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印天使(第二部)(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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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房东 字数:14133 *** *** *** *** 49 稍微抬起右前脚的蜜,使插在地上的四只触手伸长,将明脸上和耳朵附近的 汗水都给舔乾净。 有将近半分钟,明整个人都被高潮后的强烈热流填满;整颗头从里到外都感 觉麻麻的,即便蜜把那四只触手都往她的嘴里伸去,她最多也只能感受到一些细 微的压弄。 而明在高潮的当下,视线又变得极为模糊。原以为是泪水的缘故,可就算她 用眨眼等方法让眼泪流出去,也还是没法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眼睛根本就没有对焦,明想,显然只要高潮还未结束,自己身上就没有多少 地方是能够像几分钟前那样轻易掌控。这种情况应该是很恐怖的,她却感到极为 着迷;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极为美妙,比身在梦中还要令她陶醉。也只有性高潮, 才会让她有这样的感想。 明相信,自己此时不仅是脸颊,而是从颈子、胸口和腰侧,甚至连屁股到膝 盖,都已是一片红通通的。有好一段时间,她从头到脚都发烫,好像四周都起了 大火一般。 下半身紧绷的明,很努力的移动双腿。她曾试着开口,却说不出话来。於是 她又以几下夹弄,要蜜别停止抽插。 蜜没有慢下来,只是稍微把架子压低,让明的手臂有部分都能贴着地; 已经有过几次经验,她现在很清楚明的偏好。 明只要感觉更像是趴在床上,就能够更顺利喘息,蜜想,这才是此时的重点。 虽然高潮后还持续抽插,会让身体紧绷、燥热到一个地步,但蜜的毛发和rufang也 都有助於她降温。 明应该不会感到太不舒服,蜜想,施法维持自身表面的低温。在先前的过程 中,明又流出不少汗,几乎是全身湿透。再过不久,她又会觉得口渴。晓得这一 点,蜜又让脚边的缝隙召出几根rou柱。她先稍微估算一下所需的量,再用插在地 上的四只触手含住rou柱。 让每只触手的嘴巴都充满饮料后,蜜会慢慢的,将它们送到明的嘴边。在明 张口吸吮的同时,蜜为避免她呛到,会稍微放慢抽插速度。 蜜花了不止一分钟,去确定自己的此时的节奏与触手的动作是否都没问题。 在明喝完饮料后,蜜便开始积极舔舐她的背和颈子等处。觉得有些痒的明,从脑 袋到腰侧都在颤抖。这一次,蜜不是为了吞下汗水,而是要把汗水和唾液等都给 抹开,好确保明身上散热的地方能够多一些。 又过快一分钟,蜜希望明的腋下和双腿等处都能够舒服些,於是降低rou室地 面的温度和质感。原本,附近的rou块被设定为「常温」,摸起来有些接近学校的 cao场地面。现在,它们变得更加松软,很像是树阴下的泥地。 确定一切细节都没问题后,蜜继续说:「丝次把泥压倒在地时,我以为 她不过就是一时无法忍耐。我认为事情没那么严重,何况她当时舔到一半就回神。 事后泥不仅原谅她,甚至还乐於为她服务呢──」 动一动鬍鬚的蜜,把挤过喉咙的笑声给强吞下去;身为触手生物的领袖,又 顾及到此时吐槽的强度,她当然得装得好像仍为此感到极为複杂的样子。 而明每次回忆起那一段,阴部的温度都会瞬间提高;自己当时竟然不在现场, 她觉得这真是太可惜了。如果真有时光机,这可能会是她次启动它的主要目 标。 蜜轻咳一声,继续说:「而过没多久,嗯哼──其实也不到一天时间吧?丝 再次把泥推倒在地。那一次啊,泥也有责任。毕竟她可是在丝的面前,炫燿她和 你的亲热过程,还秀出被你灌满jingye的肚子。」 那画面实在是太可口了,明想,难怪丝会忍不住。她若是丝,可能还会对泥 做出更过分的事。想到这里,明咬着牙、吞下一大口口水。好像有不只一道强光 罩在她的头上,而周围也冒出一堆人;全都比她严肃、有常识。这些人在良知方 面更无问题,所以都臭着一张脸。他们正用手指着她,用极为尖锐的语气议论纷 纷,显然都在说她的不是。 被当庭审判也不是这种画面吧?明想,低下头。她晓得,自己的种种想法、 行为都相当不堪;就算被鞭打、关起来又大肆报导,也不足以赎罪。而她却也有 种胜利感,好像艺术家终於完成什么大作似的。 这类成就不需要被众人肯定,更不需要符合太多约束;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可 以这样看待自己的人生,是会有些感动;但她没有笑出来,只是轻轻扭动舌头、 闭紧双眼。下一秒,豆大的泪珠自她的眼皮下涌出。同一时刻,她从臀部到额头 也都冒出不少汗水。 一波不输高潮的热流回旋,被罪恶感削成星形,在明的体内到处碰撞。蜜舔 去她的眼泪后,说:「虽然你已经听过很多次了,也吐槽过很多次了,但到这个 时候,我不得不再次讚叹,明真不愧是喂养者大人啊!」 明再次尖叫,这些话从蜜的嘴里说出来,感觉就是不一样;带有成年人式的 尖锐,嘲弄的味道远比丝要来得多上太多,却又没有一般成年人的俗气与油腻感。 看到明全身颤抖,晓得效果很不错的蜜,继续说:「那些仅是凡诺因为一时 好玩而做出的东西,果然只有你配得起呢。」 这话听来不是普通的抬举;蜜等於是已经把触手生物也拿来做比较,才得出 如此结论。虽与先前的段落相比,有不少夸张成分,但明在听完后,难免还是会 感到有些得意。 面对镜子,发现脸上娇羞的感觉一下减少太多,明赶紧调整嘴角和眉毛的高 度。而她也不想让表情一下就变得太複杂,那样会感觉太假。 所幸,蜜很快就接着说下去,让明可以把注意力从自己的脸上转开。 「你确实也善用了那些小东西,这可不简单喔。无论是心态还是技巧上,明 都跨出一般人类所不敢跨出的那一步呢。」 「呜嗯。」明摇头、闭紧双眼。虽羞耻到嘴角下垂,又流下泪来,她却不感 到难受;正好相反,她觉得非常过瘾,甚至到一种快把掌心给握出淤痕的地步。 刚才听到的话,几乎都是她以前曾用来形容自己的;事实证明,就算她不曾说出 来,触手生物也会有类似的想法。 而蜜观察人类最久,感想必定最为丰富、直接,明想,兴奋到胸腹发麻。表 面上听来是一连串称讚,实际上都是在暗示明非常离谱。蜜虽然在语气上下足苦 心,措辞却非常客气、保守。这让轻咬双唇的明,不得不想像出难听的形容, 才好使体内的热流迅速散开。 明的心跳加速,胸腹持续冒汗。蜜的每一句话,都足以让她的高潮时间提前 不只一分钟。 「还有呢──」蜜说,睁大双眼。明偏过头,闭紧嘴巴。知道蜜等下要说出 会更令她感到羞耻的话,除提醒自己别这么早就显得太惊讶外,她也全身紧绷, 做足准备。 蜜呼一口气,让两只前脚稍微往内转;先以rou垫和爪子碰触明的肚子,接着, 再轻轻的从明的肚子上缘磨蹭到下缘。一直要到露又开始摇晃手脚,蜜才再次开 口:「你知道吗?人类啊,只有在zuoai的过程中一直想着要让对方怀孕,又不断 的在脑中描绘对方大肚子时的模样,才有可能让主要触手射出来的jingye迅速凝固。 那可是一种法术,等级还不算低呢;你就是在无意中施展,才能顺利封住丝和泥 的zigong。能够无师自通的你,真是既聪明又好色呢。」 好色显然才是重点,明想,蜜实在讲得太好听了。蜜动几下鬍鬚,笑着说: 「明使用主要触手也不到十次,居然就能够让jingye呈现出布丁般的质感,还顺利 射进她们的zigong里。我们的喂养者大人,真是个天才呢!」 先是丝和泥这么强调,而现在又受到蜜的肯定,明想,咬着双唇。在性方面 极具天赋,这一点,明真是不承认也不行。 尽管对话告一段落,一直担心自己说得太过分的蜜,还是会一直确认明的表 情;如果明不喜欢,她随时都会停下来。而明在泪流满面的同时,嘴角也忍不住 上扬。蜜看了,又再次松一口气;说出那些带点虐待狂色彩的形容,其实需要很 大的创意。对蜜来说,要挤出那样的话,往往比抽插还要费力气。 而蜜也不得不承认,这实在相当过瘾,何况那些都是真心话。为遵守游戏规 则,她得藉着听来不太友善的语气,和好像带有涵义的留白,来把话中的内 容扭曲成似乎充满鄙视甚至报复念头。尽管,在讲到明疼爱其他人和善用道具等 段落时,蜜内心对她可是充满敬意的。 反正明很高兴,那样就没问题了,蜜想,说服自己再轻松一些。她小心翼翼 的,用前脚帮明把脸上的泪水抹去。有超过一分钟,每次蜜这么做,又接着会有 一堆泪水自明的眼头涌出。这让蜜有些不安,一连吞了好几次口水。而听到明的 口鼻吐出几声哽咽,更是让蜜的表情僵硬。所幸明的脸上常挂着幸福的笑容,这 总是能令蜜的胸腹又迅速放松、回温。 明明上一秒还感觉像是被瞬间灌满铁块般的沉重、冰冷,蜜想,真的好像在 洗三温暖。她背上的毛常常是一半平躺、一半竖起,连耳朵的尖端也开始微微下 垂。虽然常感到紧张,她却不讨厌这种过程。 明的脸相当红,身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连她毛孔冒出的热气,蜜想,都已 到人类视觉可见的地步。 稍微抬起头的明,先听到蜜的嗅闻声,然后又看到自己接近虚脱的模样。 「好丢脸喔。」明说,把头往右偏。 「我觉得很不错啊。」蜜说,稍微抬起上半身,用爪子和rou垫轻搔明的肩膀 和颈子。「我们能从喂养者大人身上学到不少呢。」 此一称呼果然多数时都是用於不正经的对话上;明想,虽然蜜的语气在刚刚 不带有多少刻意加入的戏剧成分,但「大人」两字听来就是充满讽刺意味。 眼睛半睁的明,假装自己被刚才的那一下言语刺激给击垮。全身瘫软、眼睛 直盯着地面缝隙;她这一副好像真感到无力,甚至放弃挣扎的样子,让蜜体内的 热流有超过五成都集中至下半身。 隔了快一分钟,明才重新看向镜子;原先,这张脸还带有不少羞耻和着急的 成分,而才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混进喜悦甚至自豪等情绪。又一次,常识和良 知被许多堕落元素给成功压过;面对如此结果,明在打算好好欣赏的同时,又想 要挖个洞躲起来。 这张脸,她想,已经变得比较像是犯罪者,而不是什么好学生。更不像好孩 子或好mama,明想,再次闭紧双眼;感觉和变得越来越可爱、温和的蜜差得可多 了。而一但没看着镜子,明又开始幻想有人在旁边大喊:看哪,这傢伙明明年纪 轻轻的,平常却是那么的下流、贪婪、不知羞耻,如今,她终於受到惩罚,被狠 狠的讽刺了一遍又一遍啊! 明承认,这场面有点蠢,但欲望的原始层面通常都是不高级的;比起在意这 类细节,她更愿意複习蜜先前描述她的几个段落。尽管顾及到真实度和娱乐性, 蜜的态度其实还是很节制。所以在事后,明总会把她想像得更加严厉。代入这类 情节,会让明觉得更加轻松。 故意拥抱羞耻心,令身心更加愉悦;咬着牙的明,口水又差点从嘴角两边流 下。果然,她内心对此期待已久了。而既然实现一项目标,她脑中追求进步── 或其实该说是缺少底限的一面──自然又有新的点子:要是在户外做,一定会更 有感觉! 起先,这类念头只是闪过,现在却在脑中散发大量光芒;明承认,自己特别 想和蜜在附近有人的地方做。最好都是认识的,明想,人数也别太少。虽然学校 放长假,但说不定过不到一周,这想法就会被实现了。 明一边在心里点头,一边让舌头贴着rou室地面。舌尖随着蜜的每一次抽动, 磨蹭地上的缝隙或rou块;看到自己露出这种极为无力的模样,明感觉好像内心深 处的大半污浊,都已在炙热的阳光下被烧尽;有点痛苦,而在同时,她却也会觉 得相当清爽。从骨子里透出的洗涤感,彷彿真能让她的血管和汗腺都变乾净不少。 原来那对睾丸,是凡诺一时好玩做出来的,这有点在明的意料之外。不过, 她当初就听泥说这纯粹是娱乐用的,而从触手生物先前对它的冷漠态度看来,这 样的答案实在没有什么不合理之处。 从刚才到现在,她们几乎都在讨论丝和泥。蜜也没打算换个话题,因为她晓 得,露和泠可没法让明太感到羞耻。而明对於自己先前对丝和泥大量射精,又不 知不觉中使出让jingye凝固的法术一事,早就准备好一套无比直接的回应:「我一 定会那样想的嘛,因、因为,她们实在是太可爱了!」 下一秒,伸长脖子的明,大方承认:「我就算表面上再会装,内心深处也会 有个声音,不断重複着让她怀孕、令属於你们的孩子出世等话;希望她 们也大肚子、渴望搂着即将临盆的她们,然后想像自己和她们会在同一天生产。 啊──听起来好变态,可没办法,因为我就是那样的人啊!」 身为人类,或该说是身为生物,基本上都有这最原始的欲望;这不正是生命 的意义嘛,明想,却不打算为自己辩驳太多;她反而想使自己更为不堪,令气氛 变得更重口味。 像是在接受蜜的拷问,明想,而只要更坦白一些,就能达到这种效果。 轻轻皱一下眉头的明,虽然表情略为苦涩,却几乎是边笑边说:「其实,听 到丝又对泥做那种事,真的让我好高兴。我对於丝老是有那么夸张的表现,也总 是安心的成分居多。因为、啊嗯──这样的话,我就不是rou室里最变态的人了。」 把藏在内心深处的话给吐大半,明在感到胸腹一阵轻松的同时,脸颊甚至背 部则彷彿正被烈阳炙烤。她不仅反射性的瞇起眼睛,连吐出舌头的次数都增加不 少;体温持续上升,其实会让思绪变得有点混乱,还会导致声音有些难以控制。 这些都不足以阻止她;现在的气氛正好,那些没和丝或泥说过的话,她暂时只想 和蜜分享。 至於蜜事后是否告会诉她们,明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在明的脑中,对此也已 经有一个结论:「要是这些话很快就传开,就当做是蜜对她进行的另一项惩罚吧!」 无论怎样发展,明都能够接受;后一种结局,还能让她有非常多的快感。在 心里又一次吐槽自己(「你竟然是这种人!」)之后,明继续说:「我喜欢和泥 一起谴责丝,也喜欢和丝一起欺负泥。主导、啊哈、做这那些事、啊哼、哈嗯, 会让我有种连她们灵魂深处都给舔遍的感觉。」 「嗯哼──。」蜜出声,慢慢点头,听来意味深长;除基本的道德谴责外, 也隐约透露出不只一丝激赏。就如同她以前曾认同丝在融化一事上的品味抉择一 般,她能认同明的想法, 而特别进入角色的明,两手贴着自己的脸颊。她闭紧双眼,声音略微颤抖的 说:「真抱歉,我晓得,喂养者不该是这么卑鄙的角色。其实,我很怕他们哪天 真的受够了,会大声说:明就算是喂养者,也不可以那么变态啊!要真有那 时候,我该怎么办啊?」 张大嘴巴的明,正一边叹息,一边让左眼从食指和中指间露出来;她当然很 期待蜜的反应,而她已经尽可能不让自己的戏剧演出显得太离谱。 蜜呼一口气,说:「才不会有人那么说呢。」 她鬍鬚竖直,语气坚定的补充,「因为大家都很乐在其中喔!」 更白话的说:明的变态,是每个触手生物所乐见的。此时,为情趣上的需求, 蜜故意让不让明知道她刚才的话是坦白还是捉弄的成分比较多。 过约一分钟后,蜜的嘴角和鬍鬚同时抬高。她柔声却又故做严厉的说:「连 我和泠都快要被她们给感染了,这可都是喂养者大人的责任喔。」 明嘟起嘴巴──除外在模仿印象中的臭小鬼,她还故意用有些彆扭的语气─ ─说:「呜──对於丝,你老说我不对,可难道、呜哼、啊嗯──不是你把她教 成这样的吗?」 蜜把头略往右歪,好像有点听不懂。明皱着眉头,继续说:「你对她后来的 行为没感到那么意外,这可是你刚才说的喔。这表示你根本早就察觉到一些什么, 却放着不管、噫啊──」 虽然缺点持续扩大,但最后的结果还算不错;丝就像是一朵极为漂亮、罕见 的花朵,只会在极端的环境中盛开;要养出这样的孩子,用太一般的方法可不行, 明想。她认为自己的推论很有道理,也期待蜜能够更用力抽插几下来好好惩罚她。 明没想到的是,蜜垂下耳朵、眉头轻皱。很快的,连嘴角也略微下垂的蜜, 语气变得没有那么带有挑逗意味的说:「抱歉,是我的错。」才不过几秒钟的时 间,她的气势就只剩下原来的十分之一不到,彷彿一下又老了好多岁。 她是真心忏悔?明想,张大嘴巴,非常惊讶。「咦──」 明紧张到起鸡皮疙瘩,觉得自己这下搞砸了。蜜叹一口气,说:「你说的一 点也没错;早在和你接触之前,我就已经发现她有那种倾向。所以,我若说当 初是因为察觉到你的喜好,才想办法顺应你的话,那绝对是谎言。」 先前,蜜曾经想为了营造出另一种情境,而打算这样讲;在计较责任归咎时, 全力扭曲前因后果,能带来一种类似打情骂俏的趣味。很显然的,这想法最终还 是让她有不少罪恶感。 而这时,明也注意到一个无关紧要──却颇让她着迷──的细节。蜜的耳朵 在垂下来后,随抽插节奏摆动的幅度会增加。 顺着明的视线,很快在镜子中注意到这一点的蜜,感到非常害羞。看起来太 幼小了,她想,一边将自己的耳朵重新竖直(让明遗憾到既嘟嘴又咬牙),一边 说:「那个时候,我因为对未来感到绝望,就不打算限制丝太多。说老实话,我 甚至还认为,她们生命的最后一段路上,若能藉着彼此的身体而得到不少安慰, 好像也不错。」 竟然会听到这样的一段故事,明对此其实完全没心理准备会;虽然紧张,却 也让她有点赚到的感觉。蜜把头抬高,继续说:「很显然的,我没有很仔细顾虑 到泥的想法,甚至还没什么根据的认为,她到时候应该也会和丝一样。」 最后这一段,有点在明的意料之外;比起询问丝和泥小时后的详细相处情形, 看到蜜的神情又变得凝重,让明很想把这话题给提前结束。 而在她开口──打算先随便提个结论,像是「反正,丝和泥本来就很配」─ ─之前,蜜继续说:「我没有用心纠正丝,而我在他们往后的训练过程中,又持 续培养她那方面的喜好;这些错误,似乎不能算是我在不知不觉中造成的。所以, 你说的没错,我没教好她。」 蜜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在明的脑袋深处激荡出大量火花。让她说出这些话, 明在有些紧张的同时,又感到非常陶醉。蜜还是很酷,而变成这种风格,也挺不 错的;过快半分钟才回过神来的明,赶紧说:「哪会,我也从来没有好好骂骂她, 所以我的责任不会比你──」 「我跟她相处这么多年──从她出生直到现在──,绝对是我的责任比较多。」 蜜说,语气坚定。有几秒,她好像不只是耳朵,连嘴边的每一根鬍鬚都要变得笔 直。而打断对方的话,还好像不能接受任何反驳的样子,蜜晓得,这种态度在做 爱时算是大忌;不过现在情况不同,且她有方法让气氛回到几分钟前。 进出幅度加大、稍微增加力道,连速度也再次加快;正式进入后半段的抽插 节奏,让蜜的主要触手颤抖一阵。