泠不知道该从哪裡吐槽起。 露还是躲躲藏藏的,好像很怕和明接触。对此,泥首先表示抗议:「连对话与对望都迴避就太不应该了!」 在明洗好澡前,露被丝和泥叫去谈话。丝没打算多绕几圈,直接问:「说啊,妳是对明有什麽不满?」 「我哪敢,」露咬着牙,双眼紧闭,「我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她,甚至很对不起她。」 「什麽嘛!」丝说,腰杆挺直,「我们每个人都有过类似的想法,这根本不算什麽。」 泥点一下头,强调:「努力服侍喂养者,哪怕再没有那个资格,也不能够逃避义务。」 露抬高眉毛,回:「妳个强姦犯还说呢!」 泥不是没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脸色铁青,又后退了好几步。丝很不爽露的态度,但一想到自己当初是怎样把明拐到rou室内的,要帮忙说话也少了几分力道。 露知道,再这样下去不行,得鼓起勇气才行,特别是在旅行进入尾声,又给大家都鼓励过好几次后。无奈的是,没那麽简单,因为—— 「我、我是,」嘴巴微开的露,看着丝和泥,「最像人类的触手生物,却也是性技巧最差劲的,明知道这一点吗?」 泥呆愣在原地,不知该怎样回答。老石是个好人,虽不可能活那麽久还是个处男,却可能只用很单纯的方式去照顾露。 还是以十九世纪西方上流社会的标准,泥想,就是避免谈到性。 什麽练习舌技、知道性的意义,和在脑中模拟谈情说爱的起承转合等,对其他触手生物来说不过是基本,甚至是成年前的消遣;对露而言,却是最近才开始的事,更直接的说,她生命中的头五十年根本与此类资讯无缘,也谈不上有任何研究。 就算蜜有再三要求过,露也选择逃避,更别提中间还经历严重退化,更让她把该学的又拖延了不止半世纪。 这听起来是有点好笑,但泥不是那种会对同伴落井下石的人。她扶着露的肩膀,说:「这没问题,明会指引妳的,我们也会给予帮助!」 缩着身体的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打算开玩笑的泥,继续说:「在找到喂养者之前,那些知识都派不上用场,现在才开始也不算太晚。」 「真的?」露问,眼中满是泪水。 现在的气氛很不错,继续鼓励就对了,泥是这麽打算的,丝则是已经快要失去耐心了。 「听着,」泥说,一脸正经,「明在遇上我们之前,还是处女呢!」 「怎麽可能!」露大喊,两腿一软,「她那麽yin荡,居然不是千人斩?」 「不是。」泥回,尽可能不去吐槽她的用词。呼吸已经乱到不行的露,接着问:「一个缺乏性经验的人,居然能够把触手生物搞到融化,这是为啥——」 「就是才能!」丝插话,门牙几乎要擦出火花。没等露有更多反应,丝就往前跨一大步,说:「明是天才,就这麽简单,还有,她才不yin荡,只是很爱我们而已,讲话给我注意一点!」 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露,忍不住问:「说人家是性爱方面的天才好吗?」 「有什麽不好!」丝说,几乎要用胸膛甚至腹股沟去冲撞露的脸,「明比我们厉害多了,连蜜都可能输给她喔!」 「为什麽?」 「明的感性是一等一的,那远比纸上谈兵,或者儿戏般的演练要重要太多了。」丝说,一脸骄傲,「反正都是妳不懂的啦,谁教妳是假的触手生物呢?」 最新网址找回……6u6u6u.ㄈòМ 泥睁大双眼,嘴角下垂。眉头轻皱的露,马上问:「什麽假的 触手生物,这话我可不能当作没听到,妳的意思到底——」 「就是假的,」丝强调,背后的次要触手全竖起来了,「一点也没错,我就觉得奇怪,期待性和爱是触手生物的根本,其实根本不用学,自己心痒痒就会去接触了。妳却和个老修女一样,能避就避、能逃就逃,我猜,大概是凡诺那个老畜生在製造妳的时候搞错材料了,或者出了其他技术方面的错误。」 「妳不要乱讲,」露说,肩膀微微颤抖,「我的型号或许比较前面,又是第一个以人类女性外型为参考基础的,那也——」 「不表示那个要死了的老头会出任何错,妳要讲的是这句吗?」丝说,伸长脖子,语气已经超越了太妹,不仅没有任何书卷气息,还不像个小孩。 明要是看到她这个样子,可能也会吓到说不出话来吧?露想,该阻止一下,又觉得丝搞不好没做错;就算带有恶意好了,过程仍可能和真正的激将法相差不远,就看结果是好是坏了。 笑得像个吸血蝙蝠的丝,再次开口:「凡诺的技术或许了得,但他强调自己天才的次数实在太多,已经到了一个极为的地步。会不会他之所以要等到同行都要走光了才开始製造我们,就是不希望别人一眼就看出他的错误。记得吗?也是初次尝试做出像妳这种只有外型可取的傢伙,换句话说,妳是实验品,相较于打安全牌的蜜和只强调功能的泠,妳才是最微妙的,不是吗?」 「妳、妳——」 「就算我们不提这些,只强调重点好了,一个连前戏都不会的触手生物,不就只是隻珊瑚虫吗?」 这样讲就太过分了,泥想,有点想笑。然而,还没等到她开口劝阻,露就已经完成所有的反击动作。 两隻刚从rou室缝隙中取出的次要触手,像蛇一样的爬行,不要几秒,就与露的手肘连接,还伸出獠牙。 丝一注意到,马上就双手併拢,可这种临时拼凑、又根本是针对直拳的防御动作根本不够看;泥也是,似乎是因为冷眼旁观,又没有把忍笑时脸颊鼓胀的样子遮掩好,给露视为是和丝一伙的。 这对姊妹的左rufang上都多出至少四个不算清晰的口子,一股涨痛的感觉迅速在胸前蔓延。 露的次要触手动作飞快,攻击路线又很複杂。丝和泥就算再早五秒准备,也还是会中招。 气呼呼的露,不理会已经双手抱胸的两人,只留下一句:「我要跟我妈告状!」 她跑了,动作像猩猩,却像猫科动物那样敏捷。 「幼稚。」丝说,又有点羡慕;只有露能够大声说自己是明的小孩,毕竟,人家可是在明的zigong内待了快一个月,自然获得这项特权。 明在露身上留下的DNA很多,至少短时间之内,她几乎就等于是明的小孩;至于其他人,就只是创造出类似的情境,玩玩角色扮演;想到这裡,丝不仅轻咬双唇,还有点想在地上打滚。要不是乳汁已经快溢出来了,她真的会那麽做。 「与喂养者有脐带相连,这是多麽让人羡慕的体验啊!」丝说,握紧双拳,嘴唇不停颤抖,姿态像极了歌剧女角,要是rou室的光线能配合一下就更完美了。 泥和她的想法差不多,但还是咳了一声,说:「平常尽量少说这些话,别让明觉得妳很噁心。」 丝听完后,主要触手是硬得很,身上的次要触手却缺乏活力。本想说在一起讨论过后,要认真考虑是否和泥先透过koujiao等方式来洩慾,但后者只想把多数时间都用于准备早餐。 不过是在教训露的时候讲了一点和性有关的事,还不足以让泥发情。丝只好一边回想和明相处时的种种,一边帮自己处理乳汁大量分泌的问题。 泥的假设是对的,在旅游的尾声,明的焦点应该是放在吃喝上比较多。对于一个不久前才做过爱,更之前又生过小孩的女人来说,这是最合理的发展。 于是,一块超过十盎司的牛排就这麽被端上桌,用瓷盘子装,只在旁边准备盐罐,配菜是用糖水炖煮过的萝卜和花菜。三分熟,rou质好到夸张,刀子很轻易就能切段。明明没添加什麽香料,油脂闻起来却很像坚果,断面又带有一点花瓣的光泽。 明是个懂得品嚐的人,没有要求其他酱料,或抱怨泥没把这一大牛排煎得更像烤rou些。 一口又一口的,牛排很快就解决,明没花多少时间咀嚼,是为了避免菜变凉,泥还炒了蘑菰和香菰,和糯米、五花rou一起搭配。这几乎是一道中式料理,旁边的汤还是以白菜为主要原料,用上真正的金华火腿,和全鸡一起长时间用小火炖煮。 在旅游澹季,要吃到这种好料,得花不少钱。泥不想假她人之手,从昨天就开始准备,中途由丝和泠帮忙顾火。 来到饭桌前,丝主动坐在明的身旁,蜜和泠也是。明先是把丝搂在怀中,又用脸去蹭蜜和泠的胸膛。所谓「恰好的距离」,就是像现在这样。他们没有打扰她用餐,泥就算有点看不习惯,也没吐槽。 明今天穿白色比基尼,表示她等下要去海边。有衬布,不会因为沾了水就走光,让丝觉得有些可惜。 蜜主动提议要帮明暖脚,然后就像家犬一样的弯起身体,把明的脚掌和小腿肚都给用身体护着。她和犬科动物的老祖先差不多大,尾巴一摇,连明的膝盖都能搔到。 泠帮明 按摩,丝和泥则是趁这时候去一趟厕所。明早就闻到她们身上散发出的味道,问:「是露咬的吗?」 丝点头,双手轻掐rufang。泥把左手臂横在胸前,一脸害羞。口水流不停的明,一脸期待的要求检查。 明晓得,触手生物要调整乳腺或阻止外来物入侵,方法多的是。 「是为了让我喝个过瘾,才没有浪费,对吧?」明问,其实已经很饱了,但依旧伸舌头。丝没有老实承认,还假装不小心的喷出一点乳汁到明的脸上。泥没那麽轻浮,但明故意用额头去蹭、用鼻子去戳,几道乳汁还是喷出来了,画出美妙的抛物线。 在阳光中闪烁,甚至形成甜甜的雾气,明光看都觉得好陶醉。 她只嚐了几口,大部分的时候都是丝在喝,后者连次要触手都用上,一滴都不浪费。 在明的面前,泥没打算说什麽,却暗自决定事后要好好处罚丝,在床上。 丝多少猜到泥眼中的光芒是因为什麽而闪烁,又表现出期待受害的样子;只要扯上亲姊姊,场面就变得好yin秽,明即便只是稍微察觉,也会有不少生理反应;幸好,为了穿比基尼,没装上主要触手,否则会出现特别显眼的帐篷。 丝为避免泥在收拾的时候忘记,还多加把劲,边揉自己的rufang边提醒:「说好了,要尽情的蹂躏我喔。」 「才没和妳说好!」泥怒斥,满脸通红,默契不该用说的,这是常识,但论掌握主动权,丝本来就很有一套,更喜欢让本来就已经很下流的计划又添几层糖霜。 果然,泥反击了,直接用腰上的触手裙把丝给团团包围,又啃又亲的、舌尖甩出的大量唾液,让几排牙齿的轮廓都变得模煳。 还没插入,丝就已经快高潮了;直接用yinchun和阴蒂去磨蹭,甚至直接掐自己的rufang,用几道不太透明的乳柱直接浇灌泥的触手。 空气变得有些黏,明只是笑咪咪的,没有表示意见。 泥不甘示弱,也喷了几道乳汁回击,都被丝的触手接下。 这是一场逻辑微妙的战争,泥甚至觉得有点不堪入目,丝则是已经乐到笑出来了。泥不想只是帮她解渴而已,乾脆把触手裙上的舌头都给伸长到极限,直接舔舐丝的yinchun与yindao,喝乾yin水,抹平皱摺。她甚至弯下腰,把丝的阴蒂当rutou吸;连自己的嘴巴都用上,可见有多认真。从头到尾若是只依赖次要触手,那连开胃菜都称不上。 即便如此,洗碗的工作泥也没交给别人,双手与触手之间的协调从来没出错过,别说打结的可能性了,连彼此碰撞都没有。真了不起,明想,十分佩服。 气势惊人的泥,彻底佔上风。不去管这样是否太粗鲁,任凭节奏狂乱下去,看起来是有点危险,甚至挺残忍的,但真的别具风味,过于明显的敌意,以及一点虐待狂倾向,让已经头下脚上的丝又弓起身体、牙齿打颤。她高潮了,大量的yin水与腺液混合,直接喷洒在明和泥的脸上。 闭起右眼的明,舔了一下左边嘴角,说:「好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